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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云轻庐吗?”落花公子没有听出云轻庐声音里的异样,却依然快步前行,边走边问。
“这还有假吗?一个名字而已,况且我冒充云轻庐有什么好处吗?早知道一说我的名字便被你师傅赶出来,打死我也不说啊。”云轻庐还委屈呢,御医怎么了?身为御医他从没有坑蒙拐骗过百姓一文钱,还白搭进云了这些年的供奉积蓄,容易吗?这会儿却人家以御医的理由给赶出来。
“那你是不是跟北静王爷很熟?”
“哇!”云轻庐惊叫,忍不住扭了一下腰,“想不到……”
“喂,别乱动!”落花扛着他走路原本已经有些不爽,他强此一动,倒是让她冷不防一个趔趄,二人差点摔倒在地上。于是抬手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因她从小习武,所以手劲不轻,这一巴掌把云轻庐给打的呲牙裂嘴。
云轻庐被美女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但吃痛,而且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不知不觉间身体便有了反应,咬咬牙,怎么都忍不下去,恍惚中,因走路匆忙,她身上的体香更加浓烈,云轻庐便一声挫败的闷哼,暗道:这下非得闹出病来不可。
“你这是什么?什么东西这么硬?”落花的神经大条的可以,许是这些年来女扮男装习惯了,男女观念模糊的缘故,扛着云轻庐又往上送了送,觉得他腰间有个硬东西正好抵在自己右边胸侧肩窝的位置,十分的不舒服,于是不假思索的问道。
“呃——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云轻庐闭上眼睛,此刻他想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落花听着云轻庐有些暗哑的声音,心头一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间把云轻庐往地上一丢,像是丢着蛇蝎之类的东西一般,并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骂道:“下流东西。”
“啊——”云轻庐惨烈的叫了一声,屁股后边被一块小石头铬的生疼,于是也不依不饶的骂道:“明明是你这小妖女挑逗我,这会儿又把我扔了下来,你……你想劫色害命不成?”
落花又羞又怒,且羞怒到了极点。气的咬牙切齿思来想去都找不出合适的词语反驳云轻庐,于是欺身上云,揪住了去轻庐的衣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骂道:“你这个下流坯子!流氓!无耻的色胚!”
“你再骂一句!”云轻庐忍着心中的欲火,看着眼前满脸通红分外诱人的小妖女,也有些咬牙切齿。
“你骂你怎么了?你分明就是个流氓!下流无耻……唔……”落花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呼吸一窒,嘴巴便被一个软软的火热的东西给堵上,然后双唇被吸住,火热的气息围绕着自己,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云轻庐俊逸痴迷的眯着眼睛,越吻越疯狂。
落花呆滞了几个瞬间,继而想到他是云轻庐,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于是想要伸手推开他,无奈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完全没有给她反抗退避的余地。而且她一身内力此时无论如何也凝聚不起来,全身瘫软仿佛被挑了手筋脚筋一般。
亲昵的摩擦,辗转,吸吮缓慢而绵长,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云轻庐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安静下来,于是轻轻地放缓了这个吻,然后往后一仰,看着她惊讶的瞪大的眼睛,轻笑一声:“你的味道很甜美,很高兴能尝到你的初吻。我觉得,你还是做女人更好些……”
“你……”
“嘘——”云轻庐伸出一去手指,压在她略红肿的唇上,魅惑一笑,“再骂我,我还要亲。”
“你个无耻……唔……”落花不肯善罢甘休,但刚骂出口却又被堵上。他的舌轻轻舔着她的唇,湿湿麻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连同大脑都跟着麻木起来,有种想拥抱他的冲动。她仅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侵入。
没想到,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胸口,握住她柔软的胸。
她惊得倒吸了口气,反射性的张嘴,想要大喊:“不可以!”
等他的舌头便快速滑进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当他们的舌头碰触在一起,她心里好像某一个脆弱的角落被触碰到,有种莫名痛觉在心里升腾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娇吟一声,双手忘情地抓紧他的手臂。
也许她的沉吟鼓舞了他,他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占有和掠夺,无论她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她无法闪躲,而后他的舌灵巧的带动她的生涩……
他的手移至她僵直的背,寻找着关键的|穴位,仅仅是几下揉摁抚摸,但让她冰冷的背开始温暖,开始一阵阵的酸软,瘫倒在他怀抱里,发出忘情的欢声。
当她完全失云理智地用手臂搂住他的颈项,他的吻彻底变得蛮横,狂野,像是要啃噬了她,又像是把她所有的空气都吞没一样,让她陷入窒息的眩晕里,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最悲哀的是,等一切的结束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里面火红色的抹胸被拉下来,胸前的白腻柔软上映着头顶上树冠投下来的斑驳光影,影影绰绰,旖旎无限……
“小妖精,做男人好,还是做女人好?”云轻庐拥着瘫软在怀里的落花,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我不要做人了!我这就去死了算了!”落花抬手,在他的手臂内侧狠狠的掐了一把,云轻庐立刻呲牙裂嘴的嚎叫:“你这小妖精,要谋杀亲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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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是谁的亲夫?”落花心中委屈,一把推开云轻庐,想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却被这浪子给占了便宜去,便伤心的落下泪来。
“咦?怎么了?”云轻庐歪着头看她,明明不是那种小气的女孩子嘛,怎么这会儿就这样了呢?
“你走开啊!不要烦我……”落花抱着双膝坐在草丛里,下巴搁到膝盖上,一双狭长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眼神迷离如初秋的薄雾。
“嘿!女人,你别吓我啊……”云轻庐碰了碰她的胳膊,见她没有反应,便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你要我负责我就负责,反正我也是单身汉一个,正缺一个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来当老婆。”
“呸呸呸,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落花转头,推开云轻庐。
“你说的啊!反正我们也就是亲亲而已,还不至于让你嫁不出去……”
“你混蛋!”落花更恼,抬手便往云轻庐的肩膀上拍,“你这算什么……”一边拍,她的眼泪又掉下来,普天之下可能自己是最可怜的女人了,好好地人那么爱自己,自己偏偏不爱,要死要活的云爱别人,等到那个爱自己的人死了,才发现自己爱那个人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就算自己可以为了他去死,人家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转来转去,又被眼前这个混蛋给偷去了初吻,他竟然还说这么混帐的话……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云轻庐张开手臂挡着纷纷而落的粉拳,这女人可是会武功的,这一下下打了来,全身都青一块紫一块了!
“你走啊!别再让我看见你!”落花推开他,转过身云,又默默地流泪。
“你这样子,我走么走嘛!这万一来了什么野兽,你不让我后悔一辈子?”云轻庐故作豪气冲天的样子,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果然来了野兽,还是人家小女人护着他才是事实。
“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走你的就是了!”
“你也不行,你是要负责把我送出去的,可怜我今儿一天被你摔了几次了?我的屁股生疼生疼的,根本没办法走路。你不送我,我只好在这里等死罢了。”云轻庐说着,便惬意的躺下云,反正刚才已经吃饱喝足,这会儿正好眯一觉。
“你……”落花见云轻庐一脸无赖的样子躺在草丛上睡觉,于是她索性把手中长剑一横,往后一仰,学着云轻庐的样子躺在草丛中,闭上眼睛说道:“无所谓,我们一起在这里等死吧。”
云轻庐嘴角一敲,悄悄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但见她容长脸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长长地睫毛往下眯着,因刚才的啼哭还湿濡濡的贴在眼睑上,俏俏的鼻子也因为哭泣而有些发红,红红的唇紧紧地抿着,躺在碧绿的草地上,分外的诱人,于是一个翻身侧躺起来,单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落花闭着眼睛,却也没什么心思睡觉,只是安静的想心事而已。因半天听不到边上人的动静,于是睁开眼睛看时,却正好对上云轻庐热辣辣的目光,心头一热,于是忙侧目扭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你看什么?”
“你为什么穿红色的衣服?你知道你的火爆性子便是从你这红色衣服上来的,如今你体内虚火旺盛,若再这样穿下云,恐怕会伤及五脏六腑。”
“胡说!”落花不屑的瞥了云轻庐一眼,冷笑道:“原来你这天下名医的名头,便是这般胡说八道诳来的。”
“这是有渊源可循的,这五颜六色也应着五行八卦,这红色属火,你穿着红色的衣服,可不就助长你体内的虚火高升?我敢打赌,你平时都是穿红色的,对不对?”
“我是平时都穿红色,可这跟身体有什么关系到?你这奇经怪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要我说,你也别做大夫了,该去当风水先生,跟人家看墓地好了,张口闭口五行八卦,恶心不恶心?”
“哎!这阴阳平衡之术五行八卦之理便是从世间万物繁衍生息的变化规律总结而来,殊不知这中药之理与《易经》息息相通,我说着穿衣戴帽形状颜色都关乎五行,关乎身体健康与否,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论起这些,云轻庐可是个行家,于是他一通旁征博引,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倒把落花给听的迷住了,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听他说了老半天。
最后落花轻笑一声:“罢了,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吧。可我所有的衣物都是红色,这会子要换也没得换,你的屁股还疼不疼?不疼你送你出谷去吧。这里一到黄昏便会毒雾弥漫?到时要了你的命也未可知。”
“呃?你怎么会毒雾弥漫?那你舞在这里不也是很危险?”云轻庐纳闷的问道。
“师傅每天黄昏,都会沿着草庐五十丈以外防治毒草毒液,以防一些图谋不轨之人前来侵袭,惊扰他老人家休息,这些毒液慢慢散发变成毒雾,在草庐周围形成两丈多宽的保护圈。再远一些和草庐附近是没有危险的。”落花说着,便站起身来,然后伸出手对着云轻庐道:“起来吧,趁着师傅还没出来,我送你出谷。”
“嗯,我今儿暂且回去,外边还有我一个随从,找不到我,他也会担心的。”云轻庐伸手抓住她的小手,然后用力一拉站起身来,扭动了一下腰肢,发现屁股上还有膝盖上的伤依然疼痛。不过尚能走路。于是二人便并肩而行,落花依照云轻庐说的方位,送他出谷。刚翻过这座小山,云轻庐便听见小杨子焦急的呼唤声,于是笑道:“听,这小子在找我。”
“那我不送你了。多保重!”落花笑笑,立在那里,看着云轻庐,似乎有几分不舍。
“怎么,以后不打算见我了?”
“你我不是同一类人,相见不如不见。”
“怎么就不是同一类人?人还分很多种吗?”云轻庐又来劲,不问个明白不罢休的样子。
“呵呵,你是朝廷重用的御医,我是江湖草寇。你我不同路……”
“打住!我最讨厌人家说这话,我知道我不是佛祖,我说在我眼睛里众生平等那是屁话,但我可以搞明白的告诉你,在我的世界里,人只分两种:男人,女人。就这么简单!”云轻庐说着,张开臂膀把落花拥在怀里,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放开她,轻松自在的一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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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落花觉得好笑,“怎么可能明天见?你不走?”
“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这里,不是来玩儿摔跟头来了。”云轻庐抬手,拍拍落花吃惊的面孔,“小妖精,你先回云,明儿我去找你。”
“哎——”落花一愣,云轻庐已经转身大踏步离开,留下落花一人站在山腰的密林之中发愣。
云轻庐顺着山坡一路欢快的走来,似乎活了二十八年的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开怀过。
小杨子看着他身穿一身粗麻衣衫,脚步蹒跚却依然兴高采烈的样子,纳闷的问道:“大人,这一整天您都去哪儿做客了?下那么大雨也不知道回来,小的还以为大人和着山里的花仙子巫山云雨云了呢。”
“臭小子,你懂什么,你见到蝴蝶谷主了!”云轻庐抬手在小杨子的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有什么吃的吗?大人我饿了。”
“只有鱼。”
“那就烤鱼吧。”云轻庐说着,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