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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们一定会负责,请放心,明天就请吊车来把这车弄下去。”成崖余说。
“怎么回事,轰隆一下,还以为天上掉金元宝下来了,没想到居然是一辆车,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老人嘀咕。
“你都遇到一些什么怪事,说来听听。”成崖余问。
这时众人关严了玻璃,逐一开始下车,准备到旧银山镇警局去。
老头打开门,在前面带路,语无伦次地说:“前些天河里捞起死人手掌和脚掌,还有肠子和肺。去年夏天,东面的桥头堡村里有几家人接着整户失踪,不知道去了哪里,连最亲的亲戚都没有消息。还有这镇上的狗到了夜间凌晨一点左右就喜欢怪叫,像是哭什么似的,我琢磨着怕是要出大事了。”
“我们到镇上许多天了,除了河里的手脚之外,其它事都没听说。”成崖余有些惊讶。
“算了,当我没说过,你们慢慢查吧。”老人突然警觉起来。
成崖余也没有兴趣再问,而是赶紧走向警局,刚刚脱离险境,心情一时还调整不过来。
回到人界
回到旧银山警局内,只有一名治安协管员趴在值班室的电脑前睡觉,再没有其它人。
五个人站在办公桌前,这家伙仍旧睡得很香,口水都流到了手臂上。
电脑屏幕里现场直播的世界杯足球赛正进行如如火如荼,巴西已经二比零领先朝鲜。
成崖余过去拍醒了协管员,问他别的人哪去了。
“下班了,轮到我看家。”协管员说。
“我在电话里曾经要求过至少得有几个人坚守岗位,为何这样?”成崖余说。
“后来时间晚了,你们仍然没有消息,所以大家都散了。”协管员打了一个大规模的哈欠,嘴大大咧开,露出满口乱七八糟的牙。
成崖余大致描述了一下店主夫妇所说的那两位年青女子的模样,问这位协管员是否认识。
“没印象,镇里有七八千人,附近村子里还有几千人,模样相近的年青女子肯定非常多,我虽然是本地人,却也摸不着头脑。”协管员说。
“打电话给正式编制的警员,问问他们是否知道。”成崖余说。
“这里的本地人就有我和另外两个小工,其它人来此没多久,在这镇上时间呆得最长的那位也就一年多,我不知道的人,恐怕他们也不会知道。”协管员说。
“为什么这样肯定,不是还有其它两名本地的协管员吗?”成崖余问。
“那两位哥们从初中开始在山京城念书,后来找不到工作才回来混,勉强算是本地人吧。”协管员睡眼朦胧。
成崖余长叹一声,回头对后面的人说:“咱们回旅馆洗洗睡吧,明天再说。”
警局距离旅馆倒也不远,走了三百多米远就到。
街上有些游魂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个个神情茫然,大部分都是白发苍苍的老鬼,说明此地横死或者早逝的人并不多,也可能是年青时代就死掉的鬼不喜欢呆在此地,选择到其它处定居。
丁能走过去向一只貌似比较慈祥的老鬼打听,问其是否知道关于河里那些碎尸的消息,担心老鬼不肯开口,他掏出一大叠冥币,打算交给对方。
老鬼说不知道,并表示对冥币缺乏兴趣,因为实在找不到可以花钱的地方。
丁能接着向其它的阴魂发问,均无法打探到想要的信息。
疲惫
回到旅馆内,两名留守的警员早已经入睡多时,成崖余心想反正也无事可做,睡就睡吧,也懒得叫醒他们。
在度过这样刺激的大半夜之后,每个人都很疲惫,但是精神却仍旧处于紧张状态。
旅馆服务员几乎是半梦半醒,她手拿大串钥匙,无精打采地为客人开门。
“队长,我跟你住一间房好吗?”乙问。
“再加上我。”丙说。
“你们怎么了,为何如此紧张?”成崖余说。
“反正就是不想独自呆着。”乙说。
“你们俩住一间就是,我睡眠很差,今夜多半要失眠的,到时候会影响你们休息。”成崖余说。
“估计我们多半也睡不着,最好还是凑一块壮胆。”丙说。
“要不这样,咱们三个斗地主吧,诈金花也行,如果有兴趣的话,还可以打三人麻将。”乙说。
“我得整理一下今夜的事件经历,向局里做个汇报,然后写一份报告。毕竟失踪了一个人,烧死了一个,这是超级大事,不可以再耽搁,得立即上报才行。”成崖余说。
“这么晚了,你跟谁汇报去?”丁能问。
“值班的同事,看守电话的接警员都可以,这是内部通行的做法和惯例。”成崖余说。
“哦,这样啊。”丁能抓抓脑袋,觉得差人们颇有些复杂,还是别问的好,当心触及国家机密。
“丁大师,这里有鬼吗?”乙小声问。
“目前没有看到。”丁能说。其实他看到了几只老女鬼,由于她们不具备威胁,所以干脆不提及,以免乙被吓坏。
“贴在身上的符怎么办,可以撕下来吗?”乙又问。
“最好还是贴着,睡觉时把符和内衣一道放在枕头旁边,效果基本不受影响。”说这话的同时,丁能感觉到很沮丧,因为自己的符没有能够保护甲和丁这两位差人平安无事。
丙和乙最终还是决定要跟成崖余呆在一起,他俩认定这样最为安全。
疲惫
一夜无事,直到清晨十点钟丁能才醒来。
阿朱仍然在睡梦中,唇角犹带笑意,似乎正在做一个有趣的梦。
太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光线非常明亮,室内暖洋洋的。
丁能小心翼翼地坐起来,走到窗前看外面。
街上行人很多,来来往往,非常热闹。
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这个小旅馆当中太过安静了些,其它人都在做什么?为什么没人来叫醒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间门,伸出脑袋看了看外面,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担心依然在睡觉的阿朱,他缩回来,锁好门,然后把一张符贴到门框上方,以防止可能出现的恶灵。
坐在椅子里,他不禁想,也许是自己过于紧张了,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但那种不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他明白刚刚过去的那个夜间的经历其实是一场完全的失败,对手彻底占据了上风,以常理度之,隐藏在暗处的可怕恶煞决不会保持沉默,而是会寻机趁胜追击。
当然也可能对方只把这一切看做游戏,从发生过的有些事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他感觉自己这一边的人仿佛成为了玩乐用的小白鼠,遭到肆意作弄。
真是可恶,他有些生气,同时对于至今未亲见、仅仅只是猜疑当中应有的恶煞产生了一些畏惧。
感觉对方实在太高深莫测了,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十几分钟过去,阿朱醒来,睁开眼睛朝着丁能微笑。
“睡了这么久,我真够懒的。”她做了几次深呼吸。
“梦到什么了?”丁能问。
“梦到阿紫,在梦境当中,它由狗狗变成了人,像从前那样喜欢穿紫色衣服。”
“其实做狗狗也未见得就不好。”丁能说。
“几百年的修为和美好记忆,以及经验,全都消失了,无可挽回,想一想觉得真是可惜。”她叹息。
“你曾经说过如果道术方面有大幅度提高的话,有可能回到过去,如果那样的话,就有希望回去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然后挽救阿紫。”丁能说。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感觉还很遥远。”阿朱说。
“如果能够自由穿越于历史当中,你将会成为接近于神的存在。”丁能说。
复活
丁能和阿朱小心翼翼地走出门,进入走廊,然后来到一楼,旅馆工作人员正在慢条斯理拖地板,旅馆老板坐在水喉旁边捡菜和洗菜,乍一看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几位差人起床了吗?”丁能小声问老板。
“唔,全都在哪边。”老板指了指花园另一边的麻将室。
阿朱和丁能走过去,然后他们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甲乙丙丁四位差人坐在一起打麻将,旁边的成崖余在下点。
丁能脑袋嗡一下,不禁怀疑昨天夜里自己经历的一切会不会是个梦。
如果夜里那些事确实发生过,那么眼前看到的情况就有大问题了。
甲明明化身为怪物模样,然后精神失控跑进了菜地,不知所终,就算这一位省悟过来,最终恢复正常,那么又如何解释差人丁的回归,几双眼睛都清楚地看到了,丁与越野车一道被烧毁在另一个空间内。
现在的丁应该是一具黑乎乎的尸体才对。
看到阿朱和丁能出现,成崖余抬起头来极勉强地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丁能可以确定,成崖余想要通过目光和表情传达什么信息,却又不方便做得太过直接。
阿朱同样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牌桌上的乙和了一把全求人,得意洋洋地大笑:“哈哈,快给钱。”
“操,这样也能和,真是没天理。”甲摇头叹息。
丙和丁慢慢悠悠往口袋里掏钱扔到桌子上。
“还有两位呢?”丁能问。
“他们在旧银山警局里,陪着当地警员审讯农家乐出售人肉的老两口,据分析,很可能杀手凶手就是这两位,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就可以结案了。”甲微笑着说。
丁能仔细看了看差人甲和丁的表情和神态,倒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一切跟从前保持一致,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神态以及其它方面。
成崖余站起来,说要到卫生间方便一下,把注提前押到丙面前,然后往外走。
丁能说想去吃早餐,然后赶紧拉上阿朱的手,走向旅馆的餐厅。
成崖余会意,转身朝丁能挤了挤眼睛,然后走向旁边的卫生间。
丁能到餐厅内坐下,叫了两只馒头和两碗素米线,坐下慢慢享用。
“到底怎么回事?失踪的人回来了,被烧死的也回来了,听说农家乐那老两口也活得好好的,目前被关押在隔壁那条街的警局。”阿朱满脸困惑。
复活
丁能刚啃了几口馒头,成崖余过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丁能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成崖余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昨天夜里我在趴在桌子上,打算整理一下思路,以便向局里的同事汇报这里发生的事件经过,刚写了几个字,那两位非得跟我睡一间房的同事过来递烟,我接到手里抽了几口接着写,烟还没抽完,突然觉得非常疲倦,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然后有人告诉我,出去办事的人回来了,成功的抓到了开农家乐的老两口,因为他们加工和出售人肉,由于他们在接近旧银山镇的时候出了车祸,车被撞坏,然后起火燃烧,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清晨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幸好没伤到人。”
“你怎么看这事?”丁能问。
“起初我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居然大白天产生幻觉,但是随后当我镇静下来,经过仔细观察,发现那两位曾经失去的同事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对劲的,一切跟从前一样,无论是语言习惯还是行为方面均如此。”成崖余抓耳挠腮,表情极为痛苦,“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哪里弄错了?我无法确定,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别的问题。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只好保持镇静,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丁能皱起眉头。
“我想了又想,觉得昨天夜里的事应该真实发生过,目前情况肯定有问题。”成崖余说。
“夜里跟你同居的那两位对这些事没有产生怀疑吗?”丁能问。
“他们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一点不怀疑回来的同事说的话,完全站在同一战线,全都在努力证明是我弄错了事情经过,他们不时补充一句,按照那些的说法,昨天夜里我们在发现老两口出售人肉之后立即实施了逮捕,然后驶往旧银山镇,我们五个人在前面,而他们两位带着嫌疑犯在后,结果快到镇里的时候出了车祸,忙乱了大半夜,还好谁也没有受伤。”
“我们应该怎么办?”阿朱问。
“静观其变,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成崖余说。
“如果他们悄悄加害我们,要如何应对?”丁能说。
“尽可能小心些,因为目前看来,我们似乎拿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成崖余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丁能和阿朱,“除非你们能够解决此事,让他们现出原形。”
困惑
丁能和阿朱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均在想,难道可以把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差人斩首吗?
显然不行,必须得想其它办法。
至少得先搞清楚甲乙丙丁四位到底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或者弄明白他们究竟变成了什么,这显然是个极麻烦的问题。
“我怀疑,这个镇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件。”丁能说。
“你是说,可能并非单独一例。”成崖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