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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后,风容把第二次改动的容貌身形变回第一次改动的样子,气息也不再隐藏。让崔璨绕着他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才收起阵法,打开门。今天的比赛差不多快结束了,他们也应该出门露一露面。
风容带着崔璨才走出门没多远,正好和带着弟子回院落的四长老碰见了。
“崔长老天赋好,就连身边跟着的小厮天资都不逊于内门弟子。短短一天,修为竟然有有所长进。”
风容之前忙着安摄像头,没空注意。这会儿被四长老这么一说,立马就发现了崔璨体内越发凝实浑厚纯粹的灵力。心里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四长老说的哪里话,我这小厮卡在心动初期有一段日子了,多亏了今天在屋里借助了地下灵脉的灵气,才能顺利进入中期。”
四长老本来就只是看到崔璨修为增长,随口夸问了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听完风容的回答更是觉得相当合理。也是,一个小小的心动期,卡久了有足够的灵气自然就能升阶。四长老看着崔璨,脸上带笑,顺手卖了风容一个人情:“那也是他天资好,换了别人,就是泡在灵水里也没用。这头几天比试都没什么好看的,你们年轻人估计也坐不住。干脆这样好了,这几天你就带着他留在房间里修炼,巩固一下修为。至于这些参赛的弟子就先由我看着,过两天最为厉害的十个人胜出了,你再出来凑热闹也不迟。”
现成的借口,风容怎么会往外推?谢过之后张口答应了下来。之后几天都呆在房间里没出来,一边修炼,一边为崔璨护法。至于电脑,风容一次也没有打开。其他长老那边都没有什么异动,这就代表着他们都没有发现摄像头。好钢用在刀刃上,时时刻刻都在监控的话,容易被发现。
风容和崔璨埋头苦修四天后,第五天早上,沧澜门下的一个弟子过来叫他们,说是要开始排名赛了。
风容和崔璨跟着那弟子到石台下的时候,排名赛正打得如火如荼。四长老看到风容来了,笑着为他解说:“来得不算晚,这才是第一场。喏,”四长老指着台上的两人:“红衣的是三宫之一炙凤宫的大弟子,碧衣的是同为三宫的清微宫首徒。这两人都是金丹期,势均力敌。”
风容并不认识他们,因此看戏似的看比赛。反倒是崔璨看得很认真,这样等级的打斗对他来说,很有好处。尤其是在他没有任何的修真实战经验下,一场比赛结束,受益良多。
两宫弟子很有大家风范,比武都是点到为止。炙凤宫的大弟子输了也没红脸,客客气气地互相行礼,两人相携而下。四长老虎着张脸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教育身后的弟子:“比武岂能儿戏?上场了就要竭尽全力,甚至在必要时候以命相博。像他们那样跟游戏一样,出手都留有三分余地,哪里会是真实水平?遇到敌人了要还是这样,早就死透透了!你们看看,赢得没有赢的样子,输的也没有输的样子,简直就是胡闹!”身后弟子唯唯诺诺应是。风容站在四长老身边,暗暗皱眉。其他的都有道理,但这只是一场比试,用得着赌上性命来赢?
第二场上场的是天鉴派弟子,一名白衣蓝底的佩剑青年站在台上,眼神轻蔑地扫过沧澜派众弟子,最后定格在四长老身后:“齐嘉,你不会是不敢上来吧?躲在贵派长老身后当缩头乌龟?”
站在四长老身后的青年听到这话,脸上戾气一闪而过,抬脚越过四长老,就要上台。四长老拉住齐嘉的手:“对天鉴弟子,不必留手。输了就不要回来!我沧澜没有比不过天鉴的弟子!”
听到这话,齐嘉脸上的戾气更重,对着四长老点了点头,就上了台:“今日就看看,谁会是缩头乌龟!”说完祭出飞剑,两人斗到一起。
齐嘉的修为比天鉴弟子的修为略高些,暴怒之下,战斗力更是爆表,打了十来分钟后,就处于优势,一直压着对方死命打。没一会儿,天鉴弟子身上的白衣都染上了艳红。
天鉴弟子一直没认输,齐嘉也没给对方机会认输。到了最后,天鉴弟子身上几乎没剩下一块好肉,齐嘉的剑依旧没停,赤红着眼,嘶吼:“谁是缩头乌龟?谁是?说啊!说啊!刚刚不是很能说么,怎么?哑巴了?”
天鉴和沧澜本来就是死对头,谁也不愿意向谁低头。天鉴的带队长老看到弟子被压着打,也无动于衷。直到后面,天鉴弟子毫无反手之力,齐嘉还是没有停手的时候,才皱着眉头,一脸不满。这弟子在天鉴里也算是天资高的,是掌门弟子,就这么折在这里,单是掌门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因此哪怕再不愿意向沧澜低头,天鉴长老看到齐嘉下死手的时候,还是出声了:“竖子尔敢?”话音出现的同时,高阶修士的威压也毫无保留地扑向齐嘉。
齐嘉松开手里半死不活的天鉴弟子,倒退几步,被威压逼出了几口血。四长老看见齐嘉的惨状,怒吼:“天鉴长老这是做什么?无故插手比赛?击伤我门下弟子!真当我沧澜无人了不成?”
“无故?好个无故!怕是我再晚一刻出手,我这弟子就当场殒命了吧!”
“强者为王,他自己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
“你也说了技不如人,齐嘉技不如人被我击杀也是应当!”
四长老被天鉴定长老厚颜无耻的话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当下就运起灵力,祭出法宝:“好,好,那就看看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技不如人!”
就在双方要打起来的情况下,清微宫长老介入:“放肆!清微宫内,修真大会,岂容尔等破坏?”一道碧色光芒划过,分开了正要交战的两人。
清微宫长老丝毫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这场比试有目共睹,沧澜派齐嘉胜。至于剩下的冲突,请两位长老私下解决,切勿影响大会正常举办。否则三宫将考虑剥夺沧澜、天鉴两派三百年参加大会资格。”
听到这话,四长老和天鉴长老互瞪一眼,不甘心地收起法宝,对清微宫长老行礼,以示拜服。
清微宫长老见他们消停了,抬手宣布:“大会继续,第三场比试对手上台。”
比试还在继续,沧澜和天鉴的弟子却都在各自长老的带领下离开。因为沧澜和天鉴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两派居住的客房院落相隔甚远,两派弟子离场后,一南一北各自回房。
“四长老,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和齐嘉关系好的弟子怒气冲冲:“天鉴的人太过分了,仗势欺人。堂堂长老之尊,竟然不顾身份对正在比赛中的小辈下手!”
“就是啊!四长老,他们现在肆无忌惮,以后难保不会更过分?”有弟子看到齐嘉的凄惨样子,义愤填膺。
剩下的弟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都是在说不能轻易放过天鉴。齐嘉被人扶着,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四长老的脸色,开口:“长老还是以大局为重!我齐嘉受一点小伤不碍事,只不过就怕他们因此认为沧澜好欺负,而变本加厉。”齐嘉观察了下四长老,发现他眼底闪过一丝怜惜。胆子稍稍壮了些,故意吞吞吐吐,做出一副忐忑的样子:“当初追杀容华君,夺取伏羲后裔血肉的时候,天鉴那班子小人就曾经使计,借机害我沧澜数百精英。要不是这样,沧澜早就排名四派第一了。齐嘉受点委屈不要紧,为了沧澜,我就是身死道消也无怨无悔。怕就怕这是天鉴的一个阴谋,他们在一步一步地测试沧澜的底线,想要再次对沧澜精英下手,好霸占四派之首的位置。”
四长老叹息一声:“难为你这孩子看得清,委屈你了!不过这一笔账,待我上报掌门后,一定会为你讨回来!”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有比赛,回去养精蓄锐要紧。”说完四长老招手,叫住了四个弟子:“你齐师弟受伤颇重,你们扶他去我房里,我好替他疗伤。”
“是。”弟子里修为最高的四人走了出来,其中两人过去扶住齐嘉,剩下的两人跟在四长老后面。
65
四长老身为沧澜派里唯四之一;不对,现在是唯五了;唯五之一的长老,在派里很有威信。因此他一说让大家回去;哪怕众弟子还是心有不甘想要再多说几句;却也都老老实实地回房了。风容看着四长老和那几个弟子离开的背影,不动声色。带着崔璨回房;关好门窗后又小心谨慎地布好阵法。弄好一切后;才爬上床从手镯里拿出笔记本,对崔璨招手。
“刚刚四长老叫走的那几个弟子都是沧澜派里掌门和长老的亲传弟子,扶一个齐赞,哪里用得着他们四个?只怕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众弟子的面说,才借口扶人把这几个亲传弟子叫到他房里。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过来看看!”
风容原本就隐隐约约地觉得,当初那群追杀自己的散修背后可能有四派七峰的手笔,没想到刚刚齐赞以进为退,想要引起四长老怜惜时说出来的话,竟是直接把自己的猜测变成了事实。前两天大会刚开始的时候自己注意到了,四派七峰的新锐弟子修为都不算非常高,想必当初追杀自己的时候也是折损了不少。那群散修里,混了不少的大派弟子进去吧?有四派七峰在背后支持,难怪那些散修有那么大胆子对自己动手!可惜他们都白做了无用功,他们都死绝了,连骨灰也没留下,自己却还是活得好好的,甚至还有能力回来报仇!
崔璨坐到风容旁边,看着风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怒火和恨意在胸口翻滚,简直快要压抑不住。那些人怎么敢?居然对风容下手!崔璨想着风容被打回幼生期,只能勉强保持小孩子外表的时候,眼里一片暗沉。崔璨伸手握住风容的肩膀,感受着手底的温热,幸好这人还活着,还活生生地坐在自己身边,会说会笑,身体温热,不然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怎么了?”风容疑惑地看向崔璨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没事。”怒到极致,崔璨反而冷静了下来。现在没能力杀了他们为风容报仇,将来还会没有?目前还是先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阴谋!
风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几个指令:“好了。”
随着风容的话音落下,崔璨把视线投向电脑屏幕,屏幕被分割成几个小页面,连在一起显示出来的图面正是四长老房间里的动静。
四长老带着五个弟子进房,布好隔音结界,避免别人窥探后说道:“把齐赞扶到榻上,我先给他看看伤。”
风容安的针孔摄像头是可以录像、录音的,因此四长老他们进门后,说什么做什么,都能够通过风容手里的笔记本知道的一清二楚,犹如身临其境。
四长老一发话,扶着齐赞的两个弟子立马就把齐赞安置到软榻上。四长老走过去握住齐赞的手,灵气探入对方体内游走了一圈:“无事,只是有些淤结,伤了元气。”说完手里凭空出现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粒淡黄色,带着柔和光晕的丹药递给齐嘉。
齐嘉接过丹药,也不问,直接就放进嘴里咽下。片刻之后,脸上的苍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健康的红润:“多谢长老赐药。”齐嘉从榻上下来,行礼道谢。
四长老心里对齐嘉的信任感到偎贴,只是略略受了他的礼,就把他扶了起来,说道:“好了就好,你们都过来吧!”说完转身走到桌子旁边,拂袖解了椅面上的毒:“坐吧!”
房里的弟子都是掌门和长老的亲传弟子,经常和大人物接触,因此听到这话也不诚惶诚恐,长老叫坐,他们就落落大方地坐下。
齐赞是掌门弟子,将来要继承沧澜掌门之位的,因此房里剩下的四个弟子都有意和他交好。年纪最小的弟子大着胆子,装出一副年轻气盛气不过的样子:“师父,今日天鉴派实在是欺人太甚,天鉴长老那老不修居然不顾脸面重伤齐师兄,当着您的面他都敢下此毒手,背后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恶毒的事。我们一定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沧澜是好欺负的呢!”他是四长老的亲传弟子,一向得四长老喜爱,所以才敢装出口无遮拦,为齐赞打抱不平的样子,来隐晦地讨好齐赞。
四长老慈爱地摸摸他的脑袋,嗔怪:“你这孩子,这么不稳重,以后我怎么放心把长老之位传给你?”说完面上一肃:“放心,别说这回我们是占了理的,就是无理,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现在在清微宫内,不方便动手,等修真大会结束了有他好果子吃!”
齐赞听到四长老的话,眼神闪了闪,心里暗喜,嘴里说的话听着像是在劝四长老,实则不留痕迹地加了把火:“齐赞只是受了点伤,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还是不要与天鉴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