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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抓野物挖出来的。我顺着麦洁所指的前方看去,隐隐约约似乎有道门。我把刚才在地面拣到的手机交给麦洁,边从背包里拿出强光电筒边说:“那是什么东东?”
麦洁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走过去,得意洋洋地说:“说不定这就是卓玛他们藏宝的地方哦!”
我举着电筒照过去,果然是一道铁门,门上锈迹斑斑,还挂着一把长满了绿锈的铜锁。我也有些激动,颤抖着说:“老天爷不会这么照顾俺们吧?价值连城的宝藏就在这扇门背后?”
麦洁说:“我刚才发现的时候没敢多看,谁知道门背后有什么东西啊!现在你也光荣地掉下来了,咱们正好先进去看看。”
我故意逗她说:“你不继续登山了啊?”
麦洁说:“登山也得等发现宝藏以后再说啊,你快点,想办法把门给撬开!”
我笑着说:“想不到到了关键时候,麦女侠比我还财迷。”边说着边从背包里把伞兵刀拿出来,试着撬了一下铜锁。这把铜锁大概时间太长了,没花什么力气就把锁舌给撬断了。大门倒是由于轴承锈住,我和麦洁两个人折腾了半天才给推开,门一打开,里面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霉味,麦洁一把拉住急急忙忙要往里闯的我说:“等一会再进去,你猴急什么啊,怎么也得让里面的浊气散一散再说啊。”
我傻笑着说:“就是就是,我太着急了,不是想弄点宝藏回家换钱娶媳妇嘛。”
我在坑道里找了两根木棒,把随身携带的纱布绷带绑在上面,再浇上医用酒精,做成了两个漂亮的火把。这次出来由于资金宽裕,准备的各类物资充足得很,就是跑两趟塔可拉玛干也能活着出来,上山的时候我拣来拣去,几乎啥也没舍得放在宾馆里,想不道连绷带和酒精都用上了。
我又拿出几只蜡烛给麦洁,交待她等下进到洞里分几个地方点上,以免浊气过重,如果蜡烛熄灭就能早点知晓空气的质量,可以争取一些逃生的时间。麦洁接过蜡烛故作讶异地说:“我还真没想到,你这次准备的东西可真不少呢!”
我向后抹了抹头发,昂首挺胸地说:“你看我光芒四射的英俊模样,就知道我的能力非同一般了,我石子午同志办事向来就叫广大的人民群众感到放心。”
麦洁看看腕表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点燃了火把,并肩走入了漆黑的山洞。
想不道这山洞内真是别有洞天,约略有个篮球场那么大的空间,呈“非”字形状,两边各有六个房间,都用一扇铁门关着,地板、墙壁和顶棚都用石板封住,里面显得整洁而干净,虽然深藏在山腹之中,倒也不算过分潮湿。我看着麦洁在每个房间门口点了根蜡烛,激动地说:“你还别说,这个地方真没准就是卓玛藏宝的地方,不然怎么弄得这么隐蔽呢。”
麦洁说:“也有可能是当初马任勇的护卫队用来储藏军需物资或者做战备隐蔽场所用的,等咱们打开这六扇门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我放下背包,又把伞兵刀找出来,说:“想不道俺石老大今天要干起小偷撬门的勾当来了,还一撬就是七扇门!”
麦洁点点头说:“这下你隐藏在心底多年想做一名侠盗的理想终于可以实现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感谢我。”
我说:“是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老人家从洞里掉下来,咱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地方啊。”我把火把插在地板缝隙里边撬门边说:“我看这个地洞冬暖夏凉,真是个好的住所,要不咱俩以后就隐居在这里算了,你看怎么样?”
麦洁羞涩地说:“谁要和你隐居了。”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麦洁的脸色,但听了她这似娇似嗔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甜蜜。
要不咋手熟能生巧呢,没一会功夫我就把六扇门的大锁都给撬开了。我拿起火把,和麦洁对视了一下,推开第一扇门,进入了第一个房间。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宝藏(八)
第一个房间大约有十几个平方米大小,临墙整齐地码放着几十个布袋,有的布袋因为时间太就已经破损了,里面装的青稞洒落在外。由于洞内空气潮湿,有个青稞甚至长出了小嫩芽,还有一些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土豆,少部分也长出了长长的青苗。我没好气地对着布袋踢了一脚说:“奶奶的,怎么全是粮食啊,还都不能吃了!”
麦洁说:“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果然是护卫队储存战备物资的地方。”
我郁闷地说:“看来不会有什么值钱的家伙了,真是让人白高兴一场。”
麦洁说:“你就知道钱,咱们还是先到其它房间看看再说吧。”
我说:“你打小就享受着奢华富裕的生活,哪知道我们穷苦人民的痛处啊,三年自然灾害那时候,我那个急啊,连草根都挖不着了,净靠吃观音土过日子了。”
麦洁“扑哧”笑了一声说:“你老人家高寿啊?还三年自然灾害呢,我看你下次就说八年抗战得了。”
说笑间我们转身来到了第二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与刚才那个房间大小一样,不同的是这个房内摆满了酒坛子,连下脚的地方都少得可怜了。我打开一个酒坛子,立刻散发出了一阵浓浓的酒香,我耸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说:“真想不到,他们还挺会享受的,这酒可是纯正的陈年老窖,应该还能喝,味道不错呢。”
麦洁说:“要不咱弄两坛子酒回去卖卖?说不定也能卖个好价钱呢!”
我说:“罩啊!我正有此意!”
麦洁没好气地说:“罩你个头!给你个电线杆子你就顺着爬啦?看您那副酒鬼模样,可别拿出去害人了。”
我嘟囔着说:“不拿就不拿,咋还害人了——”由于我是正对着门口蹲下身子在闻酒,麦洁则面朝里,在我刚站起身的时候,忽然恍惚间看间门外有个身影一闪而过,我心中一紧,急忙冲出门外一看,什么也没有,地洞的大厅内空空荡荡的,再到垂直段的洞口去看看,也没有踪影。我摇摇头,要是有人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已经跑到地面上去了啊,估计是我看错了。
麦洁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跑了半天,连连问我:“怎么了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我担心说出来会让她害怕,就笑着说:“我看见一只野猫窜出去了,追出来看看,谁知道怎么没影了。”
麦洁说:“这个地方连老鼠都没有,哪儿来的野猫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
我心说刚才我的火把插在房间门口,周围还算亮堂,那个人影我看得真真切切,绝对不会错的,摇了摇头说:“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我们转身回到第二个房间里,刚要进门麦洁突然紧张地指着地面说:“快看,怎么蜡烛全灭了?”我定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放在六个房间门口的蜡烛竟然全都熄灭了!我插的第二个房间门口的火把却还着得呼呼作响呢,麦洁手里拿的那只火把也着得不错,看起来洞内的空气应该还不错啊,那么这几只蜡烛是怎么回事?
麦洁说:“要不咱先出去?”
我摇摇头说:“也许是我刚才往外跑的时候带出来的风把蜡烛刮灭了吧,要不就是刚才没找到的那只野猫弄的,我们再把蜡烛点上看看再说吧。”
麦洁点头表示同意,等把六只蜡烛全部点燃,我们站在第三个房间门口盯着摇曳的烛光发了会呆,终于走进了第三个房间。从前两个房间来看,一个装的粮食,一个装的酒,这和麦洁猜测的有些雷同:这个低下坑道可能是当年马任勇带领的护卫队的物资储存仓库。那么这接下来的四间仓库大概也是储藏军需品的地方,应该跟传说中的宝藏没什么大的联系,不过既然来了,不看个究竟可太对不起我和麦洁从那么老高的地方掉下来了。
房内的物品让我看得目瞪口呆,一个箱子又一个箱子的码满了弹药,这些弹药箱把本来就不算大的房间填了个满满当当。看来那个马任勇还真是有两下子,匆匆忙忙地从马步芳的大本营逃出来,还能弄到这么多的弹药,不愧是马步芳最宠爱的护卫队啊。当时马步芳势力滔天,在青海和甘肃一带几乎可以只手遮天,这些弹药多数也是马任勇想办法从马步芳的部队搞来的。我小心翼翼地把火把插在离门口较远的地方,提醒麦洁注意不能让火把碰到弹药了,然后打开一个箱子一看,里面的子弹保护得很好,都用防水的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下来没有一点失效的模样。
麦洁忽然拉住我的胳膊说:“石头,我也感觉到好像有个人影从门外走过去了。”
我转头向门外一看,插在地上的火把燃烧得呼呼的,对面的几只蜡烛也没有熄灭,连个毛都看不到,别说人影了。我对麦洁说:“你看到人了吗?”
麦洁说:“我是背对着门的,当然没看见人了。可是我明明感觉有人过去了,一转头却啥都看不见了。”
我心里也阵阵发毛,她没看见人,我刚才可是真的看到那个影子了。再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吓人的,有时候准得叫人都不敢相信。但是这六间房子才参观了一半,哪能就这么放弃呢!
我大义凛然地说:“放心,肯定是你的感觉出了问题。根本就没有的事儿,刚才咱们到外边不是啥也没看到吗!就算有人,咱还怕他不成,我在学校的时候可是练过跆拳道的,一个人能扛五、六个没问题,有我在,你老人家放心吧。”。
麦洁勉强地笑了两声,大概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不过她也想来胆大,倒没有什么过分的表现。
我把箱子里的子弹一一拿出来摊在地上,用随身带的瑞士组合军刀上的小锯子锯开把火药倒出来,一看,这火药一点也没受潮,我开心地跟麦洁说:“这些弹药都还有用,你说咱把这些玩意弄出去加上那些陈年老酒,大约能换多少银子回来?”
麦洁提醒我说:“你就别光钱、钱的了,赶紧再到那几个房间去看看,我们好出去继续爬山去了。”
我一看腕表,乖乖可不得了,才看了三个房间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可别让那个企图谋害我们麦洁的人久等了,我还得送他到局子里去接受改造呢。我站起来拍拍身上沾的灰尘,拔起插在地上的火把和麦洁一起走向了第四个房间。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宝藏(九)
正要推开第四个房间的门,麦洁一把拉住我说:“石头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是啊,找了三个房间了咋连一点宝藏也看不到呢,就连能用得上的东东都没有!”
麦洁说:“我不是跟你说这个,刚才这间房里放着那么多弹药,怎么就没看见一支枪呢?难道说马任勇的护卫队光用子弹就能打敌人了啊?”
我“呓”了一声说:“是啊,我再回去看看。”
麦洁赶紧拽住我说:“还看什么看,大量的枪支说不定就在这个门里面呢。”
我想想也有可能,走上前去用力推动门板,哪晓得用力过猛,一下子把门板推歪了,房内的空间也一览无余。
在漆黑的房间内火把的光照强度显得不够威猛,隐约可见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大量的枪支器械,也没有我梦寐以求的传奇宝藏,整个房间都是空空荡荡的,这倒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就是东西再不值钱,也得摆点东西在里面吧!要不然费那么大劲挖出这个底下坑道来岂不是闲得蛋疼嘛。
我和麦洁高举着火把踱了几步,我意外地发现在地板的正中有一块破烂不堪的坐毯,上面的图案模糊不清,甚至长满了长长的绿霉,也许当初这还是块精美的棉毯呢,不过历经岁月的洗涤和年轮的冲刷,坐毯美好的一面已经永远的不为人知了。我弯腰信手捻起一角来,坐毯立刻就化为了粉末,就象不小心掉在手心里的烟灰一样。
站起身来我意外地发现麦洁举着火把站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墙壁,我笑着说:“是不是发现刻在墙上的藏宝图了?看得那么认真!”麦洁没有作答。我不觉有些奇怪,莫不是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看得入了迷了不成。我走到麦洁身边,顺着麦洁的眼光望去,只见墙上用木炭画了几副简单的图画,虽然只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的,却副副传神。
第一副是个做藏民打扮的少女双手合什,似乎正在接受一个喇嘛的洗礼,喇嘛神色安祥庄重,少女则显得虔诚而宁谧,我对藏传佛教的礼法不太了解,不知道这是不是其中的一个仪式。第二副则看到还是那个少女躲在一群军人的背后,而那些军人正在进行残酷的杀戮,杀戮的对象也是做藏民打扮,少女的脸部表情则又显得愤懑却略带几分怜悯。第三副图画的主角还是那个藏族少女,她和一个高大的男子指挥着许多的藏民、回民打扮的人正在和刚才那些军人作战,这些人个个斗志昂扬,精神饱满,相形之下那些军人反而显得畏缩不堪,强弱之势一眼可见。看到这里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