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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她见他睡着了,就轻轻的钻到被子里面,看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就吓住了,怎么还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书上不是说男人没有那个的时候,是软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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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触了触,好奇极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呢?他的身子动了一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弄得他又想要了。他钳住他,把她拉到身上,说:“你还没要够吗?”
她不知所措的说:“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没…没什么别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用手点它,嗯?唤醒它吗?那后果你要自负了。”他坏笑着说。
他容不得她多说什么,直接摁住了她,这个笨女人勾起了自己原始的欲望,他遏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她害怕了,这个男人难道不累吗?虽然她的心里还是渴望着他来侵犯自己的,她在心里偷乐,原来男人身上那样的东西可以带来这么多欢愉。
她配合着他,他问:“疼吗?”她摇了摇头,全身皮肤散发着淡粉色的春意。她身子往上挪了一下,使他的欲望更往她的身体更深入,两个人同时申吟开来,这对他而言又是一个直接的刺激。
他抱紧她,手指爱抚着她,来减少她的疼痛。她愣愣的看着他俊挺的面庞,有了些朦胧,感觉到他健硕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
他炙热的吻着她,贯穿着她的柔嫩地带。白小染娇喘的曲起身子,没有抗拒,把他抱的更紧。他的冲刺愈来愈强烈,像是要把自己刻入她的体内。
她难耐的欢愉申吟着,飞散的长发飘开来……
他带着她进入另一个高与落起伏的世界,她只是紧紧的攀附他,迎合。
偌大的房间传来一阵阵春意盎然……
白小染只记得最后自己到达了一个醉生梦死的状态,她觉得舒服的足让她飞起来。之后她又昏昏的睡去了。
精神病院 第六十五章:我死了你会怀念吗(1)
她是被陆高叫醒的,陆高看着白小染不着衣衫的睡在季恩允的床上,气的火直冒到头顶,季恩允说:“你别冲动,别忘了你来之前和我的协议,这是我们的交换,何况,是你的妻子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她主动勾引我的。”
季恩允淡定的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都不看白小染一眼,此刻,他享受着羞辱陆高来的快感,他恨陆家的每一个人,陆皓躲到国外去了,碍于季正成,他不想把事情闹到国外,那就让陆家的其他人来承受。
白小染知道他是陆高,她听得出他的声音,她望了眼季恩允,这个前一晚还和自己在床畔纠缠的男人,此刻又回到最冰冷的零点。他拿自己和陆高交换?
陆高重重的一掌打在白小染的脸上,眼睛却看着季恩允说:“这是我的女人,我高兴怎么着怎么着!”
季恩允听着那一声啪想,痛了一下,就像打在自己的脸上,但是这不又是他所预想的吗?让陆高再次看见自己和他的女人睡在一起,岂不是个很过瘾的报复?对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强有力的羞辱呢?
白小染流着泪穿着衣服,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流泪不是因为陆高的这一巴掌,而是第一次承认自己这么低贱,这样的没有尊严。她突然想起这个那一次的羞辱是那么的相似,也是清早陆高来到床前。如果那一次是因为面盲,而这一次只怪自己。
季恩允说:“人你带走,那戒指呢?”
陆高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抛给了季恩允说:“这是藤蓝的东西吧,看来你的确比我大哥爱她。”
白小染明白了,他是拿自己交换一枚戒指,而那枚戒指是他那位死去的心爱女人的异物。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或者,连玩物都算不上,这里的每棵树都是他的玩物,但是他看得和珍宝一样。
他是商人,商人也许早就习惯了交易和交换了吧。
白小染和陆高走的时候,她轻声问恩允:“如果是我死了,你也会怀念吗?”
季恩允说:“不会,因为我是季恩允。”他捋开头发,露出那块刺青。
白小染麻木的傻在那里,季恩允,不就是那个叫季恩允的在洞房的时候夺走了自己的清白,那他为什么又一次次救自己,接着又把自己置之不顾。她感觉自己特别像个提线玩偶,在流光溢彩的背后,身体被钉着线,任由牵扯。
陆高说:“你就是个破鞋,我看出来了,我妈说的没错,表子生的小表子!”
这一次,任凭陆高怎么骂,她都没有反抗,突然的那么无力,连他都是骗自己的,这么多天的期待,都是一场骗局和交易。她只是被这两个男人羞辱,被他们相互报复。
陆高把她拖出去的,她的眼睛一直望着季恩允,她真的不相信,他可以对自己这么的狠心,然而他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那棵桫椤树,只当一切与己无关。
精神病院 第六十六章:我死了你会怀念吗(2)
再次被带回了陆家,与上次主动回来不同,这次是被陆高揪回来的,陆伯父不在,季恩允也抛弃了她,她知道这次是死定了,没有人回来救自己了,她已抱着死的决心了。她被陆高一把推倒在客厅中间,她抬头,看到张琪危坐在沙发上。
张琪抬起一脚,踹在她心口,她表情十分可怕,她心满意足的对陆高说:“你果然帮我把这个小表子抓回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试着整死她们母女,一直没得手,我还是得感谢我的好儿子,把她娶回家来,让我慢慢地解心头之恨。”
白小染质问张琪:“我和我妈妈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现在我妈妈已经在监狱里待了十几年,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张琪恨恨地说:“你的那个妈妈,是个专门勾引有妇之夫的表子,而是,流着这个表子的血液,你当然有罪,你是个小表子!”
“够了,你别说了,我不要再听了!”白小染捂住耳朵,全身都在发抖。
从十几年前,白冰霍和陆自英的那段婚外恋情开始,她就成为一个被妒恨淹没的女人,容貌端庄优雅,内心却充满了一个强大的复仇计划。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设计将白冰霍送进了监狱,陆自英也许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白小染被关了起来,她的手因为拉扯,几天前被玻璃碎片刺伤的伤口,愈合后又被撕开,一些血流出伤口,在陆高拉扯她的时候,她不觉得疼,现在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疼痛骤然窜起。
她知道,那对母子此刻估计正忙着讨论要怎么来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现在应该还不会来理会她。她有时间来想,究竟季恩允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他先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夺走了自己的清白,接着救了自己几次,有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充满了神情和疼惜的,虽然他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冷漠,但是白小染看的出来他的眼神不是装的,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又要把自己送回陆家?
原来是那枚戒指,那个女子在他的生命里,一定是很重很重的位置吧,自己鲜活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也不抵一枚没有生命的戒指。
她曾经想过如果要是遇见了那个把自己害的这么惨的采花贼,一定要报仇,把他切一片片的方可解恨,但是此刻,她却发现自己并不恨,只是伤心,她伤心他为什么不要自己,为什么将她弃之不顾?
她对自己一遍一遍的说:“我要恨他,我要恨他,我要恨他才可以,是他把我置于这样的一个惨景。
其实她知道,即使那一次是和陆高洞房花烛,嫁到陆家,仍是飞蛾扑火,死路一条,这是张琪早就控制好的局面,张琪要整死她,需要什么理由吗?
母亲到底怎么招惹得罪了张琪,她要这样置她们母女于死地?
她靠在墙角,感觉不到饿,只是很无力,她想着自己差点爱上了那个欺负自己的坏人,想着自己竟然主动亲吻他和他发生那么多亲密的事,她就好恨自己。或许自己真的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至少对自己的丈夫是不忠的。
她不知不觉的靠在墙角昏睡了,张琪开门,用高跟鞋踢了踢她说:“你装什么死啊?”白小染睁开眼睛,毫无表情的看着她,任杀任剐了。
张琪说:“我来是给你讲一个故事的,一个烈女的故事的,当然,这些你的母亲是不会教你的,她是个荡妇,哈哈…。我讲的女子,是古代的,她去河边搥衣,不小心掉到水里,她呼救,一个男子拉住她的手救起她,她回家后,就拿刀将那支被男子碰过的手给剁了。还有一个故事,一个女子…”
“你别说了,你不就是说我该死吗?我不用浪费口舌了,也不用你动手了,我自己了断,你满意了吧”她平静的说完这些,眼神盯着张琪,接着说:“但是,你不可以再伤害我的母亲,绝对不可以,否则我做鬼都不会饶你。”
张琪扭头走,她的目的达到了,她说:“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寻死觅活,与我无干。”
白小染其实在问季恩允: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怀念吗?这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死了,那时她就偷拿了果盘里的一个水果刀,她做好了准备。她真的不怕死,虽然大家都认为她只是个傻女人,傻的连自己的脸都记不得的女人,虽然漂亮,也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
她想,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只要妈妈可以在监狱里平安,莫莫和沈砚幸福,自己也没有什么牵挂的了。
只是她想着他躲在书房里,怀念那个叫藤蓝的女子,她很是羡慕,她很想知道,她死了,他会有一点点的怀念吗?哪怕是一点点,也够了。
她的右手握着从季恩允偷来的水果刀,他一定用这个刀削过水果,上面曾有过他的温度。她清楚的记得,问他我死了你会怀念吗?他说:不会,因为我是季恩允。
她流着泪望着窗外的树说:我希望你没有说谎,我希望在你内心深处真的对我没有一丁点儿感觉,你最好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你将会后悔你什么都没有对我说,你将会后悔你没有回答:会。
精神病院 第六十七章:爱或死你要哪一个(1)
她在抽屉里,找出一支笔,不是写遗书,而是想再画一副画,她努力使自己回忆他的脸,却是一片空白,她只画出一个人的轮廓,无法填充五官,她画了一棵树,树下,一只迷路的松鼠绝望的站在雪地里,何处是归途?
如果他是树,她是只松树,为什么他没有保护她?
她握着刀,望着自己的左手,上次这只手骨折,就是他帮自己治好的,她想,不能割腕,这只手,是他给自己的礼物,没有他,这只手早废了。来生,还要画画,不能让自己的双手受伤,即使是死,手也要是完整的。
她站在镜子面前,将刀,放在脖子上,闭上眼睛,她选择用刀划破自己的脖子,她看着自己的血流了出来,想着自己最喜欢的死法,就是自刎。
比如虞姬,为了追随西楚霸王项羽,悲壮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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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影视剧里,男或女,拿把剑放在脖上,一闭眼,一转身,一扭头,衣袂飘飘,缓缓倒地。这是一连串的动作,是极美的自杀方法,像一段舞蹈,烟花翩然般。
这样结束自己的人一定是完美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的结合。
传说,人在临死前,这一生所有的经历,所有放不下的人,都会闪电般的回放。白小染发现自己的血已经从脖子流到腿了,她还想站着,死,也要站着死去,她对自己微笑,终于说了句:“所有的一切,总是让人失去支撑。”便软倒在地上。
她倒在地上,这一生所有的都闪电般的在倒回,她竟然看到了妈妈的笑脸,她说:妈,对不起了,我不行了。
还有莫莫,戴着红花,在画室画着画,阳光斜斜照在她柔软的长发上,她说:莫莫,你再也不用为我戴朵红花了,再也不会有人说你模仿杨二车娜姆了。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仿佛看到一个倚着树的男人,他左额的刺青,他说:喂,你这个笨女人,你要去哪儿,你给我过来!
她的血还在流着,身体开始发冷,她笑了,她终于记得了他的脸,原来也没有那么的好看嘛,长了胡子,像个大叔似的,她说:笨女人走了,你的胡子该刮刮了。
季恩允当然没有想到,这个傻乎乎的松鼠般的女人,真的会决绝的自杀。陆高走后,他就在房间里,空空的坐着,觉得呼吸都万般的困难。房间里的一盆绿萝突然坠落,摔得花盆粉碎,他想起她说的过这些植物是属于自然的,关在温室里是不会幸福的。
他将这棵绿萝拿到后花园,种了下来,他满手的土,自言自语说:难道你也要离开我吗?
他坐在地上,望着那棵绿萝,慢慢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