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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你就输了。
明天真大结局。
作家的话:
我是丧心病狂的报社作者。
爱你们哟,投票的软萌妹子~
☆、小镇的东区(高H慎入)
山谷间的村庄
包臀虫的骨尾翘起,曲在空中,整个力量的支点是抱臀虫抓著髋部的长指。腹部被被勒紧的感觉,走起路来十分不适,这可比後穴夹著根肉棍走动要难受得多。
蒂埃里走著走著就累了。他太久没有大范围活动过了。神庙的规模是按照异形的体形建造的,高大雄伟的建筑对於徒步行走的异种人来说,十分耗费体力了。
偶尔有异形从身边经过嗅嗅他,然後又离开了。
扶著墙壁虚喘了几口气,蒂埃里觉得他应该找一只异形来背著他行走,这麽想著,墙壁上的图腾动了动。蒂埃里吓了一大跳般後退。
一只高大的禁卫异形从墙体上爬了下来,落在蒂埃里旁边。这里的建筑风格仿造了异形的外表,墙壁上充满著各种各样的异形雕饰,不仔细看,人根本无法察觉里面是否混合了活体。
蒂埃里抬头看了看它的背。禁卫异形是异形中的战斗好手。它负责保卫女王,为女王解决小麻烦,所以本身的格斗是非常强悍的。禁卫异形是所有异形中体格第二大的。它们的盔甲更厚更光泽更坚硬。偶尔,它们也会配合女王调度异形,所以在智商方面比其他异形更具优势。
但是因为是战斗类的异形,它们背上都有著高压排放管,像荆棘一样的管刺从大大小并行排列。蒂埃里苦恼了,这样他根本没办法趴在上面。
那只禁卫异形似乎是一直跟著他,女王的禁卫异形一共有四只,这个数量是固定的。而且蒂埃里认出了这只异形。它是在动物园里第一只给它喂食的异形。
迈著强健的曲後肢,禁卫异形走到了蒂埃里面前,它张开腿微微下蹲,然後停在一个蒂埃里可以爬上去的角度。胯部的棱形角甲打开,一个专署於蒂埃里的肉柱座位探了出来。
蒂埃里第一次看清了异形的交配器,厚实的圆柱形是它们的共同点,不同的是禁卫异形的端头像是不透明的海葵,上面的小触须上可以看见小小的疣点。
蒂埃里走过去伸出小手摸了摸,仰头问,
“这是给我的吗?”
禁卫异形拱了下头,胯部上前抖了抖,肉柱戳在蒂埃里手上,上面的触须一下子就吸住了蒂埃里的手臂。蒂埃里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疣点,觉得这会是他最可靠的座位。
因为即使跑动,这上面的疣点在插入後穴後也会紧紧吸住他。
蒂埃里手脚并用地撑著禁卫异形的曲肢,爬到了对方身上,然後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那肉柱长极了,粗极了。蒂埃里就像颗棒棒糖又找到了可固定住他的长棍子。
禁卫异形有六只副前肢,两只抱住了蒂埃里的肩膀,然後带著他奔跑起来。禁卫异形的腰肢比蒂埃里宽,所以那一双白腿分得极开的挂在後曲肢上。异形高速冲跑间,两条白花花的腿被曲肢带得飞快地上下,肉柱随著节奏来来回回。蒂埃里最喜欢这样奔跑的速度了。那感觉快得让人快升上了天。
抱臀虫的尾巴顺从意志地卷上了禁卫异形的长尾,蒂埃里在嗯嗯啊啊的叫声中还不忘大声叫道,
“到镇上去。”
禁卫异形插著他大步跳进了与神庙相连的炼制场,一个正在倾倒石矿的工人被落下的重击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禁卫异形的大嘴就在他脑袋边上,工人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蒂埃里是面对著禁卫异形的胸口坐著。他听到了动静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拍了拍禁卫异形的腰侧,想要转过去。
副肢抱著他坐在肉柱座上旋了个圈,最後与那个瞪大了眼睛的工人来了个面对面。这个可怜的年轻人才二十出头,看样子是刚来到这个炼制厂不久。他虽然知道这个镇子的东区一直住著些打扮奇怪的小孩,也常能远远看到这些诡异的不好惹的大虫。
但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半坐在地上,视线刚好对在了异形的胯部上。金属质感的躯体也只有那一部分稍显柔软。一个比任何人类生殖器都要大得肉柱插在少年的肛门处缓缓地挺动,如同他在海鲜市场见到的盲鳗一样钻进了那肉呼呼的穴口。
肉穴本身的褶皱已经不见了,那绕在肉柱旁边鼓起的小圈带著粉色,更像是摩擦肿了後的肉皮。
年轻的工人不合时宜地吞了口唾沫,眼珠子缓缓上移。那个坐在怪虫怀里的少年长得挺好看,可惜他现在没心情欣赏。因为他被少年的笑容弄得有些昏头。
这不是人类。
人类会因为被一种不同生物侵犯,还露出笑容吗?
真是疯了,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年轻的工人看著异形高举的尾刺哭了,尿液如一股热汤泼出,染湿了裤子。
“嗨,那边怎麽回事?乔治,你死了还是怎麽了?!矿石呢?”
有人嗒嗒地从铁架另一边跑来。他看到异形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没有停顿。扶起这个新来的同事,老工人神情颇为冷淡地看向微笑著的蒂埃里。
视线掠过那诡异的下体,老工人说,
“滚去东区,别在这碍事,小皮货。”
蒂埃里在洛克医生身边时就习惯了这样的态度,他腼腆地问,
“您能带我过去吗?”
老工人的皮肤气得胀成了红色,但他看了一眼高大的禁卫异形,没有拒绝。把帽子往年轻工人手中一塞,老工人把他推倒一边怒斥道,
“瞧你那点破出息,别挡道。”
他们在炼制场的某个偏僻角落,老工人抱著根柱子滑了下去,禁卫异形紧跟在後面。那是一辆停在厂房边上的大铲车,看得出是用来挖矿的。老工人爬上去打开了引擎。禁卫异形的庞大身躯坐到了铲车的巨铲里。蒂埃里靠坐在它胯上。
卡车驶过树林,开了一回走入了小镇。小镇的道路两旁有各色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穿著工装裤,带著搬运机见到坐在铲车上的禁卫异形和那白花花赤条条的人,表情各异。
成年人似乎表情有些麻木,对著场面视而不见。年轻一点的大著胆子靠近了一点,拿著终端机拍照後,嘻嘻哈哈地走开了。有个小孩看了这个一眼,说,“那人好奇怪”
他母亲收起太阳底下的衣服,冷淡地说,“那不是人,是东区的幼仔”
女人朝蒂埃里瞥了一眼,表情不满地说,
“个什麽规矩都不懂的幼虫。”
小孩立刻就明白了,
“我知道,是喜欢被插屁眼的幼虫,孵化器。”
他得意洋洋的表达自己的学识。
只是他的母亲对这些不屑一顾。
或者说幼虫本身就让她不屑一顾。
他们和它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是百年演化後,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在这个星球的世界里,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们上面有比他们高级的异形,他们依赖异形的科技和异形带来的繁荣。他们甚至‘利用’异形保卫自己的家园。
他们和异形一样占据著这个星球。
但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二等公民。但这二等公民的生活却比宇宙间绝大多数殖民星的生活要好。因此,物质和精神上便有了偏差。
情绪和心理是中妙不可言的东西。但有了‘三等公民’的存在,一切都缓和了。微妙的态度在百年後变成一种习俗,就像文明进程中,人类在奴隶制中,接受奴隶的存在一样。
异种人被他们划到了下等生物的类型里。没人知道异种人怎麽来的。这种外表和他们相似,但思维和内在结构却大不相同的生物,无法让他们理解。
因为某些差异,异种人的存在在他们的眼里甚至连独立生物都算不上。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种光著屁股的生物,喜欢大虫的唧唧,被插就会爽。离了插屁股的大虫就伤心欲绝。它们什麽也不做,每天就喜欢抱著奇怪的卵,或者坐在大虫身上过活,就这样还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
他们觉得如果这是人类,那真是疯了。
所幸这些东西不是人类。它们的外表虽然像人类,但是它们的血是酸血,身体的复原能力极强,嗅觉和听力都十分灵敏。这些特征简直就和异形一样。
还好这些东西不是人类。不然,人类的道德观和价值观,会强迫他们去拯救这些东西,放弃现在异形所给予他们的一切。
幸好,幸好。
蒂埃里好奇地看著对他拍照的人。有个人对他喊道,“嗨,光坐著多没意思阿,动一动。”交配这种行为在人类之间光天化日发生的话,肯定会被人制止甚至辱骂为不止羞耻。
但被划入了非人物种,大家就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了。就像观察雨後绿叶上绞缠的蜗牛,就像动物世界录制的水牛的交配,就像路边两条发情的野狗。
大家好奇,停下来观察。却不会打骂蜗牛的不知廉耻。蒂埃里本来被这麽多人注视著,还有些人类意识里的羞耻,但听到那声呼喊後,他看向周围的人。
那些目光里,有无视的,有猥琐的,有好奇的。有人哢嚓哢嚓地拍著照片,却没人开口说嗨,不知廉耻的东西。
那一瞬间,蒂埃里心中某一部分开始膨胀起来,他昂起头,在肉柱座抽动起来。肉柱被拉出一点,有坐进去一点。
穴口一鼓一鼓的,看得一旁的直赞,“再快一点。”
这是一条喧闹的街,这条街上有商铺,有饭店,如每一个普通的人类小镇一样,繁华热闹。一群人在驻足观看。
但就是在这条街上,世界被泾渭分明地划成了两个。
蒂埃里在闹哄哄地人群里被开进了东区。东区的房子是像大棚一样的平房,看上去还算整齐干净,就是地上多了一块块黏液。老工人把它们丢在入口处就离开了。
坐在肉柱座上,蒂埃里好奇地扒著窗户朝一个大房间里看。他来这会好像刚巧是大家的午饭时间。一个个穿著特殊软皮的男孩坐在各自的隔间里,抱著一头工兵异形正舔吸著它们的内巢牙,里面忙得一片热火朝天。
这里有好多好多和他一样的异种人。
蒂埃里看著棚内壮观的景象,惊讶不已。
“你是谁?”
一个胖女人站在窗口的另一边与蒂埃里对视,凶狠地问道。
作家的话:
这是孵化的卵,黏糊糊湿答答,很重口……
☆、被打屁股的少年
被打屁股的少年
胖胖的女人从房间里抱著个饭碗出来,见到禁卫异形,一脸恍悟的表情。她穿著像斗篷的白大褂,走起路来像是在滚动一样吓人。
她太胖了。
扒拉著吃到一半的饭,胖医生含糊不清地从他身边经过说,“跟我来。”
蒂埃里坐在禁卫异形上被带到了一个小诊所。胖医生从堆著饼干屑的箱子里翻出一套皮具和裙子,交给蒂埃里。
“幼虫的标配哦。”胖胖的女医生指著一旁的人偶说到。那个发黄塑料人偶上穿著的和蒂埃里手上一样的皮具。塑料的假肢上,一套皮具很好地连接著覆盖住人偶的皮肤,留出了大片空地给腹臀和前胸後背。
蒂埃里从禁卫异形的肉柱座上起身,按照模型上的那样,试图将皮具往身上套。
大腿上的赘肉被推到了臀部,挤著臀缝夹得更紧。前腰上後腰就一节皮带连著侧腰线上的布,露出了胸口的皮肤。
蒂埃里摸著脖子上项圈一样的东西,但他不知道这是做什麽用的。
他看了看胖医生。
胖医生吸著碗里的肉,啪嗒著油腻腻的嘴巴说,
“你重新坐上去,再按按项圈。”
蒂埃里把自己在肉柱座上插好,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