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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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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的人,与她无关,即便擦肩一笑,谁也记不住谁的容颜。天大地大,兜兜转转,真正记住的,真正在乎的,不过只有那几个。她心中一阵难过,老去的时候,有谁会留在自己身边,看着夕阳荡秋千?死去的时候,又有谁会站在自己的墓前,追溯曾经的似水流年?
  
  树枝都抽芽泛绿了,阳光洒的温和,天是暖了不少。而一旦被爱情的魔咒附了身,再年轻的心,也总会挤出几滴凉呼呼的愁,一如这幽幽的春风,干爽又清冷。
  
  不远处的风筝店里传来一首老歌的旋律,她轻轻地跟着哼——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清风的手呀试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犹豫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老八届拿着两罐青啤走过来,递给她一罐,说:“又想卉舒了吧。”
  
  戚小沐微微点了点头:“八届,你会看不惯两个女人的爱情吗?”
  
  “我要看不惯,那天在西湖就不会点醒你啦。”老八届吹吹台阶上的土,坐下,说:“我看得惯,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看得惯。这事你最好不要跟别人说,人言可畏,你还是女孩子,能保密就保密吧。”
  
  “嗯。”戚小沐掏出小镜子来照,边照边说:“齿若编贝细皮嫩肉的,你看我长的挺俊吧?”
  
  老八届下巴颌一抽:“不丑。”
  
  “明眸皓齿出水芙蓉的,我这模样挺能招人喜欢的吧?”
  
  “有点。”
  
  “蕙质兰心倾国倾城的,我要是想追谁准能追的上吧?”
  
  “可能。”
  
  “才貌双全情根深种的,你觉得我跟卉舒有希望没有?”
  
  “难说。”
  
  “什么意思?”
  
  “卉舒看起来不像是会喜欢女孩的样儿。”
  
  戚小沐瞪眼:“我就像了?”
  
  老八届逗她:“你看哪儿哪儿像。”
  
  戚小沐较真:“我没喜欢过别的女生啊!我哪儿像了?”
  
  “我逗你玩的,”老八届禁不住的笑,笑完,打开青啤,喝一口,说:“你先别急着自恋,说真的吧,小沐,艺术懂吗?艺术世界是同性恋爱的大本营,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哪个没有同性倾向?要是没这种倾向,不可能画出那些画搞出那些雕塑来。你既然搞艺术,就算没有这种倾向,也准能理解。卉舒不一样,她思想上肯定比咱们传统的多。你最好先别跟她表白,省得弄的两败俱伤。我见过悲剧,我有个哥们儿,他妹妹跟你一样喜欢女孩,憋不住心思,对人家表白了,结果人家跟防狼似的成天防着她,防着就算了,还骂她有病,她们俩以前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跟你和卉舒差不多。唉,悲剧。”
  
  戚小沐活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她拿起青啤闷闷的往胃里灌,两三口灌了一大半,风一扑过来,又打了一个寒战。
  
  她紧紧外套,说:“明天一早就走了,我想回去又不敢回去,想见她又不敢见她,怎么办?”
  
  “不怎么办,感情的事,顶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什么叫顺其自然?”
  
  “以前怎么样的,以后还是怎么样,别刻意争取,也别刻意放弃,这就叫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戚小沐把被风吹散的头发拢一拢,问:“你怎么不谈恋爱呢?”
  
  “我谈过,高二跟同桌搞对象,人家考上大学以后就把我甩了,初恋那阵子,哥真是爱的死去活来,这会儿想想,真他妈搞笑。第二个女朋友是学音乐的,复习了一年没考上大学,考伤了,就去深圳打工,在酒吧唱歌挣钱,被个三十好几的女富婆看上了,也把我甩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一看到俩女的亲亲密密就犯疑——这俩女的是不是也有一腿?第三个女朋友比我大两岁多,已经工作了,谈了四个月,人家找工作稳定的结婚去了,又把我甩了。她结婚的那对象,长的都没赵本山漂亮,也没什么前途,可人家工作稳当,咱没辙,也不能怨谁,一般女人不就图个稳定么?十六七岁你能说爱情最伟大,二十六七岁你就得说面包最永恒,爱情没法跟面包比。我被人甩啊甩,甩啊甩,被甩了三次,明白了,没本事没钱,谈不起爱说不起情。”说着,老八届连甩了三次头,一次比一次甩的狠。
  
  戚小沐托着腮发愣:“我得挣钱。”
  
  “没错,你得挣钱。你想跟卉舒在一块儿,更得挣钱。这年月,没钱就没安全感,钱是买不来感情,可没钱,再好的感情也容易玩儿完。”
  
  “可是,我还不知道卉舒喜不喜欢我呢。她要不喜欢我,我挣再多的钱也没用。”
  
  老八届拍拍她的肩,劝:“你现在不能想这么多想这么远。哥是过来人,十七八岁的感情,没个定数,说变就变,你现在觉得离开她不能活,两三年一下去,你就知道不管谁离开谁都能活。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事做好,让自己长出息。不管卉舒喜不喜欢你,反正,她绝对不可能喜欢一个窝囊废,你说是不是?”
  
  戚小沐踩踩自己的影子,嘴角一咂:“死人找墓地,活人奔小康,我是得长出息。”
  
  “这就对啦!走,哥给你买个风筝,带你放风筝去。”
  
  放风筝的人最关心的是什么?天上飞的,和手里握的。
  
  美丽的蝴蝶在蓝蓝的天上飘动着,戚小沐握着线轴,远远的望着它。
  
  她的世界被这只风筝充满了,她觉得她就像那只蝴蝶,在无际的空中飞啊飞,不管飞到哪里,心却总是向着手中的线。
  
  有线的蝴蝶,才叫风筝。
  
  她不知道傅卉舒愿不愿意拿起这根线,也不知道傅卉舒愿不愿意握住这根线,她多想问问傅卉舒,我愿意当蝴蝶,你愿意当线么?
  
  她多想问问她,你和我,能实现一只风筝的小小梦想么?
  
  游过淡淡的薄云,风筝随着风往西边移,西方的那一片残阳剩霞,就像残羹冷炙般不招人待见,面对这黯然销魂的奇景,她情不自禁的学着蛤蟆大叫了三声——呱、呱、呱。
  
  




☆、第 39 章

  近两个月的艺考结束了,专业生们陆陆续续返回了学校,一边等待专业通知,一边准备文化课复习。
  
  寂静了一个春的七班,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戚小沐徐则林和老八届也该回去复习功课了,早晨四点半,天还透着黑,三个人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在车上,戚小沐一再思量见了傅卉舒要说些什么,她对着小镜子做出各种表情,顽皮的,平静的,潇洒的,深情的,试图在各种表情里挑选出最具诱惑力的一种。
  
  在家里,傅卉舒一再的看钟表,算着戚小沐现在到了哪儿,什么时候到,她散开头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试图表达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秒针,分针,时针,兢兢业业的墨守成规;大脑,心情,思绪,阴晴不定的起伏不静。
  
  日头走到正中央,列车准时到站。
  
  走出车站,戚小沐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买了一款手机,选了一张包装纸,自己包装好,接着回家向父母报平安,然后急火火的去找傅卉舒。
  
  熟悉的人,熟悉的香。门里门外,两两相望。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预演过无数遍的相见,真的到了这一刻,却并没想象中的激动。
  
  千言万语,跑到嘴边,凝成了一根线,拽着嘴角往上荡了荡。
  
  一个多月没见,瘦了,也黑了点,傅卉舒看着戚小沐,目光坦然而怜惜,鼻头一酸,突地就想掉泪,她背过身,装作倒水,擦了擦眼角。
  
  乍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戚小沐看着傅卉舒,目光热烈而怯懦。心里慌乱,她咳嗽了再咳嗽,故作掩饰。
  
  傅卉舒把水递给她:“没病没灾的,你咳嗽什么?”
  
  戚小沐尴尬的笑笑:“这么久没见了,突然一见,我还有点不习惯。”
  
  “十几年的习惯,就因为你走了一个多月就不习惯了?”傅卉舒佯怒:“戚小沐,真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变!”
  
  “我才没变,我是……我是不习惯离开你。”
  
  “不习惯还离开这么久,一旦习惯你还不得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怎么会呢,噢,我给你买了礼物,”戚小沐从背包里掏出包装好的诺基亚,递给傅卉舒:“我还给你买了很多东西,风筝年画西湖伞什么的,都在我卧室放着呢,等会儿你去我家,把它们都拿过来。”
  
  “没给爸妈和爷爷他们买东西吗?”
  
  “都买啦。我还给将军买了很多吃的,保准她能吃个够,再肥两圈!”
  
  “你可真够坏!”傅卉舒撕开包装纸,一看是手机,急了:“你给我买手机?花了多少钱?”
  
  “五百。”
  
  “瞎三话四!”
  
  “一千。”
  
  “胡说八道!”
  
  “三千。”
  
  “三千!”傅卉舒手一哆嗦,斥责:“渣渣!你以为你家是亿万富翁吗?充什么阔!你拿父母的钱给我买,一下花三千,你以为我会高兴?”
  
  戚小沐咕哝:“我又不是拿我爸妈的钱给你买的。”
  
  “那你哪来的钱?”
  
  “我捡了一个钱包!”
  
  “放屁!”
  
  “我就是捡了一个钱包,不信你问老八届去,他能给我作证。”戚小沐琢磨着,等会儿得给老八届通通气。
  
  “行,我现在就问老八届!”傅卉舒说着就要打电话。
  
  “别别别!”戚小沐拉住她:“老八届换号啦!”
  
  “你还撒谎!”傅卉舒急的眼圈都红了:“你非要把我气哭是不是?”
  
  “你别哭嘛。”
  
  “那你说你哪来的钱?你走前就说给我买手机,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买了一个,你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多钱买?你为了钱到底都干什么了?”
  
  戚小沐没办法了,只好把替考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完,她瞄瞄傅卉舒,说:“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把我赚的钱都给你,你帮我花,怎么样?”
  
  “为了挣钱去替考,你们可真行,”傅卉舒叹气:“你怎么不想想,你们去替考,对那些自己考试的有多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呢。”戚小沐略带自嘲的说:“卉舒,在学校呆久了,总以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一出去才知道根本没那么多黑和白,满眼看的,满耳朵听的,都是灰调子,真的,都是灰调子。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灰调子的画了。不信你去问问咱爸咱妈,他们也准说黑白分明的少,灰不溜秋的多。”
  
  傅卉舒眼神一黯,突然间,她觉得戚小沐有点陌生了,这种陌生如同戚小沐说的话一样,是灰调子,她辨不出是好是坏,她只是本能的排斥这种染了世故和圆滑的陌生,她不希望戚小沐在她跟前也要带上一层灰。
  
  “小沐,以后无论做了什么,无论想到什么,都别瞒我。”
  
  “嗯。”
  
  “钱呢?”
  
  “噢,都在这儿,”戚小沐从背包里搜出一个人造革的小皮包,里边厚厚的两摞百元大钞,“你看,我还没上大学呢,先把学费挣出来了。都给你,都给你。”
  
  “你就这么把钱随身带着来回跑?谋财害命的还少吗?白痴!”傅卉舒对天发誓她不怎么爱财,但冷不丁看到这么多钱眼珠子还是亮了:“得存起来!不能乱花!” 
  
  “这才是一半付款,还有一半等通知书下来再给,等全部到账再存吧。”戚小沐跟她商量:“卉舒,我替考的事能不能不跟我爸妈说?这是我的小金库,不,你的小金库,一旦跟他们说了,他们准得没收。”
  
  “行,不说。”傅卉舒拿起钱来一张张的数,越数眼珠越亮:“怪不得那么多人爱发横财,受不了!我先帮你存着吧!省得你带着钱明目张胆的四处晃。”
  
  “别客气!你花就行!”贿赂果真有效,还是昏君好啊!戚小沐感激的抱住傅卉舒,额头往她脸上蹭,翻着眼皮瞅着人家粉嫩嫩的唇,芳心一跳,就想亲亲,想着想着就付诸行动了,吧唧一口,脸一烧,又装天真:“消毒!”
  
  傅卉舒耳根一热:“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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