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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霄尘,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摸摸他的身,比石头还硬!”
童飞雪失去理智的狠拽着步霄尘的衣领:“你这王八蛋,龟儿子!你快拿解药出来!”
“我……”步霄尘有口难言,那汤,他明明亲自尝过,不可能有毒,再说了,童飞雪和他不都好好的吗?突然想起喝了此汤的还有丫头和芾霓!
丫头!你不要有事!
闪电般的闯进房去,然而事与愿违:芾霓同样香汗濡湿,床上尽是墨绿的石粉;叶旋舞的情况与二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女子,更加经受不住痛,那一对淡若远山的眉,此时已扭曲得变了形,看到步霄尘与童飞雪进来,强绽了一朵笑,可那笑比哭还难看,让人揪心!
“丫头!都是我害了你,看你这样,我宁愿自己死!”自责的掌击向天灵盖,却被人死死的吊住了手肘:“步公子,要赎罪也不是这个赎法,先找出罪魁祸首解救她们才对!”
原来是秋雨薏与曲映闻声赶了过来,适时阻住了步霄尘自毙的掌。
“对了,莘老鬼与那伙计,眼神都贼贼的定不是好东西,我去拖他上来问个清楚!”
童飞雪将月白长衫一甩,杀气腾腾地就要下楼,迎面撞上两个人,正是酒楼的老板与伙计:“找我么,我已经来了!”
“老东西,我要杀了你!”步霄尘红了眼,穷尽浑身之劲卡住莘隐的喉咙:“你伤害我的丫头,必须得死!你伤害丫头的朋友,也必须得死!我要你死一千次,死一万次!”
俊美的唇,被他咬成凄绝的血色,在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中,他是为丫头索命的阎罗!
“掐啊,掐死他,”伙计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叫:“掐死他看能不能救你的什么丫头!”
“步公子,你冷静些……”秋雨薏在一旁提醒:“快逼他要解药!”
步霄尘恨恨的松了手:“解药拿来,饶你不死!”
莘隐使劲的咳嗽,当喉间的氧气够他呼吸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先前的狞狰:“要解药,得让我先看看木木,我被他耍了十多年,弄得我倾家荡产!”
当下,步霄尘心疼地抱起叶旋舞,含泪吻着她的额头:“丫头,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们去木木房间,大家在一起好有个照应。”童飞雪暗忖有理,若分作两处,难免会顾此失彼,正好那边有两张床,于是,他俯身抱起芾霓。
木木房内,那个病弱弱的书生,正在生死线上挣扎,与天作斗,与阎王搏命。
“木木,你想不到吧?”莘隐咭咭怪笑着:“当年,我点火烧了你家的百年老宅,满以为会引出火玉,没象到那火玉狡猾得很,我更没想到,你就是那方狡猾的火玉!”
木木就是祖母所说的火玉!叶旋舞吃惊非小:“木木,我一直以为你给我说的:菱坝的那两只火红水鸟才是……”
“舞……”木木吃力的吐着字:“没有火红水鸟……它们……是我见了你肚兜上的……戏水鸳鸯胡……编的,因为……我想……如果你是右边的……那只水鸟,我就是……左边的那只水鸟……”
“木木,你不要说了……”叶旋舞难过至极。
“不……我要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五年,你音讯全无……好不易在月儿阁……找到了你……我对自己说……以后……不管舞怎么样……我都要跟她一起……不离不弃……”
“你爱丫头?!”步霄尘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木木惨然一笑:“我不想说爱……我不想唐突了我心目中的女神……”
…………
“莘贼,把解药拿来!”步霄尘字字杀机。
“哈哈哈,解药?这是凝石散,并不是毒,所以没有解药!”莘隐笑得极为猖狂。
“你作死!你发贱!”步霄尘挥拳砸落他三颗门牙,鲜红的血流了出来,莘隐捂着嘴:“真……真没解药,常人吃了这凝石散不会有事,可如果是玉石体的人吃了它,就会血液凝集,…qī…shu…wang…肉身发生玉的质变,最后,成一具鲜活的玉娃娃。”
第二十一章玉陨,绝爱
步霄尘又提起了拳头:“我将你揍成肉泥,看你说是不说!”
莘隐吓得杀猪般的尖叫。
“他……没有说假话……”木木又艰难地开了口:“莘伯伯(都这时候了还伯个P啊)做事从来……从来……不留后路……快问他……其它解救方法……要救舞……”
听着木木绝望的话,秋雨薏和曲映已难过得嘤嘤地哭了起来,屋内,罩着死亡的阴影。
“莘贼!说!”有两对拳头捻得格格作响。
“或者你说!”童飞雪的拳头指向小伙计:“不说我先宰了你!”
伙计没命的颤着腿,舌象抽风:“我……我不知道,爷饶命!我……我给你们……磕头!”
莘隐怕挨打,却更是老奸巨滑,揪眉转眼的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
“莘伯伯……”木木气若游丝:“你该知道有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再不说……我让你万事重头……一场空……”
“你别乱来,我说就是。”权衡利敝,莘隐不再隐瞒。
“凝石散,的确无药可解,但,天下还有一块万年寒冰可以阻止人体的玉质化,它隐藏在南极终年不化的千米雪峰之底,色成深紫,要采得此块寒冰,须得将此山一点点化去,再不然找到传说中的游龙剑凿穿雪峰亦可……”
游龙剑!?
曲映眼睛一亮:那不正是哥哥的宝剑吗?还好当日从那黑骑少年手中夺了回来。
就算是取得寒冰,也只能阻止人体的玉质化!难道,要让丫头一辈子受这种苦?!
“去,给我取一碗水来!”曲映寒声对伙计吼,她从来不发怒,可是只要一怒,便凶得象雷母下界。
伙计缩瑟着躲在莘隐身后不敢出来。
童飞雪一步步逼了过去:“你是聋子还是哑吧,叫你去取水,快去!若再敢搞鬼,我将你的十根手指一截截剁光!”
伙计颤栗着下楼去了,少顷,一碗清亮的水端了上来。曲映接过水碗,焦急地唤了声哥哥,水面上映出一张人脸,正是曲行,“妹子,什么事这般紧急要用‘临水传音’唤我?”
“哥哥,旋舞姊姊和另两个人遇到了麻烦,有生命危险,现在急需千米雪峰底的深紫万年寒冰才能镇住病情,你快拿了游龙剑去取寒冰。”
“啊?一品红怎么了?”曲行的脸一直往上浮:“让我先看看她。”
“哥你别浪费时间了,”曲映跺着脚:“他们的病情在不断恶化,你要快去快回!”
想不到这丫头居然有游龙剑,莘隐恨恨地泼着冷水:“哼!任你再快,没在一个对时之内赶回都是白搭!”
一个对时,连找到南极雪峰都很困难!可时,曲映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给曲行施压:“哥,我要你十二个时辰之内拿着寒冰来见我,否则,我不认你这个哥!”
时同失去亲人和……喜欢的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行,曲行保证不辱妹子使命,小心照顾一品红,为兄去了!”
大伙都轻轻的舒了口气,虽然寒冰只能暂时阻止肌肤玉质化,可这样就为大伙赢得了宝贵时间。
童飞雪沉重地靠近床沿,握着木木的手给他打气:“再支持一阵,寒冰就要来了。”
木木吃力地摆摆头:“很难取的……寒冰只能管七天,只能同时为……一个人所用……”
只能为一个人所用!
可是,这三个人他都要救!步霄尘咬着牙。这受害的三个人,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爱人的仰慕者;而再一个是他儿时的摇篮,他曾躺在她的怀里,爱、义、恩、仁,他都要顾及!
只是想不明白:木木是火玉,芾霓是碧泥石,吃了凝石散才这样,可叶旋舞为什么也会玉质化?难道是那伪宝洞中砂石入侵之故?亦或是在各大灵山呆久之故?可他步霄尘却一点事也没有……
步霄尘还没想明白,却见木木的病情在急剧恶化,外露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红,透着半透明的玉石光泽,莘隐狂喜,抱着伙计作兽跳:“成了,就快成了!”
“木木——”
曲映、童飞雪、秋雨薏、步霄尘四人同时围了过去。
“我……不行了,答应我……要救活舞……和芾霓……”
“不要走,木木你这浑球!你要挺过来和我公平竟争,和我一起追求我的丫头,追求你的舞!”
步霄尘使劲地晃着木木,希望用爱激出人类潜在的、没有底线的求生意识。
而木木,只是凄然地向众人告别:“……争夺……不是我的性格……舞……对不起……各位……对不起……”
“不!不!木木你再忍忍,曲行就快回来了!”
曾经,祖母告诫她不能哭,可叶旋舞,仍然为木木落下了两行泪。
“舞……你为我哭了?”木木火红的脸灿然一笑,如彼岸花开艳丽,惨绝,“舞……我可以安心的去了……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着……”
话音刚落,木木猛地张开嘴咬断自己的舌根,血汩汩而出。
用尽最后一丝劲,木木将血全部吞进了喉咙,火红的肤色渐渐变得苍白,被童飞雪握着的手一僵,终于垂了下去。
“木木——”
屋内一片悲恸,木木,那个与世无争的病书生,就这样走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木木,高洁的火玉,一路走好!”浑身钻心的痛,叶旋舞艰难地合掌为亡灵祷告。
——在生命的最后一线,木木自毁玉髓而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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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无聊产物派用场
好友过世让大伙的心沉痛不已,凝石散,难道真的无药可解?
所有的人都不甘心!
步霄尘忽然想起体内的仙元丹,儿时,他曾为叶旋舞医过手伤,能祛毒,功效奇好,可这种罕物,绝不能在莘隐等人面前显露。便一使眼色,与童飞雪迅捷闪至两个奸人身边,一人一拳,揍昏一双,别看童飞雪文质彬彬,可那铁拳却让伙计有得受。
挥手又结了一层不透纱缦,连同芾霓等人一同隔绝在其缦之外,步霄尘缓缓吐出大如龙眼的仙元丹,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顿时,纱缦之内华光璀璨,温润的金光流泻在叶旋舞四周,忽明忽暗。
这是叶旋舞第一次见步霄尘吐出仙元丹,松了松纠结的眉,她忽然莞尔一笑:“霄尘,你就是当年洞中的金屏少年,小金蛇……“
“别说话,”步霄尘柔声说道:“让我为你祛毒。”
炫彩闪处,仙元丹贴近叶旋舞的手腕。
“丫头,感觉怎么样?”
叶旋舞皱皱眉:“你这是为我祛毒吗?别,别白白浪费元丹的能量。”
“浪费?”步霄尘心头一紧:“丫头,难道没感觉吗?不见好么?”
叶旋舞难过地摇了摇头:“不会有效的,莘隐说了:凝石散并不含毒,我想:它只是针对玉石体人特制的一种散剂,只是不知道我怎么也会深受其害,难道是和芾霓、木木一起呆久了的原因吗?”
“不,也许是时间太短的原因,再疗会儿!”
步霄尘固执地催动元丹,华光更甚,绕着叶旋舞周身旋转,旋转,终于,能量耗尽,金光散去,步霄尘踉踉跄跄地吞回仙元丹,几尽绝望,他该如何是好?
“霄尘,你不要难过,我没事的。”
曾经勾人心魂的笑是那么苍白无力!
“丫头!”步霄尘俯下身亲着叶旋舞的脸,吻着她的鼻尖:“丫头你没事的!”
瞬间的沉迷,叶旋舞突然感到不那么难受,是什么东西止住了她的痛?
空气中,是酒的味道,不是半滴醉,是另一种酒!
熟悉的、紫砂壶中的味道。
步霄尘脑中灵光咋现:紫砂壶中十五年,无所事事的日子,他炼就了一粒绝世仅有的醉珠,一直,他把它当成无聊的产物,今日何不拿出来试试,看能否为丫头止住痛。“丫头,你张开嘴。”
叶旋舞笑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贪欢?”
不想浪费时间解释,步霄尘索性用舌头抵开叶旋舞的唇瓣,将指头大的淡蓝醉珠渡了进去,不待她反应过来,醉珠已识得路般滑进喉咙,痛感瞬间尽失。
“霄尘,我没事了!”
叶旋舞想要起身,四肢偏偏一点也不听她控制,还是那般麻木,那般僵硬!
“丫头……”步霄尘难过五脏都挪了位,“我终究治不好你……”
“这不是好多了么,”没了痛楚,叶旋舞又回复了往日的活泼天真:“气死莘老鬼啃狗屎去!霄尘,你撤去纱缦,省得大伙担心,对了,你也帮芾霓把痛止住吧,小时候她是你的心肝窝窝哩。”
步霄尘脸一红,啐道:“丫头,你怎能这么说……这醉珠我就一粒,也只能将你的痛麻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