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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阿梅莎握着剑,说道:“想让我不告诉父皇可以,你们把平阳公主交给我,否则这件事没完!”弥哲阴着脸,一语不发,劼力头疼不已,说道:“我和你也是亲兄妹,你何苦一定要为了外人为难我?”
刘蝉儿急急冲了进来,说道:“王子,不好了,李秀宁逃走了。”劼力脸色一变,阿梅莎随即问道:“你们不是说不知道吗?这又怎么说?”弥哲已经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非要见她,那就去牢里陪着她!”
劼力急忙说道:“叔叔,还是赶紧找人吧。”刘蝉儿道:“她绝对还没有离开王府,我已经叫人四处搜查了。”弥哲盯着阿梅莎恨恨说道:“劼力,你这个妹妹该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这件事捅出去,你我都不好过!”说着起身出了大厅。
李秀宁故意把水洒在刘蝉儿身上,借着她低头抹水的功夫,巧妙的拿下了她头上的发钗,发钗是双股,长而尖利,很合用,解决掉狱卒后,她便用这把发钗打开了锁铐和牢门。
出了弥哲的书房,李秀宁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她遮遮掩掩走出不远,突然一道身影从不远的地方闪过,她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但已经认出那是谁了,那道身影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陈默,李秀宁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随即又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宋金刚。
想必是陈默偷偷溜进王府想要救她,却被宋金刚发现,追到了这里,李秀宁来不及多想,跃身而出,拦住了宋金刚的去路,宋金刚一惊,剑已出鞘,向李秀宁刺来,李秀宁手中没有兵器,只有从刘蝉儿头上取下的发钗。
弥哲气极败坏的出了大厅,指挥下人各处搜查,一个人影猛然向他冲了过来,弥哲也是武将出身,当下左手擒拿,右手一拳向来人袭去,那人却滑溜异常,人才冲到弥哲身前,却又突然变招,转到一侧,一个旋身,一脚踢在了弥哲的腰上。
弥哲痛呼一声,被踢的侧退开几步,看眼前却是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孩子,他皱眉问道:“陈默?”陈默笑着头道:“原来你认得我。”说话间弥哲身边的侍从已经将她围起来,她却毫无惧色,打了个呼哨,院子里忽然跳出许多穿着下人衣服的人来,手举着火把,一手抓着用布头塞住的小瓷坛,腰间还挂满了一样大小的瓷坛。
弥哲向陈默看去,这才发现陈默手里也抓着一个瓷坛,正疑惑间,陈默一手晃燃了火折子,燃瓷坛口的布头,手中的瓷坛脱手向他飞来,自己随即跳开,弥哲意识到危险不小,一跃而起,藏在了一根木柱后。瓷坛带着火焰撞在墙上,砰然一声爆炸开来,几个反应慢些的家丁被炸伤,倒在地上呼痛不已。
弥哲不由一惊,一阵后怕,说道:“你要干什么?”陈默冷然道:“秀宁在哪里?”弥哲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默冷笑道:“不知道我说什么是吗?是不是我把这里变成废墟,你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弥哲怒道:“你这样就想威胁我。”陈默冷哼一声没有答话,一挥手,身后一人点燃瓷瓶挥手对他扔了过来。
弥哲这次更不敢掉以轻心,立刻跃到了远处,谁知随着瓷坛的爆炸声,又有瓷坛对着他飞了过来,绕是弥哲身手好,也被接二连三的瓷坛炸伤,满脸鲜血,陈默拍拍手,身后的人停了下来,陈默道:“你还不知道秀宁在哪里是吗?”
弥哲大吼道:“快来人,人都死哪里去了?”陈默站在那里冷笑不已,不多时人确实来了,却都是穿着家丁衣服的陌生人,弥哲府中的下人,除了他身边近身的一些人外,其他的人早已换上了李秀宁带来的禁军。原来,陈默在到了军营以后,才说个开头,士兵们就群情激愤,陈默连夜和几名禁卫队长商出一个对策,抽出百余名精兵强将,化妆潜回了冉贡。
潜回冉贡以后,陈默想办法联系到了阿梅莎, 得知李秀宁很有可能就在弥哲府上,她便让阿梅莎想办法扰乱劼力和弥哲的视线,
拖住两人,自己立刻分派人手,弄来桐油,
瓷坛,做了许多的燃烧瓶。这里才准备好,阿梅莎的手下又传来消息,
确定李秀宁就在弥哲府中,阿梅莎拖着两人在那里纠缠,叫她赶快动手。
陈默先带了一批人悄悄潜进去,杀了弥哲府上的守卫,换上衣服,扮作下人,另一半人带了燃烧瓶,在前面人的掩护下,也潜了进去,找了有利的地形隐藏好,谁知一个扮作下人的人却被宋金刚察觉,陈默逼不得已,只好现身引开宋金刚,却不想和李秀宁几步之差,错过了。
陈默笑道:“弥哲,你不会是想那秀宁来要挟我吧?看看吧,你能从这里离开吗?”
大厅中弥哲恨恨的盯着阿梅莎说道:“你到底要怎样,那个平阳公主终究是我们的敌人,你现在帮她不帮我?”阿梅莎道:“人家是要来做朋友的,是你们非要当她是敌人,怪谁?”劼力道:“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父皇现在年老昏晕,一直对我有猜忌,若是给他知道此事,我就完了,你总不会忍心看父皇废了我吧?”
阿梅莎却有些许疑惑,说道:“父皇为什么对你有猜忌?你是长子,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他终究是要传位给你的。”
一百二十一章
李秀宁手中的钗已经只剩下半截,她的功夫本就比宋金刚稍逊,此时手中没有剑,更是落在了下风,她索性一把将半只钗脱手射出,射向宋金刚的面们,趁着宋金刚分神之时,转身逃开。
转过一道走廊,李秀宁心中纳闷为何不见有人拦截她,却突然发现前院一处地方火光熊熊,李秀宁心中一动,向那个方向纵去,人还没有到,却听见一个清朗中略带沙哑的女声喝道:“弥哲,你要再不说秀宁在哪里,我保证将你和这个宅子烧的干干净净!”
这么放肆大胆的女子,除了陈默还能有谁?李秀宁一跃上了墙头,向火光中看去,果然火光掩映中,陈默站在那里,神色冰冷,正在喝问困在火中的弥哲,弥哲此时当真是焦头烂额,头发上还冒着青烟,衣服上也被烧出几个洞来。
周围的火借着油势,已经开始吞噬了院中的厅廊房舍,李秀宁站在墙头上笑了起来,晴朗的笑声在夜色中散开,早就知道,陈默岂能中他们的圈套?如果自己不出现,陈默不把这里搞成废墟才怪。听到笑声,陈默似乎怔了一下,立刻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待看到她时,脸上一脸惊喜,纵身就向她这边扑过来。
李秀宁也从墙上跃了下来,还在空中陈默已经迎了上来,李秀宁伸出手,轻轻牵住陈默的手,随着身子向下落去,两人轻轻落在地上,看着陈默正欲说话,李秀宁已经轻声道:“小默,我没有事,也没有受什么折磨。”陈默闻言松了口气,对着她一笑,拉着李秀宁的手,看着弥哲说道:“怎么处理这个家伙?”
说话间,宋金刚从后面赶了过来,李秀宁道:“拿下他再说。”说着身形一动,向弥哲扑了过去,陈默身形一转,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了一个燃烧瓶点燃,对着追来的宋金刚扔了过去,宋金刚不明所以,伸手打开,燃烧瓶被打飞出去,在身边不远的地方炸开,他的身上顿时溅上无数火星,点燃了衣服,头脸也被飞溅起得瓷茬划伤,满脸血痕。
李秀宁当胸一掌打向弥哲,弥哲慌忙躲过,被陈默一顿劈头盖脑的袭击,他还心神未定,李秀宁突然出手,抢了先机,反手已经拽住了弥哲胸口的衣服,弥哲向后一撤,衣服刺啦一声被撕去一半,裸露出身体来。
李秀宁随即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了弥哲的胸口上,弥哲被踢的退出几步,蹲步沉腰,才站稳脚步,脖子却立时架上了几把刀,被他身后的禁卫擒住了。
大厅里,刘蝉儿看着阿梅莎恨恨说道:“自己的哥哥不帮,帮着外人,莫不是你也是个怪物,喜欢上李秀宁了?”劼力沉声喝道:“不得无礼!”刘蝉儿冷笑道:“要成大事,你就得狠些,我看她今天也不必离开了。”
说话间刘蝉儿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向阿梅莎刺去,劼力一把擒住刘蝉儿的手腕道:“这样不成。”阿梅莎吓了一跳,向后躲去,刘蝉儿道:“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不杀了她,你就得死,你不知道处罗可汗已经同意结盟了吗?”
劼力道:“可她毕竟是我妹妹。”阿梅莎越发惊惧,转身向门口跑去,到了门口却看到火光熊熊,惊道:“起火了”。劼力和刘蝉儿也是一惊,一起到了门口向外看,阿梅莎已经一溜烟向火光处跑去,她虽然不知道放火的是陈默,想来也和陈默脱不了关系。
陈默指挥禁卫们用燃烧瓶攻击宋金刚,但宋金刚却滑溜异常,只是受了些皮肉之伤,不过火势却是越来越凶猛了,不过一刻,弥哲府上三分之一的房屋已经烧了起来,火光冲天,阿梅莎辨不清方向,径直跑过去,猛地一声爆炸声吓的她止住了脚步,凝神看去,自己竟和宋金刚站在一起。
陈默眼见阿梅莎跑过来,叫道:“阿梅莎,来这边!”谁知话音未落,宋金刚已经向她抓过了来,李秀宁见状,一跃而起,飞腿踢向宋金刚,宋金刚转身出剑,挑向李秀宁的脚踝,李秀宁在空中一个转身,躲开这一剑。
阿梅莎,急忙将手中的剑扔给李秀宁,口中喊道:“姐姐,接剑”,陈默看李秀宁上前救阿梅莎
,不敢再扔燃烧瓶,怕伤到李秀宁,听到阿梅莎张口叫姐姐,心中顿时泛起酸意,一把拽过弥哲喝道:“宋金刚,你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
宋金刚闻言,手下一缓,已经被李秀宁刺伤了肩头,他一个旋身落在一边,还未答话,却听阿梅莎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刘蝉儿的声音说道:“你们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陈默和李秀宁齐齐看去,却见阿梅莎落在了刘蝉儿手里。
劼力站在不远处,一脸犹疑,阿梅莎看看陈默和李秀宁,再看看站在不远的劼力叫道:“哥哥,救我。”劼力却对陈默道:“你放了叔叔,刘蝉儿一定不会伤她。”陈默一阵犹疑,对方手里抓着的是自己的情敌,弥哲却是李秀宁要和突厥结盟的一大阻碍。
陈默抬眼看看李秀宁,李秀宁道:“小默,放了他。”陈默再看看阿梅莎,咬咬牙,说道:“我们一起放人!”刘蝉儿道:“好,我们一起放手”,李秀宁紧盯着刘蝉儿,生怕她在耍什么花招,陈默喝道:“放”,说着推出了弥哲,刘蝉儿也一把将阿梅莎推出,李秀宁立时跃起,一把将阿梅莎拽了过来。
弥哲纵到了宋金刚身后,阿梅莎心惊胆颤,一把抱住李秀宁说道:“吓死我了。”随即又对劼力说道:“真是我的好哥哥,眼看着让妹妹送死,还不如外人呢。”劼力一脸尴尬,低头不语。李秀宁对劼力道:“王子殿下,这件事该怎么了呢?”
陈默眼看着阿梅莎抱着李秀宁不撒手,心里酸溜溜的,再看李秀宁居然还一手半揽着阿梅莎,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心中更是醋涛汹涌,但是现在非常时刻,只好咬牙忍着。刘蝉儿却在一边轻笑道:“这件事,就这样了,还能怎么了?”
她一手缠弄着头发,笑道:“这件事呢,处罗可汗不知道的话,阿梅莎就能好好活着,要是有一点风声透出去,她会怎么死,我可说不好。”说着一手掩了嘴巴,笑个不停,李秀宁道:“这话怎么说?”
刘蝉儿道:“你看看她现在可好?”李秀宁扶起阿梅莎向她细看过去,火光中阿梅莎脸色发青,眉心间一点鲜红,李秀宁心中一惊,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刘蝉儿娇笑道:“这个毒叫雪中落梅,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平阳公主见多识广,不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吧?”
李秀宁怒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实在早该杀了你!”刘蝉儿却依然笑颜如花,道:“其实我也不忍心这样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