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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我只看见白雾之中一道亮光划过,接着就响起一声剧烈的闷响,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是闪电。
石头叫一声:“不好!”
然后就拉着我们往石头缝里钻,我想这里不会重演在地狱之门之中的情形吧?
果然,又是数道亮光腾起,雷声隆隆地在白雾之间翻腾着,我们弯腰趴在巨石下,石头说:“还有三天才立夏,可是这样看来,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要提前来了!”
我知道石头的意思,这里一下子升起如此多的水蒸气,而且他说过,这里每年立夏三天左右就会有一场大雨,那么地狱之门的异变只怕会加速大雨的到来,石头担心地说:“如果这雨是夜里下的话,我们就会错过进去的最好时机!”
我这才想起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寻找地狱之门的存在,而是要进入到昆仑雪山里面,现在木老太的队伍不在了,我不知道石头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地要去。
外面的气候在这时候已经变得更加恶劣了起来,有浓雾,近在咫尺的闪电,还有狂烈的飓风,甚至山麓之间还咆哮着洪水的声音,我知道这些水最终都会流入那陵格勒峡谷之中,然后再流回地下河,地下河饱和之后,才会流到一些河流之中。
石头却说,即便我们没有遇见四月初七这个特殊的日子,这里下大雨的时候也会产生许多的雷电,这完全是因为地狱之门里强大的磁力的关系,因为这股引力的存在,所以这里极易产生雷暴,这也是为什么这里会被称之为地狱之门的缘故。
因为在雷暴天气进入这里,几乎没有人可以活着进来和出去,而我们只是侥幸在这场雷暴天气到来之前走出了地狱之门的范围,但是我们依旧离的很近,雷暴还是会越过来,所以我们并不能说是绝对的安全。
当整个山上的水蒸气差不多散尽之后,天空已经是一片阴霾,从昆仑山后面腾起来的黑色已经覆盖了整个天空,我想这一场雨如果下下来的话,肯定是一场无法现象的暴雨。
而且果不出石头所料,才到了半夜,这里就已经开始下起了小雨,雨才开始下,石头就已经从巨石下面爬了出来,然后他提议说我们最好连夜赶路,否则等雨下大了之后,我们会错过进入的时间。
我不知道石头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既然石头这样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将背包背在了冲锋衣里面,想千万不能淋湿了,里面是我们唯一的食物。
我们连夜翻过了一个山麓,可是诡异的是,在我们翻过一个山麓的时候,这场雨却莫名其妙地停了,天空依旧一片阴霾,却不再下雨,石头一面有些欣喜,一面却又担忧,喜的是白天下雨的话我们可以真确地找到进入的路,而忧的是,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怕有一些不详。
既然没再下雨,我们就找了一个地方休息了一晚,我全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躺过去不一会儿就熟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寒气,石头和周顺早已经起来了,可是我的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是半夜的功夫,昆仑山上竟然下起了大雾,天地似乎都已经融为了一色,我们只能看见一两米之外的东西。
我想石头的预料真是百发百中,他才担心这样的天气不详,果真一早醒来就变成了大雾天气,而且在这样的大雾之中,我们根本就无法赶路。
并且奇怪的并不光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大雾天气,还有就是从大雾之中不断发出的奇怪声音,起初这声音还是只是若有若无,可是渐渐地就像是遥远的隔音一样传进来,到了最后,已经变成得十分清晰,但是诡异的是,我们能听见声音,却无法分辨这究竟是什么声音,好像听到脑袋里马上就忘了,接着又听到下一声,就这样不断地循环反复着。
我们觉得这样的情形的确很奇怪,于是循着声音的来源一点点地跟过去,才走了几步,就看见了横在眼前的墙壁,这颜色,和我在石头城看到的城墙竟然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有些诧异,我们离开了石头城最起码也有三四个山头,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跑到了石头城的边上来了,但是疑惑归疑惑,我们还是沿着这墙壁一直在往前走,而且这墙壁和我见过的石头城墙壁一模一样,只是在上面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可是墙壁上却是干燥得异常,我诧异地看着这一幕,而行走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可是沿着墙壁走了很远,却没有到头的意思,而浓雾之中我们根本看不到两米之外的东西,于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起来。
我记得我们上来到这座山麓的时候,明明是没有这样的一座城墙的,这里除了巨石,什么也没有,而我们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看到的,不会有假,难道只是一晚的功夫,我们在的这座山麓就出现了这样的一面墙壁不成。
而且,和我想象的不同的地方是,我们走到了这面墙壁的尽头,因该说是墙壁的断裂处,我们从裂口处进入了墙壁里面,里面也是一片浓雾,我们摸索着往前走,却发现脚下凹凸不平的而且石路已经不见了,更加不见的,还有坡度很明显的山路,我们的脚下是平坦的地面,都用一米多长宽的石头一块块地砌了起来,像是一个广场一样。
而且再往前走了不远,我突然看到眼前是一座一隐藏在浓雾之中的古城,和我们见到的石头城一样,它也是用石头堆砌而成,但是很显然,这里丝毫没有被破坏过,虽然看着有些陈旧,可是完好无缺,而且带着神秘而未知的味道。
我们竟然在山麓中找到了一座古城?!
第四卷 迷失之城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诡异
这一座古城里空无一人,像是已经废弃了很多年,而且我们不认为这是这里唯一的一座城,只是由于大雾的关系,我们暂时不敢在里面乱走。
而且古城的构造看上去并不像我们见过的石头城,这里却更像是一个基地,至于是什么基地,我暂时还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因为我在里面看到了锅碗瓢盆,甚至还有未开封的压缩饼干,而且我看了生产日期,却再一次深深地产生了疑惑,这些压缩饼干都是一九七九年的,也就是说,这里曾经是那支去过西拉木伦的队伍来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们在里面没有再找到其他的东西,就算压缩饼干也是无意间在地上发现的,而且从锅碗瓢盆这些器具上看,他们似乎在里面呆了很长的时间,只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这里干什么,我却一无所知。
既然里面有可以歇息的地方,那么我们将背包这些都从身上取了下来,先生了火,虽然这里已经临近夏天,但是因为高原的低温,这里依旧十分寒冷,从发现到进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我的手几乎都已经有些木了。
一会儿,我们就在里面生了一堆火,在角落里,我们找到了许多柴禾,石头说这地方越看似乎越奇怪,特别是他拿到柴禾的时候,他说东昆仑数百里的山上几乎都没有树木生长,而且我们昨晚也都看到山麓下烈火焚烧的情况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草生长起来都很困难,而这里面,又是哪里来的柴禾?
石头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这里头有蹊跷,石头说我们先在这里歇下,等大雾散了,我们再等夏天的第一场雨到来,以便进入昆仑山里面。
我想当下之计也只有这样了,周顺在里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也在我们旁边坐下,我只觉得这场大雾来的奇怪,而且阴天一般是不会起雾的,可是毕竟我对气象学也不是很懂,也不敢怎么确定,心想会不会是昆仑山上的气候要特殊一些。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老是会想到死亡谷里面的白茫茫的雾气,甚至我会有一种错觉,觉得现在我们就是在死亡谷之中,这种错觉一直延伸到我的心底,我惊悚一阵,然后赫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在这样的大雾之中,我们也不敢乱走,怕迷失了方向,最主要的是怕走散了,我们本来就只有三个人,再走散的话就当真是势单力薄了。
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昨晚的困顿再次袭来,于是我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这样的浓雾天气,不阴不暗的,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的时间,起来的时候,只是看见石头和周顺正埋头在捣鼓什么东西,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说在这里面找到了一个老式的钟,是发条式的,不过坏了,他们看看能不能修起来。
我随口说道:“就算修好了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可是周顺却说道:“最起码我们可以知道在里面过了多少时间,你看外面的浓雾久久不散,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散不去了,我们估计得在这里长待着。”
我看了看外面的这种天气,想周顺说的的确也对,而且既然是这种浓雾天气,那就不会下雨,要下雨,雾气就要散去,总之都是要等的,只是多等的少等而已,这样一想,我急躁的心却有了稍稍的安定。
发条式的钟表还算好修理,不一会儿石头和周顺就把它修好,秒针滴答滴答地动了起来,听着钟表的声音,从进入到地狱之门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具体的我也描述不出来,可能描述出来了,也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可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就是秒针的确是在滴答滴答地不停地走动着,可是分针和时针却丝毫没有动过,当时我看着周顺是将分针和时针都固定在了十二点的刻度上,秒针也是从那里开始动起来的,可是现在秒针最起码已经转了几十圈了,而时针没有动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分针还是停留在原地,指在十二点的刻度上。
这当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我说:“这分针和时针会不会是坏了?”
可是周顺重新调了分针和时针,都能动,既然能调动起来,那就说明这两根指针都是好的,并没有坏,于是周顺这回将时针定在了一点的位置上,将分针依旧定在十二点的位置上,然后我们三双眼睛一起看着秒针在转动,当秒针滴答滴答地转了一圈之后,分针依旧还是停留在原先的位置,丝毫没有动。
我不禁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钟?”
周顺指了指屋子的石台下面,那里是堆放柴禾的地方,我估计这个钟表就是他们在无意之中翻到的。
既然钟表的时针和分针不能动,我估计可能是发条坏了,可是周顺说这个钟他们已经拆开过了,发条没有问题,他们找到的时候,这钟就是这样子,他们以为坏了才拆开的,而且若不是因为听到了滴答的声音,他们也不会发现在柴堆里竟然有一个钟。
可是接着我又感到奇怪了起来,这个钟是金属做的,而地狱之门是不能带金属进来的,而且从这只钟的年代来看,我估计就是季晓峰他们的队伍带进来的,可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条致命的规矩,而带一个金属钟进来?
而且,木老太在我们来之前就说过,地狱之门里面的强磁场作用,会让所有的仪器失效,特别是指南针和钟表之类的机械仪表,那么既然无效,他们还带进来干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不禁再仔细地看了看这个钟,发现它的表漆已经完全脱落了,虽然放置了很长时间,但是依旧可以看出表漆脱落的地方被磨的很光滑,应该是曾经经常有人拿着它。
石头和周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只钟,似乎也在考虑它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觉得,这是自我们进来这里第二件十分奇怪的事,当然,第一件就是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柴禾。
我在我们呆着的地方转了一圈,突然产生一个疑问,我们在外面看到这座建筑的时候,虽然只看到了一角,但是却依旧能够感觉到它十分高大,可是进来之后里面却只有一百平米左右,而且也只有三米多高就看到了天花板,我想找到楼梯,可是转了一圈才发现没有,而它明明是一座城堡的样子,难道我进来之前看花了眼?
而且这里几乎就是空无一物,除了有石台专门放置柴禾,其他几乎就没有,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是用石块搭起来放置的,整个里面就像是被废弃的楼层一样。
我转了一圈重新回到火堆前坐下,然后我听到周顺说:“我想我们还是出去看看,我总觉得我们呆着的这地方只是我们进来时看到的一部分,至于上面的楼层要如何上去,也许到了外面就会知道。”
石头没有吭声,我赞同周顺的意见,于是石头也就没有反对,我们把背包背起来,然后打开石门,重新出来到外面。
外面的浓雾依旧是初时那般浓密,而且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