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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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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功成身退。床上的娃儿,个个冷得如未长毛毛的小老鼠,一个劲的往中间挤,挤着挤着就醒了,适逢宫女跌跌撞撞地奔进来:“主子,皇上、皇后到了寝宫外!”

一骨碌爬起,曲映埋怨道:“怎么不早些唤我!”一边慌乱的着妆。秋雨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亦跟着忙乱。

叶旋舞慢三拍,懒洋洋的声音:“怕什么,他们是你爹娘。”

接过香水湿帕,曲映擦了擦脸,急促地对宫女说:“去帮旋舞姊姊和雨薏。”

两个宫女执了玉梳,分别走向二人,不由分说巧手为她们挽起了发髻,稍大的宫女对叶旋舞解释道:“皇上和皇后最恼的两件事:一是太子和公主喜睡早床;二是太子大了不肯纳妃,公主大了不肯嫁人,于是立下家规,满十五岁后,若晚起上了十次,该纳妃的纳妃,该嫁人的嫁人。”

这家规,蛮搞笑的!

说着话,几人都已收拾停当(因为曲映已经成年,为了尊重个人隐私,皇上皇后偶尔过来都不会进到寝宫)匆匆行到前院迎驾,却见皇上皇后正悠哉游哉地赏着墙角梅花,那心情,好得正与花同放哩。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秋雨薏与叶旋舞跟着跪于一旁。

“免礼!”

皇上一抬袖袍,在梅树下的水晶椅上落坐,徐徐开口:“孩子们也坐吧。”

瞧那架势,将有一堂别开生面的政治课。

“映儿今朝第几次晚起啊?”

“回父皇,今朝第一次晚起。”

“贫嘴!联问你总共多少次了,没记错的话,之前已经有九次了,这次该是第十次!”

“……”

这时曲行也到了,行过君臣大礼,惴惴不安的坐在曲映旁边,昨夜,他亦与病书生及童飞雪聊得鸡呜五更方歇,是故起得比她们还晚,一对熊猫眼分外逼真。

“曲行,告诉父皇,你,这是第几次早朝不到啊?”

曲行老老实实地答道:“回父皇,儿臣这是第十次。”

“身为皇室后裔,惰性不改,将来如何理朝政!”

曲行无语,曲映亦低着头,与叶旋舞交递鬼脸,皇后更是在一旁掩袖轻笑:今日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逼着行儿纳妃,这映儿,虽有不舍,可她太想当外婆了,裳儿不肯嫁,就只有先嫁她,谁叫她自己那么倒霉犯了家规?

清清喉咙,皇上又慢悠悠地开口:“映儿,你和你皇兄都犯了皇规的附加条款,那便只好该嫁的嫁,该纳的纳。”

笑脸盈腮,起身,攒起粉拳,娇憨地捶着皇上的背:“父皇,映儿还没有意中人可做驸马的。”

好整以暇的享受着:“嗯,我儿孝顺,那父皇我就为你多操操心吧,蛤丞相跟联提过多次,他家的小公子还未成婚,联也见过那孩子,总的来说还不错,能文善武,让他与皇室联姻,一呢,可以巩固朝政,二呢,你隔娘家也比较近,可以常来看看你母后。”

蛤丞相的儿子?想着就想吐,一脸的毒瘤,肚大腰粗,嫁他?怕他是赖蛤蚂想吃天鹅肉!捶背的手闻话而停。

小金蛇却在叶旋舞腰间狂喜:好嘞,有热闹事了,可以抢鞭炮玩;可以看新嫁娘;可以吃喜饼,最主要的曲映和旋舞是要好朋友,定会请她当伴娘,嘻嘻,那伴郎理所当然是他步霄尘了……

正打着如意算盘,皇上将话头转向了曲行:“联今日就与你们的母后一道,在这梅树下将你们兄妹的婚事定了。”

曲行忙婉言相拒:“这宫中女子,个个姿色平庸不说,还尽是些贪图荣华富贵之辈,儿臣实在不知道纳谁好。”之前,他放养在人间月儿阁的夜来香已被他识破脾气,后来又看好一品红,可这女孩跟他的性子总是凑不到一块。

“嗯,之前宫中的确是没有配得上咱行儿的,”这次开口的是皇后,“可现在有了,面前就有一个上好的太子妃。”

众人大眼瞪小眼,院中之人寥寥可数,除去“闲杂人等”就只剩秋雨薏和叶旋舞。

先看这叶旋舞:长得是国色天香,处事是落落大方,天生一种高贵气质,圣洁不染半点污尘。

再看这秋雨薏:温柔婉约,沉稳内敛,尤其是那抿唇一笑,不言不语,会说话的大眼睛早将一切世事看透。

两个都是上佳的人选,不知,雪蛙皇后看上的究竟是哪个。

皇后闲闲的折了一枝梅,在鼻端嗅了嗅,尔后凤眼上挑,将梅枝轻点叶旋舞的香肩:“舞儿,让我细瞧瞧,”梅瓣洒在她高挽的云髻里:“若是皇上将你赐婚与行儿,可好?”

这、这、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丫头嫁了曲行,那以后谁陪他步霄尘玩啊?

小金蛇露出荧眸,从衣襟缝隙处偷瞧着叶旋舞的表情,但见那丫头玉容凝香,一脸娇中带羞的模样。

气不打一处来,就那么等不及要嫁?太子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父王母后的掌中宝心头肉,还是蛙类的天敌,惹火了我,我……

偏让你做不成新嫁娘!

体内,仙元丹暗暗御起,对着天幕狠吹一口气,然后,又狠吸口气。

天空一暗,白朦朦似破晓将至。

叶旋舞眉心一簇,知是小金蛇捣鬼,意领神会……

第十一章蛇梦现真身

假意看看天,话音之困惑,如迷途羔羊,怯怯的、飘渺的升调:“噢,天亮了。”

皇上气恼,长吁一口气,定定地看着说话的人,现在都午时了,还说“天亮了”,天自然早就亮了!

话方落,枝头的梅花,漫舞着团团积向叶旋舞的肩,尔后纷纷落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是一树梅?它也在感受皇上的无奈,花颜损,却为花下的人平添几分妖娆。

瞥了眼落花,皇后执起叶旋舞柔若无骨的小手,语带责备:“舞儿……”

叶旋舞更加贴心地依着皇后,那样子,活象真是她的女儿,扬着天真烂漫的孩子气:“其实皇上皇后真的错怪了映公主和太子,皇后您请看,天,才露出鱼肚白。”

“是哦是哦,”曲映扮演着蛔虫角色“真是才天亮耶,早知道再睡会儿。”

皇上将龙颜一沉:“你们这些年轻小辈,不把铁的证据拿出来,想必你们会将白天黑夜颠倒过来,吕公公——”

“奴才在!”

一脸的诚惶诚恐,得罪谁都没好果子吃,八面玲珑的吕公公还没得到吩咐,脑子里已经在使劲地打着转转。

“吕公公,你将上古神表上的时间读出来给大伙听听。”皇上将描金绣龙的阔袖往上掖了掖,状如兰花的上古神表便露了出来,花分十二瓣,荧光流泻,时隐时现。

至此大家才明白所谓铁的证据就是神表。纵然是天公作美,神表却是不会撒谎,当事人都捏了一把汗,只怕今日仍然是嫁的嫁,纳的纳,心里都盼着吕公公老眼晕花将时辰看错,而吕公公在众人的期待中正将一双绿豆小眼凑近神表,看了又看,侧着身、偏着头,然后又换个角度再看,最后,发出声变调的惊呼:“皇上,这神表所显示的时间是平旦啊,正是天初亮。”

皇上一拍座椅扶手:“大胆奴才,何以欺君!”

吕公公抖如筛糠:“奴才不敢,奴才眼花,将神表上的时辰看成了平旦,请皇上恕罪。”

“那到底是什么时辰?”

“平旦……奴才该死!”

这吕公公今日是怎么回事?罢了,自己瞧瞧!

皇上一扫神表,脸色亦变:第三瓣兰花中骇然有一条曲折的红色水纹线,时辰所指不正是平旦?忙拉过皇后的手臂,急急捋起她的袖子。这上古神表,是雌雄配对,另一只自然是在皇后腕上。两双眼睛同时盯着腕表,乖乖不得了,雌表的红色水纹线同样指在第三个花瓣处!

真是碰到邪了!肚子咕噜咕噜叫,明明,该传午膳了!

小金蛇在叶旋舞腰内笑得要抽筋:谁再敢打疯丫头的主意,我拼了这颗仙元丹,将他的头弄成扁的,将他的眼弄成方的。

“回金銮殿早朝!”掸掸龙襟,皇上怫然起身,“最好别给我逮住第十次!”

皇后看向叶旋舞的目光万分遗憾,只怨曲行没这福气,心里头出便盼望着改日他能再晚些起床。

…………

终于不用嫁鼓眼毒蛤!曲映激动地抱着叶旋舞:“好险!为咱俩的单身生活庆祝,走,我们去御花园钓金龟!”

于是,叽叽喳喳,三个女孩拿了串钩、藤篓,又在泥中刨了一捧蚯蚓,一转角,芳草掩映、嫩柳纷垂,间或数朵山药,偎在景之深处,再前行,便是十米见方的金龟池。

雪蛙国的御花园,似乎是以草为主景,这更对小金蛇的胃,他之见了草,就如人之见了床,困倦,想睡,沿着叶旋舞的腿,他悄悄滑进草丛,游向池那端的树,懒身长睡。

梦境中还是这方金龟池,曲映频频拉钩取龟,没多时秋雨薏也开始小有收获,独独叶旋舞噘着小嘴埋怨:“我和你们有仇么,都不光顾我?”

小金蛇暗自替叶旋舞叫劲:丫头加油!

这钓龟,讲究的是耐心,你越急,它就越不急,是以又去了半个时辰,叶旋舞的藤篓仍然是底朝天。

梦里的小金蛇闲闲地看着叶旋舞将饵挂在钩端,心想:你这是喂龟还是钓龟啊?眼见串钩又要被那丫头扔进水里,便急急地提醒道:“丫头,把蚯蚓再串下些!用神之际,体内人元丹已不知不觉催动,蛇身隐去,换作蛇王子步霄尘现身树下,目光煜煜,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池底。

再说叶旋舞久钓金龟不着,心有些急,气恼地将串钩一扔、两手托腮发起呆来,无意间瞟向池那端的树。

树畔,临池立着个面如粉玉、唇若点朱的锦衣金裘少年,再细一看,直叫人目眩!

偏偏斜两道俊眉,炯炯然一对水目,万字金绣方心曲领,三指盈宽玲石玉带,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俯仰天地。

想不到雪蛙国中竟有如此龙雏!

叶旋舞痴痴怔怔地看了半响,才想起要与他打声招呼,雪白柔胰挥了挥,唇齿间轻轻地吐出个“嗨”字,似怕惊扰了那份犹若梦中的恬静;粉面少年亦挥了挥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尔后指端一斜,倾向另一边,寻指望去,只见曲映与秋雨薏正抬着藤篓。

莫不是这少年要自己前去帮忙?

再回头,已只见柳枝纷垂,与着风一起摇摆,树下,似乎根本不曾有过少年。

难道只是梦么?

耳听得草丛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响,目光瞬处,小金蛇弯弯曲曲的爬将过来,尾部缠着叶旋舞的手腕,伸长了脖子,蛇嘴张合,不伦不类地说着人话:“丫头,我们离开这里!”

分明,她看到了一双炯然有神的眼,依如那粉面少年。

摇摇头,暗叹自己花痴:做梦也不是这般做法!

见叶旋舞摇头,小金蛇更是不依不饶起来,细牙咬着她玲珑小巧的耳垂,郁闷道:“为什么不?再不走,如果明天晚起,你就得和那曲行结婚,将来弄一群小蝌蚪出来,然后上演一出小蝌蚪找妈妈的闹剧!”

第十二章来,我抱抱

叶旋舞想象一群小蝌蚪跟在屁股后面叫妈妈的情景,肉麻,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适逢曲映与秋雨薏抬着藤篓走近前来,也恰好听到了小金蛇的危言耸听,笑着斥责道:“你这坏东西,当日在那废池边我倒是小觑了你,原来还是一尊会说话的大神。”

小金蛇想着这十多年既没与蛇类交流,又没与人类勾通,嗓子都快憋发霉了,反正今日已经被两个女孩儿识破,何必再扮聋作哑,索性发挥自己的语言天赋,与她们掰上一掰,闹上一闹。

当下扭转蛇头使劲一瞪荧眸,尖声细气道:“蛇就不能说话么?鸟有鸟语,蛇有蛇言,便是你这雪蛙公主,还不是会讲人话?我也只不过是碰巧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要是没学会这门外语,今日岂不是要被你欺侮?”

曲映掩唇笑道:“你是碰巧学会,我们却是把人类的语言当作母语来学,这中间是有差别的。”

“什么差别?”本打算和曲映瞎掰一番,哪晓得反被后者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说旋舞姊姊和我皇兄结了婚会生一群小蝌蚪,这是谬论,谬论就是差别。”

天啊,总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谬论!即使有差别也是语意的差别,哪是语言的差别?

见小金蛇不做声,曲映又接着往下说:“生小蝌蚪是一般的蛙,而我们雪蛙王族早就淘汰了那种繁琐的生育过程,刚出生的都是白白嫩嫩的胖大小子,哪象你们那般破卵而出、细长细长的象条麻绳,丑得要死!”

打住!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蛇身攻击!这个世界上,除了叶旋舞谁也不准说他丑!

若不是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哼哼!

“咦,你该不会碰巧就学会了那几句吧,怎么不啃声了?”曲映笑盈盈地看着小金蛇,“要不你再陪着旋舞姊姊在雪蛙宫中多呆一些时间,我教会你全套的。”

“干嘛还要她多呆些时间啊?”小金蛇警觉地问道:“有什么企图?”

曲映急急辩解:“我哪有什么企图,只是,你没看见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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