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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梁维扬的软肋。他的脸,瞬间煞白起来,连语气也跟着变得虚弱起来:“你瞎说。”
“我瞎说?”张鹤生咄咄逼人的等着梁维扬:“哼,若是我瞎说的话,你刚才为什么会杀死这几个阴阳师?还不是你在最后关头,痛改前非了,觉得以前做的不对?”
“你……你这是放屁。”梁维扬支支吾吾的骂了一句:“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梁维扬,我知道你骨子里不是坏人,你之所以臣服小日本,是因为小日本用武力来威胁你,用你的家人做胁迫。”杨开走出队伍,沉声道,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梁维扬,若是你能为我的队伍效劳,我一定不会让戴笠追究你的责任。你放心好了。”
而那梁维扬的脑袋,却是摇的好像拨浪鼓,眼角也流出了一丝同情的眼泪:“你们不会知道的,你们不会知道的,哈哈,哈哈!”
“怎么样,和我们合作。”杨开依旧是用诱惑性的声音,小声问道。
“和你们合作?”梁维扬顿了一下,而后看他们的眼神,有了变化:“哈哈,开玩笑,开什么玩笑,和你们合作?和你们合作,我的妻儿老小怎么办,我的家人亲戚怎么办?你们赔得起吗你们!”
看梁维扬这幅冲动的表情,众人顿时怔了一下,那九筒却是哑然失声:“啥?梁维扬,您不是道长吗您,您这开啥玩笑,还有妻儿老小……我草,您这玩笑开大了啊,您违背道家教义,估计活着也没啥意思。”
“你……你给我住嘴。”梁维扬怒目圆睁,死死的瞪着九筒:“少他娘的在我跟前提什么狗屁道家教义。我可清楚的告诉你,这儿和你家的狗屁教义,没有任何关系。”
“行了,你就直说吧,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
“合作?我合作个屁!”梁维扬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吃人一般的表情,吓坏了众人:“我他娘的就算是死在这儿,也绝对不会连累我的妻儿老小。既然我活着没法保住我的妻儿老小,现在看来,我只有死了,才能保住他们了。”
“开什么玩笑?”九筒小声诱导:“若是你答应和我们合作,我们也保证会把你的家人就出来。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哈哈,哈哈!”梁维扬的狂笑声,在洞穴中,来回的回荡,听得众人心中发寒。那梁维扬苦笑连连,握枪的手,则是横在了脑门上:“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了,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说着,便是闭上眼睛,而后是一咬牙,手指便是准备扣动扳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在空气中弥漫充斥着,听到这声音,众人顿时之间便是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满脸的莫名其妙。
那梁维扬,并没有随着枪声倒下,反倒是握在他手中的枪,则是哐当一声朝着后方飞了去,而后是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只听一阵清脆的,零件散碎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徘徊。
那梁维扬,同样察觉出事情的不正常,缓缓的睁开眼睛。当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到地狱的时候,双目充满迷茫。目光在杨开的队伍中扫了一眼,这一眼便是让他弄明白了眼前的真实性。
独眼龙手中的狙击枪,依旧是散发出浓浓的白雾。他知道刚才那一枪定然是独眼龙开的,他的目的,便是不让梁维扬自杀成功。
而梁维扬死意已绝,怎会因为独眼龙的阻拦,而放弃自杀的念头。当下只是冷哼一声,而后是低下脑袋,朝着旁边的墙壁上,疯狂撞了去。
“慢着!”张鹤生连连出声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梁维扬的脑袋早就已经和石壁来了个亲密接触了。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一行热血,便是顺着张鹤生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了下来,划出一道圆形的弧线,看着倒是挺精致。
“哎!”看梁维扬的身子,犹如抽骨般的柔弱,徐徐倒在地上,九筒是一脸的无奈:“真是可惜了啊,挺有本事的一哥们,要是能帮我们解决掉了陈三元那老痞子,就好了。”
“哈哈,哈哈,你们想解决我?你们是什么人?”就在这个时候,却忽听一声狂笑声,从他们脚下传来。听到下边传来陈三元的声音,杨开的神经,顿时振奋了起来:“下边肯定有东西,快下去看看。”
说着,便是匆忙走到几个被他们杀死的家伙跟前,在他们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最后终于从山田蕙野的身上,搜出了三星拱月玉帛的最后一个残片。
杨开命令其余人去寻找入口,只留白波和自己一块观察着三星拱月玉帛残片。到得最后,白波和杨开两人,终于是将上边的地图通道,拼凑在了一块。从而找到了,蚕从真正的入殓之处。
就是在他们脚下。
这个认知,让杨开的大脑一热,立刻将下一步的目标,定在了脚下的石室里边。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通到下边去的通道?”杨开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忙活的众人问道。
“没有。”九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儿根本连个洞都没有。”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听到杨开的话,有些失望的杨开,忽然在此刻听到赵勇德叫嚷的声音。
之前还有些迷茫的眼神,顿时之间便是充满无尽的希望:“老赵,你确定?”
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赵勇德的方向走了去。
“当然确定了。”赵勇德连连点头:“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哇,里边还有人在移动……”
听赵勇德后边这句话,众人顿时便是愣了一下,因为他们不明白赵勇德这句话到底啥意思,啥叫里边还有人在移动……有啥人在移动?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赵勇德跟前,顺着赵勇德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脚下。在他们脚下的石板上,果然是有一个洞,差不多成年人腰围粗细。洞穴下边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即便是有人在移动,他们的视线,也应该看不清楚才对。
于是,杨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赵勇德:“老赵同志,你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你说这下边有人,有啥人?我咋看不见?”
“你仔细盯着看,这黑色的玩意儿,似乎是在动!”赵勇德说。刚说完,杨开果然发现那团黑乎乎在轻微的挪动,并且还有十分微弱的气流从中释放出来。
“九筒,手电。”杨开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股浓浓的黑色,不是啥正经玩意儿。
当他将手电筒的光芒打下去,并且最后终于发现了浓浓黑色玩意儿的时候,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没想到,那团浓浓的黑色,竟是一个长满了黑色毛发的玩意儿。具体什么模样,杨开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玩意儿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头发所覆盖。看着就好像是一个长满了黑毛的脑袋。
“我草!”看到那黑色的东西,赵勇德立刻拍着胸口喘了一口粗气:“幸亏当初老子没有顺着我的意思下去,我这要是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洞里边的东西,给当成肉饼给吃了的。”
“这是啥?”这个时候,九筒等人也都已经凑了上来,好奇的看着里边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问道。
“具体的我也回答不上来。”九筒道:“不过我觉的,还是不要去管这件事了,赶紧把这家伙给解决了,说不定这家伙的洞穴就通到下边了呢。”
刚刚说完,便是忽听里边传来一声啪嗒啪嗒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九筒顿时之间便愣住了,傻乎乎的盯着杨开看:“指战员,这玩意儿是活的?”
废话!
杨开骂了一句:“你家死的东西能保存这么长时间?”
呼噜噜,呼噜噜!让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玩意儿竟是发出一连串呼噜呼噜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众人顿时便是愣住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都被这一幕给镇住:“指战员,你说这是咋回事儿?这声音……听着不正常啊这!”
呼噜噜,呼噜噜!打呼噜的声音,越发的厉害,频繁,听着就好像随时都可能苏醒一般。杨开担心这玩意儿对他们发动突然袭击,全都聚集在一块的话,他们可能会受到不小的损失,当下便是指挥着众人,匆忙后退。
嗷呜!一阵呼噜声后,那玩意儿竟发出一阵低沉的哀鸣声,接着,杨开便观察到那团黑色的玩意儿,在缓缓的挪动,看着似乎是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看到这幅模样,杨开顿时间便是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这……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儿?这玩意儿不正常啊这!”
砰!
那长满黑色头发的大家伙,猛然从洞里边挤了出来,众人的视线,顿时集中了上去,竟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没有一个人的眼睛,不是瞪大。
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个长着很长头发的脑袋,脑袋足有一个脸盆大小,虽然黑色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部五官,不过借着手电微弱的光芒,他们还是很清楚的看到那脑袋的面部五官。看着这黑色的面部五官,九筒是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这玩意儿明显是一个人类的脑袋啊。
若是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这玩意儿的眼睛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里边有黑乎乎的污血流出来,看着就让人感到恶心。嘴角以及鼻孔,也是有些乌黑色的液体流出,不过他们不知道那乌黑色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黑色的脑袋,依旧是缓慢的朝着上方挪动,很快的,众人便看到脑袋下方的身体四肢。在他的身体四肢从里边钻出来的瞬间,众人便是闻到一股腐臭的气息,众人甚至能看到尸体身上的白森森骨头,都露了出来。
看着这白森森的骨头,九筒等人是直接瞪大了眼珠子,这玩意儿……还能动?
最让众人感到窒息的是,这家伙身上,还穿着一身宽松的长袍,那长袍之上,似乎还绣着一条神龙。虽说过于肮脏模糊,而且到处都是腐烂的破口子,可是那条神龙形象,依旧是那般真切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狗日的。”九筒倒吸一口凉气,而后是满目不可思议:“指战员,您千万别告诉我,这玩意儿是他娘的古代的人,是狗日的蚕从。”
“不可能。”九筒摇摇头:“蚕从怎么可能会被人塞到这里边去。不过从他身上的古代衣着,以及他所流露出来的自然气息,我模糊可以判断,这家伙应该是古代的人。”
“啊,这是蚕从,这是蚕从。”张寒山颤抖的声音,在众人心中,敲起了鼓来。
“是蚕从?”白波第一个提出质疑:“不可能,这蚕从可是古蜀国的皇帝,国王,死后怎么可能会被葬在这小洞里边?这绝对不正常啊这。”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可以判断,这家伙,就是蚕从。你们看。”张寒山因为这个发现过于激动,甚至忘记了害怕,详尽的给众人解释着:“你们看着家伙身上的穿着,有着八脚狂龙的图案,明显就是古代皇帝的衣服,这是第一点。还有,你们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纵目?而且纵目的比较厉害。”
张寒山的解释,让众人无不点头叹服,他的观察实在是太惟妙惟肖了,甚至连神龙的脚都给数出来了。不过那赵勇德却是有些不服气的道:“这家伙有纵目,你就确定是蚕从了吗?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穿上皇帝的衣服,而趴在这个地儿吓唬人的呢。”
“不,这个就是蚕从。”就在众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着的时候,却是忽听刘雨薇说了一句。听刘雨薇这么一说,众人实现顿时集中到她的身上:“刘医生,您专业不是医生吗,社什么时候对鉴别死尸这么有研究了。”
“这个,若是从医学角度来说的话,我可以肯定,他就是蚕从。”刘雨薇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哦?”听刘雨薇这么说,杨开的视线顿时集中到她的身上。他很了解刘雨薇,知道没有把握的事儿,他是不会随便说出口的,当下便是好奇的开口问道:“啥意思?”
“意思很简单。”刘雨薇忽然淡淡笑笑:“其实,我早就已经怀疑这古蜀国国王蚕从的纵目图腾了。在我的眼中,这纵目,其实就是一种病变。”
“噗嗤!”张寒山笑出声来:“开玩笑,病变?古蜀国的图腾,你说是病变?你这玩笑开大了啊。”
“这不是开玩笑。”刘雨薇郑重其事的说道:“这古蜀国的国王,蚕从,之所以纵目,并不是老天特赐,而只是甲亢的症状而已。”
“甲亢?那是啥?”赵勇德裂开大嘴,满脸好奇的问到。
“其实,意思很简单。”赵勇德道:“甲亢的全称是,甲状腺亢症。我们俗称也就是大脖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