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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时是因为某些人认定执法不公,上门来找麻烦,总而言之,一旦惹到某些厉害角色,麻烦就会随之而来,没完没了。
如果找不到更多证据怎么办?难道让这老两口背黑锅,把所有的罪行全摁到他们头上,然后押赴刑场执行枪决?还是以加工和出售死尸的罪名处理?
证据
离开女囚拘留室,转过一个弯,进入另一边。
丁能打算去看看店主,寻找可疑部分。
阿朱低声问:“那老太婆会死吗?”
“不会吧,电棒这东西是比较安全的。”协管员显得满不在乎,一点也不担忧会弄出人命来。
店主愁眉苦脸地坐在角落里,旁边还有其它几名男犯。
协管员打开门,示意店主出来。
店主被带到一个小房子内,弄到墙角蹲下。
丁能仔细看了又看,确认这家伙与昨天傍晚和夜间所见到的那位完全一样。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把店主的衣领拉开,检查其颈部是否留有伤口或者是缝合的痕迹。
店主乖乖的配合行动,无论是让他低头还是抬头。
脖子表面除了有一些因为长年累月不洗澡留下的污垢外什么伤痕都没有,一切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发现什么了?”阿朱问。
“切,跟原装货一样嘛。”丁能大为惊讶。
“我真想把他的脑袋砍下来,看看他能不能又复活一次。”阿朱气乎乎地说。
“以后再也不敢卖人肉了,饶了我吧。”店主涕泪齐流,苦苦哀求。
“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你得等待法院的正义审判。”成崖余说,“如果还有什么没交待的罪行,请赶紧说出来,我们可以根据你的态度适当减轻刑期,如果等我们查到的话,你的受到的惩罚会更为严重。”
“我知道的全都说过了,我们从来没有杀过人,只是出售一些没人要的尸体罢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也算是违法犯罪。”店主哭着说。
“吃人肉天理难容,这样的常识也需要有人告诉你才知道吗?想通过这样的说法来减轻罪罚是不可能的事,你真愚蠢。”成崖余说。
“你们吃过好几顿人肉,还夸我家婆娘手艺好,弄出的菜味道香,你们不也一个个活得挺好,没有中毒死掉,也没有患病,我不就是捡了一些被别人抛弃的尸体废物利用一下罢了,干嘛跟我这样的小人物过不去,有本事找到那些巨贪算账。”店主哇哇大哭。
证据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坐在旧银山警局对面的小餐馆里喝茶。
三人对于农家乐的老两口均感觉有些无计可施,虽然满腹疑虑,却因为找不到直接有效的证据而无法动手。
还有那辆警车,明明夜里回到人界的时候停在两层小楼的顶上,天亮之后却回到了地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一群活雷锋把车搬到地面上吗?或者是某个热心的好吊车司机干了一次义务劳动?
丁能决定到那幢房子顶上看一看。
三人立即行动起来,走向街的另一边。
阿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立即向成崖余提出:“你的六名手下为何对工作好象没有什么兴趣,怎么这样子?”
“这样才正常,他们出外勤的时候总是如此,一天至多用两个钟头做本职工作,然后用十二个小时娱乐。”成崖余说。
“不会吧,这日子过得未免也太过滋润了些。”阿朱愕然。
“这旯旮的流行色就是如此,你刚刚转世重生还没多久,许多黑暗面我没跟你仔细讲,比这个糟糕的事多了去。”丁能说。
“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当差人过这样的幸福生活?”阿朱问丁能问。
“我倒是想当,可是没有任何门路,我没有当差人的老爸或者老妈,这样首先就没有内招的机会,也没有任何手眼通天的亲戚,根不正苗也不红,当然不可能挤入差人队伍,而且当初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成绩也很一般,只能随便读个三流大学,如此一来,所有捧上不锈钢饭碗的可能性都没了,只好这样混着。”丁能说。
“这样也好,我也不希望你像那些人一样过日子,会变坏的。”阿朱凑近过来,在丁能脸上狠狠吻了一下。
三人走到那幢小楼前,昨晚见到的老头坐在门口阴凉处抽烟。
丁能走过去微笑着问:“大叔,昨天夜里我们见过面,你有印象吗?”
“好象见过,又好象没见过,我记不太清楚了。”老头咧开嘴笑了笑,递出卷好的烟叶给来客。
“夜里凌晨两点左右有一辆车落到你家屋顶上,还记得吗?”丁能问。
“好象做了一个梦似的。”老头皱眉,“夜里我是记得有一辆车停在房顶上,我还拿着菜刀上去察看,可是早晨天还亮我醒过来之后,窗外的街上倒是有一辆警车,屋顶上什么也没有,估计是夜里梦游了,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事。”
后援
在楼顶上,丁能找到了证据,地面上还留着越野车的轮印,以及一些仍然保留着轮胎花纹形状的泥块,其位置与记忆中的情形相符。
阿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团野草,看样子应该是从汽车底盘上掉下来的。
虽然汽车被某种力量悄悄弄到街上,可是痕迹却留下了。
“看来我们的记忆是正确的。”成崖余长出一口气。
“我倒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一直都认为问题出在那几位复活的人身上。”丁能说。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成崖余说。
“注意提防那些记忆跟咱们不一样的家伙,观察他们的行为,同时还得隐藏好自己的意图,装作相信他们的样子。”丁能说,“这个重任全得交给你了。”
成崖余的表情像是一只苦瓜:“我天天都必须跟这帮怪东西混到一起,感觉太糟糕,我天生缺乏做戏的天赋,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你不是说那几位跟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你就当他们依然是自己的好同事吧。”丁能说。
“我会努力这样做,但是多半无法做好。”成崖余说。
“说你行,你一定能行。”丁能笑起来。
“如果我死掉了,你一定要想办法为我招魂,保证我在那边的日子不要太难过,多烧些纸钱来,千万别让我当受气鬼。”成崖余的语气仿佛在交待遗嘱。
“现在我们面临的处境跟从前有些相似,反正你说那四位手下不对劲也没有人会相信,说农家乐卖人肉的老两口已经被杀死过一次同样也没人会理睬,所以只能沉住气,等待对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丁能说。
“我担心如果他们永远保持眼下的状态,什么毛病都没有露出来,我的日子将怎么度过?”
“如果这样的话,你可以申请调离,到其它地方工作,与这帮怪东西拉开距离。”丁能说。
“感觉这帮家伙真够阴险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镇定自若,反倒是把我弄得坐卧难安。”
“我跟你同样紧张,一想到要跟那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人打交道就感到不舒服。”丁能说。
后援
接下来三人去路口外面的田野里观看那辆被烧毁的车。
车被烧成一团糟,内部黑乎乎的,座垫和仪表板全部被烧焦,轮胎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变形的轮圈。
丁能曾经期待差人丁会留下一部分肢体在车里,但是他失望地发现,已经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因为大火已经彻底毁灭了一切。
中午,成崖余昨天呼叫的援兵终于到达,来了四名差人和一名汽车修理工,据说昨天夜里出车祸的那一只先遣队已经收兵回城,这一只是今天早晨新组建的。
有新人加入,成崖余心情好了许多,他尽量跟这几位后来者混在一起。
尽管丁能不希望跟那几位身份不明的怪东西打交道,但是无可奈何,回避不了,还是得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甲乙丙丁四位吃东西的模样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对食物的选择也完全一样。
半个钟头之前,阿朱提议到地府鬼街打一些练形池水回来,泼到可疑的人身上,应该能够起作用,让其现出原形或者真身。
丁能一下子想起当初朱神婆曾经带回过一些练形池水,后来搬新家的时候跟几本道术书放到一起,于是他打了一个电话给猛男,叫他带着那瓶子水到旧银山镇来。
猛男在电话里说三个钟头之后就到,按照丁能来此的经验,觉得猛男能够在天黑之后来到这里就算是不错了,谁知道通往这里的大路又会被那些发财心切的人挖出多少个大坑来。
丁能和阿朱在阳台上悄悄商定了计划,一切只等猛男带着那瓶水来,然后就可以设法让这些复活的家伙显出原形。
现在他只能希望那瓶水还没有变质,仍然保持着神奇的功效。
成崖余跟增援者讲述昨天那顿不幸的晚餐,引来一阵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接下来的故事则由差人甲和差人丁讲述,成崖余无可奈何地聆听,由于说出实情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只好忍住不吱声。
阿朱冷眼旁观,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两名非正常复活的差人身上,想找到问题出在哪里。
丁能专心吃东西,把最好的部分挑选出来,弄到阿朱面前的碗里,他有种感觉,这几位怪家伙迟早会露出马脚来。
事实
午餐即将结束的时候,成崖余与甲乙丙丁四人发生了争执。
成崖余告诉新来者昨天那老两口说过的情况,即运送尸体到河边扔弃的两名年青女子,但是甲乙丙丁四人全都认为没有那样的交待,说成崖余弄错了,根本不存在那样的情况,没有扔尸体的年青女子,一切都是农家乐那老两口所为,人是他们杀的,手掌和脚掌以及肺和肠子全是他们扔的,此案已经很明显,目前所要做的就是在审讯方面下功夫,让那两个罪犯老实认罪,接受惩罚。
成崖余一张嘴当然说不过四张嘴,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丁能。
丁能装作视而不见,因为他明白此时纠缠于这些事没有任何用处。
“把两个嫌疑犯带回去,咱们分成三班倒,轮流审讯,连轴转慢慢折腾,就不信他们能够顶住不招。”差人丁洋洋得意地说。
“这不是刑讯逼供吗?”阿朱显然对此感到诧异。
“美女,这个你就不懂啦,有些穷凶极恶的坏蛋,你不采取强硬的手段是没办法让其认罪的。”甲说。
“可是这样做是违法的。”阿朱说。
“某件事违法还是合法全靠我们执法者认定,一般情况下,我们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甲说。
“吃饭时间就别谈工作了,多无聊啊,说点其它事,比如吃什么能够养颜和壮阳,或者生吃活泥鳅对身体究竟有什么好处等等。”一位新来的差人说。
丁能和阿朱对这样的交谈缺乏兴趣,干脆溜出来,到外面逛街。
他俩按照自己的想法寻找线索,跟卖菜的老头和老太太闲聊,跟卖假药的外省人打听,跟混混模样的少年交流。
这个镇规模很小,他们从街头走到街尾,努力了好一阵子,眼看太阳渐渐偏西,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关于失踪的人,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着边际的废话倒是听了不少。
“我猜测,如果到个视线比较好的地方呆着的话,或许能够看到那两个年青女子。”阿朱说。
“就这么办。”丁能点头,他的腿已经有些酸痛,早就想找地方休息。
事实
丁能和阿朱坐在一个凉粉摊的棚子下面,观看前面走过的人。
今天恰好遇到赶集,非常热闹。
“按照我的经验,赶集对于小镇上的人以及周边的居民是件大事,如果能够抽出空来的话,肯定得到街上溜跶一趟。”丁能说。
“看着这情形跟几百年前我上一辈子的情形很相似,但已经物是人非。”阿朱叹息。
“除了衣服和房屋不同之外,我猜想其它方面明朝末年与现在应该差不多吧。”丁能说。
“唉,一言难尽,如果能够把你带回去看看就好了。”阿朱说。
“我一直想穿越时空回到从前,带着做一番伟大的事业的理想设法改变历史。”丁能说。
“个人的影响力是非常有限的,那个时代远远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只有亲眼看到才会明白。”阿朱摇头。
“现代人的知识和智慧如果与那个时代广阔的天地接合起来,肯定大有所为。”丁能亢奋地挥动拳头。
“我努力修炼,争取以后让你得偿所愿。”阿朱笑起来,“不过我想听听,如果你真的回到了明末,你打算如何着手实现那个改变历史的伟大理想?”
“我想办法打败李自成,保护崇祯皇帝,因为那群乌合之众应该被消灭,他们实在上不了台面,只能制造出灾难。”丁能说。
“听着挺不错,可是你准备怎么弄,带着一卡车枪枝弹药还是一辆坦克?或者带领一队雇佣兵?还是凭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挑战李自成的几十万大军。”阿朱问。
“当然得有所准备才行,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我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可以做所有的事。”丁能一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