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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唇的言亭马上把人拖到车里然后丢进去,那动作只能以粗鲁来概括。
被拉扯得微微屈起的美腿丰腴适度,纤细而不骨感,挺翘的臀部即使是蓬蓬的蕾丝也不能遮住,由于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掀起的短裙让路人咋舌,柔若无骨的手臂被言亭毫不怜香惜玉地捏紧了,然后用力抛到车里。
这场面,非常像电视里的绑架场景。
吓坏了的路人阿姨马上打了报警电话,将车牌号码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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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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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夜 上 。。。
第十夜尼玛这真是我有史以来最大尺度的文
“阿言……”无仁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什么事?”
“我有点想上厕所。”
叹了一口气,把车子停在正好路过的无仁家餐馆的门口,便半拖半抱着无仁进了饭馆,找了厕所便进去。
揉了揉被捏得发痛的手,无仁叹了一口气,从手提包里拿出粉红色的手机来,翻开翻盖,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喂,请问……”
“我是林无仁,从现在开始不准让人进入二楼的厕所,直到我打电话告诉你说可以了为止。”
在外面等了许久开始有点不耐烦的言亭敲了敲厕所门,他好像在恍惚里听见了厕所传来无仁压低了的声音。
是不是因为醉酒而直接昏倒在了厕所里?
“不跟你说了,挂了。”
直接把电话挂掉的无仁,挪了几步,站在厕所门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把腰间柔韧的手织白色皮带取了下来,紧紧攥在手里,恢复了平常的声音,说道:
“阿言,我遇到了点麻烦,你进来好不好?”
半信半疑的言亭在一番心理挣扎后开始打开了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点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话刚说完,他就被无仁拖到了厕所里,昏天黑地之下他的肚子被粉光致致的膝盖死死摁住,然后双手被高举在头顶上,一根白色的皮带扣住了双手,紧接着被手与皮带被挂在了头顶的凸起来的水管上。
“……”
目瞪口呆地言亭看着笑得非常明媚的无仁,心底里明白了大概。
“你骗我?”
“没有啊,”打了一个应景的酒嗝,无仁痴痴地笑着,说道,“我才不会骗人呢。”
“起开,别对我耍酒疯!”开始踢打起来的言亭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被得逞地顺手拉住脚踝往两边扯,无仁带着媚气的笑容挤了进来,头顶略显昏暗的白炽灯投下阴影。
逆光之下,无仁的脸半隐藏在黑暗里,因此露出来的本应讨人喜欢的笑容此刻变得有点阴森,言亭吓得将臀部向后挪了一阵,牙齿打起架来: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
无仁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堪称无邪:“当然是干你啦。”
“……”
被这破廉耻的对话羞得脸都泛红的言亭惊愕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开了裤子拉链,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慢条斯理地扯开言亭的内裤,无仁笑了一下,抬起眼来媚气横生地看着他,说道:“阿言……”
还没等他开口,他就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那物事。
“唔……呜!”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一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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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夜 中 。。。
言亭开始发起抖来,那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只觉得连脚趾都开始战栗起来的感觉让他无法招架,眼泪开始不间断地分泌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的他只觉得一双媚人的桃花眼正自下而上直白地盯着他。
那是猎人看濒死的猎物的眼神。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他脊背发麻,刚想站起来,那温热的感觉已经从□离开了,紧接着便被止住了他那想要站立的动作——
无仁淡淡地微笑着,手下一用劲,狠狠地托住那柔韧的臀部,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
疼得大叫的他双腿无法并拢,只得躺在无仁的身上痛得哭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泪眼望着无仁,却只见他拍了拍自己的头,笑得很慈爱,“不要那么大声,在这里吃饭的人都会听到的。”
无仁慢慢地托起他来,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身上,闷哼了一声,痛到不行的言亭直想哭。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咬住下嘴唇一脸隐忍地低喊道:
“你给我去死!”
知道在这种情况很难一口气说出完整的话来的无仁夸张地睁大花瓣形的眼,像是幼儿园老师看着进步非凡的小孩般,以夸张的口气赞叹道:
“阿言好厉害哦,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那么有气势。”
嘴上这么说着,但□却已经用力地挺刺了起来,被弄得饧眼难睁的言亭蜷起身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无仁微微笑着,放慢了动作,但仍然很痛。
含住白嫩的耳垂,无仁吹送着热气,含笑看着因为敏感的耳窝受到刺激而向后退缩的言亭,“再说些话吧?”
“人妖……!”
“好乖。”甜蜜地吻了一下言亭,他笑着说道:“还想要找女人吗?”
“……混蛋……”
“明明以前那么喜欢我,天天跟在我后面的,为什么一上初一就变了呢?”
气得差点吐血,后面紧紧一缩的言亭勉强直起身来吼道:“你还敢说!”
被夹得闷哼了一声倒在他身上的无仁,觉得那快感好像把他的大脑都劈成了两半,他喘着气看向愤怒的爱人:“阿言,你好热啊……我下面涨得很痛,好想直接射在你里面了。”
“不、不行!”
一下子被扯开话题而不自知的言亭马上回嘴道。
“不能直接射吗?”说着毫无廉耻的话,无仁的表情却是无比正直的,“好吧老婆,我就听的话,再坚持一下下好了。”
说罢,他用力地一插到底,不顾睁大眼睛痛爽夹杂的言亭的惊愕神色,甜蜜地含住他的唇。
“还想要找女人吗?”
朦胧里,腿间早就已经涨得不像话了的他被握住了命根子,一个凶狠有力的□让他差点断气,哽咽着
13、第十夜 中 。。。
摇摇头,培育祖国的花朵的园丁先生痛哭失声:
“再、再也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给我留言,看在原文都锁了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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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夜 下 。。。
“很好哦。”
吻了吻那汗津津的面颊,他仰起头,故意陶醉地用甜腻的女声说道:“这是给你的奖励,接好了。”
一股热流穿透了他的身体,太阳穴都好像要炸开来了一般,眼前都是光和彩凝结成的光束,宛若宇宙般星星点点的星球般的光点在眼前绚烂地绽放。
体内奇异的抽动停止了下来,同样仰起头沉浸在攀爬上巅峰的无仁如同濒死的天鹅,白皙的螓首露了出来,不明显的喉结滑动着,让人想咬一口。
撇去正埋藏在自己身体里的男性象征不谈,光是这副□的模样,无仁倒是非常引人犯罪的美人胚的代表。
“呜……嗯!”
忍不住将无仁的裙子内部弄得湿漉漉,言亭喘了一口气,眼前发黑,又被白炽灯照得眼睛发酸发痛,黑白交错间真是不知今夕是何年。
“你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爱死你了。”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狐狸般狡黠的无仁捧著他的脸,看着他红肿的唇,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嘶……!”
本来就被咬出创口来的唇再度被咬裂,血丝渗透到两人的唇齿间,舌头交缠之际铁锈味四溢,色气满满。
趴在他被迫敞开的两腿之间,开始了细致的吻,无仁在他柔嫩的大腿根部又揉又掐,还间杂着毫不留情的啃咬,留下一个个耀眼的红痕。
痛得他双眼含泪,汗水和泪水齐齐往外冒,一阵冷风吹来,瑟瑟发抖。
“这样的话,阿言你就是我的了哦。”
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言亭气得双眼发黑,气急攻心之下,他差点不能起身了,再加上隐隐作痛的酸痛的□,他挣扎之下脸都青了。
“你这个……这个……”
许久找不到骂词的言亭气得一拳砸了过去,“死人妖!”
一把拦住他的拳,然后将他往怀里送,摆出又惊又喜的表情的无仁,茫然无措间又羞涩欢喜的神情让他想要吐血:“阿言你竟然主动投怀送抱,我好高兴……”
“高兴你个头啊!”
“嗯,我的头又起来了。”
往下一看,果然那粉红色的蘑菇头已经戳在还在不断地流淌着白浊的属于无仁的□的□口,浅浅地戳刺之下言亭一口血憋在了喉咙口。
“再来一次好不好?”
“给我滚!”打又打不过,骂又词汇量不够,言亭觉得人生简直就是悲剧。
“恭敬不如从命,我滚进去了哦。”
轻轻一挺柔韧的腰身,蓬蓬的蕾丝裙击打在他的身上,蕾丝袜在眼前熠熠生辉,闪得他只想流泪,完美的腿型展露无遗——
“我……去你的……”
一下插到地步,连双球都差点挤进去了的感觉让他差点直接头一挺昏厥过去。
温柔地吻着他的脸,无仁慢慢地说道:“不要这么热情嘛,阿言
14、第十夜 下 。。。
你都夹得我不能动了。”他的圆润饱满的白皙额头上也渗出了点点汗水,微微仰起头,线条完美的脖颈暴露在眼前。
“死变态……”
“换个说法吧,我都听厌了。”
笑得春暖花开,连身体酸痛不已的言亭都差点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动了,无仁浅浅地吻着他的唇,发出孩子吃糖果般满意的啧啧声。
“第四次了,阿言。”
假胸部在胸前摩擦着,被深入着的言亭最后一点与女人相处的感觉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被我这样对待都这么有感觉,你还要骗人说你不喜欢我吗?灵与肉本质上是一体的,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你也不会在我没有碰到你前端的时刻就已经那么舒服了。”
靠,好直白……
“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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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一夜 上 。。。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不留言就卡H
第十一夜公车痴汉
朦胧中,昏沉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紧紧地贴在曲线窈窕的身上的旗袍仿若有生命般随着从窗口鼓动而来的夏日的凉风微微颤抖着,划出曼妙的曲线。
那身影再熟悉不过了,是昨天本来要见面的格外心仪的温婉的女友。
即使是隔着一帘如同轻烟般的柔纱,他也能感觉到那半倚在窗栏边的铺陈在锦绣红梅旗袍上的身躯是多么柔婉,从没有扣好的旗袍领口里露出细腻的一截白嫩的脖颈,半遮半掩的微微倾斜过来的面容清秀典雅,十足的复古美人。
喉咙发干的他心底里冒出了想要解释的念头,轻轻用手拂开纱帘,生怕唐突了佳人的他轻手轻脚走了上前,那白雪红梅的衣物相映衬下,美人如同一场曼妙的梦境,使他不忍惊醒这如梦佳期。
狐裘披肩闪着薄薄宝光,簌簌冷风,横空劈来,宛如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面颊,但她仍然傲然站立,没有分毫躲避的意思,披散在肩膀上的黑发如同黑娟,流动中闪烁出灼目光华。
柔柔喊出那女孩的名字,她在一阵吃惊后转过了较小的身子,凌雪傲骨的红梅绽放出与她的美貌相等的艳丽——
“啊啊啊——!”
惊叫了一声,从梦里冷汗淋漓地挣扎起来了的他差点直接滚下床,口舌发冷,眼饧腿软之下他开始发抖起来。
那张脸,分明是属于无仁的。
连忙穿上拖鞋,跑到卧室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好不容易才平复下颤栗来的他,发现今天是星期天,而此刻已经是早上六点五十二分了。
失望归失望,但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的。
被妈妈赶出门去买菜的言亭还沉浸在那场看似美梦实则是噩梦的梦境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难道他真的那么渴望女装的无仁,恨不能与之共赴佳梦?
一个早熟、丰满而美丽的温婉女人与一个硬邦邦的热情的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男人相对照形成的强烈效果让他纵使早已从梦里挣扎起来,但那惊悚感还是如同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的他鸡皮疙瘩爬满了□在外的手臂,拿起购物袋便往外跑。
跑了一阵,夏日清晨凉爽的风吹醒了他略略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的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无意中错过了自己的车,只能硬着头皮搭公交车了。
就在他上车的时候,便感觉后面有人为了督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