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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村落的不死迷局:长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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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推理:“进来之后,只可能发生两种结局,一种是他又回到外面的世界,另一种,是因为某种原因,他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山谷里。”这是显而易见的,任何人都能想到,我就说:“这是肯定的。”
  “但是第一种结局可以排除,因为他的随身物品没有带走,可见他应该一直在山谷里。换句话说,他永远没能出谷,最终死在了这里面,可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留恋,一直不肯离去呢……”
  我截口说:“长生不死呗。”
  “对,”张梅分析得即兴,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肯定是长生不死的秘密,才能吸引他永远留在这里。但他既然为了长生不死而留下来,就不可能不进入长生山探寻,我想他不会傻到花一辈子干耗下去吧,他肯定会行动的。”
  张梅扒开水壶喝了一口水,继续推敲:“村里人都说,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长生山出来,那么这个外国人肯定也不例外,进入山里,从此湮没无闻,一去不回。”我皱着眉说:“对呀,这有什么值得推敲的?”
  “可问题就在这里啊。”
  “哪有?”我懵了,刚才的一番话里有问题吗?

  “就算他不知道长生山有很多古怪,至少也知道要去的地方是一片荒山野林,必定会有野兽出没,他不带上印画机这些笨重的东西,是想得通的,可他竟然连防身的猎枪和庇佑的圣经、十字架都不带,”她做了一个很不解的手势,“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脱口说:“可能他死了,村里人进山找回来的。”
  张梅反驳说:“村里人犯不着大动干戈,去山里寻找一个素不相干的外国人,况且大家都知道,进去的人永远都回不来,谁还会费那个劲。就算去了,也只敢在这片林子里找,我不信那外国人身背猎枪,连山脚下这片林子都走不过去。唯一的可能,是他还没来得及进山,所有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带进去……”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住了。我被她的话所牵引,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你认为……”
  张梅知道我要说什么:“对,他还没有进山,就先死了。”
  “难道你认为,他是被村里人……”我做了个割喉的姿势。
  她忍不住噗哧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他突犯疾病,不治身亡。村里人都这么纯朴热情,怎么可能干那种事?看你想的。”
  我一阵泄气:“那你推敲半天,有什么用……”
  她笑起来:“我看无聊,就随口说说,反正没事呗。”
  我顿时失语,但心里还是蛮佩服张梅的,她随口就能推敲出这么多东西来,比起我,思维要敏捷得多了。
  “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张梅忽然收回了笑意,“这次你和积极能从长生山里活着回来,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我差点脱口骂出来,我和积极伤成这样,还能叫容易?但看对象是张梅,就忍住了。不过转念想想:是呀,我和积极从长生山上活着出来,除了一大群蛇鼠,好像是没经过什么大的危险。这样的经历,对于从不留活口的长生山而言,似乎的确有些轻易了吧。
  我皱起眉望着她,正想问她话,却见她的眼睛盯着我的额头,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惊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绝难置信的东西。她见我正奇怪地望着她,连忙伸出食指,指向我的额头。我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有些紧张,用手摸了摸额头,没有什么东西呀。
  “不是,在你后面!”她的手仍旧指着。
  我心里一惊,喉结努了努。她这么吃惊,我的后面会是什么?
  我猛地一回头,身后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不是,是上面!”

  我猛地抬起头来,才发现山林的东段,一束黑烟从林梢上冒了起来。张梅和我相对而坐,她朝向长生山,我朝向村子,因此她才看见了这缕黑烟。
  “那地方有人!”张梅激动地说。
  我猛地回过神来,树林的东段昨天就已经搜寻过了,今天队长他们是往林子的西面寻去的,可这时东面竟冒起了黑烟,分明是有人在下面生火,难道是……
  我叫起来:“上进!肯定是上进!”拔起腿就朝黑烟处冲。张梅不住口地叫我慢点,追了上来。
  树林里枝叶蔽天,跑在林间,黑烟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张梅拉住我的手,使我慢下来,叮嘱说:“别太快了,走错了怎么办。”
  离黑烟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要知道,我是亲眼看见队长等人往西面寻去的,东面有人烧火,山林里除了失踪的上进,还能有谁?我越想越是激动,步子禁不住又快了起来。
  张梅见我在灌木丛间加快了速度,忙拉紧我的手,继续叮嘱:“慢点,小心迷路。”我自信地说:“都走过一遍了,就算起雾,也迷不了。”这时候我的心情很好,天塌下来都不在乎。
  黑烟看起来就在近处,可我俩还是花了十多分钟才赶到那里。
  眼前是树林间一块平坦的小空地,地上燃着一堆篝火,火挺旺的,看得出是有人刚生起来的,可我俩环顾了一圈,除了大树和灌丛,却没有看见一个人。
  我和张梅对视了一眼,脸上说不出的激动难掩,原来就在篝火的旁边,支着一个树杈,上面挂着一件沾满泥迹的短袖上衣,我认得那是上进失踪时穿的衣服。看样子衣服湿透了,正被支在火旁烘烤。

  我忍不住激动地往四处喊叫:“上进,上进!”可周围没有人响应,倒是一大群雀鸟被我的叫喊声惊起,扑扑扑地飞向天空。
  喊了一阵,我停住不喊了,对张梅说:“看来上进多半是找什么东西去了,指不定是抓吃的,咱们就先坐下等等吧。”张梅点头同意,我俩就坐在火旁烤起了暖。树林里阴冷潮湿,有堆火驱寒,实在说不出的温暖。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心里暖和。
  渐渐地,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张梅坐不住了:“上进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撞上什么危险了?”她站起来,双手搓着,踱动脚步。
  我也坐不住了,又大声喊了几下,仍然没人回答。但这时候除了等,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只好说:“咱们就再多等一等吧。”
  张梅这回没有坐下,而是围着篝火慢慢地走。我捡起一些湿柴往火里添,一大簇黑烟翻滚而起。昨夜下了场雨,枯枝都是湿的,燃起来烟也特别大,也多亏了这样,黑烟翻滚而起,穿过这么高这么密的树林,还能被我俩清楚地瞧见。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张梅已经不耐烦地看了我好几眼。上进生完火会去哪里?他的衣服还烤在这里,总不会能光着身子,一去就不回了吧?
  我正奇怪着,忽然听张梅叫起来:“快,快来这里!”我抬起头,见她正站在火旁,两眼愣愣地盯住上进的衣服。
  我跑过去,问她怎么了。
  她指着上进的衣服:“这好像……”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上进的衣服上有两道显眼的泥迹,合着衣服的褶皱,活脱脱就是一个箭头,指向往右斜方的方向。我俩忍不住同时扭头,只见那地方是一处半米多高、四五米宽的灌丛。
  上进的衣服挂在树杈上,只展开了半边,只有从我俩这时站立的角度,才能看出泥迹呈现为箭头的形状。
  我觉得太神奇了,嘴里自语说:“不会吧……”脚下却忍不住往指示的灌木丛走过去。张梅拉紧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后面。

  我鼓足勇气拨开灌丛,眼前有道红影一闪而过,慌忙望去,只看见了晃动的灌木。我眨了眨眼,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这时,身后的张梅冷不丁尖叫了一声,我猝不及防,三魂七魄都她吓得飞掉了一半。
  但当我看清灌丛下面躺着的是什么时,另一半魂魄也飞走了。
  灌丛里露出了两只泥迹斑斑的脚,不用说,躺着的是个人了,而且应该是个死人。
  张梅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我的脑袋里混乱极了。这该是一具尸体。不会是上进吧?我恐慌极了,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往前走了两步,轻轻踢了踢两只脚中的一只。
  没有反应。
  的确是死了,我想。
  鼓足胆气,我缓缓地伸出手去,猛地拨开灌丛,顿时便惊呆了。
  灌丛里是一具男尸,上身裸露着,肚皮上破了一个大洞,里面血糊糊的。我禁不住要作呕。肚子上的洞像是被野兽撕咬开来的,只剩下半截肠子耷拉在了外面,其余的内脏都已经被掏掉了。一股血腥臭翻腾而起,直冲我的鼻孔。我慌忙护着张梅退开了好几米,再多待一秒钟,我都忍受不住了。
  这惊吓来得太快,我俩愣在灌丛外面,都忘了留意尸体的脸部。我清楚地记得它光着上身,没有穿上衣,便忍不住看了一眼空地上支着烘烤的短袖衣服。
  难道真的……真的是上进?
  我头皮一凉,狠下心来,又一次靠近灌丛,轻轻拨开,发现尸体的脸上落着两片树叶,看不见全貌。
  我缓缓把手伸过去,越接近尸体的脸,心里就越紧张。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心已堵到了嗓子眼上。
  我用力地一拂,跟着弹簧似的跳起来,连声吼叫。
  这张脸五官扭曲、嘴角有一颗黑乎乎的大肉痔的脸,却不是上进的。
  但这张脸我挺熟悉的,盯着看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孙老汉!就是昨天在山林里撞上我和积极的孙老汉!

  惊诧之下,我暂时忘记了腥臭和恶心,头脑彻底蒙混了。
  孙老汉怎么会死在这里?
  血已经凝固,多半是昨晚死的,难道说他晚上竟偷偷跑到了长生山林里来?
  我回头望着篝火。
  刚才那阵烟,分明说是这堆火刚生起不久。这件衣服是上进的,可死掉的却是孙老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堆火到底是谁生的啊?
  一个钟头后,队长等人都聚集到了这里。
  吴有贵拍着胸口说,孙老汉昨天回去了,一路上和他聊着天,还跟他悄悄说当时撞见老鼠大军时,吓得差点尿裤子了。好几个人都证实,昨天在听积极讲故事时,孙老汉也在场,就蹲在他们的旁边。如此看来,孙老汉昨天是回了村子里的,很有可能是夜里才偷偷跑进树林里来的。可他为什么要半夜里跑来呢?外面的篝火,以及上进的衣服,又怎么解释?
  这时远处有了发现,赵光头在大声地呼喊。赵光头已经年过四十,头顶却秃了个彻彻底底,因此大家都喊他光头。
  我们都跑了过去。

  他所发现的是两个印迹,粗略一看,都是直径接近三十厘米的圆,中心有个小凹槽,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兽类留下的,倒像是什么巨大的工具留下的。这块两米见方的土地没有覆盖枯叶,因此才留下了印迹。我忽然发现,这里就是当日我们挖人参的地方,脚下的这片土,就是昨天我和积极撞见孙老汉时,发现的翻新的土。而再往前面走四十多米,就是我们生起火圈抵御蛇群的地方。我的思绪猛地一转:莫非孙老汉夜里偷跑进来,就是冲着这片新翻的泥土,或者说是冲着被我们挖出来的尸骨来的?
  队长一看见这两个印迹,脸色就变了。其他好些人也跟着脸色发青。我推推队长,他没说话。张梅小声地问:“队长,怎么了?”
  我听见队长干哑的声音响了,他模糊的嗓子在不断地、小声地重复着两个字。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队长的嘴里似乎在重复地说着“大象”,我奇怪地问:“什么?大象?”看看脚下的印迹,还真像是象柱腿踩出来的。
  “猰象。”队长重复了一遍,言语之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它是……长生神的骑乘。”
  村里人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恐惧。
  队长折断一截树枝,蹲到地上,刻意把“猰”字写了出来。他懂的汉字并不多,但能写出这个复杂的“猰”字,足见他对这东西有多么重视。
  “猰”字我是知道的,以前听家乡的老人讲过,《山海经》里记载着一种上古神兽,叫猰貐,传说是一种吃人的怪兽,其状如牛,赤身、人面、马足、虎爪,常生活于水中。传说猰貐曾为天神,乃是烛龙的儿子,原本老实善良,但后来被名为“危”的神所杀,天帝不忍看烛龙伤心,就命令下属将猰貐抬到昆仑山,让几位巫师用不死药救活了它。哪知猰貐复活后,却神智迷乱,变成了一种性格凶残、专食人类的怪兽,常伏于弱水,十日一出,为祸人间。尧帝没有办法,最后痛下杀心,命令后羿用神箭将它射死了。
  但队长口中的猰象,似乎与上古的猰貐又大有不同。按队长的描述,猰象是红身子、单独角、象柱腿,身形与壮牛差不多,最奇之处,在于它的脚掌上长有一颗坚如磐石的肉瘤,能抓住平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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