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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男人吻上高潮的少女,身下动作并不停顿,享受她的紧窒水嫩。
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她的听觉和感觉无比灵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将粗大分身抽离她的身体,射在她的腿间。
随后她被温柔地平放下来,在她醒悟自己的双手被解放之前再度被缚。
男人似乎在翻搅什么似的,发出坷拉坷拉的声音,随后一股寒气逼进了她的|穴口,敏感花瓣不安地蠕动着。
“啊!好冷啊,求你,求你拿出去啊!”少女尖声叫起来,剧烈的寒冷让她的的甬道急剧抽搐。
男人抬高她的身体,将温热唇舌凑近她的小|穴:“宝贝,冰块要含好了……”他的气息让少女的身体僵硬,下身泛出不知是爱液还是冰水的液体,被男人陶醉地吮吸一光,清新的甜香让他的分身再度挺立。
“啊……冷……”男人的舌头将冰块推向更深处,少女颤抖着身体哀求着。
随后男人再度离开她,开瓶声传来,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断地扭动下身,想要把冰块摆脱,男人微笑道:“不知道沾了浪娃儿味道的,会是怎样的美味啊。”
冰冷的管状物被塞入她的甬道,大量液体涌入,少女放弃了哀求,绝望地默默忍受着。液体冲刷着她的子宫,寒冷使她浑身发抖,晶莹的身体晃动着,男人淫欲的双眼一刻也没有脱离她。
随后他抬起她的身体,嘴唇紧紧吸住她的小|穴,让甘美微冷的葡萄酒液滑入他的喉咙:“浪娃儿,你的水|穴儿比D。O。C。G等级的酒还香……”
少女用尽全力抓住床沿:“哥……救……我……冰……”
荏弱的破碎字句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强力的进入了她,冰块已经融化殆尽,那冰冷的包覆让他的炽热一顿,忍不住要宣泄出来。
男人邪佞地不断律动着,直到两人同时抵达高潮。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坚挺仍然在她体内,他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他的分身戏耍她似的猛烈一顶。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操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Xing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奸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淫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Zuo爱!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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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请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来到我的裙下,从内裤一侧滑入,挑开我的花瓣,抚弄我的|穴口。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甬道中抽插,我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下腹敏感地流出液体,火焰纠结在我的体内。
他的手指粗砺而不温柔地动作着,而我竟然也能从中得到快感:“恩……恩……慢点……”
“真热情……”他勾出满指晶莹的液体在我面前摇晃,伸入我的嘴里,“灵儿,这可是你最甜的味道啊。”
我内部的空虚使我下意识地紧紧含吮住他的手指,不顾那怪异的气味而伸出舌头舔噬着,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他抬起我,分身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我。
因为悬空,我只好将双腿盘上他的腰,他埋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仿佛是在刻意折磨我般。
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这一次他的进入我感到特别的疼痛,而他的静止不动,也使我更加难受,身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
他走向我的床铺,每一步都戳入我的深处,疼痛与快感伴随而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呻吟:“恩……哥……”
他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我的床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分身顶入我的最深处:“浪娃儿,想要就自己动。”
听到他这样猥亵地叫着我,反而让我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艰难地半跪在他身上,双腿在他的两侧,紧紧吸附他的硕大。
他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掐按我的|乳尖,我顿时觉得内部需要热力一样,上下晃动起来。随着我的移动,他的分身不断进出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忍耐般地颤动着,|穴口感到他茂盛体毛的微刮,坐到底部时花瓣甚至能得到他两侧圆球的爱抚。
“真紧……快啊,浪娃儿……”他伸出双手,不断揉弄我的胸部,我下意识将胸部挺出,配合他的动作,下身也不停顿,夹紧甬道,不断地吞吐他的粗长。
“恩……啊……”内部水液的不断分泌,使我的移动无比顺畅,然而双腿已经虚软,他却没有反应。我气极,干脆坐到底部,感到他的分身停留在我的最深处,硕大顶端使我下意识地顺时针旋转起来,感受到他的顶端在我体内的摩擦,爱液不断地涌出。
他终于将双手按到我的腰上,移动起我的身体,强健的身体不断从下方进攻着我。我感到自己的内部无比火热,更加收紧了甬道的肌肉。
“哦……浪娃儿……你快把哥哥夹断了……”他沉浸于欲望的声音特别低哑,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双手下意识地揉上自己的Ru房,感觉到在他们的爱抚下,我的Ru房已经变得更大了。
不断地揉搓和他下身的进攻,让我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尖叫出声:“啊……哥……”
男人立刻堵住我的嘴唇,分身紧紧抵住我,我敏感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的抽搐和炽热液体喷射而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无力。男人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莫名其妙。
“不要以为我……我这次只是开始……”迅速恢复的分身让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顶弄起来。
“恩……哥……灵、灵儿不要了……”我被他翻过身体,分身深深地攻击着。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番外篇…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