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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可是武将,严厉起来可不是汪鸣一这样的文人可以抵挡得住的,不过换了个口气,就吓得汪鸣一一哆嗦,心说这人翻脸快过我翻书,适才还好好的笑,一句话就成了这办可怕模样,若是我再不小心,真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说不清楚了!
汪鸣一这才醒悟此人从一进来不过就带了一个小童,人人都以为是下人,说出去也没人信他猥亵下人,倒是自己,有口说不清,昨夜里那纯真小人儿今天已然一副万事皆通的嘴脸冲他笑了笑,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扑进多罗怀里哭素起来,
“大、大人,昨天小的为你倒酒,不小心绊到这位大人,他就威胁我,若是、若是不把身子给他玩弄,便、便要了小人的命,小人害怕啊!大人,大人,请为小人做主啊!”
多罗抚摩这牧夜的小屁股,一边还义正词严:“夜儿放心,本大人府里的断不能给别人欺负去了还不做声,虽然只是一个下人,我却待你如家人一般,这样恶贼气压良善,还以为我会放地过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彻底让汪鸣一死了心,“罢了罢了,我汪鸣一饱读史书谨遵教诲,不过一时色迷心窍就落得如此下长,人语色乃心头一把刀,我念著,却还是倒在一个色字上,罢了,老夫认栽,多罗,你究竟要什麽?我不过是典史,无钱无权无利可图,不过占个数罢了,你想要什麽?”
☆、(9鲜币)一个坑里摔两次
多罗赞许的点点头:“早点老实多好,省去诸多麻烦,会舍得花力气套你,自然是因为你有用,你也别太多心,你最有价值的东西,就在你脑子里,若是想开点和我合作,将来,得到的好处绝对比现在多得多,汪大人,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您也别太妄自菲薄了自己,我们,可绝对少不了您啊!
想当今这满朝文武,论文韬,哪一个,又是您的对手,让您做一区区典史著实是委屈人才!”
这话说的汪鸣一有点懵:“什麽?”
“汪大人,”多罗露出最诚挚的笑容,“我虽然进来不久,但是也看得出来您受了冷落,像你这样的学富五车之人只落个区区下位,真是那帮人瞎了眼,想来您也是一腔抱负不得施展。
古语说良禽择木而栖,您又何苦依著一株朽木浪费才华!
多落实在是仰慕大人才华,才会出此下策,第一是不人心看大人受此委屈,二是为了告诉大人多落对大人的欣赏,三麽……若是大人站到别人那里不能为我所用,还不如找个机会毁了才好!
汪大人,您的意思呢?”
汪鸣一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个人一会黑脸一会红脸唱的他头晕目眩,居然晕滔滔的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觉得著人居然是真的赏识自己,那份认同感几乎让他飞上天去,几乎没怎麽考虑就答应了。
其实汪鸣一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眼见这势力造就划分好,一时半会也动摇不了,自己不过是站了一个末尾,不得前进,要一辈子就做一个不上不下的典史他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处出头,只好屈居人下。
眼下这个多罗算是天帝新宠,想也知道天帝也觉得这势力格局该重新划分,看重多罗,也就意味著看重武将,大有将重文轻武的割据一次打破的趋势,这样的举动一直遭到文臣抵制,但是天帝若是真的下了决心,文有怎麽顶得过武!
这也算是机会大好,多罗来拉拢他,自己何苦非要抱著将沈之船不放?这个多罗前途光明,自己要真做了军师,那好处可就不只一点了,至少升迁是注定的!
“这种人实在无聊,虽然动摇一下就倒了,不可重用,”白启将演完戏的牧夜赶紧抱回来,一边给他换衣服一边评价。
“我也没打算重用他,”多罗无聊的抓了几颗瓜子玩,“不过现在确实用得上。不过,给他些看得见摸不著的好处总还是好的,能省力气,何必花钱。”
“不许再打牧夜主意!”白启不悦的将人藏到身後。
“我也不打算用牧夜了,”多罗笑的很是愉快,“那汪鸣一经过这一下必定对牧夜有阴影多加防备,用不上。”
白启这才放了心。
一直没说话的牧夜咳了一声提醒一下大家自己的存在,“那,接下来怎麽办?直接去翻书的话,恐怕他耍花花肠。”
多罗将瓜子丢到一边笑了:“牧夜啊,你信不信,有人就是要再一个坑里摔两次也不得省悟?”
牧夜张大嘴巴看看多罗,又看看白启:“你难道是要……”
话分两说,这汪鸣一虽然得了保证,却总觉得这事也没那麽靠谱,这几天一副刺蝟样,和谁都避而远之,尤其是跟多罗,简直是连个眼神的照面也不打。
但是他也很奇怪,多罗也当成没看见他一样,对他不闻不问的,总感觉怪怪的──一般来说,不是会赶紧拉挂关系稳固一下才是,为什麽这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反而,他又自己不安得很。
这天,他正忐忑不安的整理文书,忽然就听见下人来报说有信使要见他,汪鸣一估计是多罗要行动了,心知该躲躲不过,也就硬著头皮上了,还告诉自己,这次哪怕来个比那夜儿漂亮百倍的,也绝对要把持得住,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已经吃了一回亏,总还是长了记性了,不会再上第二次……
“见过汪大人。”
汪鸣一心说是那夜儿漂亮百倍的什麽的,本是胡说,却不想见到了个漂亮千倍的!
眼前女子一身青衣摇曳,如同顶级瓷器清薄透彻,简直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美丽,自己妄读了一辈子书,居然都不知道怎麽才能描述尽这人的美好,只觉得露出来的纤纤手指如同泼出来的牛乳,收也收不住的水灵……
天,这究竟是什麽样的美人啊?为什麽那个多罗能找到这麽多美人?!
多罗究竟是什麽人──汪鸣一第一次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深入思考一下。
“下官正是,快请坐,姑娘是?”
那姑娘嘴角古怪的抽了一下,坐了下来,“多罗大人有信要交於大人,嘱咐要您的回信,务必要等到才可。”
汪鸣一将手信拿出来,发现只是一封很平常的家常信,最後才提了一句说要找两本古籍研究,要眼前的姑娘拿回来。
汪鸣一心说这值什麽还要派这麽个大美人来,心下就觉得有些警惕,不过还是带著那美人到了藏书塔,嘱咐她等一会,然後自己就去找书了。
白启一见那人转到书架後,自己也径直来到了上次所指起居注之地,认真的找了起来。
这里的记录全部按照日期一一排列,他没怎麽费力气就找到了记录,将前天帝起到现任天帝登基起的记录装进乾坤袋里,然後赶紧转了出来。
☆、(10鲜币)血溅糕点铺,其实也没那麽严重
白启接过汪鸣一递过来的书,不露痕迹的瞪了想要摸上来的汪鸣一一眼,立刻将人吓出来一声冷汗,乖乖把手收了回来──唯恐晚了被那眼神给割上几刀子!
汪鸣一把人送走了,一边擦冷汗一边奇怪──这个女子是谁?哪里来那麽大一股杀气?!
白启将东西丢到马车上,然後几下先将绾著头发的珍珠簪子先丢到一边去,这才觉得舒服一点──见鬼的,要不是为了隐蔽点,直接杀进去才是他的性格……
恩,这个味道很熟悉──是金桂花糖的味道!
他敲敲马车让车夫停下来──牧夜很喜欢桂花糖,而金桂花糖更少见,什麽事也比不上这个更重要!
於是他也没管自己散落的头发就这麽跳了下来,进了云香楼。
本来这甜食也就女子孩童喜欢,里面一片热闹,都在挑自己心仪的点心,所以等到他进去的时候,金桂花糖刚刚卖完了。
他无比失落的看著掌柜的眨眨眼睛,决定适时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也没什麽了不得,“掌柜的,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吗?”
掌柜的再怎麽心硬也顶不住这样一个能压下一店漂亮姑娘的姑娘咬著下唇带著软软的半哀求的声音,“这个,实话就说了,现在还有些,但都是边角了,打算自己吃的,拿不出手,姑娘您明天来,我定著留一份给您?”
白启想想明天未必自己有时间专门跑一趟这麽远,而且他今天就想看见他惊喜的样子,越发等不了,於是摇摇头,“掌柜的,要不我看看,我短时怕没空过来。”
掌柜的当下就将人领了进去,他看著在案板上零碎的边角,忽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牧夜送他的阿左狼骨的匕首,利落的比划了几下,掌柜的连眼睛都还来不及眨一下,就见那些不规则的边角已经变成了更小一些但是大小一致的凌花形,然後被小心的拈起来摆了几下,就和刚开的荷花一般。
“掌柜的,帮我包起来。”这下就可以……白启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足够让所有的人忘记出声了。
掌柜的也有些忘形,差点一激动给打翻了,被瞪了一眼,这才吓的一个哆嗦低头去包了。
正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两个穿著皂色衣服的家丁打扮的壮汉,将一锭大银丢到柜台上,“还有多少金桂花糖,我们都要了!”
这两个人一看就不好惹,掌柜的也有些害怕,不过还是陪了个笑脸:“二位客官来的稍微晚了点,今天已经卖完了,要不二位明天再来?”
其中一个哼了一声,四下看看果然没有了,有意思转头要走,但是另外一个却盯上了掌柜的正包的那些,抬起下巴点点,
“这不还有?”
“这些是这位姑娘的。”掌柜的赶紧包好塞进白启手里,免得给自己找麻烦。
那人将那银子抓起来伸手就来拿他手里的纸包:“这个我们要了,你明天再来……咿?”
那人本来是想一手丢银子一手拿纸包的,却不想抓了个空──人呢?
白启轻巧的一个转身避了开来:“想要你们自己买!”
开什麽玩笑~他才不会把这个给别人的!
那人!了一下──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麽会事,然後人就从自己眼前不见了!
另外一个人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赶在他迈出门之前挡住了他,然後伸手就去抢那个包!
不过这个更悲惨一点,他已经认定眼前的女子会功夫,於是使出个鸳鸯步,速度快力到大,意图将人制住。
却不想,那人明明转了一圈,然後不知道怎麽飞起一脚,众人只看见眼前一片绿色花瓣一飘,在看,那大汉已经倒在地上,而那女子已经轻巧的落在了一边的多宝阁上!
众人愣了一下,居然开始鼓掌──实在太厉害了!这姑娘什麽人啊?!
白启冷眼扫了那两个人一眼,心想还是不要纠缠了,要不回去这糖就怕颠成碎末了,於是一个轻点就要飞出门去!
那两人害怕回去交代不了自己主子,於是也就下了狠,一条飞爪就扑了过来!
白启本来无心纠缠的,但是这两个人居然有心伤他,真是不可原谅!
他可真的生气了!
众人只是在一片惊呼中见那女子柳眉一倒,从怀里掏出一把古怪的白色匕首一挡,就听得一声清脆,那飞爪居然给直直打了回去!
那人没想到这女子这麽大力气,那飞爪的速度比自己快出几分,一时没躲开,脸上就带出了血!
众人本来是看热闹,一见有血,立刻尖叫著逃个赶紧,倒是空出了地方!
那两人见他来势汹汹,凌厉异常,不禁害怕了──说实话,一个女子有这样可怕的功力,究竟是何人?!
只是轮不到他们细想了,因为那女子居然手腕一转冲这他们扑了过来!
“啊!”两声惨叫过处,那墨绿色的影子飘然离开,登上了马车,悠然的离开了。
掌柜的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店里倒著的两个抱著自己断了筋的右手惨叫的大汉好一会才想起来大叫报官!
“白启回来了。”正和多罗下棋的牧夜忽然站了起来,将棋子丢下,就要往床下跳。
多罗半路将人抱住,弯腰给他慢条斯理的穿起了鞋子:“不准光脚到处跑!”
“是……”牧夜知道多罗看白启不顺眼,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也不能怎麽样,只得乖乖让他给自己磨蹭著把鞋穿好,然後又被强制性抱到前厅,果然见白启将厌恶的将外袍脱下来丢掉。
一丝血的味道冲进了牧夜的鼻子,他大吃一惊,挣出多罗的怀抱,冲到白启面前紧张的抓住他的衣服,
“你受伤了?哪里来的血?!”
纱指的外袍根本就是个样子,几点血溅到了胸口上,甚是刺目!
☆、(10鲜币)时机已到
白启将差点把自己撞倒的人抱稳了,抓住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没有没有,不是我的血。”
“是啊,怎麽可能会是这个家夥的血。”多罗慢悠悠的坐下来,“不过这血还是真是臭啊!你碰上什麽人了?”
白启哼了一声,“该死的人罢了,比起来那个,牧夜,这是给你带的。”
确定不是他受伤,牧夜也松了口气,这才软下来,就著他的手换了个位置坐稳了,小心的纸包打开── “金桂花糖!”
他惊喜的拈起一块放进嘴里,“好甜!你就是去买这麽才这麽晚会来的?”
白启点点头,从他嘴边拈起一块糖渣放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