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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场悲剧啊。
还有一个,是我大学朋友Y的阿姨,Y阿姨当年出生的时候也是脐带缠在脖子上几乎窒息(脐带真是出镜率高的一个道具啊……),当年Y阿姨的奶奶就说,这个孩子前世不是善终的啊。
襁褓之中的Y阿姨就有了灵异的天分,据说几乎她身边的每个大人都在黄昏的时候,看到还是小婴儿的她一转头,便是一张格外妖艳魅惑的女子的脸。不过那个年代,有了孩子就是新的劳动力,谁家里有一口饭饿不死的,也就把这个孩子拉扯大了。
据说Y阿姨经常会表现出和平时根本不一样的性格,会用流里流气的语调并且很风情的抽烟。Y阿姨其实还是蛮好讲话、很随和的,但是没有人敢去占她的便宜或欺负她,据说每个曾经得罪过她的,半夜都会被恶梦惊醒,梦里不约而同的有个妖艳如鬼的女人恶狠狠的坐在被害人(……想不出别的代词了……)的胸口。
Y阿姨的女儿在懂事以前从来不肯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要知道女儿都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啊,可是女儿不会讲话的时候都是一脸惊吓的盯着妈妈的背后。
而Y阿姨的妈妈,据说当年是在一个由旧社会妓院改造的医院(纯粹瞎整,就算都带个院字也不能就这么改造啊……)里面分娩,传说在解放后破四旧,一个头牌姑娘不愿意过正常劳动的苦日子就在大堂上吊自杀了。那姑娘生前甚是泼辣难缠。
所以说,孕妇们,咱们生可以,但是得要调查好了,在风水好风景佳的地方生,到那广阔的天地间吸取灵气,到那灵山仙境的地方沐浴光辉……
165。关于家乡一个老工厂的一些灵异事件之一
自从我在天涯上有了这个帖子,很多家乡的长辈们都看了之后打电话给我提供素材,经过一些筛选,去掉一些太玄乎一听就是老年人糊涂了瞎编的,去掉另一些太平淡一听就是老年人糊涂了记不清楚了。
接下来发现很多事件都指向同一个地方,巧合的是,之前妈妈遇到的灵异事件,也是在这个地方——位于我家乡西北方向的军马场旁边的某厂(我妈说如果公布了名字,会损毁了她老人家优秀GCD形象,她曾经也向我传播过一些封建迷信,让老熟人知道了……),现在已经废弃了。
第一个事件是一位年纪很大的长辈说的,早在五六十年代,工厂的原身是个小小的氮肥厂,更早更早的时候,国家曾经在这里搞过秘密的核反应试验(被长辈知道了,还秘密个p啊)。
有几个小朋友曾经撬开某个特殊的水泥设施的铁窗,又撬开了某个特殊的铅封装置(你说手多欠啊他们……),后来这些小朋友中n多都得了白血病。大家都猜测是核试验遗留的核反应块。看到这里不要不耐烦,桃花是有伏笔在地~!
回到五六十年代,当时某部队的一个连驻扎当地,很多战士站完夜班的岗之后都向连长反映,每到半夜都能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骚扰战士们,有时是貌美如花,有时红眼红舌。被大声呵斥后,都会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连长开始都叱责这些无稽之谈,直到某天连长去部队上开会,那个年头大家都比较贫瘠,堂堂连长座驾不过是一辆二八自行大车。连长开会完毕已经是夜里了,正骑着爱驴赶回去传达上头的精神,忽然觉得有人跳在自行车后座。
连长大怒,心想你怎么不拿村长当干部,解放军的车子你也胡坐呢。一回头却看见那传说中的白衣蓬头女子,她一双妙目却是充满了红血,舌头长长的伸出几乎垂在胸口,这样让她的笑容充满了诡异。连长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跳下车抽出腰间的佩枪指向那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开枪,那女人烟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连长回到连队就怒吼:“这女人是美蒋特务(桃花考证了一下,美蒋特务是那个年代的特有名词,传说是蒋介石或者美帝国主义派来的特务)。”又因为连队里总是能收到陌生的、无法破译的电磁波,所以全连队决定围剿这个装神弄鬼还总发间谍电报的女特务。
经过一番严密布置和一次快准稳的行动,全连的战士和附近的民兵终于把这个女人给围追到一个废弃的大烟囱里。当天没有月亮,而士兵们心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个血红的眼睛,终于没有人敢追击进去,当晚布置好严密看守的人,第二天开始了严密搜查,但是把这个大烟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或者电报机。
好在这次行动之后,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长辈分析,电磁波可能是那几个小朋友把核反应物泄露了,因此产生了放射性的辐射波。但是那个女人究竟是孤魂野鬼还是狐狸大仙还是美蒋特务,就没有人能说的确切了。
166。工厂鬼事之二关于小朋友属于比鬼更猛的杀伤性武器
这个事件,很多那个工厂的长辈们都给我提起过,我很象把它写成和张爱玲版的《无头骑士》一般的风格,因为他们的故事很相似,但是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很不能到达“华丽苍凉”的高度,所以还是用桃花式华丽颓废不能但是偶尔很可爱的风格来吧~!
话说在厂里工作的人,大家都认识老K这个名人,他出了名的会玩会闹,是开PARTY、搓麻将、打扑克之搞活气氛必备高手,因为斗地主每次都爱出4张K,所以大家都给他个诨号叫老K。
老K同志的工作能力不是顶尖的,但是逃避工作的能力却是无人能出其右。某日风和日丽,老K觉得不去钓鱼真是辜负了良辰美景。斜跨着钓竿和鱼篓,在小河边的大槐树下消磨了一整个下午。
老K用花样年华中张曼玉拎馄饨的风情姿势拎着钓来的两条小鱼、一边哼着小调,在暮色中沿着小路向工厂宿舍走去。即使道路两边是破败的坟地,都不能影响老K的惬意心情。
忽然,老K听到背后一个男不男女不女阴森森的声音叫到:“站住。你是什么人?”老K一愣,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看到一口棺材因为大雨冲刷,而露出了半截腐朽的棺木。棺木上一个黝黑深邃的大洞里似乎有一点亮光闪烁,仿佛是某个含着对生者怨恨未销的死灵的眼光。
老K吓的半死,鱼篓鱼竿一丢,撒腿就跑,而那个声音却不肯放过他,不管他跑的多快,都在他背后紧紧的追着,重复着两句话:“站住,你是什么人!站住,你是什么人……”有时候是一个声音,有时候是好几个声音,老K魂飞魄散,哪里敢回答,只能拼命的跑跑跑,看到工厂宿舍的灯光,老K两腿一软,就地昏死过去。
老K自那天开始,便高烧不退,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胡话。医生也看了,只是两周过去了,始终不能让老K痊愈。
老K的妻子怀疑他真的撞邪了,正准备去乡下请个大仙。路过小河边上的时候正巧看到厂里家属院的几个小孩嘻嘻哈哈的钓鱼,一看那个鱼竿和鱼篓都是她们家老K的,仔细一听,那几个小孩正得意的说起两个星期前躲在破棺材后面装鬼,把厂里经常吹嘘自己大胆的老K吓的屁滚尿流。老K的妻子气的跳出来,把这群死小朋友一顿臭骂,拎着为首的小孩的耳朵回到厂区告诉家长,小朋友们人人都少不了批评教育竹笋炒肉。
老K听到了真相,居然没两天病就好了。
虽然世界上的确有很多真实存在的鬼怪神仙,但是很多的时候,都是我们人自己吓唬自己。吓唬自己可以,但是不要去吓唬别人。小孩子恶作剧也会酿成大祸的。
总之,桃花很不喜欢小朋友,因为他们杀人放火也就蹲两年罚个钱而桃花如果哪天掏个别人的兜估计就要劳动改造了。
我又跑题了……
167。关于常回家看看的灵异事件
我常常想,我现在在上海,一样想着我在家乡的那些人那些事,有空就打飞的回家看看。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到另外一个世界了,一定会很想念很想念我在活着的时候的亲人朋友吧。那我怎么打什么交通工具才能到达我思念的人身边呢?
于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外婆告诉我,发生在我老太太(就是我妈妈的奶奶……)身上的一件事。据说我妈妈的爷爷当年是我们家乡小城开油坊的,家境殷实,也算是资产阶级的地主。但是为人善良,乐善好施,除了爱抽两口旱烟几乎没有什么坏习惯。而我老太太典型的书香闺秀,行为举止都是大家小姐的优雅贤良。两人虽不是神仙眷侣,但也是相濡以沫的好夫妻。
老太爷爷得享天年后先走一步,由风水先生在乡下祖居挑了块宝地葬了。
奇怪的是,每次有亲戚从乡下来看望老太太和我外公外婆,我老太太都会一改往日的淑女风范,说话开始带有老爷们的粗声粗气,还让外公把旱烟筒子拿出来吧嗒吧嗒的抽起来,把小脚抬在炕上,一边用男人的口气和粗嗓门教训家里的大小。据当事人外婆回忆,那个声音和神态姿势分明就是去世的老太爷爷。当乡下的亲戚表示要走的时候,老太太就用老太爷爷的口气说:好了,这次看看你们,也该跟着回去歇着了。
等亲戚走了,老太太就会恢复自己的表现,但是对之前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完全不记得了。
另一个事件是去绍兴的时候,妈妈的朋友s阿姨跟妈妈讲的,据说s阿姨的妈妈祖籍绍兴,当年也是支援大西北的一分子,将一腔热血洒在黄土高坡上后一把骨头也葬在那里。这次s阿姨和其他姐妹回绍兴省亲,其中一个小阿姨见到舅妈之后突然用标准的绍兴话开始讲一些只有s阿姨妈妈才知道的事情,要知道那个小阿姨一辈子都生长在西北,根本不会讲任何南方方言。舅妈后来就跟s阿姨她们姐妹说,那是s阿姨的妈妈跟着她们一起来老家绍兴看看了。
还有就是我模模糊糊的记得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外婆隔壁家的叔叔也有乡下的亲戚来,但是一到他家之后那个叔叔就开始表情怪怪的,谁问他都不讲话,他的媳妇在院子里遇到外婆就说了这个情况,外婆就让他媳妇找一把桃木梳子插在叔叔的头上,那个叔叔就开口说,自己是那个叔叔的妈妈,这次跟着亲戚来看看儿子和儿媳妇。
根据以上三个事件,桃花总结,如果将来想回到世间看看亲人,完全可以打个“人的”。但是其必要以及充分条件如下:一、埋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有血亲,二、这位血亲时常能到我们家逛逛。
根据桃花的研究,如果我在坟地附近多安插几十家亲戚,搞不好将来我也可以在那个世界开个什么强生大众之类的,那我将来一定不用家里人供奉元宝蜡烛,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
168。关于实验室的惊悚事件
记得桃花小时候没有受到什么PG…15之类的电影分级制度束缚,所以有机会看到某好莱坞的狂恶心电影似乎叫《活跳尸》什么的,其主要场景就是在什么实验室里,两个男主角不断的把尸体弄活过来,其方针就是怎么恶心怎么整,好像女主角死了之后尸体又被拼凑着活过来,后来她照镜子活活的把自己恶心的又死了一次,这次就死的汤汤水水的,让实验室的两个男人再也拼不出来一个固体了。总之,实验室从此就给了桃花很不好的印象,加上后来又听了W阿姨给我讲了以下的事件,实验室=花子所在的厕所=贞子所在的井=姥姥所在的兰若寺,这个公式正式成立。
W阿姨当年也是在那个化工厂(没错,就是之前那个工厂)工作的,她有个同事,姑且称之为小L,小L是那个年代比较稀奇的大学生(十年前大学生是国宝大学生,现在大学生cheap的好像蟑螂小强……),于是被分配到工作比较轻松的工厂检验实验室,具体工作相当于现在的QC。整个实验室只有她和另外一个老阿姨倒班工作。但小L仍然颇有点怀才不遇的孤高寂寞感,加上她本来就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姑娘,从来不主动和别人交流,所谓的朋友也只是见面点头而已,久而久之,她有了抑郁症的症状,几乎一整天都不讲话。
直到某一天,小L忽然把实验室所有的大烧杯大试管都打碎了,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个小伙子都无法拉住她,她把自己的头发一块一块的带着头皮撕下来,那样子分明是看到了什么极致恐怖的场景。直到她自己昏倒过去,大家才有法子把她送到医院。
然而到了医院,医生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因为没有什么明显外伤,医生只能让她回家静养。过了一个月后,小L也渐渐平静,再次回到工厂上班,为了防止意外,厂里另派了一个小姑娘协助她。
起初还好,但是渐渐的小姑娘就跟厂领导反映,她很害怕小L,因为她总是对着大大的烧瓶自言自语,虽然语气平静但是脸上却有无法言喻的恐惧表情。厂里觉得实在不行了,只好把小L请回家,仍然给她工资什么的。
W阿姨觉得小L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