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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口说道:“既然小四兄弟都已经将实情相告,那我们再遮遮掩掩的话,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了,实不相瞒,我是个盗墓的,先前在一处古墓之中看到了一个关于此处秘宝的古人遗言,所以才与同伴们寻了过来。”
小四三人一听盗墓二字,脸上顿时都有些微微的惊讶,刀子说道:“原来这位徐大哥也是同行啊!实不相瞒,咱哥三也是挖土的!”
徐云德其实一早就看见了他们三人身边的铁铲,只是一直都没点破而已,如今他们自己说了出来,也并没感到出乎意料,只是笑着说道:“看来还真是缘分,对了,你们上头此番就只派你们三人前来寻宝吗?”
那小四点了点头道:“嗯,此次只有我三人,不过我们只负责探明虚实,若真寻得藏宝之处的话,上头会另外派人过来的。徐大哥,先前听你们说旸谷?这旸谷也是你在古墓中得知的吧?”
徐云德笑道:“小四兄弟,古时候便有日出旸谷的说法,你当真不知?”
小四一听,神色略微有些尴尬的答道:“我们兄弟自小家穷,并没读过什么书,后来跟人学会了挖土的行当,识不识字也无关紧要,所以……”
徐云德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头……
其实盗墓一行,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级的便是许小六那样的挖人新坟者,这种人一般被其他盗墓者瞧不起;其次则是一些稍微有些本领的粗人,他们从道上打听墓址,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墓就进,往往死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人,但身手最好的则也是他们这些;再往上则是有些懂历史的行家,他们多会一些防身的术法,另外对古代的机关陷阱也颇有研究,除了从道上打听何处有墓之外,还会从史书中找寻线索,这些人,兴许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盗墓贼了!
再者,就是那些身怀风水术法之人,他们不仅能从史书中找寻线索,并且还可以根据地势脉络的走向,以及风水纹理的推算,来寻找古墓,他们大多盗的都是些大幕、皇陵!对于小墓直流看不上眼;而要成为尸王,除去各方各面都要精通之外,对于身手和御尸之法的要求也高的很,而如今站在盗墓界最顶端的人,便是他徐云德!
'正文 254第十九章 第四节'
'正文'254第十九章第四节
?得知徐云德也是盗墓的之后,小四等人的话也就多了起来,讲了不少他们以前在盗墓过程中所遇到的见闻,徐云德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倒是将王长贵等人给冷落了。
吃完之后,葛家兄弟不知跑到何处,采了些艾草过来,投进火堆中烧了,用以驱散蚊虫,刘萍则起身道:“我去河边洗洗,你们先聊着……”说罢,便转身往不远处的潭水走了过去。
小四等人见状,皆是有些迟疑道:“徐哥,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放心叫她一姑娘家独身在山里乱走?”
徐云德闻言笑道:“这个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妹子可不是一般人,就算蹿出来只老虎,遇见了妹子,只怕那老虎也得老老实实的趴着。”
听了徐云德的话,小四三人皆用异样的眼光瞧了瞧已经走远的刘萍,谁也没再吱声,只是满脸惊奇的不知想些什么。
来到水边,见潭水清澈,加之这几日风尘仆仆,刘萍早已觉得浑身难受了,此处乃是荒山,况且又这么晚了,周围绝不会有人走动,于是她便放宽了心的清洗了起来。
浸泡在冰凉的潭水之中,刘萍浑身舒爽,只是当她抬头看到空中的月儿之时,却又想起了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出来这么多天了,不知他们是否安好,如今世道乱,季哥又是个直脾气,没有自己在身旁照应,刘萍着实有些放不下心。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长叹了一声,甩了甩脑袋,将愁思抛诸脑后,继而又专心的搓起灰来。谁料就在此时,她的余光突然瞥见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影,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水面之上!
略一微惊,刘萍急忙转脸看去,却见空空如也的水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哪来的什么白影?难道是这几天周途劳顿,看花了眼?刘萍暗自想着,但刚才余光所见却是极为真切,再者说,自己也并没感到如何劳累,怎会有幻觉呢?
想到这里,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袭遍全身,刘萍皱了皱眉头,也没了心情继续洗下去了,匆匆的游回岸上,穿好衣衫,又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确定着实没有异常之物以后,就急急的回到了篝火边上。
王长贵见刘萍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满脸的疑惑之色,似有心事,便开口问道:“丫头,出什么事了?”
刘萍道:“那水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无意中瞥见了,却等我正眼瞧去之时,却又不见了踪影,着实是奇怪得很……”
庄四一听,开口笑道:“我看兴许是大妹子你长得俊俏,就连这山里头的夜枭都忍不住偷看了……”
刘萍听了他这调笑的语言,脸上的疑惑之色并无半分消减,摇头说道:“那绝非是什么夜枭猫头鹰的,我无意中撇见的却像是个身着白衣的人,但消失之时,水面上却连点涟漪都没有泛起,着实怪异。”
徐云德皱眉说道:“难不成是什么精怪?这荒山之中出些妖灵也实属正常。”
王长贵沉声说道:“往往山间妖灵,大多不会轻易现身叫人看见,除非它想害人,可刚才丫头只身一人在那,绝对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玩意儿却并没出手,照此看来,多半是另有所图,亦或许是被丫头身上的仙灵之威给震住了,不敢靠近。”
刘萍心知自己体内的万年道行,绝非一般的妖灵能比,更何况还有那楚刀在身,寻常的灵怪是不会轻易靠近的,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令她很不舒服,沉声说道:“那东西古怪的很,我看绝非是寻常之物,今夜大伙最好谨慎一些,切莫叫它趁虚而入。”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把,待会你们只管休息,我与徐兄弟轮班守夜,想来我们这么多人,纵使玩意儿再有能耐,也绝不敢轻易靠近我等。”
徐云德骂道:“他丈母娘的腿儿,为啥我们老碰上些脏东西,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王长贵道:“世道正乱,凡尘内狂乱之气日渐浓郁,那些潜藏于世的灵怪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些年怪事连连你又不是不晓得,顾自抱怨又有何用!”
徐云德撇了撇嘴道:“我就发发牢骚而已……”说罢便站起了身,不知是要去往何处。
葛五见状,急忙问道:“徐大哥,你要去哪儿啊?”
徐云德没好气的说道:“拉屎去,要一起不?”
葛五尴尬的笑道:“不用了,俺一般习惯早上拉……”
徐云德离开之后,小四又给篝火添了几块木头,随之对王长贵说道:“王大仙,方才听你说这几年你们似乎是碰上了不少怪事,我心里头好奇的很,不知能否给我等讲讲?也好打发这慢慢长夜。”
王长贵闻言,想了想后,说道:“这些都过于惊世骇俗,你等还是不听为秒,若是觉得烦躁难挨,我这倒有个故事,可说与你等解闷。”
庄四等人一听,立即来了兴趣,纷纷点头道:“也好,那就请大仙替我们讲讲吧!”
王长贵撸了把胡须,开始讲道:“话说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庄,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淡却也温饱自足,并且还囤下了不少粮食。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村里有一户人家,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秦国,小儿子则叫秦红,两人生性不和,成人之后便分了家,并且还经常为些琐碎之事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后来时逢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其他村子皆是民不聊生,可秦家所在的小村,却因有囤粮,日子倒还能对付得过去……”
正说着,众人却突然听闻不远处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而那个方向便是徐云德所在之处,刘萍神色一惊道:“徐大哥是不是出事了!我去看看……”可起身之后,却是没有挪步。
王长贵心知徐云德去解大手,刘萍一女子,怎好贸然前去,于是便起身说道:“丫头你在此看着,我去寻他!”
可不等王长贵动身,却见徐云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回来,并且是满脸的抑郁之色。
刘萍见状,急忙上前问道:“徐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徐云德说道:“妹子你在水中见的那玩意是不是浑身洁白,长发披肩,形如一只女子阴魂的模样?”
刘萍一听,皱眉说道:“我只是余光瞥见,浑身洁白不错,但其他的特征倒是没有瞧清楚。”
徐云德点头道:“那就不会错了,这玩意估计有偷窥癖,老子解大手它都不放过,辛亏我眼毒,在草丛里发现了它,要不然我可就亏大发了。”
王长贵一听,神色也不禁有些微变,开口说道:“徐兄弟,方才听你脚步迅疾,是否是追那玩意儿去了?”
徐云德道:“不错,我看着它之后,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抽刀追了过去,可没想它身法敏捷异常,我方一跑到草丛边上,那家伙就已经跑没了影儿!”
庄四闻言后,神色也多少有些惊异起来,说道:“难不成这荒山之中,还真有什么灵怪之物?它三番两次的出现,又究竟出于何种目的呢?”
王长贵皱着眉头说道:“且不管它出于什么目的,单从前后两次暗中窥视,便不难猜出,定是想做不轨之举,看来今夜若不把它找出来逮住,大伙就别想安稳的休息了!”
'正文 255第十九章 第五节'
'正文'255第十九章第五节
?“逮着它?”徐云德一听,当即就质疑了起来,说道:“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并且对这山中的地形肯定也比咱们熟悉,要想抓住它,谈何容易呀?”
王长贵浅笑了两声,说道:“这个用不着你担心,我自有法子对付。”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叠符咒,分别交给徐云德和葛家兄弟手上,并一一向他们指明了九个地点,叫他们过去把符纸帖上。
虽说有些不明王长贵的意图,但徐云德还是带着葛五葛六照做了,分别在周围九处,将符帖好之后,三人回到篝火边上,徐云德不解的问道:“我说老道,你这是把咱自己困在阵里头了,如何去逮那妖灵呢?”
王长贵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又从衣袖之中翻找出了另外一道符咒,随意往旁边一丢,但见这道符咒,似乎很有些重量一般,就那么稳稳当当的压在了地上,偶有微风吹过,却也是纹丝不动。
做完这些以后,王长贵才开口解释道:“此法唤作寻阴捕灵,也是我王家‘困’字决术法中的一种,用在此等情况乃是再合适不过了。”
刘萍一听,也不由来了兴趣,她说道:“大仙,你说这阵法乃是寻阴捕灵之法,这倒是让我想到了盅繇科中的以气定位的法门来,不知这两者间有没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王长贵说道:“先前我让徐兄弟他们布下的乃是镇阴固灵的阵法,此阵一成,阵中阴气难入,灵气运转循环也慢了数倍,而地上的这道则是追魂符咒,与此阵法配合使用,一旦阵中闯进什么阴物灵怪之类的东西来,此符便能自行发难,追阴而去,说起来倒是像个捕捉灵怪的陷阱了。”
刘萍听了王长贵的解释,点头答道:“果真,你这‘困’字决的阵法,与我方才说的那以气定位之术,着实相似的很,盅繇科所载以气定位,就是借五行之力,布下九宫之阵,故而是阵中所圈之地的五行之气静止循环运转,在此期间一旦有什么妖邪闯入的话,搅乱阵中五行,顷刻就会遭到反噬。”
王长贵闻言,心想道:“那盅繇科阵法,大多借助五行,以九宫八卦为基础,天地势态皆可为其所用,且变化多端、高深莫测,与王家流传下来的阵法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时,徐云德突然插嘴道:“我说老道、妹子,你们俩先别只顾论道了,现在阵法已成,咱还需做些什么吗?”
王长贵答道:“徐兄弟,这寻阴捕灵之阵一旦布成,只要不动持阵之符,便可一直自行运转,用不得旁人看管维持了,咱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睡觉,等那邪灵之物自投罗网便可。”
徐云德闻言道:“那万一你这阵法对付不了那玩意儿咋办?”
王长贵撇了他一眼,没再理会,随之便顾自靠山而坐,闭上眼休息去了。
徐云德咧嘴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还是赶紧睡吧,明儿早起还得干活儿呢。”说罢,便也找了个地儿,趟了下去。
葛家兄弟对王长贵的本事了解的很,虽说心里头也稍微有些害怕,但却并不担心,见徐云德和王长贵都睡了,也觉困意上涌,于是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