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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枕、鸳鸯被,简直就像新房一般。此刻兄弟两人独自坐在房中,心皆是猛跳不已,比起头一回单独下墓而言,更要紧张、兴奋。
不多会儿功夫,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抬眼看去,顿觉呼吸困难,只因自门外鱼贯走进来一排天仙般的女子,各个身着超短旗袍,白花花的大腿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看得葛家兄弟两人险些流出了口水。加之想起先前老黄的话来,两人更是觉得徐云德简直就是他们的在生父母,若是没有他,像眼前的这些漂亮的女子,这辈子兴许都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了……
葛五葛六虽说是孪生兄弟,但审美观却是大不相同,葛六选了一个骨感妖娆的女子,此女身材修长,长发披肩,柳叶眉丹凤眼、红唇似血。而葛五则选了一个肉感十足的女子,此女长的小巧玲珑,五官精致,肤若霜脂,虽说这两位女子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但却也有着一个共同点,那便是胸大……遣走了其余女子后,兄弟二人在各自的房间中,怀抱着自己中意的女子,纷纷交出看自己的初夜……
再说徐云德这边,也虽深了,但他独自坐在二楼的雅间之中并无睡意,闲来无事,便坐到桌前,替自己沏了一壶红茶,掏出太爷爷写给自己的徐家秘籍,潜心钻研了起来,可尚未入心,便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扰乱了思绪,收好秘籍,徐云德问道:“请进吧。”
门被推开,见来者竟然是那个俊俏的丫头,徐云德心下暗惊道:“这不是白老大的贴身丫鬟吗?怎么大半夜的跑我房里?难不成白老大想巴结我,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拱手让人?”
虽心里这般想着,但脸上却装作一副欣喜的模样,说道:“是你呀?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羽故作娇羞的说道:“先生,夜都这么深了,您怎么还不歇息呀?是不是长夜慢慢,孤枕难眠?”
徐云德哈哈笑道:“好一个长夜慢慢孤枕难眠,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跟白老大多久啦?”
白羽自然不能领会徐云德所说的“跟”字是葛什么意思了,回答道:“回先生,我叫羽儿,今年十六岁了。跟我……我们白老大已经好多年啦,我也记不清楚……”
徐云德一听这话,险些将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这丫头才十六岁,可却已然跟了白老大好多年,难不成那姓白的老东西连十岁的幼女都不放过?真是太伤风败俗了!
见徐云德似乎十分惊诧,白羽好奇的问道:“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还是我们红花会的茶叶难喝,您喝着不习惯?”
徐云德摇头道:“不是,你们的茶好的很,我只是呛着了而已,无妨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找我有事吗?”
白羽答道:“其实也没啥事,只是我常听到您的事迹,对您这尸王更是仰慕已久,今儿难得一见,想来跟您谈谈心罢了。若有打搅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徐云德摆手笑道:“不打搅不打搅,正好我也睡不着,有人谈天真是再好不过了,姑娘请坐吧。”
听了徐云德这话,白羽似乎十分欢喜,乐呵呵的走到徐云德身旁坐下,并也替自己倒了杯茶,小啜一口后,说道:“先生,您是盗墓界公认的第一高手,本领一定好高强吧,我自型喜欢说书先生讲的武侠故事,那小说里的高手都能飞檐走壁,不知您能不能做到呀?”
徐云德笑道:“小说毕竟是虚构出来的故事,信不得的,那些飞檐走壁的武学,也都是假的,天下间根本就没有那种本事,另外我这尸王之名,只不过是道上的朋友给我面子,因此才会如此称呼我罢了,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白羽道:“先生您还真是谦虚,我可是听闻,盗墓界中不乏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既然连这些人都能服你,那就足够证明您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有一点我却搞不明白,以您的本事,定不会缺钱花,可为何还要来红花会找我们老大讨要东西呢?难不成您那幅画上的物件,真的很值钱?”
徐云德闻言,心中暗想道:“原来是姓白的那老狐狸,派这丫头过来试探我的虚实?呵呵,就凭这若臭味干的小丫头就能搞定我徐云德,那我还混个屁呀!”一边如是想着,徐云德一边说道:“你有所不知呀,那画上的物件叫做血染红花,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有何用途,但听我那失散多年的老太爷说,血染红花只中隐藏这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秘密又事关天下的局势,只要能解开这葛秘密,那么就有可能使这纷乱的世道重归安宁,但要想弄明事情的真相,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不等徐云德把话说完,便见白羽好奇的问道:”什么办法?“
徐云德见其上钩,心中一阵窃喜,随即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道:“这法子只有我家老太爷知道,就连我这个重孙,他都不曾跟我提及过只言片语呀。”
听了这话,白羽颇有些失望的说道:“这样呀……哦对了,先生你刚才说这事情关乎天下的安危,可是单凭一件巴掌大小的东西,又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呢,难道说这染血红花里头,隐藏着什么绝世武学?亦或者是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东西?”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第七节'
灵怪笔录
第二十九章第七节
徐云德心中暗笑道:“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个武侠迷,说话三句不离武功!此等俊俏浪漫的丫头,若是放在普通人家的话,定然会有大把男子追求,可如今却是老早的就毁在那姓白的老头手里了……”想到这里,徐云德稍显惋惜的摇了摇头。(无弹窗)kanz:看。中;文;网
白羽见状,好奇的问道:“先生您有心事吗?为何要叹气呀?以您的身份、本事,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您发愁的呢?莫不会是担心我们白老大不愿将血染红花送给你吧?”
徐云德摇头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之所以要叹气,那是因为一些琐碎的小事罢了,不足挂齿的。哦对了,咱还是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怎样,跟在白老大身边,他对你一定不错吧?”
白羽点头道:“白老大对我很好呀……徐先生,您干嘛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徐云的挠头笑道:“没啥,就是随意问问而已。”说罢,他又转脸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已经快要凌晨了,可眼前这丫头却还没有一丝要走的模样,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小丫头是不是白老大派来诱惑我的?一边如是想着,徐云德一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俊俏的丫头,越发觉着她身上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特殊气质,这令他很是着迷。
见徐云德用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白羽心中窃笑道:“什么尸王呀,就算你再怎么英雄,也难逃美人一关!”想到这里,白羽故意看了看钟,随机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哎呀,都已经这么晚啦,先生您该休息了吧?”
徐云的点头道:“是呀,不早了,是该休息了。”
白羽闻言,心中想道:“这家伙是怎么搞的,人家都把话说道这份儿上了,他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方才明明用那种眼神盯着人家看的,现在却又装起正经儿来了!”稍稍迟疑了下之后,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搅先生您了,羽儿先行告退。”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
徐云德摆手道:“羽儿姑娘再见。”
这话听在白羽儿中,使她又气又怒,但也不敢发飙,这眼看就要走出门外了,倘若徐云德还不出言留住自己的话,那么今晚自己的计划可就泡汤了,正着急着,突然计上心头……
目送白羽离去的徐云德突然见她身子酿跄了一下,似乎是要昏倒,不容多想,徐云德急忙起身将她搀扶住了,问道:“你怎么了?”
靠在他怀里的白羽柔弱无力的说道:“先生,想必我是中了风寒,头疼得要命!”
徐云德瞧不出是真是假,只得问道:“那我去给你找大夫?”
白羽道:“不必了,休息一宿就没事了,先生,我现在着实乏力的很,不知可否借您的床歇息一下?”说着,双手便自然而然的圈到了许运德的脖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令徐云德浑身为之一颤,咬牙死撑之下,在心里暗自说道:“也不知这丫头的病是真是假,先且照她说的去做,若是装的,我一大老爷们儿也不吃什么亏!”
想到这些,徐云德似是壮大了胆子,横腰将白羽抱了起来,并将其送到了自己房中的那张宽阔的大床上。
于此同时,白羽心里也是矛盾的很,虽说她想用诱惑之法来套取徐云德的虚实,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倘若她真的要硬来的话,自己又该如何对付呢?难道自己真像爹爹所说那样,经验太浅?
这时,徐云德又说道:“羽儿姑娘,你是不是可以把手松开了?这样的话,你如何休息呀?”
白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死死的抱着徐云德的脖子,顿时间,俏脸羞的通红,急忙松开道:“对……对不起啊徐先生。”
徐云德笑了笑没有做声,只是将她把杯子盖好,而自己则又走到了桌前,倒了杯茶,看起了书来。
躺在被窝中的白羽内心纠结的很,嘟着小嘴想道:“这个徐云德也不知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可他却还无动于衷的看书!”但反过来一想,他这样难道不好吗?难不成真自己真期望他过来玷污自己?想到这里,白羽的笑脸更是红上加红,急忙拉起杯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就这般,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大概过了个把时辰,徐云德终于合上了手中的书卷,转脸看了看床上正“熟睡”的白羽,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出去逛逛,可又顾及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大半夜的跑出去乱走的话,难说会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可如此这般坐着,却也索然无趣……
另外,徐云德是个普通的男人,放着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在自己床上,说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假的!
再说白羽,她更是难以入眠,躺在船上装睡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一个时辰来,她一直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男子,不知为何,虽说是初次见面,可这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深深的吸引着自己,十六岁,恰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白羽虽说是红花会老大的女儿,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要早熟的多,但是关于男女感情这东西,却还是白纸一张!如今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对徐云德产生了爱意,可自己却是全然不知……
终于,最先坐不住的是徐云德,不是他想要对白羽做什么,只是寻思她的病能有所好转,然后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如此以来,也好睡个安稳觉。想到这里,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轻轻的推看推白羽的肩头,低声问道:“姑娘……你好些了没?”
装睡中的白羽此时很是矛盾,她不知自己睁开眼后,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是意识告诉自己,她不想就此离开徐云德的房间,什么血染红花,什么红花会……这些东西早已杯她抛在了脑后,不是有句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疯狂的吗,或许这个时候的白羽,便是这么个状况吧。
俗话说的好,老子英雄儿好汉,白老大是盗墓界乃至黑道的风云人物,他的女儿白羽自当在很多方面得到了他的遗传!矛盾之下,只见白羽猛的睁开了双眼,咬着下唇,一脸绯红的冲徐云德说道:“先生,人家今晚不想走了,您要是困了,就上来跟人家一起睡吧!”说罢,还刻意往里移了移身子,似乎是给他腾出空来。
徐云德似乎是被白羽的话给惊住了,呆立了良久,愣是没说出话来?白羽本就是个敢爱敢恨、性格直爽的姑娘,既然已经想通、并豁出去了,那便再也没啥顾虑了,见徐云德许久未动,又开口说道:”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徐云德心下暗想道:“徐云德呀徐云德,枉你还自称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一个女人都能把你镇住!倘若这事要是传出去,单是姓葛的那俩小子,就能把你笑话死,更何况这个羽儿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一个风尘女子而已,上就上了,哪来那么多顾虑!
想到这里,徐云德把心一横,翻身便爬上了大床,三下五除二的解了自己的衣裳,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将那柔弱无骨的小羽儿拥进了怀中!
翻云覆雨间,徐云德欲生欲醉,这种感觉,是跟原配妻子行事所不能体悟的到的。可有一点,却叫他有些疑惑,按理讲这丫头既然都已经跟了白老大好几年了,那也该早就破了处子之身,可为何跟自己行事之初,却还流露出了那般痛苦的神色呢?难不成那白老大是天生的短蝎干……像及此处,徐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