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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晓彤两个字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伟哥呢。
之后宣宣跟我说了很多有关晓彤的事,可能跟自己无关的事总不会抱以太多的兴趣,在这次交流中我始终只是个听客而已。晓彤,是宣宣进入娱乐界后认识的同行,比宣宣大两岁,当然也比宣宣早入行,当时宣宣初入行当的时候多亏了她的照顾,所以宣宣也就跟她走得很近,一直当她是姐姐样,当然晓彤也就拿宣宣当了妹妹,很多时候多亏了她的照顾,再后来,晓彤跟了一男人,也就退出了娱乐界,专职做了男人的二奶,其实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且说那男人是个什么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些钱,跟着男人吃得好喝得好,男人对她也不错,可惜好景不长,男人的老婆最终还是发现了此事,原来那男人全靠着老婆才有了些钱,这回男人老婆跟男人离了婚,男人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跟着晓彤,晓彤也是个笨女人,以为男人真的爱他,把男人当神一样供着,她本身就没存下几个钱,这男人却大手大脚掼了,几下就把她的钱花的七七八八的,晓彤当时就想说些什么,可惜男人摆出一副很爱很爱她的样子,她也就忍了下来,直到后来钱没了,男人也消失了,这下人财两空,无奈之下晓彤只得再次回来做事,直到前几天,她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宣宣哽咽道,她就是大大咧咧的,讲了要戴套,要戴套,可她就是不放在心上,人家不提她也不说,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每次说她,她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现在好了…
说着宣宣又扑进了我的怀里抽泣起来,肩膀不停地抽动着。
有的女人笑起来很美,有的女人生气时更可爱,然而还有些女人哭时却更具味道,宣宣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脸看得自己一阵心痛,让人不自主地产生一种想要去保护她的欲望。
宣宣继续说,刚开始那会儿谁都看我不顺眼,都欺负我,就只有晓彤,就只有她愿意帮我,跟我做朋友…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宣宣早早地走了,屋里只剩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躺着,我狠狠地抓着后脑勺,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依稀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听宣宣哭诉,再后来我…再后来应该是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这毯子应该是宣宣后来给盖上的,这样想来心理安稳了许多,毕竟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伟哥的事,虽然心理有过想法,但毕竟是没做出来的,话说回来宣宣确实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无论性格还是长相,或者身材。
下午的时候熊猫又跑了过来,有些时候我真觉得他就一贱人,或者一效果极佳的狗皮膏药,一旦被贴上就死死地不会脱落。哎,如此我又能怎样呢?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了。
熊猫的到来绝不只是单纯的为了陪我,我想或多或少会跟我的零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一个星期的口粮就在昨日,被那个混蛋消灭了过半,今天,我那剩下的也将进入那混蛋的肚子。
如我所预料的,熊猫进门后四处瞅了瞅,仿佛在搜寻着什么,却并不像是在寻找食物,我竟然还傻到自我批评一番,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然而没等我自我批评结束小子就径直奔向了储藏零食的地方,拧起口袋就快步走了出来,还他妈恬不知耻地问我,晓彤呢?我终于知道熊猫进门后是在搜寻什么了,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德行被晓彤看见,孙子真他妈够损的。
我怒道,死了。
熊猫立刻摆出一副斯人已逝的神情,无限忧伤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气得老子气不打一处来,算了,遇到不要脸的人了,我也没办法,自个儿回了屋,熊猫见我不理他立刻又恢复了原样,笑道,哥们,别介,开不起玩笑啊。
睡自己的觉,随他说去,我也懒得理他,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昨晚的沙发睡得我不舒服,早晨起来的时候腰就特别的痛,颈子也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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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罪乐的青春》 未完待续
下次更新时间:今日午时1…3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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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回 伟哥归来
本以为我躺下后熊猫会安静会儿,没想到熊猫却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不停地往嘴里塞着暑片,我操他大爷的,任我打骂,那孙子就是不起来,弄得我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熊猫摆出一副死皮的样子,无赖道,随便你,反正你不跟我说晓彤的事儿老子就不起来了,嘿,老子还就跟你卵上了。
我很想告诉他,其实他所喜欢的晓彤其实就是一给钱就可以上的鸡,而且还是一得了爱滋病的鸡,然而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怕他知道宣宣的过去,宣宣是个好女人,他也是伟哥的女人,更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也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但我又不能看着熊猫陷入泥潭。
我不耐烦道,她有男人的,而且比你有钱,比你帅,你别跟这儿烦我了行不行啊,大哥,就算我求你了?
熊猫似乎认为我只是在敷衍他,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不高兴道,跟哥说实话,别想糊弄哥。
我苦笑道,哥,我的亲哥,你饶了我吧,她真有男朋友,昨晚我问过宣宣来,她亲口说的,是个什么什么公司的老总。
熊猫见我严肃的表情似乎有些相信了,疑虑道,真的?
我爽快地回道,真的。
熊猫似乎还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继续问我,儿骗?
我爽快的点了头,却暗自道,儿不骗你。
熊猫终于彻底被击溃了,叹着气,暑片也没再继续吃下去,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只叫人可怜,我安慰道,哎呀,本身就不是你的东西,你想又有什么用呢,对不对,一会儿哥带你去酒吧转转,给你支两招,你满意了吧?
熊猫立刻来了精神,兴奋道,你自己说的,好,那就这么定了。
说着又抓起了暑片,嬉笑着坐了起来,活像一支快乐的小麻雀。
操,没血性的东西。
转眼就是周六,伟哥的火车下午三点到站,宣宣特意请了一天的假,早早地起了床,又重新收拾了屋子,原本干净的屋子又被清理出很多的垃圾来,直到她觉得房里没有可扔的垃圾后才住了手。
我真怕她再这样下去我都会被她给清理出去。
快中午时我便离开了屋子,唤来了熊猫跟小强,让他们一起去车站接伟哥,本来我是要去的,但昨天老爸突然打来电话,说今天中午要跟惠珍阿姨一起吃饭,问我去不去,当然,我本不想去充当灯泡的,然而贝贝会去,我能不去吗?所以我爽快地答应了老爸。
当我赶到饭馆的时候老爸跟惠珍阿姨已经坐上了,然而我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能找到贝贝的影子。
我问伯母,贝贝怎么没来呢?
伯母笑道,她今天学校有事,所以没有来。
伯母还是那样和蔼,虽然她的话让我很失望,但看起来伯母似乎并不知道我跟贝贝现在的情况,这让我很欣慰,我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有伯母在,我总会有机会见到贝贝的,纵然她有一百个不愿意。
就如我所说的,伯母已经向我发出了邀请,让我有时间去她家玩,当然,我是一定会去的,而且还会找个贝贝在家的时间。我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天下就没有攻不下的城池,没有打不烂的碉堡,我就不信凭着我的本事还拿不下她来。
吃过午饭我便借口学校有事闪了出去,虽然我是有想法要跟伯母套近乎,但这毕竟是老爸和她的约会,我一个晚辈确实没有待下去的理由,当然另一个重大的理由就是贝贝的缺席,我一个人是很无趣的,不如先闪了得好。
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伟哥也已经到了家,熊猫跟小强也在,宣宣自然是不可少的,伟哥见我回来,坏坏地笑着,小B,见了哥还不下跪,耍长了是不?
故人重见,我兴奋地做起小太监状,回道,奴才给伟公公请安了。
正说着,伟哥已经奔了过来,扶起我,学着太监的口音,说,小耗子免礼,免礼啦。
看来伟哥还是从前我所认识的那个伟哥,他真的又回来了,我禁不住有种想哭的冲动,然而我并没有哭出来,我还不想让大家看到我的眼泪,纵然这是激动的泪水。
伟哥似乎察觉到我的激动,故意生气道,你小子忒不够意思了,为个女人都不来接我,重色轻友,自己说怎么办吧?
正说着熊猫已经在沙发上叫了起来,晚上请客吃饭就行了,正好给伟哥接风。
小强也跟着起哄起来,做人要厚道,你们真是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觉得应该请,你们看,伟哥今儿回来了,我们兄弟几个终于又凑齐了,难得啊,你们说,就你们说今儿这么高兴的日子该不该出去大吃一顿,千年难遇的机会啊,不容错过,再说今儿伟哥回来你丫干嘛去了?兄弟几个都齐了,就你丫不来,该,真的该,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真的不对,真得认错…
小强说的是如此的诚恳,在他面前,我仿佛就是一犯了错的老头儿,仍灵顽不冥着,听他再说下去我都该无地自容,跳楼死了的心都有了。
我打断他道,打住,请你就此打住,不就一顿饭么,老子又不是没请过你们,去吃就是了,不过老子先申明了,一百块钱的标准,多一分老子都不给。
不等我反悔,众人已经爽快地答应下来,就这么定了,一百就一百。说着各自做着最后的准备,或整理衣服,或带检查皮包,或去厕所清空肚子,或对着镜子打整自己的形象…
串串香,一串一串用竹签串起来的食物,放进一口渗满海椒,以及花椒的大油锅里煮,不多时间就可以捞起来吃的东西,当然,这样的说法太过于简洁,其实他的锅底是有经过特别处理的,只是我不知道是如何做的而已,我想非店长本人都是无从知道的吧,因为每一家店的味道都跟各自的锅底有着密切的关系,而这必定成为老板所守口如瓶的商业机密。这是四川至重庆一带最具特色的东西,以麻辣著称,其实大多的四川美味都是这个味儿,只是各自的表现形式或者文化不大一样而已。串串香是成都颇有人气的饮食方式,有事没事都可以吃,因为这东西不贵,或者说它根本就不具备什么档次,有钱的人吃得起,没钱的人也吃得起。串串香还有一大特色,这便是它的结算方式,当你吃完时,只需仰天大喝一声,立刻会有小工过来数你吃过的签子,一般价格都是一毛钱一串,就算你吃个大饱其实也要不了多少钱,而且还能吃得很过瘾。
吃串串或者火锅讲究的是个热闹,气氛,所以不大的馆子里竟然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桌子和板凳,有的甚至已经摆出了店门,占去人行道的三分之一才算完。其实在我们这种算是偏僻的地方是不存在问题的,因为大家都这样,城管也没时间或者根本就没想过要往这边跑,所以大家也就理所当然地摆了出来。
此刻正值吃火锅的高峰时间,里面早已坐得个满满当当,就只剩下了门口的两个空桌子,就在同一时间,已经又一伙人进了店,小强机警地占了一个不太挨着路的位置,招呼我们快点过来,仿佛再不过去,这位子都得没了。伟哥并没理会小强的焦急心境,仍旧在后面跟我慢吞吞地摆谈着,倒是熊猫有些激动,一下子超越了我们,钻了过去。此刻老板已经迎了上来,一脸媚态地跟小强嘀咕着什么,屋里很吵,也没能听得清楚,只见熊猫大声向我们吼了起来,吃什么锅的?这话我们听得清楚,我看了看伟哥,伟哥又看了看宣宣,最终这事给定了下来,红锅,宣宣笑道,怎么说我也在四川待了这么多年了,红的。说得很爽快,不过宣宣也确实能吃辣,只是每每吃了之后肚子不怎么舒服而已。
不多久时间一小工便端上了一红锅,宣宣主动去拿了菜,然而无论我们如何使眼色,熊猫却始终稳稳坐于椅子上,无动于衷,无奈之下只得小强自己出了马,伟哥跟我自然是不会动的,一个是刚回家的人,一个是今晚请客的人,哪有让我们动手的道理。
桌上大家并没说太多的话,的确,这也不是个什么说话的地方,店里比起外面街道更加嘈杂得厉害,若不是将嘴贴到耳根上,可能别人还真听不大清楚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场景,若去掉所有桌子椅子的,将人移到一破船上,这绝对是一凄美的沉船故事。
吃过晚饭宣宣便主动申请了回家,正如我所说的,她是个懂事的女人,知道我们兄弟间很久没见,是有话要说的。我们选了个不太吵的酒吧坐了下来,不多时伟哥也赶了来,然而已经失去了先前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