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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sd花流]木之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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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间,彩看了看缩在墙角欲言又止的洋平,心中不由一动。她恍惚记得,这人与樱木私下的交情不错。而这时人群又因困住流川而兴师动众,估计应该没人理会得是谁送走樱木罢?
想到这里,彩令洋平再寻一人将樱木送出流川府。
果然,她瞧着洋平眼中微有松懈之意,不久之后也便找来一人,合力将樱木搬上马车。
彩正忙着安抚内院喧嚷,突一眼看到跟随洋平而来那人垂首低眉、行色匆匆好似急于出府,她这心中不禁犯疑,屏开众人上前。她随洋平与那人出了街,突然一把抓住那人手腕,后者惊呼一声,语音清脆娇柔却正是晴子。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彩子顿时悟了,她低头看着马车内收拾好的简单包袱,还有一脸决然的洋平与晴子,不由沉下脸:“你们想趁乱一块私逃?”
“彩子姐,我们是刚刚才决定的,因为,因为我们若放了花道送他去寻大夫,将军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晴子拉着彩子的衣袖低声泣求:“你平时最痛我和花道,也最关心小少爷了,若小少爷醒来发现花道不在,他一定会非常伤心……”
“住口,我送樱木去保护小少爷,可并没叫他干出那般…那般事来!”彩明艳的脸庞上即刻罩上一层严霜,吓得晴子美眸含泪一时间不敢再言。
“如果彩姐你真这么痛恨花道,现在怎么不叫嚷起来?”洋平跳下马低声问道。
彩闻言一怔,她转眼看着平时温顺可人的晴子如今这副豁出一切的模样,禁不住问道:“莫非你……”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在这个地方,记挂着我、真心送我东西而不计回报的人,就只有樱木大哥。”晴子说到这里,猛然昂起脸来:“难道彩子姐真的希望小少爷他娶我?真的忍心看着樱木大哥把命丢在这里?”
彩愣愣地看着一脸坚决的晴子与洋平,再扭头看了看身上没一处好皮儿、满是血渍的樱木……
她转过了身儿什么也不再说,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向屋里那乱哄哄的人群走去。
若然彩真个不忍心,又怎会如此?
洋平与晴子自是知道,就算彩不谅解樱木的行为,但是她也不想目睹樱木丧命眼前。毕竟,这些年来,在这座高宅大院里,红发的少年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洋平转身上车,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彩知道,樱木的外貌与他在战乱时亡故的堂兄极为相似,他真的不能再次接受亲眼目睹至亲之人的死亡。
但愿,这一切就此结束罢!
彩闭上门,听着屋外车轮辗动,定定神,抹去眼中泪水向着庭院深处那被堵上嘴捆绑着的黑发少年走去……
运数,在这刻便已定下。


第六章
这个冬季,流川患病了。斗转星移,转眼四载飞逝而过。
世上浮华烟云过半,昔日显赫一时的流川将军府如今却因其主怠军之罪而陡然衰败。天子盛怒,诛其三族,连带旁系一并作从军处罚,如今那片府坻早已飞灰烟灭,只留下一大片美丽仍然的火红枫树。
“我说,小王爷,你到这残墙破瓦的流川府来看什么呐?”说话之人浅笑晏晏,眉目清朗,望着他立方一名把着枫树叶干的高大青年低声问道。
“本天才只是觉得,这里的枫树怎么生得比别处的漂亮?”那青年顺口应道,突然又似想到什么,立即转头恶狠狠对身后之人说道:“洋平,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许这般叫我的么?”
“是,是。我的爷,你瞒着王爷这一出府来玩耍,回去这责罚必然又落在我身上,抱怨两声,你还怨呐?”
先前发话之人正是水户洋平,他望着仍然冥思苦想的青年,宽慰道:“记不起四年前的事儿就别费劲让自个儿的脑袋受罪啦,若你身上再少什么,回去晴子这一担心,王爷指不定又要罚你呐。”
“还说呢。”那青年将迷茫的目光从枫树上抽回来,全然转身儿之时露出一张英姿勃发的脸来,端端正正、轮廓深陷、发红如枫,赫然便是樱木花道。
“怎么不能说?四年前与王爷遣来寻你的侍卫遇上时,晴子那小丫头还以为我们遇上盗匪,当时不巧我们又带着你急着找大夫,她情急之下跳马拉住你爹的坐骑让我快些带你走。”洋平说到这里,眼内不禁带些羡慕:“所以自打王爷寻来这天下的名医与稀罕的药物将你治好后,他老人家也不计较晴子出身,许你们二人婚事。这别人想也别想的福份儿,你小子还抱怨什么呢?”
回想到几年前,他们逃离流川府,行至途中之时突然被大内深宫的侍卫寻到,接着再被告之车内的朋友竟然就是当今圣上最为亲近的幼弟——瑞王爷之子,他与晴子都好似身处梦中一般。眼见着被人毁得有如破布一般的樱木被多年寻访他的亲人找到,并由那头异于中原人的红发与身上的胎计认出之后,他们才算是真个相信。
瑞王爷没有说他与樱木如何分离,但想到樱木母亲曾是西域别国贵族侍者的身份,大概这其中便有着道不出口的隐情罢?
只是流川将军那一日所施的重手太过,樱木整整治了一年才可勉强下地,又一年才算完全恢复。所以,洋平和晴子都极为容易便猜出,对于这位分别这许久才可见骨肉至亲的王爷来说,见到这般惨况的儿子,没有什么比泄愤更为重要。
所以流川将军府才这么迅速地衰败——
面对这样一个对着儿子慈爱有加,另一面却又连连诛了仇人父族、母族、同族三族的王亲贵胄,洋平与晴子都不敢多言一句。
所以樱木在清醒之后,由于头部重创丧失了四年以前的记忆,他们也并未将那一段淹没在暴行中的恋情告之于他。
如今身份高贵的小王爷只记得他流落民间之时,似乎曾有一段刻骨铭心却又温暖至极的爱恋。只是,樱木与所有的人都想当然耳地、将这份恋爱归结到悉心照料他的美丽少女身上,他以为他所付出的爱就应是全部给予这位少女。
至到现在樱木也不解那位流川将军为什么把他往死里毒打……
瑞王爷理解为贵族盛气凌人,所以发誓要严惩凶手。但每每在心中想到流川二个字时,樱木总会觉得心间发紧,偶尔追问晴子与洋平他三人在流川府为仆时的情景,他二人也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只让他消却疑惑之时却又忍不住心生郁闷之气。
所以,樱木便在其父催着娶妻纳妾之时,也便时常外出游玩,竟对向来敬重的晴子也有些不大愿意面对起来。
“得啦,你若喜欢,改明儿我让老头子也给你指门亲,成不成?”樱木说着,心中莫然烦燥起来,他昂头看了看天,仿佛阴了些像是快下雨的模样。
“算了吧,我只求你这祖宗今后多安份点,让我可以在王府过完余生便好。”洋平作势拍拍他的胸膛,还待再言却被樱木摆手打住话头。
“你先回罢,我再转转。”樱木说完,突起顽心几个起落甩开洋平,将友人担忧的叫喊声抛之脑后,转向法华寺那方去了。
赶到宝相庄严的寺院,樱木与扫地的小和尚闲谈,从对方口中得知法华寺在后山还有一处清静别院。樱木近几年里来常来此处,与小和尚们拉扯惯了,这一听之下玩兴更添,顾不得天色渐晚他即刻动身依那小僧之言去了。
行至半山,樱木略适休歇才发觉这林中竟然全是枫树。他未料在这荒凉后山里也有人精力培育他最为喜爱的树木,高兴之余也顿生疑虑。
其实每到这季节,瞧着满天飘红樱木赞赏之下,胸口终感到阵阵隐痛。他难以寻求缘故只得将心力放在那些美丽的红叶上面。就像此刻,深秋未至,枫叶半黄半红,没有艳得让樱木心再次感到灼痛,但即使这般也让高大的青年心中陡然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更为阴暗的云层袭来之时,山顶上突然飘来一阵笛声。樱木不由一怔,他万未料到山中还有人居住,但随着加紧的步伐,断断续续的笛声穿透了夜色的缭绕,显得更为优美,并且力渐清脆悠扬起来。
樱木听得入迷,竟然停步不前,只听那笛声婉转缥缈,时而高亢,时而圆润,随着这阵阵凉风迎面卷来,似有似无,渐远及近,潺湲不断,当真是一平和幽远的佳曲。
但到最紧要处,樱木却突听得‘喀’的一声,似有什么物件破损,笛音也立止。他这满腔兴致被生生掐断,当真心痒难受,立即提身吸气冲上前去,举目便见到一位身着素白衣裳的青年公子,正垂首望着手中木笛不语。
“怎么不吹了?”樱木情急之下脱口问道。
那人听到这一声大喝,迅速抬起头来,恍若本能的反应却让樱木愣在当场,缩回了后面还想说的话。
眼前这青年公子,当真是世上难得一见的俊美人物。但是让樱木震惊的,却并非对方的容貌,他只是好生奇怪这吹笛人为何瞪瞪地盯着他的脸?对方那双清冷如夜的眼眸在瞧着他那一瞬间,竟好像迸发出比月光还要耀眼的温暖,仿佛就在那平静之中掩没了所有莫名的情感?
就在那青年见到樱木再没有下文之后,他的眼睛却又立刻冷漠如冰,这微小的变化直让人摸不着头脑,樱木不懂他为何明白这人眼中的变化,也不懂眼前青年究竟是个性情炽热还是冰冷之人?
“很…好听啊。”樱木顿了半晌,实在是受不了这离奇精致的人物那双淡漠打量他的眼睛,终于依着天然躁动的性子再补上一句:“不吹下去就可惜了。”
说着,樱木再瞄了瞄青年漆黑发色间的白皙脸颊,望着他那凌云之姿,还有修长优美的掌中那根乐器……
这光景儿,这地儿……
这吹笛人该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
“白痴!”冷冷的话语,从青年口中吐出时却是悦耳之极,但的他的声音却更让樱木觉得好生怀念。
在这片刻,樱木甚至想再听听这人口中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哪怕只是出出声儿也好,这番期待雀跃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他这边兴奋得手心渗汗,自己都不禁奇怪起来:怎么有人骂着自己却没生气?
“你小子不识好歹,本天才可是在夸你呐!”樱木急步上前捏住青年的肩膀喝道。
“破了。”那人好半天才突然再次开口,让等着不烦的樱木再次愣在当场,他实在是跟不上对方的思维。
“笛身太轻,遇到那样的高音便承受不住。”青年缓缓说着,樱木这才发觉对方的眼睛一直留在他的脸上,居然有些尴尬的感觉。
“那容易,赶明儿我寻一根上好的笛子来送你。不过,你可得答应好好吹一曲给本天才听。”樱木有些兴奋地计划着,全然忘却他才与青年初识而已。
但是那人却静静点头,更是让樱木心中不胜欢喜。
“你住在这里?怎么会住得这么偏远?啊,本天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樱木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但是青年却牢牢地盯着他,并没有再开口。
山风缓缓拂过带起几片枫叶,才算又让他们之间沉默无语的僵局画破。
樱木莫明沮丧之际,手中却是一暖。他定睛望去,那青年拾起他的手端端正正在上面划了一个枫字。
明明可以说话,为什么要用手画出来?樱木心中疑惑但是却并不反感,反而甚觉甜甜,可惜画完这字儿之后,对方便将手抽了回去倒让他好生不舍。
“是你的名字吗?”樱木如同得到什么宝贝一般极为高兴,他抬眼急切地询问青年。
“白痴!”名唤‘枫’的青年听得樱木如此问,冷然的双眼中掠过一丝异色,他再次开口骂道,只是语气中却多了一丝愤然。
是多心吗?他为何生气?樱木讪讪地收手,但下一眼却对上枫隐含歉意的双眸。果然这人有些古怪!樱木在心中想着,忽见猛一阵风再次卷过,他面上也感到寒冷;再一眼瞥着这青年衣衫单薄,在月下更显冷俏,樱木心中突生一股怜意,他未及细想脱下肩上披风给枫盖在身上,然后转到对方身前替他系好领口,接着再将青年长长的黑发合束拉出垂于衣外,末了再顺顺双肩衣褶这才满意地收手。
做完这整套动作,樱木自个儿却呆住了。这四年来,他享尽人间富贵,衣食出行皆由仆丛服侍,何曾这般伺候他人?而且还做得心甘情愿有如行云流水般熟练?或许是自个儿天资聪慧,见着下人这般作为也知晓这其中一二吧?樱木摸摸自个儿脑袋,望向静静凝视他的枫,樱木觉得对方的目光似乎变得温软而幽远,更是说不出的引人迷醉,一时间不时呆住。
“去吧。”枫淡淡说着,背过身向清净残破的寺庙别院走去。
樱木站在原地目送这奇怪的俊美青年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心中怅惘不已。他此刻心中不舍,竟然在这山中站得再半时辰才念着那笛声依依不舍回转了。
来到王府后院,樱木避开其父溜进房内,晴子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回屋,立即令人端了一盆热水来,服侍樱木梳洗一番,等樱木换了衣衫再出到堂屋时,看到桌上已摆了四碟精致点心和一壶热茶,全是他喜爱之物。
“果然还是晴子你想得仔细,知道本天才没吃饭又不惊扰厨房动火。”
樱木搓着手笑道,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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