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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梦生不明白的问道:“秦蕙儿姑娘要回老家了?可是她的病……咳咳,张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那啥……吃了饭再说吧,蕙儿没病啊?是她在这里住的不习惯,所以是想会老家住段时间再说。”张奥掏烟递火的拉着陈梦生去吃饭,可是陈梦生看的出张奥是有事不愿告诉自己。
轻易不开口的刘老太忽然间走到陈梦生面前,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位先生的手段高明,蕙儿体内的祟物已经是取出了。老婆子打算带蕙儿回趟四川老家请蕙儿的干妈看看,她干妈要是肯出手就好了!张奥说先生算我家蕙儿还有五十多年的阳寿,此事是不是当真?”刘老太面沉似水吓的秦蕙儿姑娘都不敢说话了,张奥想拦刘老太已经是来不及了。
“千真万确!我当日给秦蕙儿姑娘算过,阳寿还有五十多年啊!老太太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陈梦生凝神看着刘老太问道。
刘老太犹豫再三道:“先生你可曾听过傈僳仙姑?她就是蕙儿的干娘,先生既然说蕙儿的阳寿还有五十多年,那我一定要请仙姑为蕙儿改了生辰八字!”
“啊!还有此等事?生辰八字本是阎君操控啊,难道秦蕙儿姑娘的干妈有着改命换运之法?倘若是那样的话,秦蕙儿姑娘为何不及早给她改运续命?”陈梦生不依不饶的问道。
刘老太低头沉默不语,秦宗连忙过来劝道:“先生有所不知其中的原委,等先生有机会来四川自然就会明白了。我们就不打扰先生在此等人了,呵呵……”秦宗说着话就拉过了张奥急忙就走,陈梦生看见张奥有苦难言的样子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上官嫣然等秦家几个走远后才开口问道:“梦生,那个老婆婆好像很不简单啊!傈僳族的仙姑历来都是被尊崇为神,你可不要去招惹了她们啊!要不然真的是连怎么吃亏都不知道,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少去招惹他们的好。”
“啊?嫣然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陈梦生吃惊的看着上官嫣然问道。
上官嫣然轻笑道:“傈僳族大多分布于云南和四川,我在云南二十多年当然知道了啊!傈僳族的女人可比男人们还厉害,一个女人能够有几个丈夫的哦!而傈僳族的仙姑更是主宰着生死大权的人,在当地傈僳族的仙姑和你刚说阎王是差不多的。”陈梦生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嫣然,天下之大真是无所不有啊……
“咳咳咳,你们来此找谁啊?”就在陈梦生听上官嫣然说傈僳族的时候,身后慢慢悠悠的踱步走来一人。陈梦生回头相看竟然是感觉到很面熟,仔细回想这不是在报恩寺后面让自己写下出生年月的那个算命老头吗?
陈梦生半开玩笑道:“老神仙,咱们可是又见面了啊!不知道老神仙来此有什么事啊?”
“哈哈,小哥你就不要打趣老朽了。我胡打混闹只为了一口饭吃,我记得你是前些天在我摊子上不辞而别的那位主吧?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莫金口补卦不成?绝非是老朽敢夸海口,诸如测字相面老朽还自信未曾失算过!”老头说着话放下手里签筒,端详着陈梦生和上官嫣然上前打开了铁门。
陈梦生哑然笑道:“原来你就是莫家大爷啊,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今日找莫神仙只为了一件事,希望莫神仙能给我们排忧解难!”莫金口被陈梦生说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平日之中虽然是诓蒙人家居多。可是自己没有惹下什么祸事啊?今日有两个人赌在家门口这叫人实在难以想通,既然人家都来了那就先听听是怎么回事,没准还能赚到几个酒钱……
“哈哈哈,这位小哥找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何事?先进门喝杯清茶再聊不迟!”莫金口一捋银须请陈梦生和上官嫣然进了屋,陈梦生进屋环扫屋内四周却没有发现那只秃尾巴黑猫。
陈梦生作揖道:“莫神仙不必劳烦了,我们只为寻找那只断尾黑猫而来。”
“什么?猫?断尾黑猫?我自己都养不活,我怎么会知道黑猫啊!你们这是听谁说的啊?”莫金口茫然的反问道。
上官嫣然蹙眉道:“是街口的胡家小孩告诉我们说你养了只断尾黑猫啊,难道是那小孩骗我们?”
莫金口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是被胡家的小兔崽子骗了。那个小家伙叫胡闹吧,今年才五岁可是天生聪颖。可就是那孩子太调皮了,他说的话谁敢去信啊!老朽见他机灵很是喜欢,曾经为他课了一卦没想到会弄成这样……”陈梦生不明白莫金口竟然会突然间闭口不言,小孩聪明自然招人喜欢,可莫金口这个样子分明是有着事情不愿意说啊!
陈梦生摇头道:“没想到我们今日被个孩子耍了半天,敢问莫神仙住在这里有多久了啊?”陈梦生的话无非是想探听下当年火灾之事,可是让陈梦生意想不到的是莫金口会突然打了个激灵……
“这位小哥你问这个做什么?老朽在这里倒是住了不少年头,可是从来就不会去管闲事。老朽还要忙着去糊口吃饭就不陪两位了!”莫金口翻脸比翻书还快,对陈梦生讪笑着下了逐客令。
上官嫣然不留情面道:“枉你年纪一大把还是个修道人家,就算是的相面算卦再灵,你除了赚人钱财竟然如此无情冷血!”莫金口本来还想辩驳几句,可是转念间又唉声叹气的摇头苦笑了起来。
“你们只知道怪罪于人,但是哪里又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条古街上大多是外来的租户,就算是有苏州城的老房客二十五年前都搬走了啊!你们还是少管此事吧,这都已经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了你们管它作甚!”莫金口无可奈何的说道。陈梦生思忖了这句话就感觉到了问题,莫老头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却不敢说啊!
“莫神仙,你是说二十五年前有人故意的把这里的人赶走的?为什么要赶走人家呢?那你怎么还会留在这里没有搬走?”陈梦生骤然间厉声问道,二十五年的事竟然还有人想抹去人证!
莫金口怪眼翻了翻道:“你们吃饱了撑的,我还饿着呢!你们这些事应该是问警察,问我这槽老头子干嘛!两位请便吧。”莫金口说话间就起身赶出了陈梦生和上官嫣然,锁上了铁门就要往外走。
陈梦生几步上前笑道:“正好我也饿了,莫神仙我们不如是边吃边聊吧!你老不会这么拒人千里吧?”陈梦生伸手就拽着莫金口往外走,路过拐子饭店因为有着秦家人在陈梦生只能是另换了一家饭店……
几个人进了一家颇为像样的饭店,陈梦生点了些菜就拉着莫金口进了包厢。酒过三巡菜食五味之后,莫金口也对陈梦生上官嫣然不再怀有敌意了。吃人家的嘴短,陈梦生见时机已成就直接问道:“二十五年前在古街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孩子是谁害死的!”
莫金口手里的筷子停在了半空惊叫道:“呀!你怎么会知道啊?你们难道是警察?”
“什么!是不是有人故意搞鬼?”陈梦生怒道。
莫金口拍下了筷子说道:“今日吃了你的酒菜,我也不好意思对你们藏着掖着了。二十五年前古街上的富户就是街口的胡家,古街大多数人家都是租在他家的房子里。胡家原来就是这条街的大地主,早年间胡家还是个风云人物呢。”
陈梦生给莫金口满上了酒问道:“我和胡诚有过几面之缘,没想到他有着如此富庶。他不是二十五年前还在古街开了间幼儿园吗?火灾废墟里的孩子是的那么惨,你们这些老街坊竟然会一点不知情?”
莫金口放下了酒杯长叹道:“作孽啊,你是不知道,让胡诚开幼儿园的主意还是我给他出的,可是谁会料到发生了火灾。作孽啊……”
“什么!是你让他开的幼儿园?胡诚他怎么会要你帮他出主意?这里面又是怎么回事?”陈梦生突然间插嘴问道。
莫金口懵头懵脑的连喝了好几杯酒,好像是要极力掩饰心里的不安……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难言之隐'
第一百五十二章难言之隐
世上的人通常都是做了好事就怕满天的神佛都不知道,做了坏事又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莫金口一连喝了三杯酒后才长叹了口气,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上官嫣然柳眉倒立的看着他,要不是陈梦生在对她暗使眼色还真的会对莫金口不客气了!等莫金口几杯酒下了肚酒劲慢慢的就上头了,陈梦生就在等他酒后吐真言呢……
莫金口神色萎靡道:“就在二十多年前,胡诚他找我来课过一卦。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告诉他有什么移接术了,胡诚就是因为我的那句话才开了一家幼儿园。是我做的孽啊,要不然也不会死了那么多孩子了!我……我都后悔死了……”
陈梦生骇然动容道:“移接术?你好大的胆子啊!你难道还想给胡诚接驳别人的命相?你就不怕遭报应!”在千年之前陈梦生就遇上过道人的移接术,移接术就是移花接木把别人的命相移接到下术之人身上将两人的寿命运势全都换了!这个是犯了大忌讳的事情啊,真没有想到时隔千年还有人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用移接术!
莫金口被陈梦生当头棒喝脸都变色了,急忙起身摇手辩解道:“我……我那时候也只是想能混口饭吃啊,我给胡诚出了个主意,但是我没有想到胡诚真的会去买了一个四柱八字命硬的孩子做续子。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帮胡诚夫妻俩做了移接之术,也是出自生活所迫!谁会知道事后幼儿园会发生了火灾啊,这个……这个,我是真的没有算到啊!”
上官嫣然杏目圆睁道:“莫神仙!你不是自称是神算吗?你可曾算到过火场废墟里的那几个孩子的骸骨?你可曾想过那些孩子死前所遭受的痛苦?你可曾体会过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呃……,这个姑娘你……说的事老朽又怎么会去算过啊,我……我当年也就是想赚些钱好度日。再说火灾是几个外乡的孩子顽皮才造成的,这种事我连做梦都想不到啊!”莫金口起身就想离开急声说道。
陈梦生伸出手拦着莫金口说道:“莫先生的谎话说的一点都不高明啊,方才你还在借酒赎罪,现在却又说是自己想不到。这一前一后分明就是你在推脱其辞,先生你是个学过道法的人。应该是知道为人捉刀该当何罪吧,那几个死去的孩子或许与你无关。可是被你做了移接之术的孩子迟早会在幽冥黄泉路上给先生写下状子的,不知道先生对此有感想?”
“这……这……这不能怪我啊,是胡诚他求子心切才会……”莫金口咬牙闭口将话头截住,眼睛可就耷拉着不敢去看陈梦生了。
陈梦生拍案怒道:“吞吞吐吐这其中必定有事!你难道还想隐瞒什么吗?”
莫金口涨红了脸道:“这件事真的是不能说啊,我……我……我求两位别再逼我了……老朽就此告辞……”
“混帐!二十五年前的人就被你的一句话间接的害了,如今还不肯说出当年的事!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是不是你要看见了全身焦黑的孩童尸骸照片才肯说!莫神仙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陈梦生厉声喝道,莫金口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愣了半天。
“这……我……我曾经在祖师爷像前答应了胡诚为他保密的,也不是我不知好歹实在是不能破了自己的誓啊!日后你们叫莫博炎如何在苏州安身立足啊,我就是靠着嘴皮子混饭糊口的人啊!唉,好吧,我不说恐怕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莫神仙也犯难了,早知道就算饿死也不跟着陈梦生来吃饭了……
陈梦生冷冷道:“你还脸面提祖师爷?”
“我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不能提祖师爷了!二十多年前,老朽就在苏州城里给人相面算卦。可是那个时节谁信这个啊?我是常常的饱一顿饥一顿,后来街坊老邻带着胡诚来到了我家要我为他算卦。胡诚是这里有名的大财主,他出手很阔卓一下子就解决了我的生计问题。”莫金口长长的出了口气道。
陈梦生知道莫金口是要说出当年的事了,举起了酒壶给他倒上了酒说道:“莫先生,善恶到头终有报,我只希望先生能够把当年的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这……这……,后来胡诚经常来我家询问些生养之方,一来二去的我们也就熟了。胡诚那年是三十七岁本命犯了太岁诸事不顺。家里连接祸事不断,原先的三个孩子相继死于非命!他来找我帮忙,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莫金口放下了酒杯道。
陈梦生对胡诚素无好感,能够对自己孙子动辄打骂的人肯定是专横跋扈惯了。通常越是这种人就越不会认命,他能够去找莫金口算卦应该是实在走投无路了,谁会愿意平白无顾的去问卦算命啊?
陈梦生冷哼道:“你就给他用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