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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养成手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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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经了这种起落之后,别说那些玉器店铺几乎都已关了门,即便是余州几家香料铺子也是勉强支撑,想要照旧经营的话,怕是困难重重。而若要重头开始着手其他生意,又是全然没有经验,更是艰难。”

“哦?简单来说,就是在权衡取舍。对吧?”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抿着。

他点头。

的确,这是个两难的问题。轻车熟路的生意却没有足够资金支持,而小本生意却又不知行情。

我转着手中茶杯,想了一阵子,斟酌着开口:“家中过去的玉器铺子都卖些什么?你说来与我听听。”

“凡是与玉器有关的,大多都在经营。”

他并未仔细说,但看他神情,我也能猜到,大概真是什么都有。再一细问,果然,虽然各家铺子所侧重的有所不同,但是无外乎几家卖首饰、几家卖把玩玉器、甚至连未经雕琢的玉料也有的卖。听他说的,店铺分布倒是考虑到了进货运输渠道以及附近消费者的偏好,但我仍不免暗暗叹气。

这先人留下来的生意,也未免太杂了些。在当初财力雄厚之时倒是毫无问题,但现在家道既已败落,不比往日,与其各种类型都浅尝则止,不若将经营范围缩小,针对更加明确的细分市场才是上策。

想到此处,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喂!”我抓住李暮阳的手臂急急问道,“你觉得,若是咱们另辟蹊径,专卖其他店中少有之物,可能以此为生?”

他略皱了眉:“大约有些可以,可也有不足以谋生的,你且细细说来。”

我心里没底,但还是笑了笑,硬着头皮答道:“我琢磨着,最好还是经营玉器生意,然而此时家中财力不足,因此不能如以往一般面面俱到,不如配上家中现有的底子,只挑一两样玉器玩物来经营,若是能让十里八乡的一提到此物便想到李家,倒也是有利的。”

李暮阳抿了唇,带着玩味神色看我,半晌笑道:“我大约知道你想要经营的物件了。这倒是可以,不过初时想必仍是艰难的很。”

“不行么?”我有些垂头丧气的感觉。

“未必。”他淡淡笑了笑,“我倒觉得这个生意最初虽未必讨好,但却也是种方法,或许可行也说不定。”

“真的?”

他又笑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见他眼中带着促狭之意,知道他定是在暗讽我平日里常常不说实话,随兴所至地拿假话忽悠他。于是也笑着拧他胳膊,小声抱怨道:“我当初怎么就发了傻,还觉得你是个君子呢?你看看,就这么点事情,你都拿来挤兑我多少次了!真是十足的小人呐!”

他也低笑回道:“我何时说我是君子了?当初便和你说过,我是锱铢必较的奸商,你却不信,这又怪得了谁?现在,便是后悔,怕是也晚了。”

“说什么呢!”我惊觉话题开始走向诡异的道路,赶紧打岔,“谁后悔了……”

“哦?没有后悔?这便更好。”

我霎时觉得血液都涌到脸上来了,这人真会挑别人言语中的毛病。还未等我想出什么话来反击,李暮阳却突然低低咳嗽起来。

“嘿!你这人……”我刚想抱怨他连还嘴的机会都不给我,却见他咳得渐渐厉害起来,不免收了方才玩笑的心思。

过了许久,他终于止了咳,我却也不敢再与他毫无忌惮地笑闹。于是先给他倒了杯水,看他慢慢喝了,这便扶他躺下休息,又叹道:“以后可得和你少说些话,免得又勾起咳嗽来,让你的病再重了。”

“不碍事,我喜欢听你说话。”他微垂眼帘,淡笑着轻声回答。

喜欢听我说话?恐怕是喜欢看我无话可说吧!我默默腹诽,可转眼看到他脸色又有些不大好,又难免忧心。伸手帮他将被子向上略拉了拉,又握了他的手,轻声劝道:“我看你现在宿疾未愈,日后很快又要操劳生意上的事情,这样折腾下来,也不知身子能不能受得了。以我看,既然信着了靳宓,不如把那些琐碎杂务交给他去做就好,你平日在家看看帐,若是得了空、身子好些的时候,我再陪你去店中看看。你说这样可好?”

他静静看着我,眼角眉梢尽是温柔之意,许久才合眼答道:“我听你的,此后必不再累你为我担忧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看他闭目养神,我也抽身出了屋子查看其他人收拾行李的进展。

在此处本就少有大件物事,加上清竹她们都手脚利落,不多时,行李已几乎全数收好。又过不久,橙子也从外面回来,不仅结了房租,更是按照吩咐去租了几架马车,又花了些银两自己买了一辆。

而待到第二天,靳宓携了银票回来之后,在重溪仅留的事物也算处理完毕了。李暮阳又从来没有看黄历选日子的习惯,于是一家人便痛痛快快各自上了三辆马车。

虽然迁居已是既定之事,但郑太太和李霏毕竟是怀抱着故土难离之念的古人,上车之时,她们虽未有言语,但我却仍是隐隐见到了她们眼底的泪光。

不过,好在沿途风景尚好。虽然冬季草木凋零,但偶尔路过的溪流江河映着冬日的高远天空,显得极为清冷剔透,让观者心思澄净畅快许多。

我与李暮阳所乘之车在最前,靳宓亲自驾车。他过去似乎曾跟着李暮阳往来过我们的目的地,因此一路上除了在客栈歇息时顺便探问路况之外,我倒没听过他询问方向。这样倒让我多了几分安心,似乎并非前往陌生之地,而是返乡探亲一般。

鉴于此行女眷多、行李重,因此我们脚程比上次我去归省之时要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三日之后也已到了我们预定迁往的谨州乐安县。

比起陆红叶这副小柴鸡似的身板,我觉得我的精神力简直无比强大。李暮阳带病,郑太太和李霏的体质也禁不住折腾,橙子年少、清竹晕车,甚至连靳宓也因为驾车吹冷风的缘故而体力不支。安顿好了众人之后,左右看看,除去照顾病号的谢琛谢大夫之后,似乎就只有我和清菊仍然精神百倍。

得,这样看来,出去踩点的事情免不了要让我们来做了。

我先填饱了肚子,又换上了粗布衣衫,学着市井中民妇的样子包了帕子在头上,一边招呼清菊和我同样装扮。两人秉着钱财绝不外露的原则,装作最为普通的路人甲,这才慢慢晃上街去寻觅将来要被我们称之为家的地方。

七十二 新居

逛了半日,我心里不间断地感慨惊叹。

谨州并不若梧州物产丰沛、农业发达,但浮光掠影粗看一番之后,我却由衷感到,此地商业氛围极其浓厚,这一点绝对是梧州无法比拟的。我们清晨出发,一行人到达乐安县之时,时间仍很早,然而市集上叫卖声却早已不绝于耳,沿街家家店铺也都开了张,老板们胖瘦高矮各有不同,然而挂在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式一样的。

这难道就是古时候的生意人么?倒是比现代人还要懂得顾客是上帝的道理呢。

我突然很不厚道地想到,若是李暮阳日后也站在这样小店的柜台后面笑容可掬地迎来送往……

我打了个寒战。这种景象未免也太过可怕了,还是不要继续设想下去比较好。

“少奶奶?”清菊诧异地小声喊我。

“哎?”我回过神来,笑了笑,岔开话题,“没事没事,我看这些铺子看得出神了而已。咱们再去那边瞧瞧,买房子住人不比做生意,还得挑清静宽敞点的地方才好。”

话虽这么说,但另一主要原因是,我们此时手头虽还勉强可以算作宽裕,但毕竟还要留足生意的启动资金,不能把钱一股脑全砸在房地产上。没有交易就不产生GDP,更满足不了我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快到中午时,我与清菊终于在城里极偏东的地方看上了一座宅院。

在附近晃了晃之后,基本可以确定,这宅子比起当初李家老宅要小上一半还多。在看大门清漆斑驳、阶上尘土堆积,连悬于门上、书有的“张府”二字的匾额也已字迹模糊,想来,这宅子早已空置许久。

再向四周望了望,我更加欢喜。这条巷子很是清静,除此处外,还有三两户民宅小院似乎无人居住。但短巷外,便是几家新开的绣坊、裁缝铺子,虽不吵闹,但也时有人来人往,并不清寂疏冷。

我正在细细打量,刚好巷子口转过来一名妇人,看起来四五十岁,手中提着菜篮子,脸上神色中带着市井百姓的和善和特有的不惹人厌的些微势利。我给清菊使了个颜色,示意她见缝插针配合我攀谈套话。

“这位婶子!”我挂上职业笑容,自来熟地扬声招呼道,“麻烦和你打听个事情。”

她先是一愣,随即爽快地笑答:“我没见过你们啊。是外地来的吧?有什么事,只管说!这城里还没有王婶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我上前几步,笑道:“我们初来此地,想找处地方寄身,婶子可知这处院子是否要出售么?”说着,我指了指距离张府不远的一处小院。

王婶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待确定了我所指之处后,很快弯了眉眼笑道:“这可算你们来对了。整个城里都再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好地方了。前两天还有人来向我们这些邻居打听此处呢。不过……”她诡秘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不过,那家人里面的男人长相粗野嗓门又大,我们就没告诉他。做邻居,还是找些清清静静的好,要想给自己添乱,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婆早都搬到闹市里去住了!”

听了这话,我暗乐,这大妈还真是以貌取人,焉知相貌粗陋的就必然是不守规矩的坏人,若当真如此,世上还哪来那么多人心叵测之事。

清菊跟我久了,此时定然是凭着些微神态猜出我心中所想,只见她上前一步冲那王婶笑道:“婶子说的是,我们也正是爱这里的安静呢。况且,方才听婶子您的意思,这屋子的价钱……”

好个伶俐丫头,知道我心思所在。

王婶凑近了两步,啧啧叹了几叹,这才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家可怪着呢!”刚说一句,她又左右张望一圈,扯了我们到墙边,方又重新开口:“看到那边的张府没有?对,就是那个空宅子,那处,连着这边几家原本都是张员外和他家管家、家丁的私宅。两年前,他家让人骗了好些钱去,老员外又急又气,一口气没上来,竟去了!只剩下个五十来岁的夫人和十几岁的小少爷。这孤儿寡母的没钱没势,光是照料宅子的钱都花不起,只好搬了出去,打算把这宅子连着旁边的几家院子都卖了。”

“哦?”我做出惊诧颜色,掩口问道,“后来呢?怎么这许久都没将房子出手?可是有什么说道不成?婶子可别吓唬我们。”

这是我在现代和我妈学来的招数,买房子之前要好好去向左邻右舍打探,一来免得给了高价做那冤大头,二来也是别买着什么晦气的房屋,以后住着也不痛快。

王婶哈哈一笑:“姑娘,别担心。你看那边两家不是已经住人了么。”说着,指了指紧挨着张府的两家窄小院落,又敛了笑,神秘兮兮叹道:“可惜啊,那小少爷人穷志不穷,死活缠着他娘不许卖了这宅子,说是暂且指望着卖了周围院子的钱过活,日后待他长大,定然会赚钱养家。他娘自然不听,可这小少爷竟一闹再闹,把要买那边大宅的人家都给搅了回去……”

听到此,我也明白了个大概,于是也跟着惋惜了两句:“这小少爷年纪轻轻,但还是有几分骨气的,倒也可敬。哦,对了,婶子可知道如何能找到那位张夫人和少爷么?我回头和我家相公商量过后便去寻那母子二人谈谈价钱。”

王婶一怔,随后拍着大腿叹道:“哎哟哟,我年岁大了,人也傻了。看你的岁数自然是出了阁的,只是,不知……”

到了此时,想要知道的信息我已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也没必要骗她,不然,日后这邻居做得也是心有芥蒂。于是笑道:“王婶放心,我家女眷多,都本分得很。我相公也是文雅之人,断不会扰了街坊邻居清静的。”

大约知道我暗指当初这巷中几户人家给了那大嗓门的买主冷遇,王婶面上似乎有些挂不住,讪讪笑道:“我自不是担心这个,看着你们就是正经人家的,和你们做邻居我也乐意。”

我和清菊也赔笑应了,又听她说了那张员外遗孀弱子的居处,这便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也不再久留,这就回了客栈。

细细听我们讲了前因后果,又描述了宅子周围环境,郑太太和李暮阳也是极为满意的样子。毕竟,安静又大小适宜的屋宅并不容易购到,何况是在仓促之间。

只不过,那个较真的小少爷还是个问题。

我正翻来覆去思考对策——其实就是如何糊弄一个介于正太和青年间的叛逆期少年的方法,一边味同嚼蜡地咽着午饭,忽然听李暮阳低声笑道:“不必如此,明后天,待我身体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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