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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令王妃并没有把人关进牢里,而是把我的管家关在了落花楼。”冷玉堂无奈的叹气,刑部大牢和大理寺牢狱,他都不怕,反正有忠顺王爷在,总有办法把人给弄出来。但这落花楼可就不一样了。这落花楼在江湖上,不但手段高超,也向来是讲信誉的。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落花楼已经出手帮着林氏,那么一定是林氏给了他们足够的银子。所以就是自己再给多少钱,都是晚了一步。
“哦!”水溶也有些意外,不过对黛玉的喜爱又深了一层,原来是爱到心肺里,如今却是爱到骨子里了。
“说吧,北静王夫妇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的管家回来?好像令王妃也没有动官府的意思?”冷玉堂暗暗地咬着牙,却不得不征询着水溶的意见。
其实他也不愿这样低声下气,原是想同林黛玉谈判的,可人家避而不见。北静王府的暗卫个个儿都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无法进入北静王府。
所以冷玉堂开始怀疑,水溶被擒一事,根本就是人家的圈套。
圈套,都是圈套!或许自己一开始便被人家给套牢了!
“为了救你的管家,你什么都可以放弃?”水溶平静的看着对面的冷玉堂,心想若是没有仇恨,他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
“是,我原本就什么都没有,是我的管家给了我这一切。”冷玉堂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沉沉的情感,颇有些掷地有声感觉。
水溶轻轻一笑,看着一脸凝重的冷玉堂,轻声说道:“你总算还有一点良知。”
“你到底要怎样!”冷玉堂急了。水溶一直在敷衍他,让他心中的怒火终于忍不住喷发。
“我想要一件东西。这东西或许你不知道,但你的管家一定知道。那就是当初你父亲任职扬州巡盐御史的时候,留下的书稿和账目。”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冷玉堂转头看向别处。
“你怎么会不明白?你的父亲邢天虎十多年前原是扬州巡盐御史,因涉嫌党同太子谋反一案,你们全家获罪,株连九族。男人全都去了断头台,女人都官卖为妓。”水溶盯着冷玉堂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可最近本王翻阅旧案时,才觉得此案有些疑点。或许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但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多年,需要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本王可以回去,劝说我的王妃把你的管家放回来,但你是要你的父亲平冤昭雪,还是让他继续背负判臣的骂名。可要自己想好了!”
“我又如何相信你?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向来都是耍弄权术,草菅人命的主儿!这天下冤魂,十有八九都出自皇室之手!我们又如何去相信你们!”
“你爱信不信,这个本王没办法要求你。但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仇家不是林家。后巡盐御史林如海跟你们家的案子毫无干系。你若想报仇,就先找到真正的仇人再说吧!”水溶说着,便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等等!”冷玉堂也急忙起身,看着水溶的背影又深思片刻,方幽幽说道:“你可以走了。替我带个话给辉叔,告诉他,我厌倦了这种黑暗中的生活,想要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更想为我的父亲和死去的亲人洗刷冤屈。”
“嗯!”水溶轻叹一声,慢慢转身,看着冷玉堂更加孤独落寞的身影,点点头,转身离开。
冷玉堂看着水溶一身月白色身影,映着夏日太阳的余晖消失在院门口,仿佛心中压了十多年的一块大石头被一下子搬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起身离开小院。
宝钗衣衫凌乱,被两个婆子扶回房里,莺儿见了吓了一跳。原来冷玉堂对宝钗也有过强烈的手段,但都没有让宝钗如此不堪过,今日之事,莺儿不敢多问,只是叫人弄了热水来,给宝钗洗澡。
宝钗呆呆的坐在浴桶中,任凭莺儿拿着毛巾擦拭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
一个美好的梦再次破灭,悲愤,不甘,羞辱一起涌上宝钗的心头,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心,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宝姑娘在吗?”门外有小丫头问宝钗,莺儿便回头应了一声。小丫头进来,看见宝钗正在洗浴,便说道:“门主吩咐,让宝姑娘即刻过去见他。”
“是,姑娘知道了,换了衣服就来。”莺儿答应着,便要扶宝钗起身。
小丫头回去回话,宝钗却依然坐在浴桶中一动不动。
“姑娘,门主请您过去呢,咱们穿衣服吧?”
“不去。”宝钗长出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
“姑娘,这样门主会生气的,门主一生气……”莺儿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每次宝钗一有反抗,冷玉堂便会强行霸占,宝钗越是反抗的厉害,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青紫处便越多,这已经成了规律,连莺儿如今都知道,宝钗在冷玉堂的手心里攥着,是圆是扁任意揉捏。
“生气又怎么样?无非还是那些套路,最难挨的我都挨过来了,如今还怕什么?”宝钗的声音很空洞,眼神也没有光彩。此时的她好像失了灵魂一般,木木的,没有任何表情。
“姑娘,咱们还是别赌气了。”莺儿耐心的劝说,没有办法,作为丫头她只能期望宝钗能好一些,只有她好了,自己才能好。若是宝钗再一味的反抗门主,只怕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今天我就是不依他,又能怎样?有本事他再找两个人来折磨我!”宝钗心中的恨意陡然升起,压下了原有的屈辱和悲愤,想想从头到尾,冷玉堂只是给自己伤害,说来说去,除了利用还是伤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可恨自己还曾经对他抱有幻想,幻想他能够助自己一步登天。
“又能怎样?呵呵……”冷玉堂进门时正好听见宝钗的这句话,他不怒反笑,两步走到浴桶跟前,看着温热的水中宝钗的身体,犹如暴风雨后残败的花朵,惹人心疼。于是他伸出手指,撩拨起温热的水花,洒到她的丰润的肩膀上。
莺儿早就悄悄地退出去。屋子里只有宝钗和冷玉堂二人。
“门主想怎么样?宝钗已经疲惫不堪,请门主另外择人伺候您吧。”宝钗冷冷的,丝毫不为之所动,透过蒙蒙水汽,她看到的是水溶那副诱惑人下地狱的肩膀。
“你爱上了他?”冷玉堂浅笑,眼角里带着危险地气息。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爱吗?”宝钗也冷笑,残败之躯,还有什么资格去博取幸福?
“嗯,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哪点都好,就是这一点有些欠缺。既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什么还去勾引人家?很失望吧?凭你这沉鱼落雁之貌,人家竟然瞧都不瞧你一眼?”冷玉堂冷笑着,用手指揉捏着她光滑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下,没入水中,握住她的丰盈,然后不断地揉捏。
宝钗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用自己的沉默,表示着自己的反抗。
冷玉堂冷漠的一笑,手上的揉捏突然变成了抓掐。宝钗吃痛,忍不住皱起眉头,哼了一声。
“知道疼?很好。”冷玉堂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把她从浴桶中捞起,再伸出另一只手,拦腰抱起未着寸缕的她,两步走到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他扯掉衣衫直接闯进去。干涩的紧缩让他兴奋无比,却让她痛苦不堪。撕痛感传来,泪水滚落了她白净的双颊。
他在戳刺而入的那一瞬间,她痛喊出声,然而,随着他贯穿进出,紧窒的花苞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着她湿嫩的密唇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她无法拒绝欲潮的来袭,拱起了身子承迎着他的强恣占有,任由他长着薄茧的大掌揉弄着她白嫩中带着些许青紫花痕的丰胸。饱受残虐的身子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想起她竟然瞒着自己去勾引另一个男人,冷玉堂心中的怒火便越来越强烈。她只能是自己的猎物,任何时候不准她离开,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上。
随着他猛烈地进出她紧嫩的花心,撞击着她翘挺的圆臀,她愈来愈难以忍受那一阵阵扩散的煎熬快感,她的双腿险些就要无力跌跪。
就在她迷失在欲浪中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修长的身穿白色蟠龙衣袍的身影闪入了她的脑海,彻底地震撼拧碎了她的心魂!
无论如何卑微的人,也都有倾慕一个人的权利。饶是宝钗沦落到如此地步,心中也没有放弃对美好的渴求。
相对于冷玉堂的残酷无情,水溶那张干净的脸和那身月白色蟠龙纹章的服饰对宝钗来说又是何等致命的诱惑。她的心狠狠地一揪,热泪盈上了她的眼眶。但一切都已成定局,现在才说后悔,已经太迟了,一切再也无法挽回了!
“你在想谁?嗯?”冷玉堂一边问,一边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不停地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占有。她不停的娇喘声伴着他粗重的呼吸声,让他腰杆的挺入更加猛烈快速。
“我想谁是我的自由……”她不服,身子可以被他一次次的占有,但心却要永远属于自己。
“叫我。快!”他霸道的低吼。
“门主……”
“该死!你这该死的女人!”冷玉堂低吼一声,在她的身体中释放了自己。过了久久,他抽身而出,宝钗失去支撑的身子不支地瘫软在床上,翦水般的秋眸愣愣地望着前方,神情空洞,看起来教人心生怜惜。
就算她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男人,然而,在她的心里无比清楚,今生今世,冷玉堂将是她生命中占有极大地位的男人。再也磨灭不去!
蝶语轻歌 第05章 日西斜倦鸟归林
水溶出了冷玉堂的院子,走到大街上辨别了一下方位,往自家府邸走去。暗中相随的家人拍出他那匹枣红色的骏马,马儿从水溶身后慢跑过去,用鼻子来回的蹭水溶的肩膀。
水溶回头,开心的笑道:“原来是你来接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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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打了个响鼻,用前蹄“哒哒”的踩地。
“嗯,好,咱们回家吧。”水溶拉住马缰绳,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儿便轻快地小跑起来。
天色暗下来,大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水溶马不停蹄直接回北静王府,进门时把看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哟,王爷,您回来了?”
“嗯,家中怎样?”
“一切都好,王妃有喜啦,太妃高兴着呢。”门口的下人行礼毕,陪着小脸回话。
“嗯,你们把我的马送到马厩里去,不用进去回了。本王想给太妃和王妃一个惊喜。”
“是,奴才遵命。”下人牵过马高兴地往一侧走去。水溶则大踏步往里走,直奔后院。
正好是晚饭时间,因为黛玉没什么食欲,正懒懒的歪在榻上,看着丫头们把精致的饭菜一样样摆在饭桌上,却动也不动。
“主子,您好歹也吃一口儿。也算是素心的诚心到了。这大热的天,她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精挑细选的给主子做了这给养饭菜,您就冲她这份儿诚心吧,也动动筷子。”紫鹃在一边耐心的劝着。
“不想吃,没胃口。”黛玉闷闷地,想着心事。——按道理,李辉被落花楼的人擒住,那个冷玉堂应该沉不住气了。水溶若是趁机敲打一下他,只怕事情就成了。为什么这一整天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呢?
“王爷?”门外的小丫头一声惊呼:“王爷回来啦!”
黛玉心头一动,忙从榻上坐起来。紫鹃也一愣,急忙欠身搀扶住黛玉,又劝道:“主子莫急,小心闪着腰。”
“玉儿?!”水溶几步走近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凉榻上的黛玉呆呆的看着自己,心底那股不可名状的疼痛牵动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喉咙里干干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爷……”黛玉也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酸楚,这一个月来的酸甜苦辣全部涌上心头,化作两行清泪,顺着腮边流下来。
“玉儿,委屈你了。”水溶走到黛玉跟前,蹲下身子,把黛玉拥在怀里。想要紧紧地抱住她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发酸,没有那么多力量。无论多用力,都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思念。
“喂,你轻点,我都被你揉碎了。”黛玉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一再用力的搂自己,忍不住提醒道。
“哦,玉儿,可为夫总是觉得还不够用力。”水溶笑笑,把黛玉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的看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不好好吃东西怎么行呢?”
“没有胃口,总觉得什么都不可口。”黛玉抿嘴笑笑,也伸出双手抚摸他略显憔悴的面容,“你也瘦了,他们苛待你了吗?”
“还好,就是十来天没给为夫洗澡,呜呜,一路奔波而来,臭死了。”水溶故意逗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