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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烈的脸第一次有点红,不过烟花开了又开,所以明明灭灭地看不真切。不过二叔还是很羞涩地把头埋进了杨小狗的颈窝里,闷闷又羞羞地道:“汶寂,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二叔这个样子好可爱哦。杨汶寂不知死活地摸了摸杨宁烈的头,“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杨宁烈绝倒:“我是说……住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睡在一起……做什么都在一起,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分开。”
杨小狗第一次被表白了!对方居然还是他的二叔。可惜,因为是第一次被人表白,杨小狗没有经验,于是他问了一个很煞风景的问题:“堂姐和堂哥也和我们一起么?”
杨宁烈这种时候难有功夫管那两只小猴子,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宝贝汶寂呢,于是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别看“嗯”只有一个音,这声小小的“嗯”直接导致了杨二叔的失败。
杨汶寂对杨彩儿是有心理阴影的,听杨宁烈“嗯”了一声之后就不作声了。
“怎么了?”杨宁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跟第二天要高考的学生似的,身子绷得都能把自己绷断了。
“我……”杨汶寂支吾了一声,他心里还是很萌二叔的,但是杨彩儿……杨汶寂一想到杨彩儿就觉得有阵阵阴风从自己背上掠过。于是杨汶寂很干脆地道:“不要。”
杨宁烈满腔的热血就在那一瞬间冰冻成砣。他的眼睛危险地迷了起来:“你说什么?”
虽然有些话很伤人心,杨汶寂还是说了出来:“二叔,不要。”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由此可见,跟爱人求婚的时候不要挑有烟花的时候,烟花不是个好彩头。至少,要是我男友用这种老套的方式和我求婚,我一定把他拍死在墙上,让他想抠都抠不下来。这么老土的形式都抄下来照办了,根本没用心想。说远了,我们绕回正题。
“二叔……”杨汶寂见杨宁烈久久没有说话,心里也有点忐忑。二叔好像很伤心的感觉。于是善良的杨小狗用爪子扒了扒杨宁烈的手。
“汶寂……”杨宁烈的手烫得要灼伤人。
杨汶寂正想说“我在呢”,冷不防被人猛地向后一推,后脑被人用手撑住了,两片软软的唇就印了过来。
杨宁烈疯狂地啃着杨汶寂的唇,也不顾两人的牙齿碰上了,还很贪心地把舌头伸了进去,霸道地扫过杨汶寂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完了还恋恋不舍地卷住他的舌头吮吸。没一会儿就把杨汶寂吻得四肢瘫软,气喘连连的。
“二……二叔……唔……”杨汶寂奋力把杨宁烈推开,扶着桥上的栏杆喘气,脸都红了。
杨宁烈不退反进,伸手将杨汶寂扯到怀里。他细细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杨汶寂的脸上,脖子上,手上:“汶寂,答应我好不好?”
“唔……”杨汶寂痛苦地哼了一声。他的身子好敏感的,这下子被杨宁烈吻得一片酥心的麻。
“不……不行……”杨汶寂没有在感官的刺激下屈服,头脑很是清楚。
杨宁烈的动作一顿,痛苦地哼了一声,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为什么?”如果这时候天亮一点,或者有一点点的光,你一定能看到杨宁烈的眼奇异地发红。
杨汶寂正要回答,却被杨宁烈激动地截断了:“是因为那个小豆子是不是?!”杨宁烈抓着杨汶寂胳膊的手一点点收紧。
杨汶寂被杨宁烈抓得好疼,但他一向奉行一个很伟大的准则:在别人已经很激动的时候,你不能去刺激他。这个准则他已经用了两回了。一回在井底,一回在被杨彩儿绑架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杨宁烈好陌生,好可怕,和杨彩儿一样……
于是杨汶寂很痛苦地咬住了自己的唇,一声不吭。
杨宁烈冷笑一声,只当他默认了:“那个小太监有什么好?除了会给你穿衣会给你做菜还会什么?整天尖着个嗓子,没点男子气概,你喜欢那样的……”
“不……不许你说小豆子不好。”杨汶寂对小豆子很有些感情,这么多年了,就是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他最见不得有人说小豆子不好。
“哦?”杨宁烈眯着眼嘲讽地笑,“你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那个死太监,怎么不去死?尖着个嗓子……”
“啪……”杨汶寂气极了,一个耳光扇在了杨宁烈的脸上,他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发着颤,眼眶都红了,他咬着下唇极力忍住,“不许说小豆子不好。”
脸上的刺痛让杨宁烈几乎要发狂,他粗暴地把杨汶寂拉过来,双手毫无怜惜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重重地揉搓。
杨汶寂被他弄得好疼,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哗”地一声就流了出来:“二叔是坏人!二叔是坏人!”
带了点哭音的喊声一下子让杨宁烈崩溃了。他顿了一顿,想来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疯狂。疯血一点点平息下来,他有些懊恼又有些无措地看着大哭的杨汶寂。他不想让汶寂讨厌他,可是他拒绝得这么冷酷……
杨宁烈的脸色在夜色里变了三变。终于他一言不发地背起杨汶寂,沉重地往客栈走去。
杨汶寂到客栈的时候,墨斗披了一件单衣正正地坐在大堂里。客栈早就打烊了,他就这么黑灯瞎火地坐着。
杨宁烈打亮了火折子,小心地把灯点上。杨汶寂在看到墨斗的时候,一声欢呼就扎进了他的怀里。
墨斗摸着杨汶寂的脑袋,脸色阴沉地盯住杨宁烈。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
他本以为杨宁烈会像往常一样回视他,谁知他却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墨斗心里有些奇怪,原来的愤怒一下子被这种奇怪冲淡了。直觉告诉他,杨宁烈很危险,超乎寻常的危险。终于揭下自己的伪装了么?
墨斗看了看杨汶寂,他的小脸哭得花花的,受了惊似的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拱。
“出什么事儿?”墨斗小心地把他脸上的泪花擦干,又急又怒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在杨汶寂没回来的时候,他还想了好多的方法,心想一定要教训到让他下回不敢再跑为止。现在才发现,只要看到杨小豆腐一点没碎地到家,他就什么也做不出来了。
“二叔……怕。”杨汶寂心有余悸地圈住墨斗的身子。
墨斗的心多细啊,一下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一边安慰杨汶寂,一边小心地问:“今天出什么事儿了么?”
杨汶寂咬咬手指甲:“二叔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
“哦?”墨斗警铃大作,下意识地竖起耳朵。
杨汶寂害了一阵子的羞,这才道:“二叔说要和我在一起。”杨汶寂迷糊迷糊地挠了挠头,“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
墨斗一听大怒,一拍桌子,拾起筷子,用尖一点的那头对着杨汶寂,脸色是局部地区有暴雨加有时有暴雪,墨斗咬着牙道:“你答应他了?”
杨汶寂看着小豆子的脸色,吞了两口唾沫,盯着那尖尖的筷子头乖乖地摇了摇头:“没有。”
墨斗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一抬手把筷子拍回筷子筒里,美滋滋地道:“乖,我去给你做脆皮烤鸭吃!”完了还捏了捏杨小豆腐的小脸。哼着歌就往厨房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才两个评,你们是欺负我最近不在么……不说了,豆腐一定得虐……大虐!!
掠夺(1)
小豆子做的烤鸭肥而不腻,表皮又脆脆的,很对杨汶寂的胃口。折腾了一夜的杨汶寂快乐地在烤鸭上印了两个小牙印。
小豆子一脸好心情地看着他,眯着眼笑成了一朵煞笔花了都。他一边笑,杨汶寂一边吃,杨汶寂一边吃,他一边笑,没多久杨小狗就挺不住了,咬着烤鸭,脑后就是一大滴汗。
“怎么了?”小豆子贴心地给他擦了擦嘴。
“被你吓饱了……”杨汶寂又想起了小环的鬼故事,回回眼泪,一脸的小担心,“你是不是想把我养肥了之后吃掉?”
小豆子盯着他粉嫩嫩的小脸吞了吞口水:“怎么会呢?”嗯。等这小豆腐一成熟就把他吃掉吧。不然要被别人先抢走了。墨斗想起了杨宁烈,心情更紧张了,豆腐一向是不耐放的。
杨汶寂怀疑地看了看小豆子馋兮兮的脸,又非常不舍得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烤鸭看了一阵。最后,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嘴巴的欲|望。
“我吃饱了。”杨汶寂把手里的一只大腿放回盘子里,十分不舍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乖乖地钻到墨斗怀里,“我们去睡觉吧。”
墨斗精神一振,得了圣旨一样把杨汶寂抱在怀里:“嗯嗯!”汶寂说了“我们”啊,看明白了,是“我们”哦!
杨汶寂一脸放松地趴在床上,任凭小豆子把他的衣服解下来。
“月亮都这么高了啊!”杨汶寂用手指头戳着天上的一轮小月亮,玩得不亦乐乎。
墨斗拍拍他的爪子:“把手放好,我脱不下来了。”
“唔。”杨汶寂嘟着嘴,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墨斗忙小心地去解他的衣服。
“嗯……”杨汶寂把手抬高,像是哪里扯到了,脸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痛。”
“痛?”墨斗吃了一惊,“哪里伤着了?”墨斗刚才高兴坏了,一时忘记了杨汶寂偷跑的事。这时杨汶寂一说痛,他马上就急了,担心地把他的衣服解了开。
“这里……”杨汶寂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小脸开始发烫,虽然从小到大都是小豆子伺候着他,但他从来没有被人扒光了衣服看过。
墨斗哪里有心情关心杨小狗的心理啊,他看着小狗身上又青又紫的几个手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是哪个混蛋弄的?死全家啊他!”
墨斗看得心疼死了都,这么可爱的孩子都下得了这么毒的手。
杨汶寂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呆了呆,全家里面包不包括他啊?想了一阵,最后支支吾吾地道:“是二叔。”
杨宁烈?墨斗一怔,眼前又出现杨宁烈上楼时的那个眼神,冷冷的,有些漠然,还有一点点压抑着的暴虐。他的心颤了一下,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墨斗想了很多,但手上却没有停,在他的动作下,杨汶寂的肩膀不小心露了出来,墨斗一眼就看到了杨汶寂肩上的几个吻痕,他的眼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杨汶寂的手抬得高高的,不久就发酸了。见身后的墨斗没有反应,他就有些痛苦地抖了抖手:“小豆子?好了没有?”杨汶寂背对着他,没有看到墨斗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哦?”墨斗把眼里的情绪小心地收了起来,干着嗓子问他,“你没有什么和他做什么?”
“嗯?”杨汶寂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墨斗,今天的小豆子好奇怪哦。
“就是一些奇怪的事。”墨斗努力想笑一下缓和一下气氛,但他就是笑不出来。
杨汶寂巴巴地看着天上的那个小月亮想了半天,最后笃定地道:“没有……”说完,他的耳朵就红了,“二叔只是安慰安慰了我。可是他安慰得太用力了。”小豆子式的安慰。杨汶寂这傻鸟至今把亲亲当安慰呢。
“安慰得太用力了?”墨斗的脸有点扭曲,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好奇怪的形容词啊。难道艺术家和平常人的用词也不一样?
“嗯!”杨汶寂很委屈地把自己的手伸到墨斗面前,扁扁嘴,跟家长告状一样地道:“你看,都红了……好痛……”
墨斗盯着他手上的指印看,心又开始疼起来:“真是不把别人家的孩子当孩子。”他用凉水给他敷了敷,又检查了好几遍。
杨汶寂有了人疼,这回可来劲儿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叫疼,然后从指甲缝里偷看小豆子着急的样子,啧啧,好玩死了。
听着杨小狗一声一声跟催命一样的呼喊,墨斗在心里把杨宁烈凌迟了一遍又一遍。他在房里转了好多圈,急得头发都要烧起来了,最后还是看到杨小狗嘴边的笑才觉出不对劲来。
笨汶寂,你玩人都玩到我的头上来?再不治治你,我就压不倒你了。墨斗开始在心里偷笑起来。
“汶寂乖,真的那么疼么?”墨斗假惺惺地凑过去。
见小豆子质疑自己的演技来了,杨汶寂忙叫得更大声:“哎哟,可疼可疼了。”
墨斗挑了眉,心里偷笑,这回的豆腐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他了。
墨斗假装担心:“我送你去看大夫吧。”
杨汶寂正眯着眼在床上打滚,一听要看大夫,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我不要看大夫。”
“哦?”墨斗故意露出怀疑的表情,“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