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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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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里没婴儿霜。”
  
  “你还小吗?你以为你那皮肤还能跟婴儿的比?还成天婴儿婴儿的!快用我的。”
  
  “我不!我就喜欢婴儿的!”
  
  “就知道你犟!”傅卉舒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强生保湿润肤霜扔给她:“你那瓶快用完了,新买的。什么年龄用什么护肤品,这么大了不能光用婴儿的,以后我让你用什么你就用什么,听到没有?”
  
  “噢,好,先容我用这一回。”戚小沐美滋滋的拆包装:“我就喜欢拆封的感觉,一级棒!以后你买了东西都得让我拆。”
  
  “美得你!我还喜欢拆封呢!”傅卉舒放下吹风机,说:“史诗睡中间,咱俩睡两边。”
  
  “我不我不!”戚小沐嚷嚷:“我要跟你睡!”
  
  “我不跟你睡。”
  
  “你干嘛不跟我睡?小时候你都跟我睡,还给我念童话,你不能变!”
  
  “小时候你不抽烟,昨天抽烟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戚小沐哼唧两声,发着狠往脸上抹油。
  
  一直看热闹的史诗开口问:“你们商讨完了?”
  
  “完了!”戚小沐赌气说:“史诗咱们俩一个被窝!”
  
  “你可别吓我,姐姐宁可跟猪一个被窝也不敢跟你一个被窝。”
  
  戚小沐郁闷,抖抖耳朵,摘下耳钉,气鼓鼓的跑史诗身边躺着去了。
  
  左边是傅卉舒右边是戚小沐,史诗躺在中间,舒服的叹气:“左边是妇右边是妻,我这是走的什么桃花运?”
  
  “所以你才叫史诗啊!”戚小沐讥讽道:“荷马一写阿喀琉斯的愤怒,你就充当特洛伊木马,好像一只野蛮的狮子攻进了牛群,不,美人群,你跟荷马没生在一个年代没搞搞对象,我真替你屈的慌。”
  
  史诗是个一心扑到学习上的高材生,没看过《荷马史诗》,认识荷马,不认识阿喀琉斯,虽知戚小沐是在损她,却听不太懂戚小沐的话,她踹戚小沐一脚,说:“戚小沐你少欺负姐姐看的课外书少!等姐姐把该看的书看完我骂死你个小混蛋!骂死你还让你听不懂我在骂什么!”
  
  傅卉舒咯咯笑:“史诗,想让小沐听不懂容易的很,想显摆学问谁不会?她拿她擅长的东西砸你,你也能拿咱们擅长的东西砸她嘛,什么滑车神经迷走神经,什么Roxithromycin、Ciprofloxacin,她准听不懂。”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有办法!小沐,知道阿司匹林是干嘛用的吧?它不光能解热镇痛消炎抗风湿,还能专门治你得瑟掉的脑部残缺,简称脑残!”
  
  “你才脑残!你们欺负我!”戚小沐叫唤着爬起来,爬到傅卉舒和史诗中间使劲往里挤,“我要睡中间,你们不让我睡中间我让你们一晚上睡不着觉!”
  
  傅卉舒深知她有多会耍赖,明天还得上课,没法一直陪她闹,就让她如了意。
  
  戚小沐往左撇脸是美人头,往右撇脸还是美人头,幸福的不像话,伸胳膊蹬腿的睡不着,大唱爱江山更爱美人——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有狗头……
  
  傅卉舒大笑,史诗抓起机器猫玩具揍了她一顿,才老实下来,不唱歌了,抱着傅卉舒甜滋滋的做梦。
  
  折腾够了的戚小沐搂着傅卉舒睡的既甜又香,傅卉舒就没这么好命了,戚小沐的手正搭在她的胸上,爪子正把乳包裹住,虽然隔着一层睡衣,但那种热呼呼的触感也够让人受的。傅卉舒直挺挺的平躺在那里,一边咬牙暗骂戚小沐不守规矩一边心脏不受控的咚咚咚的起伏,于是戚小沐的手就跟着她的心一块儿起伏,就像黏在喇叭花上的棉絮,喇叭花一忽闪,棉絮就跟着忽闪。棉絮是暖的,喇叭花被棉絮裹的很舒坦,傅卉舒红着小脸又恨又爱的享受了几分钟这份别样的舒坦,后来受不了了,就把戚小沐的胳膊推到了腰腹处,让她搂着自己的腰睡。
  
  搂腰总比袭胸更容易让人平静,傅卉舒平静了,可是戚小沐脸上的奶香又刺激起了她的母性,母性一发作,她亲亲戚小沐嘟嘟着的嘴,摁着戚小沐的脸蛋撮弄了好几把。戚小沐脸疼,翻个身不抱着她睡了,傅卉舒不让她如意,又把她拽到怀里再撮弄她的脸,快把人家的脸蛋撮肿了才住手,再把自己的爪子搭到戚小沐的乳上捏一捏,手感不赖,嘿嘿笑一声,准备入睡。
  
  她眼珠子刚闭上,就听见史诗阴声怪调的说了一句:“别以为关了灯还隔着被子我就不知道你在干嘛,卉舒你还挺流氓!”
  
  傅卉舒大羞,伸腿就想踢史诗,不想一羞之下踢错了人,一脚踹过去,戚小沐接着诈了尸。
  
  




☆、第 59 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双人床上睡三个女人,注定不平静。
  
  戚小沐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从深度睡眠中突然惊醒,不来气才怪。她嗷嗷叫唤:“谁踢我了谁踢我了?他妈的!谁让姑娘一晚上睡不好觉姑娘让谁一辈子睡不好觉!”
  
  傅卉舒黑着脸说:“别嗷嗷!我踢的你!”
  
  “噢!”是傅卉舒踢的,戚小沐不敢有意见了,往史诗身边挪了挪——怕傅卉舒再踢她。
  
  史诗咬着被子嘎嘎笑:“黑灯瞎火的时刻,正是为非作歹的好时候!对吧卉舒?”
  
  傅卉舒羞愤的拧戚小沐的耳朵:“让你嗷嗷让你嗷嗷!让人家看笑话了吧!过来睡觉!快点!”
  
  “你不能踢我!”
  
  “你不过来我踢死你!”
  
  “你就会压迫我!”
  
  “我乐意!”
  
  “我跟史诗睡,我不跟你睡了!”
  
  “你敢!”
  
  ……
  
  刘红在戚小沐她们这里住了六天,周日搬回了宿舍。第一天和第二天陈航来找过她,她问陈航为什么还不去戒毒,陈航红着脸不说话。绝望再次向她冲来,她几乎被冲垮。第三天,她给陈航的父母打去了电话,陈航的父母连夜坐车赶来,一夜之间似乎衰老了十岁,悲恸的父母强制着他进了戒毒所。去戒毒所前陈航正值毒瘾发作,他吼刘红,说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到底谁不该原谅谁?刘红的心伤成了碎片,默默地掉了一晚的泪。常娥不知该如何劝她,陪她掉泪。
  
  一旦去了戒毒所,纸就很难再包住火。陈航被开除了学籍,他的档案上就此留下一个此生都难以抹去的黑点。他的妈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从天之骄子堕为草泥,心脏本就不好的母亲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一时承受不住惹来了急性心绞痛,虽然不至于致命,健康却大大打了折扣。
  
  毒贩子祸害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个的家和一段段的情。曾经深受鸦片毒害的中国能对贩毒者处以死刑,是在所有的法律中最让人拍手称快的一条之一。
  
  这六天老八届成了戚小沐家里的常客,徐则林有时也会来这里蹭饭吃,顺便帮大哥追妻,在刘红跟前说尽了老八届的好话。
  
  刘红很聪明,懂得老八届的心思,老八届还未表白,她先表达了拒绝之意,她说她不愿再谈恋爱,她的心已经死了。老八届说:“我这人油嘴滑舌,不好的地方一大摞,但我好歹还有一个优点,这个优点就是我认准的事绝不轻易放弃。你心死了没关系,我追你八年,不不,我等你八年,不不不,我一边追一边等你八年,这八年你就当考验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儿,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个当丈夫当爹的料,到时你那颗心要还复活不了,我也死心。”
  
  刘红当他开玩笑,她和陈航一分手,对爱情童话的幻想已经破灭,她知道老八届是个好人,而陈航也是个好人,有些人可能做了错事,但不能因为他做过错事就说他这个人是坏蛋,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明显的黑白分界线。她只是对爱情生出了抗拒之心,不敢再轻易相信谁,何况她还没能从分手的泥沼中走出来,毕竟四五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淡忘的,她需要足够长的时间去恢复。老八届颇有耐心,他不急,反正八年呢,央美都拿下了,对象还能拿不下?慢慢来嘛。
  
  陈航的事给常娥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曾经那么完美的一个男孩子,如今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感到怕,对感情的怕,对陌生事物的怕,和对未知人生的怕。她在速写本上画了一张又一张能代表她心情的画,有农夫与蛇,有水中捞月,有歧路亡羊,也有杯弓蛇影,她甚至让史诗陪着她,花了一百块钱去算了一命。好在算命先生很善良,尽捡好话说,帮她抹掉了不少恐惧。史诗是唯物主义者,一边陪她算命一边又骂了她一路,她不服气的跟史诗斗嘴,从早上斗到晚上,史诗累的摊手认输,她对人生的信心就此重建,胸脯挺的比泰山还高。她是个开朗还略带自大的女孩,狮子王都认输了,这些怕没有维持多久也就消失无踪了。然而,终究还是在心底留下了一道细细的暗影。
  
  刘红搬回宿舍以后,史诗也搬了家——跟常娥正式同床异梦。
  
  史诗搬家,最高兴非戚小沐莫属,她拍了史诗一摞的马屁来表达她的感激,对此,史诗的回应是:一抬马蹄,踢之!
  
  常娥也挺高兴,戚小沐跟傅卉舒同房了,爱情的曙光冒头了,她兴高采烈的为戚小沐高吼了一曲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常娥想的开,屋里就四个人,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熟人,她跟谁睡都一样,跟史诗睡一点问题没有。再说史诗爱干净,跟她同住一房不光不用担心卫生问题,没事还能骂她两声狮子狗解解闷,她简直就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成天傻乐傻乐的吃零食,每次吃零食每次都掉渣,弄的床上地上都是零食渣。
  
  若说戚小沐和常娥十分高兴,那么史诗就十分郁闷了。
  
  本来换房这事是史诗和傅卉舒一早就商量好的,史诗为了傅卉舒的爱情甘心做贡献,也没什么意见。而且看了常娥画画以后觉得常娥这个人应该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疯疯癫癫,就带着跟常娥和平共处的希望搬了家。
  
  但是同居了两天以后,她逼不得已的承认她错了,她错大了,她根本没法跟常娥和平共处。
  
  常娥天生懒惰,除了会收拾脸别的什么也不收拾,史诗正好相反,勤快的不行,屋里必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俩人为了卫生问题没少吵嘴,吵嘴的时候常娥坐着光动嘴皮,史诗不光动嘴皮,还得站着来回忙活——屋里太乱她受不了。她前脚收拾干净常娥后脚给扒拉乱,好几次史诗都气的差点拿刀子割了她的喉。
  
  跟个懒婆娘睡一张床,史诗的确很悲催。没关系,比她更悲催的人有的是,比如乐极生悲的戚小沐。
  
  跟傅卉舒同房了,把门一关想干嘛就能干嘛了,戚小沐美的不行,正式同居的第一天,她嘴巴一翘就想消毒,傅卉舒晃着拳头把她吓了回去。正式同居的第二天,她翘着嘴巴又想消毒,傅卉舒又舞着拳头把她吓了回去。傅卉舒不配合戚小沐消毒的原因很简单——没亲口表白就别想亲热。
  
  这种消毒与被拒的关系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傅卉舒见天在戚小沐眼皮底下摆弄风姿,什么好看她穿什么,怎么好看她怎么打扮,把戚小沐勾搭的眼珠子发绿了小嘴撅成喜马拉雅山了,她再坚守让你看得见就是让你吃不着的原则不放松。戚小沐成天饿的前胸贴后胸,看见蛋糕了又没钱买没胆偷,想吃不能吃,人家还不施舍给你点奶油尝尝,为此戚小沐整整受了一个月的精神打击。精神打击比卫生问题更折磨人,所以史诗那点悲催跟她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戚小沐时不时的就翘着嘴暗自发春,发春够了再暗自伤神,那哀怨又可爱的小模样就像只受了委屈的加菲猫,十分讨喜。一看她这模样,傅卉舒的小心脏不蹦跶蹦跶是不可能的,爪子不想蹂躏她一番也是不可能的,为双方安全着想,晚上睡觉就跟她各盖各的被子,有被子隔着,起码能管住自己的爪子,也能让戚小沐免于死难。可是戚小沐不懂傅卉舒的苦心,她不听话,每到大半夜,一看傅卉舒彷佛是睡着了,就偷偷溜进人家的被窝搂着人家的腰睡。傅卉舒对她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也不点破,任她搂。戚小沐有色心没色胆,撑破胆也不过是敢抱着人家睡一觉,连偷亲一口的勇气都没有,就别提动手动脚了。她的性子傅卉舒清楚的很,一边暗骂戚小沐没出息,一边又挺喜欢她这种没出息,怪矛盾的,只好使劲撮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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