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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喜欢吗?还是该说更爱身边的男人,冯亚秋不知道这样的问题,该给绝冥一个怎样的回答才算合适。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只要你与我在一起,在这里,接来爸和妈,过平淡的一家四口的生活,如果可以,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永生永世再也别无所求,在这里,只在这里。”绝冥将手中的绢布攥的死劲,仿佛这样可以抓住手中的幸福握紧不放一样。
“好是好,可是这里是妖道,绝冥你是鬼王,你不能擅自离开鬼道的,现在这样偷偷跑出来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是……”冯亚秋想说长期下去,会受到刑罚的,她不要他再受到任何的刑罚,任何的磨难了。
“我愿意舍弃鬼王这一职位,只愿与你相伴,如此就好。只要不当鬼王,我便可以与你长相厮守,只要舍弃了只要的身份,我就可以与你永生永世不分开。”
“好是好,可是……”冯亚秋还是有顾虑,鬼王的身份难道是想舍弃就是能舍弃的吗?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去换取?她想说什么,可是看到绝冥那坚定的神情,把要说的话生生的吞咽了下去。相信他,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绝冥,木屋中有换洗衣服没?我想沐浴,这样的天气,阳光太耀眼,温度也不如地府中那样宜人。”冯亚秋喜欢日月星辰,喜欢花草虫鱼,喜欢鸟儿低吟,但是地府偏偏一样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日月星辰的关系,这妖道的天气不如地府中那般宜人、惬意!日头晒到了天空的正上方,此时正值晌午,燥热的天气,让人叫苦连连。冯亚秋不由的怀疑,这妖道是否只有骄阳似火的夏季。
“有。我抱你下去。”绝冥将黄绢叠好,揣入怀,贴在心头的位置,拥住冯亚秋娇小的身躯,一跃身,直接飞了下去。
“绝冥,其实有你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的,哪里都是天堂,没有你在,无论那里多好,多美,气候多宜人,对我来说都宛如地狱一般,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日月星辰,无四季寒暑的地府,我也愿意陪你,伴你永生永世,我们不要刻意追求这些虚化无奇的东西,好吗?”靠在绝冥寒凉的身躯上,冯亚秋感觉这才是自己要的依靠。
无论在那里,只要这个男人在身旁,哪怕是刀山,火海,她都愿意陪他一起闯,就算等待他们的是炼狱,也是她心中的天堂。
“给你,就给你最好的,地府那里不适合你再住下去,再住下去,你的身体总见不到日光与月光,会垮掉的!你是活人,与我不同,生命是很脆弱的,稍一碰触,可能就会真正的与我一样了,我希望你的身体永远是温暖的,就像现在这样可以暖着我的心,温着我的胸膛。”
“天啊!那我不是要变成不老不死的妖怪了。我不要,我才不要呢,我会平淡的接受上天为我安排好的一切,一个长眠的机会,一个与你永远相伴的机会。”听着绝冥话,冯亚秋赶紧摇头否定了一切,转念一想,眸光一转:“绝冥,你不会是害怕我到时会去奈何桥畔抓你吧!那个时候没准我都七老八十了,你还这么年轻,然后……你说,你是不是想违背诺言?”眯起眸子,死死地盯着拥着自己,带自己飞翔的男人,汹汹道。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只要你!”绝冥跃身到木屋前,拥住小女人不放手,斜斜地靠在木屋的门扉上,任小女人跟自己耍着无赖。
“那就好,我们有约定,我会像当初你等我那样,等着你,永远等着你!当然我不会像你那样没品,就等了三十年,就耐不住寂寞了,我的耐心很好的,我会等你千秋万载,我就站在奈何桥的中间,只要你敢从我面前过,我就一定会把你揪出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你是否会记得我,你都休想从我眼皮子下面溜掉!”
“是!是!是!”绝冥一连应了三个是,自己存在这世间千年来为的是什么?也许这一世只是为了要面前小女人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她说出这样的一句誓言,足够平复自己心中的痛,心中的伤,足够让自己淡忘掉奈何桥畔苦苦等候的三十年,也许这样就足够了,过往的一切都可以不再去计较了,那千般的苦,万般的痛,都可以忘记了,就这样释怀。放弃过往,从此与她双宿双飞。
挣开绝冥的怀抱,冯亚秋迈着大步走到柜子前,翻出两套换洗衣服,抱进怀中,走到门旁,牵起绝冥的手,狡黠一笑:“我要洗鸳鸯浴,这次你赖不掉,不许跑。”
“鸳鸯浴?”绝冥愣了片刻,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自己洗自己的不好吗?”小女人曾经多次要求过要与自己一起沐浴,每一次都被绝冥婉拒,而这一次,看来她是早有预谋了,至于什么时候计划的,绝冥猜想大概是冯亚秋看到溪流的第一眼。
“行吧。那就自己洗自己的。”冯亚秋到是豪爽,听到绝冥再次婉拒,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爽快的应了下来:“我把衣服放这里。下面归你,上面归我。”溪流边一块大白石,冯亚秋就地划分了界限。
褪下长裙,解开身上的束缚,直接沉身,坐进了溪流之中,清澈的溪流漫过到肩胛,深度刚刚好,她仰着头靠在溪岸上,迎着眼光,轻轻闭上眸子,享受极了。看也不看绝冥一眼。
绝冥看着小女人一脸享受的模样,浅浅一笑。靠在白石上,谨慎地褪去了长袍,扭过头,不放心的望了望闭目养神的冯亚秋,见她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动都未动一下。
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飞快地除下贴身的薄衫,迅速地一缩身坐在了溪流中,潺潺流淌的溪流如同一张天然的锦被,盖在他的胸口上,掬起一捧水,泼洒在自己妖娆的容颜上,再次扭过头,望向依旧动都未动一下的小女人,心中诧异极了。
往常这般情况,小女人都会如同一只饿狼一样扑将上来,如今这是怎么了?转性了不成?!或是她因为太舒服了所以睡着了?可是这样下去一定会感冒的。绝冥有心想叫醒冯亚秋,却没胆子靠过去。思索了再三,别过头使劲地咳嗽了几声。
静下心来,仔细的聆听着身后的动静,除了溪水潺潺流淌的声音,根本听不到有其他的动静。P0XK。
“亚秋?亚秋!”绝冥别过头,轻轻地唤了两声,只见小女人依旧动也未动一下,小脸冲着上方,仿佛沉沉睡去了一般,俏鼻一翕一翕,睫毛一闪一闪,灿烂的日光,落在她的脸上,倒着潺潺的溪流映出一片诱人的光。
绝冥壮起胆子缓缓地靠了过去,抬起手,想去碰触冯亚秋,猛的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一使劲,他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
“你……”惊的绝冥一时没了言语。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居然用计诱骗他自投罗网。
“我怎样?这叫兵不厌诈。”一翻身,将绝冥直接按在了身下“这叫鸳鸯浴,是你自己靠上来的,不怪我。”俯下头,扬起一抹万恶的笑容,嘻嘻道。“来,我帮你好好的洗一洗,大家都是过来人,成年人,何必这么拘谨嘛!”某女邪恶地小手四下里揩着油。
悲惨的绝冥再次洗澡都没有落得个清闲,被小女人就地吃干抹净,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分割线)过的子没。
两人又打水仗,又闹,时间飞逝,竟在不知不觉间到了晚上。于是他们决定,就在这里过一夜。
用罢了晚饭,冯亚秋依靠在绝冥身旁,坐在溪流旁的草地上,抬起小手遥指着璀璨的天幕:“绝冥,你看那几颗星连成一片,像什么?”
绝冥抬着头,望着天际,思索了片刻:“像个勺子。”
“你怎么这么聪明。”冯亚秋溺爱地在绝冥的脸上印下一枚吻:“那叫北斗七星。黑夜中,它给予仰望者光明,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
“绝冥,你说我们会迷路吗?”
“会。”
“你迷过路吗?”
“恩!那时候你就是我的光,为我照亮了回去的路,在无尽的梦魇深渊中,你是我心中唯一的一束光。不需要星光,不需要月光,不需要阳光,只要有你便足够了。就像你说的地狱都是天堂!”
“绝冥,你越发的能说会道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看来我得小心点了,人家说沉默的男人一旦学会了说话,也就学会了说谎。”冯亚秋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正中了绝命的下怀。
绝冥有些慌乱,可是当看到小女人还是眨巴着双眼,悠哉哉地望着天空时,心中的不安也就暂且地舒缓了下来。再等等,只要寻到了女娲,他自会予她讲明一切,到时候这样的生活再也不是梦,再也不会是憧憬与奢望。
“绝冥,蛇!”冯亚秋嘴中喊着一使蛮力,将绝冥就地扑倒。
“蛇?在哪?”绝冥拥着小女人抱的紧紧地,他知道她怕蛇,看到蛇,会有这样的反应根本不足为奇。转念一想,这妖道虽是可能有蛇,但是现在是夜间,就算光线还好,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视力好到了连草丛中流窜不起眼的东西都能看得清了。
冯亚秋借着倒地的势头,把绝冥直接压在身下,往他身上一坐,眉飞色舞起来。俯下身,直接寻到那寒凉沁心的薄唇直接扑了上去。
“……”绝冥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嘴中想说的话被小女人一口吞下,只剩下轻轻地喘息。
虫儿低低鸣,天际的星伴着月,羞怯地红了脸,却无地方可以躲藏,只得眨了眨眼睛,将羞赧的视线投进了潺潺流淌地溪水中,晚风轻轻地吹拂着大地,以碧波遮盖住以天为盖,地为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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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冯亚秋站在一片碧绿的原野上,如同当初完颜恒炎闯进自己的梦中一样。
颜凝爱转过身的刹那,吓得冯亚秋朝后退了三步,当看到女子的面容时,不明缘由地心中一揪紧:“有事吗?”
对于颜凝爱,冯亚秋总是与其拉开一定的距离,虽然她是自己的第一世,但是一看到颜凝爱的面容,一想到绝冥为她竟在奈何畔苦苦等候了三十年,冯亚秋的心中就不免一阵吃味,就算知道她不会与自己争抢,她找到了那个安答,冯亚秋的心中还是有一道沟壑,迈不开,跃不过。
“绝冥变了,他不是你的他了,他抹去了你的记忆,囚禁了四王,连夏昔姐姐还有我们都没有放过,他不是最初的那个绝冥了,他现在是个吃人的魔鬼!这样的他,你也爱吗?”颜凝爱不知道该怎么与面前的女子说明真是的情况,只得照实全盘拖出,因为她没有时间——耽误不起。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有完颜大哥,够了吧?!你现在这是再说什么?再做什么?骗我离开绝冥,对你有什么好处?”冯亚秋对于颜凝爱的话根本不相信,她接受不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真的没有时间了,他在你的身边,我根本就无法进你的梦里,你知道我多么的不容吗?我们全在等你来救命啊!你相信我,好不好?鬼王——绝冥他真的变了!”颜凝爱知道这样说冯亚秋根本不会相信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冯亚秋相信自己?怎么样让她相信!
“你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为他诞下子嗣?你想想狐莹,这个女人,你好好的想一想,这个名字,你应该能想起什么来!”颜凝爱在冯亚秋的面前,提起狐莹来,只需要一个契机,可以撬开冯亚秋被封闭的记忆之门的契机,需要一个刺激,需要一个提点。
“孩子,子嗣,狐莹。”冯亚秋的嘴中悠悠地念着,可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越想头越疼,脑子仿佛要裂开了一般。手抱着头,使劲的捶砸着,一下又一下,疼痛是小,可是那脑海中的空白,仿佛可以把自己抽空一般。
“想不起来,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不要想,我的头好疼,你走开,你滚!”冯亚秋抱着头激烈地叫嚷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颜凝爱,如同看着一只魔鬼一般:“滚啊,赶紧给我滚!”她使劲地踢着踹着,手放了下来,扑向颜凝爱,狰狞地叫嚣着。
颜凝爱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没了办法,只得一转身撤出了冯亚秋的梦境。
“绝冥,绝冥!救救我!绝冥!救救我,我好难受,好痛苦!绝冥你在哪!”抱着臂膀,无力的跪在绿野中,哭声盘绕,泣不成声。
闻声绝冥自屋外快步冲了进来,扔下手中的篮子,里面是清晨他上山为小女人采来的野果。张开宽大的臂膀,轻轻一拥,将冯亚秋使劲搂进怀抱中,垂下头,覆在小女人的额际,印上一记吻。
怀中的小女人因为这记吻情绪平复了下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蜷缩在绝冥结实的臂膀中,眸子上挂着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