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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擡起右手对著乔西一指,“我的人选就是他,银翼龙的传人,哈尔格特伯爵!”
奥拉皇帝同意道:“乔西?很好,你选的人正是我心中所想的!昨天我问过乔西爵士了,他在所罗门要塞时曾和魔族的暗黑龙交过手,很熟悉她的力量。最重要的是银翼龙的特色技是银月之眼,这招魔法的用处恰好是用来分析他人的力量特性的,由他来判定是再合适不过了!”
奥拉皇帝坐正了身体,大声命令道:“哈尔格特伯爵!”
站在一边默不做声的乔西立刻出列,跪拜在我身边。
“哈尔格特伯爵,你的特色技银月之眼可以将对手的力量分析得清清楚楚,魔族的暗黑龙你已交过手了,她的力量特点你应当非常瞭解?”
“是的,陛下,从所罗门要塞到潘杰尔谷地,我曾和魔族的公主卡尤拉三度交手,我小腹上的创伤还是她留下的。”
“她的力量你也亲身体验过了,那太好了!哈尔格特家族的龙战士向来以正直公正备受帝国人民的尊敬,秀耐达伯爵是否和魔族公主勾结,就由你来判定,你的结论没有人会不相信的。”
“天啊!”
我心中一阵惨叫,光明属性的力量对异充化的感觉最灵敏,银翼龙的特色技银月之眼虽然不是伤害性的魔法,却是一种可以显示对手力量性质的探测魔法,我的弱点,我的身体情况,我的龙力特性,在银月之眼的探测下都一清二楚。
斯罗只是一个照面就认定我和卡尤拉龙力合一的事,而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强十倍的乔西面前,我根本是无所遁形。我和银翼龙又没有什么交情,他只要对皇帝说出真相,我的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乔西面前,身体则处于四翼暗黑龙形态。当我的身后的四翼在众大臣面前亮出来的时候,国会大厅里引发了一场小小的波动。由他们的反应我已感觉得到,我身体的变化对帝国的影响是何其的巨大′身的一瞬间,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奥拉皇帝的目光,当我的四翼亮出来的时候,皇帝的眼眶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乔西现在已处于龙战士形态,他伸出右手对著我,五指齐张,他的双眸已化为亮银色,闪闪发光,这是银月之眼全力施为的表现。我的心中涌起一种赤裸裸的感觉,在银翼龙的银月之眼面前,身体里的什么秘密都掩藏不住。
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停留在乔西身上,就等他做出结论了∪起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的众人,我已绝望得快要崩溃了。我心里甚至开始盘算,一旦乔西说出真相,我当如何是好?是立刻发难杀出皇宫逃之夭夭,还是坐以待毙等著皇帝的处罚,或者是跪下磕头求饶。
在边上,义父已紧张得发起抖来,和卡尤拉勾结的事,这一路上我已悄悄地告诉他了,九凝的传人兰丝也表现得相当紧张,右手抓著胸襟,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都发白了。两位一心害我的奸鬼脸上则挂满了得意的奸笑。至于如月公主,她毫无表情地站在奥拉皇帝右侧,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乔西眼中的银芒渐渐散去,恢复了原有的色彩,银月之眼已将我的身体全面地扫描了一遍,该做出结论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回响著激烈的心跳声。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当初不答应卡尤拉的提议呢,加入魔族,有大魔神路西法做后台,在那儿至少也可以混得不错吧,总比现在这般任人宰割要好得多。
“怎么样了,情况如何?”
奥拉皇帝温和地问道,在这个决定我命运的关键时刻,皇帝的语气变得平和异常,甚至连加我身上的那股精神压力也撤消了。我很清楚他这么做的用意,只要我想反抗,以他的力量,完全可以在我发难的一瞬间将我制住,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乔西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奥拉皇帝,然后他恭恭敬敬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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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将秀耐达伯爵的身体探查过一遍了,他脑部的龙之魄过度膨胀,有超负荷运用的迹象,这是因为一年前他强行使用神龙变,对龙之魄造成了伤害。此外,在他的脑部,有一道光明属性的力量也在影响著他的龙之魄,这股力量很奇怪,居然是比我们银翼龙的力量还要纯正的光明力量!”
乔西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身体的秘密,在银月之眼面前全都一览无遗。
“比银翼龙的力量还要纯正的光明力量,是神之契约吧,半年前我就知道了,这个你就不必在意了。我想知道的是,他的力量和魔族公主有联系吗?”
“没有!”
乔西回答得很乾脆,斩钉截铁,不带半点犹豫。
“哦,没有联系?”
“是的!他们两人由于都是暗黑龙,所以龙力的性质相当接近,在一般人看来,二者间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很容易产生误会。但我用银月之眼一分析,差异就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哦,什么差距?”
听到乔西的答案,格莱姆亲王再也忍不住了,有些凶恶地插口道。眼看就可以整死我了,乔西的话却令他功亏一篑,现在的他非常恼火。
“差距?对不起,由于他们都是暗黑龙,又同属黑暗系,双方的龙力本来就很相似,二者间的差别并不象冰和火那般明显,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你说得太抽象了,举个例子吧,我听不懂啊!”一直强作镇定的鲁亚基公爵也忍不住插口道。
两张大小一样的白纸间的区别,我们只能从他们的白度和光泽度去比较其中的差距,否则是分辨不出来的。秀耐达伯爵体内的龙力,和魔族公主卡尤拉的龙力并不相同,我只是照事实说话而已。“
乔西是在帮我,我已经可以肯定他已经知道我和卡尤拉双龙合一的事了,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他才当著皇帝的面说了假话。
“够了,既然银翼龙都说不一样,那么秀耐达伯爵和魔族公主勾结的事应当只是青牙龙临死前恶毒的诬蔑,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奥拉皇帝的结论令所有人都不再开口,我也如释重负般地吁出一口长气。杀头的大罪,总蒙混过关了……
但事情还没完……
“不过秀耐达伯爵,这次你扣压信使,如此欺上的行为,如果我不追究的话,岂能服众?”
我连忙跪下请罪,恳请皇帝处罚。
“而且在加里斯和潘杰尔谷地,你的指挥也有许多失误或失职的地方,这一点我想你也应当心里有数!不过,我不想用个人主观的臆断来评判你这两个月来的行为,所以我决定派鲁亚基公爵、格莱姆亲王以及汉谟拉比法官三人组成一个审查委员会,重新评判一下你在这次战争中的作为。”
我的妈呀,鲁亚基公爵,格莱姆亲王,这两个人可都是我的大仇家啊,天……
“为了便于审查,你的住处我会命人替你安排好的。今晚你就住在那儿,不必回去了!审查从明天早上开始!”
第七章 活罪难逃
“这就是我的住处吗?感觉和监狱没有什么两样啊!”
奥拉皇帝连我丶液椭钆栏霰鸲疾蝗茫抑荒芡幸甯赴镂蚁蚣抑兄钆栏銎桨病3嵬炅酥螅冶恢苯铀偷搅俗∷屯獗叩氖澜绺衾肟础;实鄹野才诺淖〈κ腔使镆患淦У男》考洹7考湫〉每闪挥腥魏蔚淖笆危挥衅懊挥写盎В置朴秩取O列〉姆考洌诹艘徽糯玻徽抛雷雍鸵话岩巫雍缶驮倜挥谢疃目占淞耍负鹾颓羰颐皇裁戳窖?p》看著被刷得雪白的墙壁,不安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大概就是皇帝要让我享受的活罪吧。
“秀耐达伯爵,根据前方的报告,在潘杰尔谷地,歼灭雄鹰骑兵团后的第五天,你曾离开军队,失踪了近一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我去前方侦察敌情了!”
“侦察敌情?你是最高指挥官,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办,而且你离开军队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吧,很耐人寻味啊!”
“耐人寻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去见那位魔族的公主了?你水淹加里斯的时候,魔族的第七军团居然能安然无恙地躲过这一劫,你不觉得其中有些联系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陛下都说这是魔族皇帝子虚乌有的诬蔑了,你们怎么又来这一套了?”
“那请你解释一下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侦察也不必用一整天的时间吧?”
“笑话,谁说侦察不要用一天的时间呢?你们会不会打仗啊?将领不亲临前线,只是坐在家里听手下的报告,这样就可以打胜仗,大概也只有诸位这样的天才才可以做到的吧?我没有你们这么聪明,这样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秀耐达伯爵,请你冷静点,你现在是隔离审查期,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调查事实真相!”
连著几天,每天早上和我下午,我都会被带到专门的房间里,接受鲁亚基公爵、格莱姆亲王以及汉谟拉比大法官的反复盘问。这三个人中有两个是我的仇家,他们很精明地把握住了这个可以报复我,折磨我的机会。
他们反反复复地盘问我几个相同的问题,无非就是想从中找到我勾结魔族的证据,好致我于死地。
“歼灭魔族的皇家近卫军那一役,战前你又失踪了一个多小时,那段时间你又去了哪里?”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去探查敌方的军情了!这也好指责吗?”
“那张敌军分布图,好像不是你画的啊?”
“地图?只是一张草图而已,谁说我不是我画的,有证据吗?”
“证据……”
“当晚你率部队穿过第七军团和近卫军团的中间地带时,居然那么顺利,很让人不可思议啊,那种情况……”
“难道中了埋伏,被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甚至打了败仗,就可以证明我和魔族没有勾结了?打胜了反而是与魔族勾结?这是什么话?”
……
不得不承认,这些帝国的蛆虫有时候还是很精明的,我和卡尤拉的两次私会,和她达成的秘密协定,他们都能从我军事指挥中的变化找到疑虑的地方加以查问。幸运的是,尽管他们一心想害我,手头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我现在非常地感激奥维马斯的提醒,那张地图是我通敌的惟一证据,不过已经被我毁掉了。
抓不到我的把柄,这三人只好反反复复地询问我这几个相同的问题,就算整不死我,这种居高临下用审问犯人般的口气和我说话,也一样可以让他们享受到报复的快感:闷热的小房间里,我坐在一张简陋的小板凳上,凳子的四条腿还高低不齐,坐著非常的难受←们还特意在房间里点了一盏光线极亮的魔法灯,强烈的白光照得我双眼金星闪烁,汗流全身。要知道现在是八月,天气炎热异常,在那密不透风的小屋里坐上一小会儿,立刻就汗流浃背▲“询问”我的三位“大人”则是呆在紧挨著这里的另外一间宽敞凉爽的大房间里,喝著冰镇的冷饮,又有专人为他们驱散炎热,美滋滋地享受著折磨我的乐趣。
没完没了的审讯,反反复复地盘问,说来说去都是那几个问题,虽然没有受刑,但这却比受刑还要难受。我的伙食也是异常的糟糕,不是鹹得可以把人变成腌肉干,就淡得没放一粒盐。最可恨的是,当我汗淋淋地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们竟不让我马上洗澡,我一天只有一次洗澡的机会,但时间被定在午夜,我必须穿著臭哄哄的衣服一直等上十个小时才有清洁的机会。
这样的折磨整整持续了十天,鲁亚基公爵三人似乎也玩腻了,他们不再审讯我。从那天起,我就一直被软禁在那间小房间里。白天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下,即使施放魔法隔绝热气,小屋里仍然热像个蒸笼。除非接受盘问和规定的洗澡时间外,没有皇帝的命令,我是不能踏出这间小屋半步的,否则格杀勿论。至于大小便问题,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用了十几年的木制老马桶,替我解决了出恭的难题,不过老马桶的香味浓得连蚊子都能熏死。
粗劣的伙食,闷热的房间,马桶的恶臭,这些我都可以忍受,然而我最大的对手却是无聊与寂寞。每天面对著四面白墙傻坐著,没有人来看我,也没有人和我说话,因为就连给我送饭的老头也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哑巴』关了十几天后,我又开始怀念被鲁亚基公爵三人盘问的幸福日子了,至少那时候还有人和我说话解闷。
我和外界的联系也被切断了,我现在被软禁起来,义父的身体怎么了,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前方的战局如何了,这些我一概不知。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