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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逞强才是。”凌瑄摇了摇头,自己自小习武,身子怎会不好,可他真的想不通玉狐是怎么在那个山洞中生活的。
“驾!大皇子殿下!小王爷!”搜寻的队伍骑在马上呼喊着,不知已经找了多久。
“本殿下在这呢!”凌瑄向外面呼喊了一声,立刻就有马队向这边奔来。
“殿下!”几个侍卫立刻翻身下马,走进前才发现凌瑄与玉狐一身狼狈,跪地道:“奴才来迟,让主子受苦了。”
“起来吧,父皇还好吧。”凌瑄走上前问道。
“皇上得知两位殿下失踪后急得晕了过去,还好御医及时为皇上施了针,而且完颜皇子也派出了自己的近卫队与我们一起来找殿下。”那侍卫躬身说道。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凌瑄说完便转身拉过玉狐,两人刚要上马就听不远处传来打马的声音,而且人数不少,不多时就看到一行身着西良服装的人向这边而来,为首的便是完颜璟。
“大哥!”完颜璟下马后立刻向这边奔来,拍了一下凌瑄的肩膀道:“大哥!你没事吧!”
“嗯,没事,让你担心了。”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转头道:“还多亏了玉狐,不然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玉狐没有说话,再抬头的时候却见完颜璟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睛里有一种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吓得玉狐赶紧将眼睛别过去,想想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怕他做什么,又转过头仰脸看向完颜璟,一双凤眸瞪得大大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脖间露出的点点红痕。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完颜璟转头淡淡的说道,径自翻身上了马。
“走吧,玉狐。”凌瑄一手拉过玉狐的手,扶他上马后自己也上了马,一行人向林子外而去。
玉狐身后的伤势本来就没好,昨天被那么进入已经裂开了,如今颠簸起来更是要命,疼得他想大叫却只能憋着不出声。
回到营帐后凌瑄先去了皇帐报平安,而玉狐这一道被颠得够呛,说是口渴先回自己的营帐喝口水,实际是不想让皇上看到自己的丑态。
玉狐一进帐子就一手扶着腰,侧躺在一旁的软榻上,嘴里念叨着:“这个死凌瑄,取暖还得插…进身子里,痛死了……”
一声帐帘被撩开的声音响起,玉狐回头的时候见进来的人竟然是完颜璟,他很想坐起身子,可既然被他看到自己趴着的模样索性也就这样了。
“你们跑去哪里了?有那么累?”完颜璟的眼中带着一丝血丝,眼下也带着阴影,明显是一夜没睡,但说话的口气却十分轻松。
“我们在林子里迷路了,后来就在我原来的山洞里住了一晚。”玉狐解释着,停顿了一下抬起头,道:“喂!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啊,真是莫名其妙!”玉狐说完又继续趴在软榻上,背对着完颜璟,道:“还有啊,你上次干嘛在宫里亲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玉狐说完便撑着软榻坐起身子,毕竟他一会儿也打算去给皇上抱平安,既然这个狗熊在这里,不如现在去好了。
“哼,你是说这样吗?”完颜璟说完便将身子下压,双手撑着软榻,唇却印在了玉狐的小嘴上。
“呜!”玉狐被吓了一跳,身子立刻向后仰,大声说道:“你们还真是奇怪,为什么都喜欢咬我的嘴巴!”
“都?”完颜璟的一双虎眸危险的眯成一条线,身子向前探去,一手捏住玉狐的下颚,道:“还有别人也这样对你?是谁?司徒凌瑄?”完颜璟不傻,这男女之间的事他看一眼便知道,他从没有见凌瑄用那种眼神看过谁,除了眼前的玉狐,而且玉狐脖颈上的点点吻…痕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猜测,现在只要再证明最后一点就够了,完颜璟说完便双手拉住玉狐的衣领,眼看就要扯开,玉狐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襟口,道:“你这个大狗熊,又要做什么啊!”
“你说我要做什么!”完颜璟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让玉狐感觉眼前之人比老虎还要恐怖。
“启禀王爷,皇上传您过去。”帐篷外传来了侍从的声音,完颜璟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玉狐好似听到福音一般,扯着嗓子冲外面喊道:“我这就出去!”
完颜璟放开了自己的手,见玉狐好似一阵风跑了出去,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自言道:“玉狐,你跑不掉的。”
玉狐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口,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帐篷,感觉那人还真是恐怖。
玉狐走进皇帝的帐篷是见皇上坐在龙床上,身子十分虚弱,腿上盖着被子倚在身后的靠背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药碗,而凌瑄就跪在龙床的旁边。
“皇兄。”玉狐跪地行礼道,龙床上的皇帝咳嗽了几声,道:“都起来吧。”
“是。”凌瑄与玉狐一起站起了身子,皇上冲玉狐招了招手,道:“狐儿,你过来。”
“哦。”玉狐应了一声,坐到龙床上,皇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没有受伤吧。”
“呃……没有。”玉狐很想说有,因为他这样坐着都好痛啊。
“你与凌瑄同岁,却遭逢了两次大难,看来那片林子与你犯怵,今后还是少去吧。”皇上虚弱的叮咛道。
“臣弟记下了,让皇兄担心了。”玉狐有些惭愧的说道,毕竟凌瑄是因为找自己才会在林子里迷路,不过他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的关怀,这种感觉真好,让人身子里暖暖的,自己的生命就算今日逝去也会有人为他流泪了。
“这件事回宫后不要告诉母后了,不然她老人家又要担心了。”皇上轻笑了一声,又看了看两个人,道:“你们二人快去梳洗吧,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行礼后便退出了皇帐,玉狐出了皇帐抬头看向天空,由于太阳太过刺眼便用手遮在额头,此时凌瑄走到玉狐身边抬头看了一眼,道:“在看什么?”
“你说如果畜…生变成了人,会有人喜欢它吗?”玉狐眨着眼,看着天上一只划空而过的苍鹰。
“好奇怪的问题,等你见到这样的怪…物再说吧。”凌瑄淡淡的回道。
“如果你是那个人的话,你在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将那个怪…物杀掉?”玉狐转头问向一旁的凌瑄,他并没有喜欢任何人,只是不明白当年的黑蛇为什么会被自己喜欢的人送上死路。
“那种怪…物哪有人会喜欢上,就算真的有也要赶快杀了,以免祸害人间。”凌瑄无意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玉狐的眼神一暗。
“是……是这样啊。”玉狐的嘴角勉强咧出一丝笑意,可心里却空落落的,果真是这样,如果被发现了是妖…精便是死路一条。
凌瑄转头的时候见玉狐满脸落寞,以为是身体不舒服便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你!”玉狐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那种羞人的地方要怎么让大夫看啊!玉狐瞪了凌瑄一眼,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今后你再冷的时候就找别人吧!”说完便气哄哄的向自己的帐篷走去,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自己好心救了他,他还说什么见妖…精就杀,虽然这两个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但就是心理不舒服!
玉狐回去的时候完颜璟已经走了,小太监奉凌瑄的之命为玉狐早早的准备了沐浴的东西。
玉狐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后,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怀里的两本书也掉在了地上,上面的许多东西都是以梵文写的,所以他也不识得,既然都已经来了凡间过几天便抓一个会梵文的人都翻译一下,说不定自己也能会几招厉害法术。
玉狐将那两本泛黄的书放在桌上,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而当他脱掉里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留了一身的青…紫痕迹。
第19章 揭穿 (3135字)
“该死!”玉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低咒一声,迈腿进入浴桶泡了一个热水澡。
玉狐感觉后面的伤口痛痛的,又不好找太医来诊治,真是越想越生气。
“玉狐!”一声呼喊在帐子外响起,玉狐一听便知道那人是凌瑄,紧接着便听到帘子被撩开的声音,因为浴桶和外面还隔着一道屏风所以凌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你来做什么?”玉狐将身子压低了一些,虽然不知为何但总感觉自己身上的痕迹很羞人。
“我拿了药膏给你。”凌瑄说完便要越过屏障向这边走来。
“等……等一下!你放外边就好了,我又没病,用什么……”玉狐刚开口便想到了自己身后的伤口,脸上突地一红,这个混蛋不会真的送那里的药来了吧。
“当然有用,你那里自己不方便擦,我帮你。”凌瑄说完又向这边走了几步。
“不用!”玉狐大喊一声,双手紧紧的拉住浴桶边缘,道:“你放外边,我一会儿就擦!”
“呵呵,好吧,不过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随时叫我,不用不好意思。”凌瑄淡淡的一笑,说完便将药膏放在了桌上,转身离开了帐篷。
玉狐洗完澡拿过桌上的玉瓶,打开后里面带着淡淡的香味,玉狐弄出一点抹在手上,感觉凉凉的,想到将这东西抹在后面的感触不由脸上一红。
几日后
狩猎大典终于落下了帷幕,两次的狩猎都因为玉狐而弄得乱哄哄的,总共就没有几天的狩猎还找了一天人,还把皇上都吓晕过去,弄得玉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之后的几天玉狐一直称病没有再进林子,懒懒的在帐篷里看看书什么的,倒也是惬意,每日傍晚都能看到他们带回的猎物,其中不乏还有狐狸,玉狐每每看至此就不免心中一惊,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死去,虽然自己的道行比这些狐狸高很多,但畜…生终究是畜…生,死后还不是一个样。
大典结束后裁判官宣读了此次狩猎的结果,往年的第一都是大皇子,今年也不例外,要说出奇的便是完颜璟拿到了与凌瑄一样的成绩,算是不分伯仲,皇上倒也没说什么,最后公平起见弄了一个并列第一。
回宫后玉狐也一直赖赖的,不为别的,只因这文国的冬天要到了,狐狸虽然不是冬眠的动物,但冬季多少有些嗜睡,所以这宫中人人都知道小王爷整天打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吓得太后赶紧为玉狐找御医看诊,但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日已经日上三竿,而这小王爷却还是窝在被子里睡大觉,屋子里点着炭炉,将整个屋子都烘得暖融融,阳光打在纱蔓上看着十分柔和。
“大皇子殿下。”灵羲宫外的宫女见到到凌瑄立刻行礼道。
“起来吧。”凌瑄抬了抬手,向殿内看了一眼,道:“王爷起身了吗?”
“还没。”侍女苦笑的看着身后一众等着侍奉的宫女说道。
“你们先退下吧。”凌瑄浅笑一声,自己连晨课都已经上完了,这个小懒虫竟然还没起,看来父皇和太后真是太宠他了。
凌瑄径自推开大门,一进入内室就感觉暖暖的,让人不自觉的泛起了懒。
凌瑄撩开纱幔便见到玉狐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张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墨色的乌丝搭在身后,一张小嘴微张着,看着十分可爱。
凌瑄坐在床侧,伸手抚摸着玉狐的脸颊,忽然也想小睡一会儿。
凌瑄从来都是一个立竿见影的人,也不想委屈自己,想了想便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又将外袍脱掉,拉开玉狐的被子钻了进去。
“嗯……”玉狐嘤咛了一声,似乎很讨厌别人来打扰自己。
“狐儿。”凌瑄轻手轻脚的将玉狐搂进了怀中,似乎不忍吵醒这睡梦中的小人儿,他贵为长皇子从未如此对待过一个人。
玉狐翻了一个身将凌瑄宽大的袍子压在了身下,凌瑄好笑的亲了一下玉狐的小脸,忽然想起了古人曾经的断袖之说,看来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宁愿断袖也不忍吵醒他。
凌瑄又唤了几声,玉狐才算给面子的睁开了眼,迷迷蒙蒙的知道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凌瑄,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我好困。”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凌瑄一个翻身将玉狐压在了身下,那迷蒙的小脸直看得他心痒难耐,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
“呜嗯……”玉狐感觉一条灵…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吓得玉狐赶紧睁开眼睛。
“你……呜!”玉狐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凌瑄将玉狐胸口的前襟拉开,双手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身子。
“你个混蛋!要摸就回去摸你那些侍妾去!”玉狐推不开他,侧首瞪着身上的凌瑄。
“怎么?你吃醋了?”凌瑄淡淡的一笑,倒是停下了动作,凌瑄倒是有几个侍妾,他虽然没有大婚但男子的正常需求还是要解决的,但自打他与玉狐交…合后就在没有碰过那些女人,感觉之前的那些事都和白水一般索然无味,哪里有玉狐好。
“我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