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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旺很是意外,随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在这?”张材狠狠的瞪着他:“你不用管我怎么在这,你杀人了,知道吗?”
李旺笑了笑,走到高宾身前,躬腰拾起一个方形玉块,说道:“我当然知道,张木匠,我很感谢你从坟墓里把我救了出来,但是你知道这个玉印的价值吗?”张材冰冷的回道:“一个玉印就值得你杀人?”
李旺顿了一顿,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它的价值,或许我从头说,你就会明白了。其实当年发现这里的不只高占义一个人,还有我的父亲,他们都当过兵,打过仗,仗打完了,听说又要支援朝鲜,就合伙逃了回来。这样他们心里就有了一层阴影,一直感觉自己亏欠了国家。后来他们发现了这里,拣到了一枚玉印,由于是高占义先发现的,就交由他保管。”
“直到前几个月,我父亲临终的时候跟我说:‘这里原来是明朝派兵阻截清兵的一位将领在修栈道的时候牺牲了,手下的兵将他暂时葬在这个山洞里,并且杀了不少知情的百姓,使得这里的人对这里都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而且这里也很隐蔽,不容易给人发现,他们想日后将遗体运回京都。但没想到仗打败了,手下死的死逃的逃,再也没有人顾得上这里,而这段史实也成了一段谜。’他希望我帮助高占义将这个玉印交给政府。可是不巧的是:前几天有个人来这里收古器,我跟他大概说了一下,他听了之后很感兴趣,愿意出二十万的高价来收购,也许放在城市里,二十万不算什么,但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二十万足够我们生活一辈子了。我当晚悄悄的溜进他们家,谁知道这两个混帐儿子竟然正在谋杀亲父,好,既然你们敢干,我当然也不能不分一杯羹,可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连我也要杀。”
李旺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忽然透出一抹凶光,说:“接下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吧?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能心慈手软,让你做个明白鬼,也算是我对你的报答。”手中的斧头再次扬起……
‘喵’冷不防一只黑猫扑向李旺,弄得他措手不及,张材一把抓住插在棺盖上的刀,乘隙向洞外冲去,李旺将黑猫抖落地上,突然胸腹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张材的脸已经贴近他的耳畔,轻声道:“但是你不知道,收古器的人却是我找来的。”李旺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哑哑的声音,身体慢慢软倒。
9、尾声
张材收起玉印,又把现场略微加工一下,那情形很像是高宾、李旺两个人两败俱亡的样子。当他感觉再没有破绽的时候,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他疲惫的打开房门,忽然一件‘暗红色的门板’挡住了他的视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门板忽然倒下。
“砰”,那暗红色的门板仰天摔倒,将张材牢牢的罩在下面。棺盖后面露出一个人来,这人蓬头垢发,竟是吓疯了的李悦,他冷冷的看着张材咽下最后一口气,从棺盖上踏过,突然放开了嗓门大喊:“快来人啊,死人了……”他一边猛跑,一边大叫,声音渐渐远去。
棺盖仰躺着,露出里面几个鲜红的字来:
“我儿杀我”……
一、 古桐树下
深秋的夜晚,天气清冷,士多德·乔森坐在厚厚的落叶上,背靠在一棵梧桐树,期盼的目光不时向远处张望。
七天了,老友默森始终没有出现,这不由让他想起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死约会,那时士多德得罪了一个贵族,房屋被烧,妻子也因此丧命,值得庆幸的是他带着儿子帕克尔逃了出来,一直逃到这里,将帕克尔和一样重要物品交给默森照看,然后只身逃命。那时的帕克尔只有3岁,他与默森约定,等那个贵族死了,他们便在这棵梧桐树下见面。可是一晃就是七天,却没有一点默森的消息。
士多德暗想:“难道是他还没得到那个混蛋死了的消息吗?”他慵懒的闭上眼睛,紧了紧的大衣,渐渐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将他惊醒了过来,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辨认出是三个人影,一个人拿着锹、镐在前面带路,另两个人抬着一个大布袋。士多德看着大《奇》布袋的轮廓,心里头猛《书》的一沉,等到三个人《网》走得再近些,他已经毫无疑问的断定,带子里的是一个人,或者是一具尸体。士多德的脸色变了,如果让他们看到自己,那很有被灭口的可能,对于一个逃亡了四十多年的他来说,绝对拥有着最高的警惕心。他悄悄的移动着身子,转到了树后。梧桐树不知长了多少年,现在就是两人合抱也抱不过来,能轻松的挡住他的身影。
士多德暗松了一口气,只希望他们快点走过去,等见过默森后快点离开这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离大树已经不到三米远,士多德屏住了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就在他忐忑难安的时候,脚步声停止了,砰、扑两声锹、镐落地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有人悄声说道:“老二、老三动作麻利点,办完事赶紧走人。”听那意思,显然是要将布袋埋在这里,士多德暗骂了一声:“倒霉”,忽听那人又说:“把带子先放树后面去,免得让人看见。”老二、老三应了一声,沉重的脚步迈向了梧桐树,随着脚步声的移近,士多德的心猛的提了起来:“这……这……这怎么办?”两人走得很慢,但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七八步的事,在这一瞬间,士多德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两人转眼便到了身旁,就在士多德还没想好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大布带放在了他的身旁,在这一刹那,士多德瞪着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这个人身高足有两米,但他没有低头,两人放下袋子,迅速的走了回去,紧接着镐刨地、锹铲土的声音,相继传来。
士多德暗松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布带,只感觉一种潮湿黏糊糊的液体沾在手上,刚才没被发现,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他知道人不可能总这么走运,悄悄的躬起身,趴跪在地,轻轻的向前面缓缓的爬动。
三个人继续挖掘着,突然咯吧一声轻响,其中一个人停下了手中的活,道:“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目光森冷的向桐树方向扫去,另两个人吓了一跳,也都停手,静静的倾听着,但是那声音却没有了。老三道:“大哥,是不是听错了?没声音啊?”三人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再听到异常的动静。
士多德正向前爬着,一不小心,手捺在了一根枯枝上,好在三人并没有真的发现,等了好一会儿,才又向前爬,眼见又是一棵大树,心想只要到了这棵树的后面,那暂时就算安全了,士多德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冷不防一个人影从树后转了出来,看身形正是先前拿着锹、镐在前面引路的人,他头皮登时发麻,似有一股电流从背脊椎传入大脑,眼前的大汉丝毫没有犹豫,手中的镐带起一阵风声,“哧通”一件硬物自他后背直透前胸,将他钉在了地上。
二、 归家的亲人(二三合一章节)
二、归家的亲人
--默森山庄实际上只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小村落,全村一共百十口人,老庄主就是默森本人,也就是当年士多德托孤的老友。只是没人知道这三个人都是默森的儿子,大哥尤迪;二哥卡诺;三弟帕克尔。而三个人埋的正是父亲默森,士多德等了七天都没见到默森的影子,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会和默森葬在了一起。
兄弟三人顺利掩埋了两具尸体后,回到默森山庄,痛快的冲了个冷水澡,才感觉到紧绷的心弦有所放松,三个人打开两瓶白兰地,每个人都喝了大半瓶,便各自回房睡觉。
“卡诺、帕克尔你们两个混蛋给我出来。”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尤迪气急败坏的叫声,兄弟两个人急忙跑了出来,甚至帕克尔还穿着一条短裤。
“大哥怎么了?”帕克尔睡意十足的看了尤迪一眼,不经意的问道。
“怎么了?”尤迪反问着走近两步,强自抑制着怒火,低沉的声音问:“我不是让你们两个把地板弄干净吗?”“我们是弄干净了啊!”卡诺一脸无辜的道。但当他看着尤迪身后的血迹时,一下子怔住了,惊愕的瞪大双眼:“这……这怎么可能?”帕克尔也跟着他走到近前去看,只见地上有明显的一排脚印,一直向着屋外延伸,血迹最为刺眼,但再仔细看,帕克尔就摇了摇头,说:“大哥,不对啊,你看这血迹旁边还有泥呢,而且这脚印明显是两个从外面走向屋里来的。”
“什么?”尤迪急忙过来看,一霎那过后,三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三人的目光顺着脚印方向看去,脚印一直向前面延伸,最终过了走廊,转了个弯便看不到了。三人站起身,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三个人顺着脚步追踪,缓缓向前寻去,绕过走廊,来到了楼梯前,二楼有默森的卧室,三个人走到近前,血印在卧室门前打了个转又往左侧延展。三人都知道那里面是一个密室,默森活着是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三人遁着血迹一直到了卧室门前,血迹沾在门上,显然是有人进到里面去了,尤迪深吸一口气,说:“帕克尔你去拿家伙。”帕克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在抽屉里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把小口径手枪,迅速的装满弹药,又到厨房找到一把身长四十五厘米的西瓜刀和一柄菜刀。手上有了这些家伙,底气壮了不少,他一口气跑回二楼,但远远的便发现门前已经不见了尤迪与卡诺的身影。按道理两人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是不会冒然闯进去的,但现在……
帕克尔隐隐感觉到有一些不妙,脚步放缓下来,举起手枪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近,密室的门依然关着,门前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帕克尔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偷听一下里面的声音,但心跳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只隐隐的听到里面似乎是有人在说话。
帕克尔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的心跳,又将耳朵贴在门上,准备进一步细听,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不……不……你不能这样……啊!”随着一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从声音中可以辨认出来,说话的应该是大哥尤迪。
帕克尔再不犹豫,猛的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三、路边的疯子
但丁说到这里,朝着路边靠在墙角的一个疯子,呶了呶嘴,说:“瞧,那个就是死里逃生的帕克尔了。”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人,那个人大概有四十岁上下,一脸油垢,胡子都快长到胸前了,可能是从来没修整过的原因,身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旧军大衣,躺在那里瑟瑟发抖。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回过头来问但丁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丁摇了摇头,说:“没人知道。只不过那里出现了一位你想不到的管理者。”“谁?”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我忍不住问他。
但丁一脸阴笑的看着我,随后意有所指的道:“是默森。”
我一时间竟然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问他:“他不是死了吗?”
但丁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很难说,不过传言说他们村庄里的人既不吃也不喝,白天睡在棺材里,晚上才会出来行动。这个传言虽然有点夸大,不过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因此当地人都叫它是亡者山庄,外地的朋友却大多称呼它‘亡者村’。”
但丁顿了一下,接着说:“据说亡者村与其它山庄最大的差距就是——亡者村是由死人来管理活人。”
但丁是一家国际旅行社的导游,当然他本名并不叫但丁,只是这个人老精灵似的,大家给起的一个戏称而已。我们一行共有50几号人,其中周欣、林月两个女孩和李铁、大头、杜滨、老外和我,七个人是最好的朋友,老外本身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大家不习惯叫他的名字,都叫他老外。周欣一头长发,人也比较开朗些,而且长的也蛮不错的,林月则比较秀气,学生头,人很淑女,就是经不得开玩笑,说深了她就哭,大家都不敢惹她。李铁傻大个儿一个,打架倒是挺猛的,大头鬼点子比较多,杜滨这个人比较老实的,只是给人感觉有点像娘们,至于老外吗?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色。不过听说他老爸汉鲁斯·德威特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我们这些穷学生能出国旅游,实际也沾了他老爸的光。
但丁说的,其实我也曾听老外说过,不过关于‘亡者村’的一些事儿,传得太玄了,谁也没信过,虽然大多数人没有但丁说的这么有根有据,但是导游大多喜欢添油加醋,真的、假的掺合在一起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就在我和但丁说话的工夫,老外带着几个哥们回来了,老远的就看到他的手在周欣的腰间摸索捏弄,我暗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