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大概就是我刚才出的价了,过两天我们再约个地方见面,我这两天一定会怀念你美妙的
身体的。」
男人继续低语,虽然语带讽刺。「还有你的笑容我也很喜欢,也许你可以每天这样笑给我
看;你可以在镜子前多练习,虽然很虚假,但是聊胜于无。」他的手在成叠的纸钞上轻按了一
下,然后走出门口。
曲翔看着那叠侮辱人的纸钞。
他被侵犯了,还被当成妓女般的给钱!他只不过是代替李义信来打工而已,这个男人把他
当成什么?
无暇细想,他拿起纸钞,情绪失控地朝那个男人的背后丢去,愤怒又难堪的大吼,他不是
男妓,不是可以用钱买的。「你这个混蛋,这些钱是要干什么的?我才不拿这种骯脏钱!」
男人被钱砸到,几十张的千元大钞在空中飞舞,他回过头,只见曲翔又气愤又难过的疯狂
咆哮着。
自己是个男人,竟被男人侵犯,被侵犯后,人家还把他当成男妓般的给钱,还说他的身体
是美妙的身体,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欧柏昌慢慢转过身,他的神情变得严厉。「我欣赏你现在的表演,好象一副被我强暴的样
子,但是你收起你这副故做清高的表情吧,若是你想用这一招来让我加高价码,我的回答是…
…不可能!」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曲翔气得站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跳下床,直接冲到欧柏昌的面前,失控的对他拳打脚踢
。「你这个混蛋在说些什么,把你的臭钱拿回去,这种骯脏钱我不拿,我不是妓女,我……我
……」
一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侵犯,曲翔不禁泪流满面。
倒是欧柏昌不耐的抓住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厉声喊道:「够了,你如果调查我调查得
够清楚,那就该知道我最讨厌吵吵闹闹的类型,你不要以为你这一招对任何你想要钓上的男人
都有效,虽然有的男人怕事情闹大,但是我不是你惹得起的对象,虽然你昨夜表现得令我非常
的满意,但是并不代表我一定非你不可,想要取代你来帮我暖床的人多得是!」
太过分了,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曲翔抬手打了欧柏昌一巴掌,「你侵犯我,我要告你!
」
欧柏昌抚着自己脸上的热辣,冷笑道:「我侵犯你?你有没有搞错,是你自己和我进行色
情交易的!」
「我没有!」曲翔大声吼着:「我只是来打工的!」
「哦!」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欧柏昌更侮辱人的道:「你嫌我刚才给你的钱不够吗?毕竟昨夜你
实在太卖力了,但是我手里的现金只有这样,你要多一点,等下一次我再多付给你。」
「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举起手来,曲翔愤怒地想再给他一巴掌,却被欧柏昌的手抓住,曲翔怒叫:「你还想侮辱
我,明明是你昨夜强奸我,我……我……」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曲翔又哭了起来。
「我强奸你?所以你不断地要求我,让你达到七、八次的高潮,好奇怪的说法。你这副纯
洁的表情只能去骗别人,骗不了我的,你的身体反应明明那么强烈,可见之前不知道跟多少男
人上过床,现在竟然对我说我强奸你,好可笑的笑话!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会让人笑掉大牙吗
?」
「我连跟女人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可能会跟男人!我是第一次,我……我……只是来帮
我朋友代班,他说只要端盘子就好的!」曲翔大叫道。
「你够了没?这家俱乐部是采放任制,老板不鼓励也不反对卖春,只要是客人跟服务生同
意就好,这是业界大家都知道的事,你竟然说你只是来端盘子?连我听了都觉得可笑,还有你
说自己是第一次?这更可笑了!」
欧柏昌像实验似的,将手轻轻放在曲翔赤裸的背上;赤裸的背上传来一阵炙人的热气,曲
翔不禁倒抽了口气,呼吸急促起来。
欧柏昌冷笑道:「第一次的人会有这种反应?你在骗谁!」
曲翔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知道今天再怎么都跟这个男人扯不清了。自己被侵犯,还被这个
男人拿钱侮辱。
曲翔低下头,掩住脸道:「你走好了,我不要钱,拜托你走,连名片都拿走,妳不要跟任
何人讲,我……我……」他只想赶快穿衣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不想在任何地方看到这个男
人。
这个男人迟疑了一下,「那你跟我讲你的电话号码,我再联络你好了。」
曲翔惊得抬起头,他为什么还要跟自己联络,明明他这么看不起他,而自己死都不想再见
到他,更不想记起今天的事,但这个男人似乎很认真,他只好随便胡编了一个号码,让那个男
人记下。
男人终于走了,曲翔跳下床,连忙穿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他忍着身体的疼痛,急忙走出
这个地方,希望这个恶梦永远不要再出现。
***
曲翔整整在家里睡了三天,他的身体跟肌肉好痛好痛,所有打来的电话,他全都不接,他
怕要是李义信打来的,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那李义信可能就知道他被男人侵犯的这件可耻
之事。
他三天没去上课,一直蒙着头睡觉,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到根本就吃不
下饭,那一夜几乎要让他的身体累到了极点,也痛到了极点。
在这三天,那一夜的记忆慢慢的拼凑完整,他几乎可以想起每个细节,还有那个男人怎么
爱抚他,他又怎么响应。
他觉得好羞愧,那个英俊男人根本不用强暴他,他就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了,怪不得那个
英俊男人会用那么难听的话说自己,他不晓得他那一晚情绪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为什么会像喝
了春药似的跟男人作爱。
他只能猜想一定是因为感冒又喝酒所产生的副作用,让他心情过于激昂,所以才会造成他
神智不清的跟那个男人做爱。
而且还做了一整夜!
三天后,他的身体肌肉虽然好了一点,却换成他的头痛,痛到他连站起来都会站不住的倒
在地上。
可能是因为那一夜的刺激,再加上感冒,这几天又没吃东西,营养欠缺所致,曲翔觉得自
己有些冷,身体好烫,却连撑起一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以至于他连打电话求救都无法做到,
他只私心希望李义信这几天如果电话找不到他,可能会来他的住所查看。
但是随着第五天的来到,他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就知道自己完蛋
了,身体烫到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他这一次大概死定了。
***
他的肺好象快爆掉似的,他难过的喘息着,就算听到门外的门铃声,他也没有力气可以去
开门,他睁开眼看着那道离他好远好远的门,他试图移动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好累又好疲倦,
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敲门声停了的那一刻,他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接着门口又传来砰砰的巨响,好象有人在
撞门,那人一直拼命的撞门,似乎没有把门撞开绝不轻易罢休。
一定是李义信,曲翔很高兴,李义信虽然介绍他这个代班机会让他 此而失身,但至少在他
临危之时,李义信还是来救他了。
砰的一声,门终于被撞开,有人大跨步走了进来,看到他躺在地板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
子,立刻来到他身边。
「你还好吗?曲翔?」
李义信的声音好象没有这么好听,但是他觉得好晕眩,他揪住这个人的衣服,干哑的说:
「我发烧了,身体好痛!」
「我立刻带你去看医生!」
曲翔感觉自己被凌空抱起,快步的走向门,他几近昏迷的偎在这个人的怀里,这个人身上
有股香水味。
这个味道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李义信很少搽香水,难道他最近因为交了女朋友,所以也
开始流行搽香水了吗?这个念头很快就消逝,他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到活着的感觉真好,而
这人的香水味让他觉得好安心。
***
「医生?他的情况如何?」
「满严重的,营养失调,再加上感冒发烧,差点转成肺炎,幸好及时就医!」一道较苍老
的声音平平稳稳的道:「我帮他注射营养剂,让他有体力可以抵抗感冒的病毒,回去后你好好
的照顾,他应该会好得满快的,不过可能也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去工作或者是上课。」
「我知道了,我请人送你出去!多谢你,医生。」
「不必客气,若是他情况临时有变,要赶快通知我。」
「好,没问题。」
曲翔的头很痛,他听见他们的对话,他隐约知道这里好象不是他住的地方,因为他的床没
有这么软、这么舒服。这是李义信刚搬的公寓吗?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来确定,他喊
着他童年玩伴的名字:「李义信?」
一只大手突然握住他求援的手。「不要说话,你先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之后,你就不会
这么不舒服。」
那手的尺寸很大,而且很温暖,曲翔不由自主的安下心,他绽开一抹笑,轻轻的说:「谢
谢!」
对方却深喘一口气,似乎整个目光都盯在他的笑容上,像是他的笑容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对方的声音变成十分粗哑,带着一点点的情欲。「你睡吧,等你病好一点,我们再来好好的谈
一谈。」
曲翔将头枕在舒服清香的枕上,这个枕上有某个人的味道,代表这是某个人的房间,他深
深的嗅闻着,总觉得这个味道既陌生又熟悉,但又不太像李义信的味道,不过这味道奇异的让
他安心,他将鼻子更靠近枕头,让这个味道伴随着他疲倦至极的入睡。
***
醒来后,曲翔还是很累,而且他的眼睛好酸溜,让他根本就不想睁开眼睛,他的肺部也好
难过,更别说他的头痛一直在猛烈的持续着。
「你想吃东西吗?」
那个音质超级好转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耳边,曲翔闭着眼睛摇头。「不要,我好不舒服,我
的身体好黏,全身都不舒服。」
「你想要洗澡?」
抬起手臂,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曲翔觉得自己好恶心,他快速的点头。「对,我要洗澡
!」
「等你好一点再洗好不好?现在洗澡可能不是那么适合?毕竟你还在发烧。」对方提出合
情合理的建议。
曲翔却很在乎的摇头,他好象是从那一夜回来,在家里拼命的爽澡后,就一直没洗澡了,
简直是臭到了极点,还睡在这个香喷喷的床上,简直把人家干净的床都给弄脏了,所以他一定
要洗澡,他像孩子执拗的道:「我要洗,我要洗!」
对方似乎拗不过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能洗,但是我帮你擦一擦身体好不好?也许你会觉得舒服一点。」
擦澡?
这个主意也许不错,曲翔点头。
「好,那就擦澡!」
过没多久,似乎有人送来一盆热水,曲翔摸索着自己身上的钮扣,但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
裸身,就连在李义信面前也一样,所以李义信常笑他太过保守,说他这么拘谨,也许一辈子也
交不到女朋友。
「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会,我……我要自己擦。」
讲出这一段话,曲翔就已经脸红了,要在别人面前说自己要擦澡,好象有点不太好意思,
想不到对方却坦然的将热布放在他手里。「好,你自己擦,那我先出去,你擦完再叫我进来。
」
曲翔又低声道谢谢,对方似乎在看他的脸,但是因为曲翔闭着眼睛,所以不晓得对方是不
是在看他,但是他总觉得对方的视线不只在看他的脸,而且好象一直在往下移,因为那目光很
灼热,连他闭着眼都有被灼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