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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说:“她走了,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不和我在一起,小染也不会爱上你。”说后,莫莫转身离去。
她想,爱上沈砚,真的是件一意孤行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没完没了的喜欢着沈砚。莫莫站在美院画室前的那棵合欢树下泪如雨下,校园里一对恋人在相拥而坐,他们看起来很般配,仿佛天造地设,这是怎样的良辰美景,一切与莫莫无关。
莫莫笑着,心沉下去,一直往下沉,沉到见不到光亮的尘埃里,张爱玲说她遇上了胡兰成,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是她的心在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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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莫的尘埃里,为什么只有溅起的眼泪,花呢?她是那么的迷恋着沈砚,他穿着那件麻的衣服,白色,有暗暗的黑色纹路,米色的长裤,那么的颓废。
万千的心疼如铁马冰河,合欢树的芬芳就那样的一点一滴飘散。莫莫在马路的对面,看着下届的校花李姗姗挽着沈砚进了沈砚的车,莫莫的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固体的,凌乱的心。
莫莫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跟着他们的车,远远的跟着,车驶到郊区的河边,停了,远远的看见,车的身体在晃动起来,他们是在车里“车震”了吧。
莫莫下了车,就站在沈砚车外的车窗前,隔着车窗玻璃,她看见他们交缠着申吟着,她莫莫的眼泪砸在车窗上,心中是残红一片,随后是一地凉寂。
她转过身,等待车内的男女完美的结束激|情。他们完事后,几乎同时发现了站在窗外的杨莫莫。沈砚首先开门,吼道:“你疯了吗?你跟踪我!”
莫莫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一个老师!”
沈砚愤怒了,说:“我已经不是老师了,你别再缠着我了,好不好?”
车内的李珊珊强装着镇定说:“莫莫学姐,你别误会,我和教授只是在这边谈画画,你别多想,什么事也没有。”
妈的,就在刚刚你们俩个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啃着,现在说是什么事也没有,莫莫想,娘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莫说:“沈砚,你有种,你现在是跟谁都可以搞上,你就是偏偏不跟我好是不是?为什么?我哪点配不上你沈砚?”
李姗姗装的很无辜的说:“师姐,这个我就要好好的说说你了,你实在是太不丰满了,可以说简直是平坦的,你叫男人怎么对你有兴趣啊,我小学时可就发育的比你大了。”说着还挺着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以示证明。
莫莫忘了那天是怎么被羞辱走的,回家后,就取钱,然后直奔整形医院,是的,她要去整形隆|乳,要做成波霸,要让那个李姗姗还有沈砚瞧瞧。
莫莫的房间有张巨幅照片,是沈砚的。这张照片来的很不容易,是在学校里沈砚一张作废的借书证上偷来的,她花痴一样,把照片放大,上光,最后,和真人是差不多的大了。
莫莫一进门就可以看到,而她一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一声:“嗨,沈砚,你好吗?”这件事,莫莫重复了很多年。
在整形医院,隆胸的医生问莫莫:“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我要最大的效果,能隆多大就隆多大!”莫莫想都不想的说。
“那你就没有其他的要求吗?比如形状?”医生耐心的问。
“没有,能隆最大就最大好了。”莫莫心里只想着要变大。
医生在解开莫莫的衣服时,看着她美好的胸形说:“你的胸部真的很好看,只不过不是很大,我真的不建议你隆胸,很可惜,破坏了你原本的美好胸形。”
莫莫说:“我是为一个男人而隆胸的……”
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个傻女人为了男人冒着风险去隆胸,这样真的是个很傻的动作。如果爱,还会在乎那里的尺寸吗?所谓Size不过是个拒绝的借口。就像男人可以为了爱的女人去死,但是没有个男人为了大胸去死的。
大胸和爱,事实上并没有完全的关系。
在手术台上,莫莫强忍着泪,感受着冰冷的手术刀剪在自己的胸口划开和缝合,真的是一个很恐怖的时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死了一次一样的。
在手术台上经历了痛苦后,照着镜子的莫莫,满心的欢喜,自己的胸真的又大又挺了,真的可以和李姗姗一拼了,想到这里,她就想要去找沈砚,告诉他,自己不再是那个平胸的莫莫了。
她兴冲冲地穿着低胸深V的长裙,赶到沈砚的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沈砚走了,不知所踪,莫莫就那样,顶着硕大的胸部,坐在沈砚房门口的台阶上,发了一下午的呆。
小染走了,沈砚走了,陆高也消失了,曾经的青春,曾经的流年,倒得回去吗?现在只剩下莫莫一个人,和她那对傲人的假胸,在原地孤独的伫立着。
你们,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寂寞着。我们四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今你们都一个个不见了,一个个的变了,只留我在追悼着我们逝去的那些……莫莫在那棵合欢树下,想着四个人以前在一起的种种。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六章:巴黎和哈尔滨的距离
白小染在飞机上,飞机是开往哈尔滨的,在哈尔滨转车再去漠河。她的身边,是一对去哈尔滨探望儿子的老人,他们的儿子在哈尔滨从事冰雕艺术,他们说一下飞机,儿子就会接他们了。
他们向她炫耀着儿子一家的照片,儿媳很漂亮,孩子也很可爱。他们说是太想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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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照片白小染看了很久,她哽咽着递给他们说:“谢谢。”
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如果是我,我应该有多幸福。
父母都活着,满头白发的去照看孙子,儿子儿媳在外努力工作,一脸甜蜜的笑着,中间站着可爱的小孙子。多么凡俗的幸福,在我,却是这样的难得,白小染想。
中途,飞机遇上了气流,在猛烈的颠簸中,所有人都尖叫着,只有小染和老人安静地坐着。生死由天,他们已花甲,而她已经心碎,所以,即使死,何必尖叫。
如果生是这样的生,那还不如让一切毁灭吧。如果留在世上她可以说一句话,那最后一句只能是:“季恩允,我爱你。”
飞机降落后,出了机场,远远地就看见老人和他们的孙子抱着在一起,那场面,真的是很温暖,哈尔滨很冷,但那幅画很温暖。
白小染穿着单衣,行走在哈尔滨陌生而寒冷的街道上,雪已经在飘落了,这座城市晶莹而冷冽。她在一个小而洁净的旅馆住下,老板娘看着这个来自异乡,衣着单薄的女子,忙充了被热茶,端给了白小染。
她和着衣睡下,想着和恩允在一起度过的每个时光,他现在好吗?他还会想我吗?她掏出包里的那部手机,那部自始至终只有打过一个号码的手机。她开机,没有任何短讯。她失望的关机,想,恩允一定是不会再原谅我了,他终于是不要我了,否则怎么会连一则短讯都不肯给我?
巴黎,一直是很多人梦中向往的地方,浪漫而时尚的,那里,会有令爱情升温的作用。花丝安相信,这次的巴黎之旅会令他们的感情迅速发展起来的。
季恩允到巴黎的第一天,下榻的酒店是巴黎最豪华的国际酒店,打算在第二天开记者招待会的,所以,恩允早早的进房间休息了,他泡了会儿SPA,围着浴巾,躺在银灰色的大床上。
他脑子还在想着这几天日程的安排,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将会有很多法国的商家前来洽谈合作的业务,这次YiLon的珠宝主题是巴黎之春的记忆。最好在一切结束业务的时候,可以抽时间在巴黎转转,给安许和得得买些礼物。
门铃想了,他开门,是花丝安,她穿着豹纹的紧身小裙,高跟鞋也是豹纹的,野性而性感。侧靠在门上,作出惹火的姿势,她举着两杯红酒,烈焰红唇,说:“允,我睡不着,我们喝杯吧。”
季恩允说:“安,明天还要开记者招待会,请你早点回去睡吧。”
花丝安索性用胸抵着他的胸膛,磨蹭着说:“不要,允,我要你和我喝酒,我要和你一起喝。”她缠着恩允让他倒在床上,她将一杯酒喝下,吻住恩允的嘴,她扯掉恩允身上的浴巾,将另一杯就慢慢的倒在了恩允的小腹。
她弯下身子,慢慢的吮吸着恩允小腹上的酒,花丝安的这些举动,撩起了季恩允几个月没近女色的所有欲望,但是,为什么自己的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个女子,是那个自己前世的女子,就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白衣仔裤的女子。
他想想,说:“安,对不起,我不可以,今晚不可以,我很累,你先回去睡吧。”
花丝安扫兴的起身,即然这样了,何必还继续受辱呢?她咬着嘴唇,跺跺脚跑了出去。季恩允冲洗了澡,躺在床上,很快仿佛见到了她,那个梦中的女子。
在梦里,他们彼此痴缠,身体绕在一起,她的眼睛很迷人,长发飞散着,他和她Zuo爱的时候,他就吻着她美丽的眼睛,她嘴里叫着“恩允,你还要我吗?”
他一遍一遍地说:“要,我要你,一直都要你。”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遗精了,给了梦里的女子,恩允苦涩的笑笑,自己看来真的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不然怎么会溢出来呢。
而梦里的女子,又究竟是谁?为何自己反复地做着这个相同的梦。
在地球另一端的白小染,窝在小旅馆的床上,梦中,她梦见了季恩允一声声的告诉她,他要她,他们痴缠在一起,她的长发飘在空中。她说着胡话:“恩允,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
白小染发烧了,她烧了一天一夜,最后醒来的时候,嘴唇已经烧干了,好心的旅馆老板娘给她喂了退烧药,一直拿冷毛巾给她敷额头,她醒来,看见一张脸,小染猜,是老板娘吧。
老板娘见她醒来了,开心的笑了,说:“你终于醒了,你烧得很厉害,一直在说胡话,我都吓坏了,要是你再不醒,我就要把你送医院了。”
小染感激地对老板娘说:“谢谢您照顾我,在这个我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城市,对于一个外地人,您给我的关心,真的很温暖,谢谢您。”
老板娘是豪爽的北方人,她摆摆手说:“姑娘,你别说谢谢,你好好的,多穿点衣服,很多人刚来哈尔滨都是不习惯的,看你还是南方人,就更不习惯了。”
小染点头,一点温暖,足够她感动的落泪。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九十七章:那并不是垃圾短讯
她决定在哈尔滨待三天就转车去漠河,沿着哈尔滨的中央大街走了很久,明明知道恩允不在这个城市,但是她却奢求着可以遇见他。可是遇见了又怎么样,她不知道他的长相,唯一的记忆就是他左额的刺青。
纵使相逢应不识,大约就是这样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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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染晕倒在哈尔滨的冰天雪地里,倒在了雪里。她好像听见有人说,快看,这个人晕倒了。然后有人说,打120吧。她感觉自己睁不开眼,眼前一片黑,到处都是黑影在晃动。
她似乎清醒点了,她慢慢爬起来,小染问路人,你们看见了季恩允了吗?
路人都摇摇头,说季恩允是世界财富榜靠前的富豪总裁,我们只能在财富周刊上见到他,一个路人指着书店橱窗上的杂志说:“你看,那不是季恩允吗?在巴黎为YiLon的珠宝做世界宣传呢。
她远远的看见杂志上写着“商界金童玉女”在巴黎宣传YiLon的春季时尚珠宝。花丝安身着镶满水晶的银色礼服,季恩允黑色的西装,他们站在一起,真是很登对。
金童玉女不是说自己和恩允的吗?
白小染想哭,却流不出泪,想叫,却发不出声音。他们在巴黎,巴黎会和哈尔滨一样,会下雪吗?
那晚,旅馆的暖气坏了,她没有麻烦老板娘,瑟缩在薄薄的被子里,手心一直握着那部手机,直到握出了汗,鼓起勇气她发了一条短讯给季恩允,是这么发的:
“你想办证吗?请联系赵小姐。”
季恩允当时正是在等待法国的代理商的电话,铃声想起的时候,他一看:你想办证吗?请联系赵小姐。
他手机里曾经存着白小染的号码,他把她归为家人一类,称呼是——松鼠妻子。后来,在住院的期间,花丝安悄悄的删掉了一切她的信息。
“操,又是垃圾短讯。”季恩允骂了一句,然后急速的删掉。真是麻烦,这些乱短讯全是短讯台发来的,全是垃圾。
白小染发完短讯,很紧张,在想他看到白小染发这条短讯给他,他会不会马上打电话过来,而最终,电话一夜未想起,她握着手机的手,露在被子外面,格外的冰凉。
三天后,她要离开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