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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不认识。
我这样转了几圈,看得有些倦了,正要离开,却突然看到一个醒目的名字——正清。
我一直以为正清这个名字是他的小名,可是看到文件夹上面的这个名字,才知道这本来就是他的姓氏和名字,我将这个文件夹取下来,可是文件夹却十分轻,我将它打开,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再往旁边看了看,又看了看架子上,确定里面的档案都没有遗失这才狐疑地看了一眼文件夹,只是一个空盒子?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于是我找到陂子,问他正清的档案为什么是空的?
他看了看之后似乎也是很不解,我看见他已经找到了一份,他将牛皮纸袋递给我说:“只能找到冼广河的,其他两个人的找不到。”
正清的空档案他也弄不清楚,我们于是只好先作罢,我来到桌前将冼广河的档案打开,可是里面的介绍却十分简单,因为上面大致就只说了出生年月等等的一些信息。
而且这份信息根本就不全,也就是说,这里面只有他到了二十岁的档案,后面的就再也没有了,是死是活,都没有说。
而且我注意到,他二十岁的这一年刚好是一九七九年,他的档案上有他的照片,的确和“冯四”长得一模一样,那周顺说的没错,早先时候他应该是叫冼广河,后来才变成了“冯四”。
而是马上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张照片似乎并不是冼广河的,因为在我翻过档案看向背面的时候,却发现粘相片处是烂的,也就是说,粘相片的位置被撕下过,后来又被这张相片盖上了,而撕下的是什么,很明显就应该是一张照片,也就是说,这份档案上本来应该是另一个人照片,而后来被强行换成了“冯四”的上去。
我发现了这一点,突然觉得疑惑起来,冼广河和“冯四”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将冼广河的换成“冯四”的相片?
我问陂子:“其他的真的找不到了吗?”
陂子点点头说:“这里就这么多,不过这里还有一间绝密的档案室,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信息,你找的说不定那里面会有!”
然后陂子将冼广河的资料给我复印了一份,他给我找了一个文件夹,我将它放进去,然后他将这份档案放回原处,领着我来到另一间档案室。
另一间档案室似乎并不怎么有人来,因为门上的锁几乎都已经生锈了,门上也满是灰尘,陂子这才说这里面大多都是五六十年代遗留下来的档案,几乎也没人去碰,就一直堆在里面,原先还有人专门看着,到后来逐渐就废弃了,估计这回搬走这些档案也就会销毁。
我暗想幸亏自己来的及时,我们进去之后陂子将门合上,里面的架子上堆着许多落满灰尘的一捆捆纸卷,可以看出那时候的档案都是这样粗陋地放置的。
而且这些档案的放置也没有一定的规律性,陂子对这里也不熟,他大致看了看说:“如果真要找的话可能要一摞摞地打开了找!”
我看了看这间屋子里最起码有百来摞,但为了寻找有用的线索,就算是大海捞针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我说:“一摞摞找就一摞摞找!”
边说着我边卷起袖子,他将这些个捆好的档案一摞摞搬下来,然后解开绳子,我则开始一份份地找。
里面很多都是机密的档案,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及去看这些,我想找的是石头的还有“冯四”,而且我最主要是要找石头的档案。
我和陂子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中午,期间陂子出去买了两盒盒饭,我们吃了又继续在里面忙活,几乎整个档案室里的档案都已经看了大半。
我们直忙活到天黑,里面的这百来摞档案几乎全都看了一个遍,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们找的还算仔细,但是里面完全没有,我觉得石头他们的行踪果真隐蔽,估计连同档案都已经销毁了也说不一定。
我想着于是在整个屋子里环视了一遍,然后走到了架子之后的角落里,却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木箱子,看上去异常陈旧。
我问陂子:“这个木箱子是干什么用的?”
陂子估计也没怎么进来过,他也是很疑惑,而且我弯下腰看见箱子上也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陂子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箱子,自然不会有钥匙,于是我找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将这铁索砸开了,打开箱子,里面也是一摞摞的档案,想既然这里面也是档案那么为什么不把它放在架子上,起初陂子说会不会是架子上都放满了,所以才要放在这里。
我也疑惑地翻了翻,可是才翻到下面的一摞,我就清楚地看到首先的这张纸上是一幅图,而且是很粗糙的报纸图。
而图上面,是一根黑沉沉的铁柱,看到这幅图我心上猛地一震,这铁柱不正是带着极强磁力的黑铁住吗!
第二百章 周家老宅-4
我将这一摞档案抱出来,这一摞却很薄,并不厚,我将上面的绳子解开,一张张地往里面翻开,我发现里面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图片和我看的“我”寄给王二瞎子的快递差不多,只是翻着翻着,一个小纸袋子就从里面掉了出来,我将它捡起来,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我将它打开,却吃了一惊。
纸袋里面装着一沓简历一样的表格,这些表格上的名字几乎都是当年季晓峰这支队伍的,我翻了一遍,几乎都有,可是除了“冯四”和冯元金的无处可寻。
而且我翻到了石头的,石头的确是叫石丞印,可是他的档案上除了一个名字和照片,几乎就是一片空白,即便是这样简单的信息,上面都只字未填。
我不禁暗暗有些奇怪,心想虽然我找到了这样一份档案,和没找到也没什么区别,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也就是说,当年的这一支队伍,目的和我们今天的是一样的。
我再往箱子里找了找,却什么也没有了,我有些失望,但是还好也算找到了一些线索,并不是一无所获,于是我将这些档案都装在了文件夹里,没有再复印,直接就带走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天黑了,陂子替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陈五爷,大致是说找到了一些,而且这么晚我和陈五爷说不过去陈家老宅了,在电话里我感觉陈五爷似乎是在忙着什么事情,说话有些急匆匆的。
我辞别了陂子,要了一个他的联系方式,以便下次在需要什么档案的时候来找他,然后我就在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回到周家老宅。
忙活了一天我有些疲惫,回到小院里之后,我将院门和房门抵好,然后将找回来的档案一一地拿出来细细地看着,可是这些档案虽然找到了,可是上面的内容却很简陋,根本就无从探寻具体的身世等等,特别是石头的,除了知道他那时候和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之外,我根本不知道其他信息。
我将所有的都看了一遍,觉得看不出来一个究竟,于将是它们都收了放回文件夹里面,再放进柜子里锁住了,我想我也许应该去找找正清,我始终挂念着他电脑里石头的那张图片,我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于是我将里屋的衣橱搬开,然后下去,我靠着记忆里的路线朝正清住的方位走,这回我仔细地记忆了两遍,几乎没有出错,很轻松地就来到了他的住处,我从开着的入口爬上去,却发现他不在屋里。
我试了试,他的电脑已经关了,我按了开机键,电脑提示在启动中。
我趁着这段时间看了这里面,正清住的地方也还算简单,除了电脑、电视、电话这些东西之外,大致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要从这里找一些有用的线索的话估计也找不出来,那么这样说的话,最蹊跷的东西也就是在他的电脑里面了,我知道趁他不在打开他的电脑不好,但是我觉得他的电脑里有我需要的线索,而他肯定是不会自己主动告诉我的。
可是电脑被开启之后却停在了需要输入密码的界面上,我有些失望地看着这个界面,心想正清会设置什么密码在里面?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有个习惯,就是我在思索的时候喜欢用手敲着桌子边缘或者椅子边缘,而且不知不觉地,我的敲击声很有节奏,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养成这样的习惯的,似乎是突然之间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
我用手敲着椅子边缘,想正清如果真是季晓峰的队伍之中的一员的话,那就应该和“冯四”在一起呆过,如果我有“冯四”的一些记忆,也许可以大致推断出一些他的密码习惯。
可我不知道我和“冯四”究竟会是什么关系,但是往这里想的时候,我果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头盘旋,然后我突然想起当时和眼儿爷一起住的时候,眼儿爷与我做过这样一个游戏,那就是他会将一件东西藏起来,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上一个密码,让我去猜。
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一个也猜不中,因为天知道眼儿爷他会写出什么样的密码来,但是眼儿爷说这一串密码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必须记住的一个名字,我当时还很好奇会是谁起这样一个数字来做自己的名字。
但是眼儿爷却并没有告诉我进一步的内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眼儿爷每次都是用这个密码,于是对这串数字我也变得越来越熟悉,甚至是能倒背如流,现在想想,眼儿爷当时估计也就是想让我彻底记住这一串数字——65147199。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一串数字代表的究竟是什么含义,我想着这串数字,然后在正清的电脑里输进去,然后我点了确定键,却发现,我竟然进去了。
我几乎是在原地错愕地呆了这么一秒钟,然后之前的猜测终于在脑海里成形,正清和这支队伍绝对有脱不开的干系,否则眼儿爷教与我的密码,他怎么会也在用,而且这个密码,一定是当时整支队伍的通用密码!
电脑既然已经登录成功,我暂时不再去深究这些,我点击打开磁盘,然后逐一点击进去。
我发现正清的电脑里几乎都是满满的图片和文字文件,而且我看见那一片光碟还在光驱里面,并没有被取出来过。
而且很诡异的是,他的图片文件和文字文件是各用了一个磁盘来装的,而且几乎每一个图片和文字文件都建了一个文件夹将它们放在里面,而文件夹没有名字,只有12345这样的数字来编号。
我首先打开的是图片文件,我打开了编号为1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张图片,我双击将图片打开,这却是一张照片,而且这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很显然这张图片是一张老照片被扫描进去的,而且看到这张照片里的内容的时候,我已经呆住了。
这张照片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季晓峰十四个人的合影,我数了数里面的人,刚好十四个,而且我看见“冯四”就站在最中央,旁边是石头和眼儿爷,还有周老太爷等等,只是那时候无论是眼儿爷还是周老太爷都还是年轻的模样,而石头还有木老太的样子始终没有改变,当然也包括我。
我看着这张照片正出神,又在上面我还看见了正清,他也保留着现在的模样,里面还有几个我并不认识的,可是正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响,接着我就看到电脑前的画面突然一黑,我回过头,却看见正清已经关掉了主机。
他愤怒地看着我,然后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发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动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
我自知理亏,于是一声不吭,正清显然是愤怒至极,然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里面的东西你看了多少?”
我想正清知道的东西绝对不会少,或许他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于是我说:“基本上能看的我都已经看了!”
我看见他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惊讶,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电脑的密码的?”
这个我倒没有撒谎,开口说道:“眼儿爷告诉我的!”
听到眼儿爷他更惊讶了,但是马上我看到他的神情又变回了木讷的死人模样,他眯着眼睛问我:“眼儿爷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小时候和眼儿爷住在一起,这个密码就是眼儿爷告诉我的。”
我尽量说得模棱两可,以便能够从正清的嘴里诈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然后我看到正清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在看,然后说:“你撒谎!”
我面色不变,平静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正清却已经更加怀疑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有过小时候,没人知道‘冯四’的小时候,包括你!”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异常凌厉,目光就像要射穿我的身体一样,听到这样的话我一是震惊,二是迷茫,但是我马上清醒地说:“我小时候明明就和眼儿爷一起住,眼儿爷当时以我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