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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渐渐体验到那种很棒的感觉,他嘴咧开,傻傻地笑,仿佛刚刚中了三点六亿的大奖,成功掏空了深不可测的奖金池。
丁能感觉有些无趣,用手指轻轻敲打桌子表面。
迈克同样无聊,无话找话的低声问:“丁大师,你跟谁学的茅山术?”
“没拜过师傅,自学的。”丁能诚实地回答。
“自学的?你真是天才。”迈克有些惊讶,同时还流露出失望。
丁能明白,在众人眼中,一个没有师傅的神汉绝对不可以信任,因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无法像电影和小说里的那些法师一样回去搬救兵或者叫同门兄弟帮忙,感觉很孤单,如果遇到麻烦只能独自应付,死了甚至都没人复仇或者收尸。
他觉得有些冤枉,自己并非巫师或者神棍,与鬼打交道也并非自己的专业,偏偏最近大半年以来一直被误认为是此道中人。
“我不是天才,这事另有原因,一言难尽。”丁能说。
“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吗?”汉斯问。(。wrbook。)
此时有求于丁能,这两位显得很谦逊,再也不像刚才那么盛气凌人。
“我目前的处境完全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被迫的,如果你们遇上我经历的事,很可能也会成为我现在这样。”丁能不着边际地说。
“哦,感觉很神秘。”迈克附合他的说法。
这时牛公子的一只皮鞋从房间里飞出来,落到桌子上,打翻了酒杯,溅起许多液体。
“丁大师,你的衣服被弄脏了,打电视叫服务员送几套新的过来让你挑选一件换上好吗?”汉斯问。
“一点点酒水而已,不必如此。”丁能说。
“叫几个小姐上来陪着玩玩吧,我很想热闹一些。”迈克提议。
“好啊,我赞成。”大帅乐呵呵地说道,他扔下烟斗,脱光了上衣开始在屋里来回蹦跳。
“我这就打电话。”汉斯说。
超人快乐
迈克要上洗手间,因为胆怯,叫上汉斯一同前去。
房间里只剩下丁能和大帅。
旁边的房间内,牛公子和阿紫仍在奋战,剧烈的噪声不断传出。
“你肯定猜不到这两个胆小鬼到卫生间里干什么。”大帅满脸笑容,十分快乐的样子。
大麻的效果正在充分显现出来。
“你说他俩会干什么。”丁能说。
“小姐一刻钟以后到,现在他俩肯定在擦印度神油,没准因为信心不足还吞了几料伟哥,哈哈。”大帅乐不可支。
“你的样子好像很兴奋。”丁能说。
“我太幸福了,从没像现在这样爽过。”大帅神秘兮兮地说,“刚才我在洗手间里吞了一片伟哥。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不必了,我没打算放纵。”丁能说。
“我在电脑里看过一部片子,好像叫做《堕落指南》,里面说大麻加上伟哥一同服用,在床上能够表现得仿佛超人。”大帅洋洋得意地说。
“是吗?祝你当超人快乐。”丁能说。
“别这样忧郁,抽几口大麻去,咱们好好放纵一下。”大帅有些语无伦次,“非常感谢你带我来享受这样的派对,我要尽可能品尝每一种奢侈的生活,这样到死的时候我就可以毫无遗憾的说,我把一生的精力都用于追求财富和权力以及性感的女人,这正是人类最壮丽、最了不起和最伟大的事业。这样的话,当我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感到懊悔,也不会因为虚度光阴而内疚。”
“你认为这样伟大吗?”丁能显得诧异。
“难道不伟大吗?”大帅问。
“我不想就此与你争执,就算伟大好啦。”丁能无精打采地说。
“你说什么,刚才我们有过争执吗?为何我不记得了。”大帅依旧乐呵呵地,仿佛世间没有烦恼。
迈克和汉斯离开了洗手间,走到沙发里坐下。
“你们在争论什么?”迈克的声音变得非常怪异,慢吞吞的,有些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一半只猪蹄,跟先前完全不一样。
神油
大帅面带开心的笑容,大声说:“你们刚才在洗手间里是不是抹了印度神油?老实说吧,没关系的,这事没什么,根本不必隐藏。如果没用光的话,我也想来一点,阿三的产品质量到底有什么样得亲自检验一下。”
“印度神油是什么玩艺儿?我没见过。”汉斯无精打采地说,语速非常慢,仿佛学说话的人。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目前走在大街上的男人,从一百岁到八岁之间的适龄人群,随便抓一个过来问,每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印度神油的用途和功效。”大帅乐颠颠地说。
“哦,是吗?我认为自己用不着那东西。”迈克说。
“来抽大麻,非常之爽。”大帅递出烟斗。
汉斯接过,猛吸了一大口,然后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吐出少许烟雾,这过程显得很漫长,以至丁能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因为忘记了呼吸而把自己憋死。
然后迈克接过烟斗,同样狂吸了一大口,然后是漫长的停止呼吸。
“你俩真会享受,我得学着点。”大帅吸了一口之后同样努力憋气,但只坚持了大约分钟就开始喘息。
丁能仔细观察迈克和汉斯,发觉许多不妥之处。
他俩面色苍白泛灰,隐隐露出青气,根据经验和学习心得,丁能猜测有些不妥,没准在洗手间里遇上了什么怪事。
先前的闲聊中,丁能记得这两假洋鬼子每当说到里程和距离,全都用英里来表述,而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说公里或千米,现在却感觉他们变回了本地土著,言语中不再夹杂外国词汇。
迈克和汉斯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表情却显得若无其事,面部没有丝毫红色,仍是苍白泛灰。
丁能坐到大帅身边,想把自己观察到的异常情况告诉他。
大帅处于彻底的兴奋状态,几乎无法听到别人说了些什么话。
迈克和汉斯吸了大麻和喝了酒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状态,仍旧死气沉沉。
不知道这两位假洋鬼子讨论了什么,突然之间,他们站起,解开裤子拉链,拉出那小段玩艺儿。
起初丁能以为他们想方便,后来才发现他们在比较长度和直径。
公正的裁判员
两个假洋鬼子使劲把自己的器官往外拉,努力想要显得更长一些,以便压倒对方。
丁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的怪事,心里忍不住猜测他们会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觉得疼痛。
“我比你长出至少一毫米。呵呵。”迈克说。
“瞎说,我的更长,不信你看。”汉斯显得更为理直气壮些。
“别那么用力,当心揪坏了。”迈克说。
“我认为咱俩需要一位公正的裁判员,决非黑哨或者官哨的那种。”汉斯说。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充满期待的目光转向丁能。
“我认为这种比较规模的方式并不科学,应该比较的是有效长度。”丁能说。
“什么叫做有效长度?”汉斯问。
“当然是立直状态下的长度和直径,众所周知,有些事只有在这东西强硬的时候方可进行。”大帅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一句,“难道你们上中学的时候没跟其它男生比试过吗?”
“哦,这样啊。”迈克慢吞吞地说,“你的话有些道理。”
然后两位假洋鬼子把软绵绵的器官放回原处,关好拉链,这一过程当中,他们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仿佛从未摆弄过类似的器官一样。
连迟钝的大帅也发觉了他们的不妥,小声说:“这两位兄弟怎么了?感觉好像第一天当男人似的,对什么都不熟悉,仿佛小JJ是刚刚长出来的或者最新发明。”
这时门铃响了,丁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小姐来了。
大概是因为经济危机导致她们生意困难,所以一下来了整整一群,共有十一个。
一名中年妇女走在最前面,显然是传说中以凶恶残忍著称的妈妈桑,据说许多原本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最终都在此类人物的威逼之下就范。
丁能仔细看了几眼,最终确实她并不像一名悍妇。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脂粉和香水的味道。
中年妇女堆出一副职业性的微笑,指挥众小姐站在整齐划一的队列,然后把目光车向在座的四位男子,问喜欢哪些小妹妹,只需要说一声即可。
大帅两眼放光,毫不客气地点了两位,然后入座,开始上下其手。
两名假洋鬼子各点了一名,然后动作笨拙地乱来。
“几位帅哥,难道你们不想进了卧室再玩吗?这样多令人害羞啊,小妹妹们都不好意思了。”中年妇女说。
非常厉害
“操,出来卖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真是笑话。”大帅笑嘻嘻地说。
丁能看了看朋友,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如此言辞未免太不尊重妇女了,要知道性从业者是当今最诚信的群体之一,她们在黑白两道人马的剥削和压迫之下仍能顽强而认真地工作,对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安定做出不可估理的巨大贡献,理应受到尊重。
两名小姐对大帅的无礼言语显得丝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微有些嗔怪:“我们刚出来混嘛,罗阿姨也是照顾我们。”
两名假洋鬼子显得很急色,各领一名小姐进入房间。
大帅随后也左拥右抱地走到房间里。
丁能抬起头,对仍在等待的小姐说:“你们回去忙吧,这里没事了。”
“帅哥,你不需要人陪吗?”一名小姐问。
“不用了,我最近戒色。”丁能说。
“哦,这样啊,能不能破戒一天?”小姐问。
“不可以,会有麻烦的。”丁能严肃地说。
剩余的小姐板起脸,失望而去。
丁能看看了牛公子和阿紫所处的房间,发现门仍然大开,但最近十几分钟里却没出传出什么声音来。
担心公子哥的安危,丁能决定过去看看。
他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丁能,我闻到你的味了,快进来吧,大家一起玩。”阿紫热情地说。
室内一片狼籍,毯子和枕头扔到了地上,牛公子满头汗水,仍在坚持主动耕作。
阿紫嘴上沾满了鲜血,牛公子的左臂上有明显的牙印和伤口。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不安,不禁担心牛公子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于床头。
“小丁,我是不是很厉害?”牛公子气喘兮兮地问。
“非常厉害,大公子这么勇猛,如果去东洋国拍小电影的话肯定能走红。咦,你的手怎么回事?”丁能问。
“我口渴,喝了大约一百多毫升血,死不了的,别紧张。”阿紫说。
“你们尽情玩吧,我去喝点酒。”丁能退出房间,轻轻拉上门。
虐待
据说是很高档的葡萄酒喝到嘴里有些酸,还有点涩,丁能努力喝下了两杯,打算今晚一定要学会适应这种玩艺儿。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丁能折腾了大半夜才适应了啤酒的味道,然后就喜欢上这种泡沫丰富的液体。
然而此次的学习行动却不怎么顺利,喝了半瓶,已经有些微微头晕,他仍然无法习惯红酒的味道。
无论如何,总觉得远远不如可乐或果汁好喝。
半个钟头过去,仍然没有人出来。
情事的声音不断传到耳朵里,很是喧嚣。
看来这大麻和酒精让这几位的体力以及床上表现得到极大提升。
丁能有些不耐烦,心想这样等候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见阿朱。
他把电视机打开,找到一场足球赛,将声音弄得非常大,以免听到那些夸张和具有表演成份的呻吟。
切尔西队进了第二个球,丁能正看得入神,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
一时确定不了方位,担心是大帅因为大麻的缘故兴奋过头弄伤了人,丁能急忙过去敲打房门,急切地问:“哥们,有事吗?”
大帅的声音传出:“我非常好,正忙着呢?你也想来一起玩吗?”
“没什么,你继续。”丁走向旁边的房间门。
这时又一声惨叫传出,是女子在哭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丁能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是不是哪位假洋鬼子玩虐待玩得过火,导致出现这样的异常响动。
要不要阻止此事?丁能感觉很不好办。
如果是两厢情愿呢,也许这是一种全新的玩法,小姐其实并没受到伤害,只是故意这样叫,以取悦主顾。
丁把耳朵贴近迈克的房间门,听了几秒钟,发现里面很安静。
他走到汉斯的门外,站住仔细听。
这是旁边迈克的房间里再次传出混合了惊恐和痛苦的可怕尖叫。
这声音当中包含着确定无疑的肉体伤疼。
丁能不再犹豫,一脚踢开了迈克所在的房间门。
眼前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迈克趴在小姐身上,嘴里叼着一条不知是肠子还是什么东西,血淋淋的。
虐待
小姐光溜溜的,腰腹位置全是鲜血,修长纤细的腿不时抽动一下,不知是死是活。
迈克整个面部浸在那些红色的液体当中,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咕噜声,显然是吸吮什么。
“迈克,赶快停止。”丁能焦急地大喊。
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