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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带你一起走的,可是为什么那时候把你推了出去,你还不懂吗?他是把一切都留给了你啊,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会去到哪里,有没有来世,但是他却告诉你要你等他下一世,是因为他怕你会做傻事,只要告诉你来世,他知道你一定会等他,好好的等他,所以……”夏昔泪如雨下。
每个人都模糊了视线,那一刻都哭了,现在一样被那一刻男人所做的一切深深地感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泪水:“亚秋,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了他去拼,去抢,一次又一次都值得,无论多少次都值得,记得你在登上轮回台的誓言吗?别让它成为一句空话,好吗?”
“无论你在哪,无论我在哪,无论你是谁,无论我是谁,不要让我遇见你,遇见你,我就会让你爱上我。”冯亚秋的嘴中轻轻叨念,是啊,这样的一句誓言,二世的丑颜抱着这样的决心登上了轮回台,成就了这一世的冯亚秋。
前世因,今世果,前世他欠下她的亏欠,在他消散的那一刻还清了,那她欠他的呢?有多少?是不是该轮到她偿还亏欠他的那些了?!
“夏昔姐,大家……”伸出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抬起头,迎那每一双带着期盼的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们!谢谢!”心中的结解开了,自从绝冥离开的那一刻,直到现在,遮盖在头上的阴霾终于消散了。
“亚秋,刚刚我的话重了,不好意思,我是真的……”秦凤瑶迈前一步,诚恳道。
“谢谢你,凤瑶,我们也算不骂不交心不是吗?”冯亚秋轻轻一笑,迎着秦凤瑶握住双手。
“小姐,把鬼王追回来,那个人一定就是鬼王,错不了。”歆玉扬着甜甜的笑容,为冯亚秋加油打气。
“你又知道?到哪都少不了你。”冯亚秋溺爱地点了歆玉的额头一下。
“夫人,加油,把我家主子重新抓回来。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我能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有主子的气息。”残殇也就势赶紧道。
“知道了,残殇。”扭头对上其他的人,颜凝爱和完颜恒炎也都来了,众人好像都到齐了。“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一下说清楚,不然我可去追人去了!”
“无论他重生几世,一定都是你的男人,跑不了,就像我与安答一样。”颜凝爱靠在完颜恒炎的怀中悠悠道。
“加油,记得我那句话,完颜恒炎是颜凝爱的,绝冥是你的。”完颜恒炎豪爽笑道。12219822
忆渊沉默不语,身躯挺的笔直站在当下。发现冯亚秋一直盯着自己猛看:“看什么?”
“没什么!”冯亚秋总觉得这个男人穿上西服,气质上有点像一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莫非一切都是你们布置的不成?”眸光一转,精明地发现了端倪。
“我是配角,主谋不是我。”看着小女人投向自己的犀利视线,寂寥招供了。再有句起。
“哎呀,绝冥哥。”涅槃媚着声音,嗲嗲喊道。
冯亚秋立起眉头,这声喊怎么那么的耳熟,莫不是……
“饭店里的那三个人,那一家招人烦的人……”冯母直接指了出来。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演戏耍我跟绝冥玩!”冯亚秋气的直跺脚。
“这么热闹,都解释清楚了?那就别闹了,赶紧追去吧,再晚了,小心不好追哦!”桦羽拖着焱走了进来。
“我开车送你去?”焱进来的第一句话。
“不用了,他很爱吃醋的,到时候又会发脾气,作为惩罚,你们负责把我妈送回家,我跑着去,很快的!”
冯亚秋挥手给每个人告了别,健步如飞,一溜烟地奔了出去,跑出去没多远,停了下来,调转过身,冲着人群的方向深深一鞠躬,这才再次调转过身,疾驰而去…
15: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凌绝冥是只兔子
凌绝冥回到家中,砰的一声甩上门,用力过大,门板发出剧烈的抗议声。
“徐管家,把这门拆了重新换一扇,看着就心烦!”使劲地踹了房门一脚,那门再次咣当了一声,可是除了屋门的声响,凌家的宅邸内再也无人应凌绝冥说出的话语。
“真是该死!”他的怒气再也无处发泄,自己的父母不知又带徐管家去了哪里,偌大的凌家如今只剩下刚回到家中的凌绝冥一人。
为什么今天的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先是莫名其妙被父母领进家中的黄家三人,再就是小女人,唯一能让自己高兴的就是遇见冯母的那短短的一段时间,可是到最后却一事无成,那个小女人根本就软硬都不吃,死硬地一条心。
钱,钱,钱,满脑子都是钱,除了钱,就不能往别的地方想想嘛?他送给她房子,车子,难道就是为了钱吗?如果是为了钱,他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吗?直接叫她跟楼亦寒那个凌家的死对头借去不就好了?真是该死的可恶,脑子笨的要死,转都转不开。
迈开脚步,挪动沉重的身躯,直奔二楼那属于自己的房间,可是当他路过冯亚秋的房间时,却不由主地停了下来。
钥匙就在锁眼里平躺着,抬起手轻轻的握住门把,往里一推,门应声而开。自从把房间丢给了她,他好像就进过一次,还是她没有收拾完的时候。
抢了她的宝贝,拿到自己的房间里藏了起来。对,就那么一次,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半步。从那一次开始,她就寻来了钥匙,把屋子上了锁,无论何时都带在身上,形影不离,看来今天她是忘记了,忘记了上锁。
慢慢走进这间小屋里,屋子里的摆设都不曾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就如同当时交给她时一样。打开那间衣柜,里面就挂着几件她来时带来的衣服,空荡荡地再也别无他物。桌上的电脑,她也不曾动过,上面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个女人,到底来到凌家为的是什么?只是为了还自己的钱吗?还是真如她嘴中所说的那样,都是自己逼的她,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亦或者是自己这张脸像那个人,所以她才住了下来,待的下去?
“死去的人,永远是最大的,凌绝冥,你是不是傻了,还在妄想什么?她的心中只有那个人,与你一样,名字一样,长的一样,可是你永远无法变成那个人,变成她心底的那个他!”嘴中喃喃地低语。
只有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倾诉真心,倾诉心底的真正心情,因为他与那个小女人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人,一个死了的,不存在的男人。
也许那只是她编出来的故事,也许那只是她用来骗取真心的一种手段,可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上了当,受了骗,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陷进去了,无法自拔了。那个女人没有漂亮的外表,却有一颗可以蛊惑人的心。
身躯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笔挺纯黑西装贴在纯白的壁纸上,画出一片单调的色彩。本是温暖的身躯,跳动的心脏,仿佛与屋中的寂寞凝结在了一起。
皱起的眉头,颔下首,泪水顺着他妖娆的容颜,轻轻地落了下来。手不由的一攥紧。冰凉的感觉,手中被什么搁的生疼。
茫茫然抬起手臂,摊开掌,发现自己推门的时候,竟连她屋子门扉的钥匙也带了下来,攥进了手中。凄凉一笑,颓然的垂下手臂,再次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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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冥,开门!凌……绝……冥……”冯亚秋举着手使劲地捶砸着凌家的大门,她本是想按门铃的,但是思前想后,忆起上一次买早点的事,所以还是这样好一些,更保险一些。拉长声,扬高嗓门,使劲地制造着噪音,凌绝冥那三个字,她是一顿一字喊出来的。
屋中的凌绝冥皱起的眉头使劲地蹙的死紧,这个小女人,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会是带着那个寂寥来取东西的吧?她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大声叫嚷着他的名字。猛地直起身,迈开脚步直接往门口奔。
刚下了两层的楼梯,凌绝冥忽然停了下来,摊开手,看了看手中的那把钥匙,思索了片刻,几步下了楼,找到过道摆放的盆景,扬起手直接丢了进去。
迈开长腿往出走,走了两步又折了回去,翻开盆景中的几块小石,将随意丢放的钥匙,妥贴地藏好,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霍地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蹬蹬几步跑上楼,将小女人的房门,自里落好锁,先是一推,在使劲一拉,哐当一声直接撞上。想走,先找到钥匙再说吧。
得意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才再次迈开脚步,带着说不出的愉悦心情给小女人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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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在外面等到了不耐烦,连拍带喊,使劲地按着门铃。就在她如同第一次一样扬起脚要踹门的时候,门被里面的男人打开了。
“这么久?你干嘛呢?”冯亚秋也不管凌绝冥什么表情,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迈进了屋中“藏女人了?”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猜忌道。
“我藏女人?!”凌绝冥一副吃瘪的样子,手指着自己,诧异不已。小女人身后没有跟着任何的男人,这让凌绝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对啊,不然你鬼鬼祟祟地干嘛?这么久才开门?不是背着人干什么亏心事了吧?”冯亚秋大摇大摆地往里走,边走边叨咕着。
“我藏女人,干亏心事,用的着和你汇报吗?这是我家!”凌绝冥一把抓住小女人的手臂,让她止了步,耀武扬威地大声宣布着什么似的。
“对,我也没说这是别人家啊,我没走错门,你不用提醒我。”冯亚秋一脸地坏笑,顺着男人的手臂,慢慢地往他怀里贴。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由一只凶狠的老虎,直接降到了兔子的身份,凌绝冥丢盔弃甲,可怜不已。
“少爷,您家好偏的,四周也很僻静,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的。”顺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臂,冯亚秋一副吃定了面前男人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往上靠。
直直地把男人逼的靠坐进了沙发里。
“冯亚秋,我告诉你……”脚触着地面,挺拔地脊背紧贴着真皮沙发的靠背,男人再也无路可退。
“少爷您要告诉我什么啊,我洗耳恭听!”拉着男人的手臂,抱进自己的怀里,就着这不错的姿势,直接坐在了凌绝冥的腿上,靠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这个男人与绝冥一模一样,骨子里像,哪里都像,就连这股怕她的劲头,都是像极了。
“你别太过分,兔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找了半天词语,凌绝冥总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好像不由的低了一等,被对方吃得死死的。而且这个小女人好像与上午那会儿大不相同,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刁蛮、不讲理。
“兔子?!”冯亚秋听到了这个名词,笑得捂住了肚子,直不起腰来。
绝冥就是绝冥,无论重生多少次,都是那副个性。兔子,这个词,形容的太好了,太贴切了,无论是当鬼王的他,还是二世那个沦为男妓的他,在自己的面前,他真的就是一只小兔子,乖巧可爱,任自己捏来揉去。
“绝冥,你怎么这么可爱?!”唇着他的脸,轻轻的印上一枚吻。扬起嘴角,冲他甜美一笑。自他的腿上跳下地,站直了身体。
凌绝冥显然已经傻了眼,那一记吻,让他神魂颠倒,飘飘然……不过很快他便回过了神来,她又把他当做了那个死去的男人。义愤填膺地自沙发中站了起来:“我说过,只许你叫我少爷。那个名字不许你再叫!”
“为什么?”冯亚秋站在怒气汹汹的男人面前,表情淡漠道。
“因为……”凌绝冥顿时哑口无言,他要怎么说?因为他嫉妒那个男人,所以他不喜欢她去喊那个名字。可是这样的话叫他怎么说的出口。
“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我就要叫你绝冥,绝冥,绝冥!”冯亚秋连着叫了三声的绝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响亮。随着她叫着,她再一次慢慢地往凌绝冥的身旁靠去。
“你,别过来,站在那,立定!”凌绝冥本是想用语言止住小女人的脚步,可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思前想后,一转身,蹬蹬几步跑上了二楼的楼梯。
“真没意思,又跑。就会跑!”冯亚秋不满地嘟嘟囔囔,双手插腰,仰着小脑袋望着站在楼梯上的男人:“喂,我说凌绝冥,你除了会跑还会什么?”迈开脚步就要往楼上冲。
“你别过来啊,别过来!”凌绝冥又往上跑了好一段楼梯,看着小女人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这下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