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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皮肤不要这样白晰,而是有一些太阳的颜色就好了。
他开始想象她身穿比基尼的模样,他认为对此不必感到惭愧,喜爱美好的东西是人的正常反应。
据说人类可以和善良的鬼交往,恋爱甚至是嘿咻,只要双方乐意即可。
想到自己的命是她救的,丁能觉得应该有所表示,以身相许当然也是选择之一。
“多谢你及时出现,否则我就会摔死。”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是色迷迷亦可),手臂缓缓搂住她的腰。
感觉非常凉,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怪异之处。
他并不缺乏爱情方面的经验,从十三岁至今,他经历过许多。
“不用客气,我最喜欢救人啦,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危难,你就大声呼唤我的名字,如果没要紧事同时也没有睡觉,我肯定会赶来。”她乐呵呵地说。
“非常感谢,你真是一位好鬼。”他郑重其事地说。
她羞涩地微笑,但面部没有出现其它色彩,看样子鬼不会脸红。
他的手臂开始回收,把她慢慢拥入怀中,她十分配合,把可爱的脑袋搭到他的肩膀上。
几秒钟之后他松了手,因为受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他认为如果一直紧挨在一起,至多十分钟他就会被冻死。
“阿朱,你能控制自己的体温吗?我感觉很冷。”
“哦,把这事忘了,抱歉。”她立即采取行动,冷气顿时无影无踪。
丁能感觉舒服了许多,刚刚松开的臂弯再次收紧。
温馨浪漫
温馨浪漫的气氛中,一人一鬼开始热情缠绵,丁能发现她缺乏血色的唇很柔软,虽然稍显得凉了一点,但还是令他感觉到激动和欣喜。
爱情总是非常美好的,虽然仍有些不尽如人意,但男主角凭其出色的勇气和强烈的欲望战胜了所有的不便之处,进展极为神速。
他的双手不受任何限制地游移在自己感兴趣的部位,凭以往经验,他认为最多再过二十分钟就可以进入主题。
生命如此短暂,当然要抓紧时间,那些试探性质的进攻和绕弯子其实完全没必要。
正当丁能即将向纵深地带发起进攻时,缩在他怀中的阿朱突然抬起头,表情严肃,东张西望。
“发生什么事了吗?”丁能问。
“一位朋友遇上紧急情况,需要帮助,我得走了,你早点休息吧。”阿朱离开了他的怀抱,走向窗前。
“那是谁?可以告诉我吗?”丁能满腔失望。他突然明白,自己并非唯一的照顾对象,眼前的漂亮女鬼是很忙碌的,先前她说过喜欢救人,看来这是她的业余爱好。
“别生气,一个朋友而已。”她微笑着解释。
“像我这样的朋友吗?”他醋兴大发。
“差不多吧,但没有你我这样亲密。”她有些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
“那只可怕的饿死鬼会不会再来?”他紧张地问。
“我在你房间内留下一个标志,别的鬼看到之后会主动回避。”她说。
“就像——狮子或者猫划定地盘那样吗?”
“嗯,差不多,有些相似之处。在鬼当中我算是老资格的,别的同类多少要给点面子。”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刚刚入戏,美丽的女鬼却要溜了,满腔的热情和欲望嘎然而止,丁能心中大失所望,为了尊严和面子,他只得强颜欢笑:“好吧,既然你有事就去吧。再见。”
阿朱朝他笑了笑,美丽的眼睛仿佛深沉无边的宇宙,然后飘然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满心沮丧,但还是勉强地朝远去的她挥了挥手。
他仔细观察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可见的标识,只能盼望阿朱千万别忘记了此事,如果再见到那只瘦鬼的话,他或许会被吓死。
麻烦
阿朱离开之后仅仅过了十几分钟,丁能进入了深沉睡眠状态,文心阁收藏直至天亮才醒来。
早晨,他急匆匆在楼下小吃店内买了几只包子,边吃边跑,直奔淡牛锡大厦的电梯。
属于他的办公室门开着,里面站着一大群人,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十几个,男女各半,从衣着打扮看全是保安和清洁工。
丁能心想这是不是每周例行的会议,或者就是手下因为好奇想见见新上司。
“大家好,我叫丁能,是新来的后勤处副处长。”他在脸上堆出亲切的微笑。
稍后,他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因为其它人谁也没笑。
十多个男女全是一副上坟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过几个小时就会降临。
难道这帮家伙想罢工?难道淡牛锡欠薪?这帮人是不是刚得到消息说某大人物归西?或者某个工友昨天夜里暴毙?要不就是上级说要开除这些人?他思维中迅速掠过一个又一个可能的理由。
“大家有什么事需要跟我商量吗?”丁能严肃地问。
几名清洁工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想辞职,因为处长今天早晨上班路上出车祸进了医院,只好跟副长处你谈。”
丁能脑袋里‘轰’的一下,为何如此倒霉,上任第二天就遇上这样的事,居然有五分之一的手下要炒公司鱿鱼,上级领导很可能会误认为是他乱来,导致了如此局面,其实他什么也没干,昨天至今没下达过任何一道哪怕是最简单的命令。
“你们为什么要辞职?”他绝望地问。
几名清洁工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站出来一位看着比较机灵的姑娘,身体强壮有力,她上前一步,用颤抖的声音说:“这幢大厦闹鬼,我们不敢继续呆下去。”
“我看大家都活得挺好的嘛,男的强壮女的漂亮,气色都不错,不像是撞邪的样子。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嫌薪水低?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向上面反应,看能否加一些。”丁能决定采取利诱,用未来工资会增加的憧憬引诱这些人留下。
一名女工小声嘀咕:“钱多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鬼神之事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样,你们一个个发言,把情况和问题说出来,咱们共同应对,总会有办法解决。不用忙着辞职,这年头想找一份工作可不容易。”丁能到自己的椅子里坐下,“你们也坐,甭客气。谁先来?”
先前说要辞职的强壮姑娘走到办公桌前。
丁能心想没准她就是幕后总指挥和煽动者,只要把她搞定,估计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撞邪
强壮姑娘站在办公桌前,轻轻咳嗽了一下,开始语无伦次地讲述她的可怕遭遇。
她叫蓝花花,到淡牛锡大厦工作已经有两年多,以前也发生过夜间工作时迷迷糊糊弄错地方的事,但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样的一幢大楼有数百家公司的几千名职员办公,竞争很激烈,每年有几个人想不开干脆自杀也算正常。她并非胆子很小的人,当年在乡下过日子的时候,因为村里缺乏青壮男子,她十几岁时就学会了杀猪和宰羊,至于平时杀鸡杀兔之类事情更是做过许多,有一次她甚至扛着铜炮枪和几名老头一起上山,埋伏了整整一天,终于瞅到机会把常常到玉米地搞破坏的一头大野猪打死。
但发生在昨天夜里的事着实吓住了她,所以她打算辞职另找工作。
丁能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对蓝花花的唠叨提出任何建议和意见,另一方面他对这位壮硕女子的来历很感兴趣。
虽然她智力平庸,甚至有些笨,但也有其独到之处,当今时代这样的女子绝对是稀罕动物,难得一见。
叙述的同时,蓝花花东张西望,神色惶恐,似乎在某处有一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她。
昨天夜间二十一点,轮到她和另一位女工清扫三十四楼的卫生间和走廊以及两条通道。
大声询问过男卫生间没有人之后,她进入其中擦地板,收拾纸筐,放水冲洗被弄脏的地方。
在擦一片地砖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光滑的黄色瓷面上出现了一条黑影,起初她以为是污渍,就使劲地擦,仍然弄不干净,她就倒了一点草酸,这时她发现黑影依旧没有消失,并且还会移动位置。
她是个勇敢的人,从不相信那些神神道道的传说,所以她并不害怕,而是寻找原因,刚开始她猜测是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倒映下来的影像,后来抬头看了一阵子什么也未能发现,而瓷砖上的黑影却更清晰了。
这时她发现那黑影是一条立直状态下的男根,俗称JJ,她补充说自己已经二十二岁,结了婚并且生过一个孩子,那东西什么样她很清楚,决不会弄错。
丁能感到意外,办公室内有十六名男女工人,听到此处却没有谁发出笑声,全都板着脸,这事有些出乎预料,很不寻常。
蓝花花在看到瓷砖上的JJ之后被吓了一跳,开始想起同事们常常说起的怪异事件,她开始怀疑自己撞邪了,于是就按小时候村里老人教的办法念阿弥陀佛,念了三遍之后朝怪东西吐口水,然后转身离去。
撞邪
蓝花花逃离卫生间之后立即把门关上,站在灯光明亮的走廊内长出了一口气,当喘息平静下来之后,她失望地发现桶和拖把还留在里面,忘记了拿出来。
另一位女工在电梯外面的走廊内打扫,许多次蓝花花想要呼唤这位同事,却又担心遭到耻笑,另一方面也考虑到此人的胆子很小,如果说自己见了怪东西,恐怕会被吓坏,到时候更加麻烦。
她站在走廊内,想等待某个加班的职员出现,这样多少可以壮点胆气,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人出现。
于是她只好鼓足勇气再次独自进入卫生间内。
瓷砖上那只JJ仍然存在,十多厘米长,就这样一小截,看不到其它部分。
拖把和桶还有其它卫生工具放在里面,想要拿到就得跨过或者绕过地上的那段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绕着走,同时紧盯着瓷砖上的黑影,生怕突然出现什么可怕玩艺儿。
她惊讶地发现,那截香蕉状物在转动,头部一直朝向她,随着她脚步偏移,仿佛顶端生了一双眼睛。
这个发现让她的精神严重紧张,她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真的有超现实的生命形式存在,只是从前自己因为幸运而没有见过而已。
终于拿到了桶和拖把,以及其它工具,开始朝外面走。
这时她听到一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有些急促,仿佛从地板下方传来,偏偏声音却格外清楚。
她感到非常害怕,忍不住大声问:“谁啊?是谁藏在这里?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力气很大的,能扛动一百多公斤的粮食袋子呢。”
喘息声的频率更快,仿佛很辛苦的样子。
她说话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但无法遮掩这粗重的呼吸声。
路过有黑影的瓷砖时,瓷砖上那小段香蕉状东西剧烈地抖动,不时左右摇晃一下,然后顶端呈间隙状喷出一些雾状物。
这个怪异的景象深深吸引住蓝花花,此时她莫名其妙地忘记了恐惧,呆呆地盯着瓷砖上的黑色影子。
那段黑影迅速变小,渐渐不再呈立直状,而是弯曲成圆弧形,与此同时,喘息声也平静下来,无法再听到。
“谢谢,刚才你弄得我很舒服。”一个嘶哑而低沉的声音说。
撞邪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蓝花花吓得坐到地上,一贯胆大的她此时腿全软了,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站起来。
水桶掉下倾倒,里面装的一些配好的洗涤剂流淌到地板上,发出刺鼻的芳香气息。
带着泡沫的液体流过那片瓷砖,遮掩住了垂下和变小的黑影。
空气中再次响起那个声音:“你想帮我清洗吗?不必了,这没有用的。”
“你是谁,别躲在暗处吓唬人。”她终于说出话来,心情顿时轻松了一些,感觉到或许能够与对方交流。
“小妹妹,我如果出来的话多半会把你吓死。”男声依旧有气无力,仿佛刚刚参加完铁人三项。
“那就别出来吧,等我拖干净地板离开这里之后你再露脸吧。”她哭着说。
“很抱歉吓到了你,真想帮忙做点什么。”男声显得稍稍温和了些,不那么鬼腔鬼调。
她迅速弄干净地板,拎着工具跑出卫生间,打算到走廊内寻找同事,感觉两个人在一起胆量会大一些。
跟她一起干活的女子名叫豆子,身材娇小玲珑,三十几岁。
转了几个弯,她往前走,周围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之外是一片寂静,灯光很明亮,却总有一些照耀不到的角落,感觉那些阴暗的地方似乎隐藏着什么怪异的生物,一种与人类完全不同的东西,可怕,阴冷,森然,神秘。
总觉得背后许多只眼睛盯着自己,但每一次回头却什么也未发现。
她开始讨厌上夜班,尽管这样可以领到更多工资,如果可能,她要向领导申请做早班。
隔着一条长达数十米的长廊,她看到了正在干活的豆子,感觉有了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同伴,情绪为之一振。
距离豆子不远处,她惊讶地发现这位同事的动作非常怪异,与往日不大相同,完全不像是一名熟练的清洁工。
豆子腰弯得很低,几乎呈九十度,手拿拖把在地上划拉,左一下右一下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