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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是个坚定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你不要编这些瞎话来蒙我。”
无嗔说:“我可对天起誓贫僧所言句句属实!”
我说:“即使你所说的是真的,对我来说你也是个千人唾外人弃的恶人,人人恨不得把你拖出去死拉死拉地,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无嗔说:“我多年以来神游于世上,受尽了百般折磨、万般苦楚,就是因为有这道鬼蛊,如果能去了这道鬼蛊,我就可以安心投胎转世了,所以贫僧就是想请石先生帮忙解除我师兄种下的这道鬼蛊。”
我说:“第一,人死就死了,是没有什么投胎转世的;第二,我不会解除鬼蛊,实在是帮不了你,所以,咱们就此白白吧!”
无嗔沉默了一下说:“即使没有投胎转世,我也愿意就此灰飞烟灭,自绝于世了。”
我看他说得可怜,不象在做假,心想如果真有鬼魂的话,可能他死后受的痛苦的确难以承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许已经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了吧。我说:“你对你害人的事情后悔吗?”
无嗔说:“贫僧正是极度悔恨,再加上师兄种下的鬼蛊才会集结成气,终年不散,难以离世啊!”
我说:“那好吧,我尽力想想办法帮你这个忙吧。”
无嗔大喜:“多谢石先生了!你是中了鬼蛊的人,要想解除我的鬼蛊,只要你……”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十四章 鬼魂
“笃笃笃……”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谁吖?等等,马上来!”我揉揉懵懵懂懂疼痛不已的脑袋,昨晚一夜有梦,睡觉睡得太辛苦啦!我看看对面床上的长毛,这小子和熊万功、燕子他们大概也吹了一晚上的牛,明明听到敲门声了,还哼哼两声拱在被窝里不肯动弹,我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原来是燕子和麦洁,燕子兴冲冲地说:“石头,快点啊,麦姐姐已经把药配好了!”我赶紧把正在做猪拱圈样的长毛给弄起来,把燕子和麦洁让进屋里,两个人简单擦把脸,和大家围在一起吃着麦洁带来的早饭,麦洁得意地把一个小袋子给我们看:“看看瞧,小女子的独家秘方!”
长毛把袋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七粒鱼圆大小的药丸,乌黑透亮,他喃喃地说:“怎么不是蓝色的?”我差点没把吃到嘴里的包子喷他一脸,当即照他脑袋来了一记如来神掌,麦洁和燕子都不明白,麦洁说:“盘蝥末、麦麸、生大蕺、桃子皮加米汤,你想想怎么可能变成蓝色的呢?”我和长毛连忙憋着笑附和她:“就是就是,不可能是蓝色的……”麦洁端给我一个暖瓶说:“这里面是米汤,你每日就着米汤喝一粒药丸,连喝七天就ok了。”
我拿起一粒药丸端详了一下说:“麦女侠,这个药即使拔除不了我的蛊毒,也不会对我有害的是吧?”
麦洁笑眯眯地说:“当然……会!这个药丸吃下去会从内脏先开始溃烂,烂心、烂肺、烂肝、烂胃,还烂肠子!”长毛愕然:“那不成烂人了?”我只好再次无情地扫这贱人一巴掌,简直不把我当老大了!
我把药丸扔到嘴里,狠狠地嚼了几下,抱着保温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大口米汤,完了还咂咂嘴说:“味道好极了!”
长毛说:“是吗?赶明儿请女侠给我们多做点儿当零食吃。”
燕子笑得前仰后合的说:“你们可真贫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放心,这么漂漂的麦女侠给我亲手熬制的药丸,别说烂肠子烂胃,就全身都烂了,我也毫不犹豫,照吃!嗯,不过,脑袋得留着,不能烂!”
麦洁笑着说:“全身都烂了,还留脑袋干什么啊?”
我站起身,透过墙壁遥望着远处,说:“我还得留下我聪明睿智的脑袋想念赐予我药丸的美丽女侠呢!”
麦洁红着脸捂着肚子说:“哎呀……我不行了,笑得肚子疼,不许拿我再开玩笑了。”
燕子说:“你是得记着麦姐姐啊,她昨天为了制药熬了一个晚上呢!”
我连忙作揖道谢,麦洁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学了这些东西一直还没有机会用过呢,这次也算给我个机会啊,再说大家都是年轻人,合得来,熬一通宵能救人一命的话,我倒愿意天天熬通宵玩了。”
我心中暗想这个女孩倒是心地善良,佛心很重,相比与她在凌寒寺待过几年有关系吧。我说:“说到通宵,我倒想起来我昨天晚上做得一个梦,刚好麦洁在这儿,大家也都一起帮我参详参详,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于是我就把昨天晚上做的梦给大伙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大家沉默了半响,麦洁说:“我一直对这些灵异的事情比较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这方面的闲书,依我看,鬼魂是不存在的,但是所谓的蛊术你们也知道了,这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以前在云贵一代十分盛行,现在在国内渐渐没落了,反而是泰国、马来、越南一带还有些人会这些奇门异术,说起来蛊术、降头术、赶尸术、唤仙术这些邪术都差不多快绝迹了。”
燕子说:“麦姐姐你说鬼魂不存在,可是石头的梦又怎么解释呢?”
麦洁说:“西欧的一些术士对‘鬼魂’现象很有研究,许多人认为人死后有的可能会产生经久不散的气场,在某个特定的场景中会引起空气中或其它物质对气场的共振,而在这个共振过程中,又会因场景不同而导致一些其它的变化,比如无嗔的气场可能因为鬼蛊的某种联系与石头的梦境产生了共振,从而在石头的梦里产生了驾驭现实与古代的某种力量,只是这个过程还不能用实用科学来解释,我比较接纳这个说法,这个假设虽然简单,但由于不可知的因素实在太多,也能勉强解释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关于鬼魂说法的谜团。”
我说:“如果依照这个假设的话,就是说无嗔的某种精神力量在他死去多年还是存在与凌寒寺这个特定的场景中的,而且由于我们俩都中了鬼蛊,就产生了某种内在的联系,使得无嗔能够利用我的梦影响到我脑部活动,才产生了那样一个离奇的梦。”
麦洁说:“可以这么说,其实现在韩国、香港一带流行玩的笔仙、碟仙这类唤仙术,也是这个道理,如果一个人的意志力不是特别坚定,在请笔仙时有可能会遇到每个死者积聚不散的精神气场,而这个气场又会通过共振来影响笔、碟子这些媒介,使之通过运动来与人产生交流。无嗔说希望能驱除他被种的鬼蛊,我看是可行的,因为这样就会驱散他积聚的气场,使他不会继续流连在世上了。”
长毛说:“就是让他可以再死一回?”
我说:“他已经是鬼了,还有什么‘再死一回’的说法!我看,这道和道家的‘形神俱灭’有些类似。”
麦洁缓了缓神说:“是啊,就此他将在宇宙中彻底消灭,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燕子轻轻地叹口气说:“怕怕。”
我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麦洁:“寺里北边的小门昨天我们曾经逛到那里,你可进去过?里面真的是个小花园吗?真的有那口井吗?”
麦洁说:“我曾在寺里生活过四年时间,现在没事也常过来玩,但是那个小门我却从来没有进去过。我义父说那是凌寒寺的禁地,除了方丈,其他人都不能进去。”
长毛说:“如此看来,石头的梦是真的了。肯定是当初无相在无嗔死后用鬼蛊把他封在井里,但又担心传出去对凌寒寺不利,尤其怕传到官府的耳朵里,所以才故意把小花园设成了禁地。”
麦洁说:“的确有这个可能。这样吧,我来去跟义父谈谈,把石头的梦也说给他听听,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
大家对此事都很感兴趣,自然都是双手赞成,长毛说:“女侠,你此去任务繁重,一定要多加小心啊!上次我说要以身相许你又不肯要,那这次等你回来我就把石子午先生许配给你了,只要事情办成,他的肉体、他的精神任你随意摧残!”
我无奈地在长毛屁股上印了一个大脚印,麦洁红着脸偷笑着跑出去了。还好人家姑娘活泼开朗,饶是如此,估计真没见过我和长毛这样不管不顾的主儿。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十五章 笔仙(一)
我们三个人等了好大一会儿麦洁才跑了回来,一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哮喘着说:“快,给我喝口水!”我忙倒了杯开水递过去,她一口气咕嘟咕嘟干完了,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说:“慢点,别急,你当是喝啤酒呢,这么干脆!”长毛接过话茬说:“就是就是,不知道女侠此行结果如何啊?”
麦洁拍了拍胸脯,长出了一口气说:“别提了!”
长毛说:“得!没戏了!”
麦洁说:“我义父说了,这个小花园是凌寒寺的禁地,多少年传下来的规矩不能破,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长毛说:“这个老家……这个老和尚,咋恁小气呢!”
麦洁瞪了他一眼说:“敢骂我义父,我把要收回来!”
我说:“别啊,咱对你这个义父尊敬还来不及呢,哪敢骂他啊!是不是长毛?”
长毛连连称是。我又一脸献媚地说:“你义父就没看在你面子上让咱们进去参观参观?”
麦洁说:“呵呵,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要说看在什么远道而来的石科长面子上还差不多!”我冒充市旅游局外事科科长的事麦洁已经知道了,看来她是替熊万功打抱不平呢,我说:“那不是一时情急吗,明天我亲自给你义父赔罪还不行吗!再说老陆人家可是正宗的泰胞,这点我们可没唬他。”
麦洁笑笑说:“看把你们急的,我义父说寺里的人是万万不能进去的,但是寺外的人吗,他就管不着了。”我心想这老和尚是故意这么说的,一不怕违背寺规,二又给了干女儿面子,再说如今这凌寒寺也没落了,没必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长毛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进去瞧瞧,看到底井里有没有无嗔的尸首在里面!”麦洁想想也好,反正自己也很想进去看看,不如就随大家的意思吧。
一行人来到寺北小门处,麦洁掏出熊万功给的门钥匙,拧了半天却怎么也打不开,我上前一看,这把锁估计有点历史了,已经是锈迹斑斑,连锁眼里都长了铜锈,我试着拧了下锁,锁倒没拧动,一下子把门鼻给拧断了。大家鱼贯而入,园子里一片潦倒,杂草疯了一样穷长了,树木也长得又粗又大,和我昨晚梦里的景象是一模一样,等走到井边一看,的确有个高高大大的辘轳立在哪儿,上面还盖着一大块油布,估计是用来防雨的吧,我把油布揭下来,辘轳上的井绳竟然还完好如新,没有风化的迹象,看来这油布的功劳不小啊。大家探头看看井里,一个带吊耳的铁皮棺材赫然竖立在井内,长毛迷惑地看着我说:“我说石头你是不是翻墙进来过了,咋啥都让你说中了!”
我呸他一口说:“去!我没事跑这儿来干什么,一没财宝二没姑娘的!不要废话了,大家快动手把棺材捞上来吧。”
麦洁突然说:“慢着!”
燕子也说:“是啊,别急,我这心里毛毛的,棺材里别真有无嗔的尸体啊,恐怖死了!”
长毛说:“棺材棺材,没尸体还叫什么棺材啊!再说尸体昨天不是梦见这里面有那个无嗔死鬼的尸体吗。”
麦洁说:“我倒不是怕这个,我想问问你们,那个无嗔在石头的梦里是怎么让石头除去他的鬼蛊的啊?”
我说:“还说呢,他正要说的时候,就被你和燕子给吵醒了,是你们俩没让他说啊!”
燕子说:“麦姐姐你不是会医治蛊毒吗?直接给他治了不就行了。”
麦洁苦笑着说:“现在的无嗔可是个死了多少年的尸体,再说据石头说的棺材上有道符咒,依我看这符咒可能是无相大师加上去的,一般带符咒的鬼蛊是不能乱解的,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长毛说:“听着怎么跟施了魔法似的,真有那么玄啊?”
麦洁说:“玄不玄我不知道,你看看石头中的蛊就知道了,既然咱们是来解除无嗔的痛苦的,那就不能乱来啊,否则真坏了事,岂不毁了咱石科长的名声。”
我在旁边沉思了半响,燕子看我半天不说话,推推我说:“石头,你说呢?”
我说:“早上麦女侠说到过鬼魂的事情,如果真象你所说的无嗔有一股多年未散的气场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试试请笔仙的法子,也许会有帮助呢。”
麦洁说:“哈哈,你自己想玩还往我身上推!不过我倒是也想看看这个笔仙到底能不能请来。”
燕子说:“石头以前请过笔仙吗?”
我说:“我是个标准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是从不搞封建迷信活动地,不过这次为了破除四旧,就来请请看!”
我看看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按照网上的说法,这个时候请笔仙是可以的,于是拿出随身携带的笔纸,四个人围着纸团团坐在周围,我说:“既然大家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