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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力克·库克刚刚使用的是阿盟34型激光枪,这种枪是手持枪械之中穿透力最强大的,而阿盟34竟然没能在孟雨泽褪出的鳞片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这本身就意味着孟雨泽若是能够作为“战略防御原料生产者”代表了多高的价值。
维克多不能容忍自己弟弟作为实验材料被人追逐的事情发生,虽然他还不清楚为什么戴力克·库克会说雨泽杀掉了——虽然维克多甚至怀疑杀人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弟弟——库克家第三代直系之中最废柴无用的拉曼·库克,但维克多敏锐的察觉到这不是一个好预兆。
雨泽从来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甚至说心慈手软到有些优柔寡断都不过分,这样的人一旦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举起武器,只能证明他被逼迫到了远远超过心理承受底线,因此才会反击。
但拉曼·库克这样的蠢货,单凭他自己,能做出什么惹得孟雨泽勃然大怒,甚至毫无理智的事情呢?
拉曼·库克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这个世界的美好,人类智商优越性的!
所以,拉曼·库克的死,只能证明这件事情远比维克多能够想到的含义还要深刻,维克多不得不做出最坏的准备——这是库克家准备动手收拢军部九席的开端,他们第三代没有出色的孩子,而轮值还有半年就要换到无论名誉还是实力都如日中天的亨特家。
库克家已经等不下去了。
维克多用指甲飞快的割开身下的护理床床面,将鳞片挤进皮革制的床面和金属框架之间,随后作出毫无焦距的神色,茫然的向上看着天花板。
“亨特先生,你还好么?能够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举着小电筒对准维克多的一侧眼睛刺激,确认维克多具有正常的光反射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最开始那么严肃了。
维克多这时候才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从茫然转为清醒,他露出疼痛的神色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同时哑着嗓子回答:“是的,只是最开始遭到枪击和殴打的时候有短暂昏迷,我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我的左胸口很疼。”
医生脸色重新严肃起来,他飞快的剪开维克多胸口的衣物,在发现他胸口只有一块直径不超过五厘米的圆形淤痕后,神色就更显奇怪,他回过头看向送维克多前来医院的调查科工作人员询问:“亨特先生是被什么型号的枪械击中的?他的伤口非常奇怪,皮肤外除了淤痕没有其他破损。”
“……嗯?大夫你说什么——‘外部没有破损’?这不可能,亨特少将是被阿盟34型手持枪械击倒的。”工作人员说着笑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你在开玩笑”的神情,但他很快在医生冷淡的眼神下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不敢置信的推开医生走到维克多身边向他的胸口看去。
果然只有一块淤痕,除此之外强壮又健康。
这不科学!
“我可以起来么?一直躺着有些头晕。”维克多出声打断了医生与工作人员之间诡异的沉默。
但是医生直接按住维克多的肩膀,示意他老老实实的躺在护理床上:“虽然没有外伤,但是我不能保证没有内出血。嗯,让我们去影像室去拍几张片子吧,我得确定你的内脏和骨骼没有其他伤痕。”
维克多躺回床面闭上眼睛,做出衣服疲惫的神色,不打算给出工作人员任何回答,反正他是无辜的受害者,自己病情的轻重都改变不了戴力克·库克谋杀的罪名。
不,也许可以在谋杀之外在做出其他布置,并且不需要他出手。
维克多压住想要上翘的嘴角,忽然露出愤怒的表情睁开眼,神色激动的推开身边的医生,对工作人员喊道:“通知我父亲,快去通知他,让布鲁诺接替我的位置,这是有预谋的——我弟弟是不是莫名其妙的被牵扯进什么问题里面了?!”
工作人员的脸色瞬间改变了,没人提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人多想,但调查科可以说是军部之中掌握资料最全面的部门,库克家族第三代无能是明摆着的事情,而且即将接任他们的正是这一次出了问题的库克家族——长子结束任务后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被扔进调查科,小儿子明明安稳的念到博士毕业都没显现出任何变异人特征,却在一同参与兄长的活动后,被科学院以五级变异人的身份送来了一份研究申请。
要说这种事情里面没有猫腻,谁会信?
但问题是,如果真的是库克家做的,他们是不是手段太过粗糙、心态也过于急躁了呢?
四名护送维克多就医的调查科工作人员相互对视了几眼之后,领头的人指着两名看起来更温和稳重的工作人员留下来,自己带着年纪最轻的那一名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他没忘记安抚维克多的情绪,顺便强调特别行政区虽然放进了戴力克·库克,但他们调查科之前确实不清楚事情的□。
“亨特少将,你应该清楚调查科的一贯作风,虽然不得不说这起事故是由于我们的疏忽,但我们绝没有威胁你人身安全的意图。我们现在就去通知亨特将军,请继续给予调查科信任。”领头人郑重其事的说。
维克多紧紧蹙着眉头,但他最终还是点头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声音也恢复了平静:“我等你们的消息,……请保护我父亲的安全。”
领头人面色一僵,随即苦笑着点点头,他还能说什么?如果不按照维克多·亨特的要求去做,一旦亨特将军也出了问题,调查科可真的要被强制打上库克家的标签,在也说不清楚了;只不过,如果在这一次事件之中按照亨特少将的要求办理,那么库克家族一旦在权利争锋之中获胜,那么特别行动区也不会遭到打击报复,这是一道两难的选择题,可他没有第三种选项。
他带着年轻的队员迅速离开医院,回到军部后马上对上级详细叙述了在维克多·亨特身上发生的一切,并且转述了维克多的要求。
“是的,长官,就是这样,这是个麻烦事儿,我们就算要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光是‘不作为’一条就等于把特别行动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按照亨特少将的要求去做吧,威廉。否则就算库克家当政,他们还敢用一个随时可以翻脸的监督机构么?我们看起来面对的是选择题,其实毫无选择。”特别行动区的首章笑着摇了摇头,“后生可畏。”
“马特先生,您很看好亨特少将?”带着维克多去治疗的小队长试探的问。
特别行动区首长马特先生脸色一绷,训斥道:“不要把个人倾向带入工作之中,快去干活。”
“是,首长!”威廉立刻转身走出办公室。
马特靠近椅背之中,开着明朗的天色表情变得深不可测,他知道一直隐于水面下的暗流终于被搅乱了,而且,……有了拉曼·库克这种蠢孩子参与的事情,库克家族就算计划再精密,也不会得到好结果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拉曼·库克啊!
比起已经被小道消息传得风风雨雨的军部,躲在震川省野外的变异人们状态要好得多,孟雨泽在一整天的昏迷之后终于醒过来了。
“雨泽哥哥,你觉得怎么样?”安格斯紧张的盯紧孟雨泽脸上的表情。
孟雨泽立刻眯起眼睛露出温和的笑容,抬手揽住安格斯的脖颈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安抚味道的亲吻,随后认真的说:“我现在觉得很好,而且一直不能自如调动的精神力,也似乎一下子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安格斯脸上担忧的表情立刻变成的笑容,灿烂的犹如三月的桃花一样充满生机,他对着外面比划了一下,马上有一名看起来七八岁大的小姑娘微笑着端过盘子摆在孟雨泽面前,她看上去很腼腆,眼神只于孟雨泽微微相交就立刻垂下眼帘,手指绞在一起、脚尖对着地面蹭来蹭去。
“谢谢你,看起来好丰盛。”孟雨泽一向喜欢孩子,对可爱的小动物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看到小女孩的表现,脸上的笑容更显温和。
“不客气,谢谢你救了我妈妈!我、我出去了,你们慢慢用餐!”小姑娘抬起闪亮的大眼睛,露齿一笑,迅速跑走。
孟雨泽靠在安格斯怀里说:“真是腼腆的女孩,现在很少见到这样的女孩了。”
安格斯收紧扣在孟雨泽要将的手臂,同时捏着他的下巴强制他转过脸面对自己,金色的眼睛反射着日光让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绪,声音没有一丁点变化的微笑着询问:“你很喜欢她?”
“嗯,确切的说,小孩子,我都很喜欢。”孟雨泽说着微微眯起眼睛露出怀念的神色,“你小时候也非常、非常的可爱,我到现在还忘不了你躺在垃圾桶边上的样子,明明满头满脸都是污水,可是发丝的颜色就是灿烂的像是正午的阳光,光彩照人的令人移不开视线,实在是……”
安格斯猛的封住孟雨泽将出口的话,用力啃咬着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来回入侵、占满他口腔之中的缝隙,生硬的命令:“你只喜欢现在的我就足够了,不需要喜欢孩子,不要喜欢其他任何东西——之前已经有那么多被你喜欢的人了,你还喜欢别的人,这太讨厌了!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再和我在一起之后喜欢别人,我就杀光他们!”
孟雨泽有点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安格斯连一个一面之缘的小姑娘的醋都要吃,他安抚的拍拍安格斯的手臂:“喜欢孩子和喜欢你不一样,你明明知道,怎么还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你喜欢我,也是从孩子开始的,全地球的孩子都是我的敌人,我没杀了他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安格斯紧盯着孟雨泽的眼睛,说话的神色竟然非常认真。
孟雨泽除了无语之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反应,他微微蹙着眉头,嘴唇开开合合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自己的想法,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主动贴在安格斯身上,顺着修长有力的脖颈一点点亲吻着他的皮肤上移,舌头亲密的舔着青年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轻咬着他丰满的嘴唇,用行动表达内心最真诚的的感情。
孟雨泽的亲吻就像他给人的印象一样,永远是温暖柔和的,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强硬却又像是溪流一般充满了韵味,但同样的,孟雨泽的亲吻也永远都是点到为止的,他从不深入到像是要把对方咽下肚子似的激烈程度。
安格斯很快对这种不紧不慢的亲吻节奏感到了不满,他伸手探入被子里,光滑紧绷的皮肤和弹性十足的大腿握在手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虽然只经过一夜,但安格斯当时完全而且彻底的品尝了手下的身体,他能够清楚的回忆起孟雨泽身体任何部分在他触摸时候的全部反应,知道孟雨泽身体的全部秘密。
指尖摩挲着大腿后侧的皮肤,安格斯很快转而将孟雨泽臀部的圆丘握在手中随意捏出各种形状,男人的臀部相比起女性总是显得狭窄而紧绷,但大概是常年坐着的关系,孟雨泽的臀部肉感十足,缺少运动也让他浑身上下缺乏男性特有的刚硬,安格斯不论揉捏哪里都觉得糅合和肌肉弹性和脂肪柔软的身体手感好得惊人,抓住了就不愿意再放手。
孟雨泽的脸完全红了起来,视线紧张的盯着门口,双手扯着覆盖在身上的被单努力将安格斯放肆的举动遮掩住,他压低声音阻止着我行我素的青年:“安格斯,别在这里,好多陌生人。我接受不了这种情况下发生。”
“他们不会注意到的,我已经用精神力命令过他们,他们会‘忘记’这里,就算想探险也不会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羞——想怎么叫都行。”安格斯突然含住孟雨泽的耳垂,用牙齿碾磨着白嫩的软肉含混的说。
孟雨泽脸色更红了,他相信安格斯的能力,知道他可以做到自己刚刚话中保证的内容,可别人看不到不代表孟雨泽能够忽略这群人就在几十步远的位置走来走去、有说有笑,那会给他一种当众表演的羞耻感。
安格斯的嘴唇印在孟雨泽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吮着上面单薄的皮肤,舌头对着“突突”跳动的血管来回舔舐,他突然抬头说:“雨泽哥哥,你很紧张是不是?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就连在科学院里面你光着身子的样子,我也已经命令所有人都忘掉了。”
话音一落,微风夹着金色的光芒在孟雨泽眼前闪过,安格斯完全张开了背后的金属翅膀,用浓密厚实的羽毛围城一块独立空间将孟雨泽包裹在其中,他就像是躺在松软的羽绒垫子上,整个人完全陷了下去。
安格斯松开固定在孟雨泽腰间的手臂,男人立刻仰倒在青年的翅膀上,被翅膀托住脊背完全躺了下去,安格斯顺势压在孟雨泽身上,伸手抽下裹住他身体的被单,牙色皮肤立刻出现在眼底。
孟雨泽紧张的缩起肩膀,双手根本不住到该往哪里摆,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