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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不担心自己应付不了,他只希望那个跟人渣过不去的怪东西足够强悍,最好是不容易打死的那类怪物,或者打死九次才会彻底挂掉的妖魔,这样的战斗才有意思。
丁能得意洋洋地唱起了歌:“大刀,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拯救
人渣躺在第一人民币医院的高干病房内,刚刚结束了手术,据说接下来还得再做两到三次手术才能大致弄好。
由于麻醉的作用,他虽然眼睛已经睁开,却仍旧昏昏沉沉,思维一片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在何处,只知道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小G一只手拎着哭泣的婴儿,一只手起一只针筒,冷不丁往人渣大腿上扎一下,看样子想慢慢折磨他。
遇到护士和医生过来查看,小G就把针筒放到床底下,人一走又拿出来。
人渣挨扎了几下,虽然也不觉得怎么疼,可是心里生气,于是忍不住问:“你有完没完啊?”
“你醒过来啦,我最后问你一次,跟不跟我回去过日子?”小G冷冷地问。
人渣心想如果再拒绝的话,这针筒恐怕就得刺眼睛里了,为了活命,必须服软,赶紧说:“别扎了,我带着你回去还不行吗?”
“嘻嘻嘻,哈哈哈——”小G得意忘形地笑起来,把婴儿往空中扔,落下之后伸手接住,偶尔接不住就掉地上,小怪物摔得大声哭叫。
人渣冷眼看着小G,心想接下来怎么拖延时间是个大问题,不知道这疯怪物会玩什么花样。
小G玩耍了一阵之后,突然想起什么,倒提着婴儿的腿,把苍白的脸凑近人渣,低声问:“你说过喜欢我、爱我,要照顾我一辈子,以后的日子,你必须乖乖实践承诺,不许乱跑,也不许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我说过喜欢你爱你,那时候确实是真心的,可没说要爱你喜欢你一辈子,至于照顾你的事,我定期让财务员往你账户上汇钱,每月一万五千元不算小数字,许多公务员都赚不到这个数,还买了房子给你住,如果你嫁个普通蓝领的话,一辈子都别想过上这样的日子。”人渣说。
“你现在还有胆子跟我讨价还价,就不怕我扎死你吗?”小G说话的同时,慢慢悠悠把针刺入人渣脚踝上的血管内,抽出一些血,然后喷到人渣嘴里。
“好,听你的,别再抽血了。”人渣赶紧表示服从。
“要不要把剩下这些注回你血管里去?”小G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显然与人渣的表现有关。
“不用了,我不想再挨针刺,那点血留着你自己玩吧。”人渣快要哭了,活到三十来岁,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倒霉过。
食物
小G得意洋洋地对着窗外大声喊:“我终于把男人抢回来啦,我好棒哦。”也不知道她从哪部影视作品里学到的。
人渣觉得小G心情挺好的样子,估计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不会被弄死,于是决定闭目养神,休息一阵子。
几分钟过后,人渣被一只冰凉的手推醒,睁开眼一看,小G手里拿着一块血淋淋的玩艺儿,不知道是肺还是肝,或者其它东西,婴儿转过脑袋,伸出长长的白色舌头试图舔滴下的血。
“这是干什么?”人渣感到诧异。
“给你的,赶紧吃,趁着新鲜热乎,味道可好啦。”小G兴高采烈地说。
“拿着这东西滚蛋,看了就恶心。”人渣心里火起,如果手里有枪的话,肯定会对着这怪物射击,把她身上打出一些小洞来,也不管有效无效,先出一口恶气再说。
“切,你不吃我们吃。”小G咧开河马般的大嘴,一口咬下去,红乎乎的东西立即不见了大半,然后她把剩余部分塞了一些到婴儿嘴里。
婴儿狼吞虎咽地吃,几乎不怎么咀嚼,吃相十分凶恶,仿佛一只饥饿的小狼,一些红色液体从唇边溢出,滴落到地板上。
人渣绝望地想,待会怎么跟医生解释这事呢?这帮家伙看不到小G和婴儿,只知道地板上有血,还有吃剩下的碎肉块,没准会怀疑是不是他干的这事。
婴儿吃下半公斤多肉之后仍然意犹未尽,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嘴周围,这条舌头很长也很宽,与婴儿的嘴很不相配,感觉像是从口腔里拖出半截蛇似的。
小G温柔地说:“宝宝真乖,胃口真好,赶紧长大,妈咪带你去泰国看人妖,骑大象,吃龙虾。”
在人渣眼里,一名躯干形状近似女子,但是脑袋大如四公升电饭锅,五官严重扭曲变形的怪物抱着一个怪异恐怖的婴儿,作慈母育儿状,这情景让一向勇敢无畏的他也感觉胆寒和恶心。
出乎预料的是,这名生下来仅半岁多的婴儿居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和嘶哑,不怎么像小宝宝,倒是有些像一只年老体衰的猫。
“妈咪,我还想吃,你再去弄一点来。”
食物
小G提着婴儿的腿抖动了几下,电饭锅似的大脑袋上咧着一张可怕的大嘴,嘴里白惨惨的尖锐牙齿十分刺眼,显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乐呵呵地说:“老公,咱们小宝宝才七个月大就会说话了,简直就是超级神童,你一定很高兴吧,咱们老了之后就全靠他了。”
人渣心想就凭这小怪物的模样,走出去恐怕会把满街的人吓死三分之一,吓跑和吓傻剩余的三分之二,还谈什么前途,真是荒谬透顶。
小G把婴儿抱起来放到怀里,灰白色的眼珠里流露出慈爱的光芒,她轻轻摇晃这个丑陋而奇怪的婴儿,嘴里唱着小曲:“摇啊摇,摇啊摇,宝宝睡着了。”
婴儿却显得很不高兴,伸出小爪子抓挠小G的脸,同时发出粗野的咒骂:“摇个JB摇,老子还没吃饱呢,你赶紧找食物去。”
小G愣住片刻,然后开心地大笑:“啊哈,小宝宝会骂人了,小宝宝需要多吃东西才能快快长大,长大以后竞选总统,把诺贝尔奖全拿光。”
人渣忍不住低声骂:“操,就眼下这副德行,还想当总统呢,别让人关到动物园笼子里捡花生瓜子吃就算是祖坟冒青烟。”
“你怎么这样说咱们的宝宝,你的当爹的还有点良心没,你其它那些儿女谁有宝宝聪明,有谁七个月就会说话,七个月大就会骂人?”小G气乎乎地吼叫。
这时医生带领两名护士进来了,小G抱着婴儿退到一边,两只怪物仍在大声说话,可是白衣天使却毫无察觉。
人渣想说点什么,可是考虑到这几位理解不了,干脆闭口不言。
护士发觉床尾扔了一只带血的针筒,对此颇为惊讶,看了看伤员,又看了看针筒,觉得无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因为人渣确实无法行动。
另一名护士温柔地问:“黄世仁,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们陪着我别走好吗?”人渣抬起那只勉强还能动弹一下的手臂,想要抓住护士小姐的胳膊,但却无法使上劲。
这时医生看到了从人渣腿部渗出的血,这些血已经把床单弄湿了,十几分钟前小G起码在他大腿上用针刺了将近一百下,现在效果开始逐渐显现。
“黄总,你的腿怎么了?”医生掀开床单之后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蚊子咬的。”人渣随口胡说,因为知道就算把小G供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天使
护士小姐脚踩到一片血污上,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丰满柔软的臀部坐到地上,但是这位年青姑娘非常敬业,双手依旧好好端着托盘,居然没有打坏任何东西,显示出足够过硬的思想素质和工作技能。
“这些脏东西从哪里来的?”医生质问。
“不知道啊,一个钟头前我还仔细看过,那会地板上干净得跟玻璃似的。”护士小姐满脸困惑。
“根据我从业多年的经验,这是人血,并且是从肝脏里流出的血,因为气味不一样。”医生严肃地说。
人渣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觉得这位医生对于内脏的气味未免太过熟悉了些,不知道是否有某种不便提起的个人爱好在里面,想来确实有此可能性,比如有些人喜欢吃胎盘,有些人更离谱些,居然喜欢吃未成形胎儿炖出的汤,就算有人喜欢吃一片肝也不奇怪,或许这东西味道确实挺好,并不止是怪物小G母子持此种观点。
这时护士小姐慢慢站起来,洁白的工作服上沾了不少碎肉块,估计是从小G母子嘴边掉下去的。
医生上前一步,凑近护士屁股仔细观看片刻,缓缓点头:“果然是一些肝脏,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三位白衣天使同时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伤员。
“刚才我有些眼花头晕,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迷糊中好象有一个黑影子穿过墙壁进来,在病房里站了一会儿,估计这些东西很可能是那家伙留下的。”人渣说。
医院里的领导干部在公开场合虽然都号称自己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背地里各种各样的可怕传说和故事还是听过不少,此时听人渣这么一说,三位天使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于是赶紧开始工作。
“陪着我坐一会吧,我付给你们加班费,每人两万元怎么样?”人渣大声说。
医生和两位护士小姐交换了一下眼色,也不知道彼此之间传递了些什么心领神会的信息,只见他们加快速度,草草做完护理之后,转身往外走。
“留步,我肚子疼。”人渣努力把自己的音量吼得响亮些。
三位白衣天使只得站住,医生苦着脸走回来,掀起床单让人渣肚皮露出来,然后摁了几下,不时叮嘱放松,放松,就像教瑜珈的教练一样。
天使
医生依靠双手和眼睛检查过一番,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并表示准备开个单子,等天亮之后把人渣送去做一系列十二大项一百多小项的检查,其中包括妇科和艾滋梅毒还有乳腺肿瘤肝肠等等,总而言之宁可麻烦一些,也要把体内所有隐藏的毛病查找出来,并一一处理,争取让人渣活到八十岁以上。
“我不是女人,有些检查项目应该是不必做的,比如乳腺和妇科。”人渣心想得拖住这位医生,这样多少有一点保护作用,有这位在,小G大概不敢明目张胆乱来。
“这个不好说,有些人体内隐藏着的秘密连自己都不知道,米国就有一名男子肚子里有一套完整的子宫。”医生说。
“我的性别非常清楚,就是男性,不是二异子。”人渣说。
“得检查过后才知道,就算查出你是真正的男性也不能说这样的程序全无意义,至少排除了你是两性人的可能性,当然目前还不能肯定你的性别到底有没有问题,本着对患者负责的态度,这些检查完全有必要。”医生说。
“好,你查吧,反正我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花一点在医院里。”人渣长叹一声,心想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说自己的性别有待确定,真够莫名其妙的。
“你以后会明白,这全是为了你好。”医生准备往外走,两名护士站在门口早已经等待多时。
“再陪我聊一会,给钱的。”人渣大喊。
“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的赏赐谁敢要?随便吭个声叫记者发篇稿子,我们的名誉和工作岗位还有前途可就全完蛋了。”医生轻声嘀咕的同时大步流星往外走。
人渣还想再大叫一声,说自己屁股疼或者脑袋疼,但是小G晃动着电饭锅头颅,满脸不高兴地飘过来,朝他瞪眼,尖锐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婴儿被她扔到了地板上,小家伙正趴着到处寻找血污和碎肉块,每找到一点就兴高采烈地舔到嘴里吞咽下去。
稍后一名勤杂工拎着拖把和扫帚还有水桶进来了,显然是医生和护士叫她来干活。
人渣笑颜逐开,乐呵呵地对女工说:“大姐你好,你真美丽。”
女尸
勤杂女工满脸不高兴,估计先前在打瞌睡什么的,她气乎乎地走到病床前,对于人渣表现出的友好毫无反应。
“地板上这么干净,哪有血和碎肉块,真是胡扯。”女工用拖把在地上来回划拉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发现,感觉地板干净得超乎想象。
这是因为脏东西全让婴儿舔光了,什么也没有落下。
女工结束了清扫工作,准备要离开,人渣见状赶紧召呼:“大姐,你贵庚几何、体重多少?想必二十年前一定很苗条吧。”
由此可见人渣缺乏与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他从前泡妞大概全凭暴力和经济实力,或者就是等对方自行送上门来。
“关你什么事?无聊。”女工仍然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径直往外走。
旁边的小G突然伸出爪子,掐住了女工的脖子,恶狠狠地吼:“我老公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
女工的脖子仿佛被铁钳挟住一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眼睛瞪得奇大,舌头伸出口腔外面。
“小G,放手啊,别干这种事,就算要干也到外面去,别人会认为这事与我有关,很难解释清楚的。”人渣赶紧劝阻。
但是小G根本不听他的,白色的爪子越来越用劲,已经陷入到女工的皮肤当中许多,看样子就算现在松了手这位可怜人也没救了,因为颈椎可能已经断掉或者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