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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飞打断他,“你别急。你们既然已经签了旲和,就去找我教父,非璟煜。他不会放任旗下艺人任人欺凌的。”
陆由小声道,“非总自然不会。但是,对方的开价是,一个亿。”
褚云飞皱起了眉。“开价的是谁?”
陆由摇头,“不知道。”
“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我们的人吗?还是现在,越来越不把秋家放在眼里了。”褚云飞看乔慕宸道。
乔慕宸横他一眼,却是望着陆由,“我们知道了,你放心吧。非叔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是云飞的朋友,云飞也不会不管的。我们明天给你电话。”
陆由知道,这些人的时间不属于他,他也不好多耽搁,于是便只是点头。
褚云飞和乔慕宸告辞之前特地将账单记在自己名下,“你现在虽然比原来好一些,但是刚跳槽,正是花钱的时候,别浪费了。”
陆由心中感激,回家的路上特地去买了徒千墨最爱吃的小圆饼干。
徒千墨看他进来,笑道,“难得的休假,怎么又跑出去?”
陆由道,“去买点东西给你吃。”
徒千墨笑着揽住他腰,“去洗澡。我是真馋了。”
两人一起用了小点,又是一番唇舌纠缠。陆由躺在床上,发丝挠着徒千墨胸口,“千墨。”
徒千墨答应,“嗯?”
“千墨。”陆由又叫了声。
“怎么了?”徒千墨轻声问。
“没有。就是看你倦不倦。”他说着就撑起身子,用指腹轻轻抚着徒千墨眉头,“别太担心了。明天,不是就约了非总吗?”
“一个亿。”徒千墨道。
正说着,陆由手机却响了,陆由看了看号码,却刻意没有出去。
电话那头的是褚云飞,“我帮你问过了。是有一堆调敎时候的照片,但是,没有赵濮阳。”
“没有。”陆由有些吃惊。
“嗯。不用担心。我哥已经放话了,不会有谁敢动你们。”褚云飞道。
“谢谢!”陆由自然明白褚云飞的这句话有多重。
“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褚云飞道。
“卡狄。”陆由没有隐瞒。在对方面前,他没有保留隐私的权力。
“恐怕是那边人放的风逼你们回去。不用多想,这个圈里,如果有公司容不下你们,旲和就容不下他们。你们是公司很重要的人才,放心,我非叔那个人很公道的。”褚云飞道。
“谢谢。”陆由还是只敢说谢谢。
褚云飞笑,“没关系。有空,一起出来玩。”
“好。”陆由答应着,挂了手机。
徒千墨慵懒地丢下半个抱枕,“谁啊?”
陆由走过去,揭开他被子,轻轻伏在他腿上,“老师——”
徒千墨愣住了,“怎么?”
陆由低声道,“秋小少爷。他说,这件事,已经摆平了。”
徒千墨一皱眉,半晌不说话。
陆由轻声唤道,“老师——”
徒千墨怔了良久,想到他说的,终于道,“既然这样,你还如此这般做什么。”
陆由轻轻在他腿上晃了晃,“是小由不好。小由不该背着老师和师兄们私下——”
徒千墨抽了抽腿,“这事你和南说吧。”说着竟是不再理他。
陆由略歪过身子,小心看着徒千墨,“生气了?”
徒千墨道,“我又有什么立场生气。你跟我说这些,又是当我什么人呢?”
陆由还是声音柔柔的,“生气了?”
徒千墨道,“你若是当我是你老师,就该跪下请罚,若当我是你爱人,你又何必!我有什么资格打你!”
陆由用肘撑起身子,轻轻靠在徒千墨身边,“我若是跪下请罚,你打还是不打?”
“打不打都是我的事。”徒千墨道。
陆由轻声道,“我知道。这件事我私下找了秋少爷不太尊重你——”
“不是不尊重,是不必要。我约了非太子谈,当初选择旲和自然有我的道理。他没有理由拒绝,不用你多事。”徒千墨道。
陆由点头,“我也知道是我多事了。可是,有些事情,非总不一定说实话。比如,根本没有小师兄的那张照片。”
他这句一开口,徒千墨都惊呆了。“没有?”
陆由很确定,“的确没有。”
徒千墨沉默一会,“果然是慕禅。”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发白,为什么最熟悉的人永远在用自己的软肋算计自己。
陆由伸手勾住他手,“我让你打,无论我是你的学生还是情人。就算是,出口气也好。我知道不该瞒着你,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别闷在心里,你的心太重了。”
徒千墨不说话。
陆由看着他,“还在和我怄?这样都不愿意?”
徒千墨冷冷道,“既然知错了,还靠着干什么!”
陆由于是起身,伸手褪下内裤,伏在徒千墨膝上。
徒千墨看他挺翘白皙的臀,一巴掌就盖下去。
陆由吃痛,疼得咬住了唇。
“不许咬嘴唇!我说过了,疼不疼你都可以叫出来!”徒千墨道。
“谢谢千墨。”陆由说。
“啪!”又是一巴掌,正盖在臀峰上。比起藤条来,巴掌除了亲昵更多几分安全感。哪怕疼痛,却也是可以承受的感觉。
陆由静静趴着,不再强忍,但却是将头埋进床单里。
第三下,还是盖在臀峰上。自从做了情人,这样的拍打其实越来越少了。甚至,徒千墨为了向他证明他在自己心里是不同的,很少再用sp这种方式。
第四下,屁股就是那么大,打了几下难免重叠着。徒千墨拍到腿根处,陆由一阵脸红,腿抽搐了一下。于是马上迎来更狠的一下,“躲什么!”
陆由小声道,“没有。”
徒千墨并没有再用力加一巴掌算惩罚,而是抬手打另一边。
陆由只觉得臀上一片麻辣辣的,身子也是伏在他腿上,其实稍稍有些铬地慌,但那种感觉,那种像个依赖的孩子一样给他管教,同时又像个懂事的恋人一样让他满足的感觉。由着千墨发泄掉心头的醋意,哪怕被打,也觉得舒服很多。
陆由想着,就觉得脸热得发烫。可徒千墨打得却越来越重,虽说是巴掌,着实疼起来了。陆由知道自己不该,明明师门最忌讳的就是再受慕禅恩惠。慕禅没有对不起过大师兄,没有辜负过三师兄,更没有薄带过小师兄,大家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早都说过了,既然拜了师就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自己却偷偷找外人商量。陆由想到这里,心里难受地很。
“啪!啪!啪!”徒千墨这次打地很有节奏,看陆由不动了,只是呆呆趴着,倒也明白了几分他的心思。他这样一想,却是难免更下了重手。几巴掌重落下去,又是本来就微微有些肿的臀。痛得陆由张口咬住了被单。
徒千墨连着打了十下,陆由回转过头,“要弟子去请家法吗?”
徒千墨有一丝的犹豫,却还是点了下头。
陆由撑起来回自己房间去取藤条。徒千墨的规矩早都废除了那些他变态的,没让他一路顶着藤条,也没让他跪着过来。
等陆由拿了藤条,徒千墨伸手握住,陆由却是站在床前。一柳腰肢矗在那里,带着红印子的肿起来的臀,让人说不出的怜惜。
徒千墨压下心中琦念,“嗖!”地一声挥起了藤条,重重落下。
“呃——”陆离喉里滚了个音,受下了。大概是因为单独站着没有可支撑的地方,身子向前倾了倾。
“咻!啪!”第二下。
陆由强挺着脊背。这一下的疼还未散去,徒千墨却是狠狠又抽了一次,陆由一时没想到第三下来得这么快,被打得往前趔趄了两步。
“找个地方撑着去!如此站着,受伤怎么办!”徒千墨的声音很冷静,虽说的是关心的话,却不带着私情。
陆由背转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徒千墨扬起藤条,嗖嗖就是两下,陆由臀上原就挨了巴掌,如今巴掌落上藤条,就好像将原本肿起来的臀抽裂了似的。
徒千墨没有任何怜惜,又是给左右大腿根处各有一下。
臀峰上又是一藤,贯穿了这个臀。
陆由疼得汗水浸湿了头发。
徒千墨却是更重的一藤条敲在同样的地方,陆由忍不住发出呻吟。徒千墨心里一抽,重重一记,再次重叠上去。
陆由疼得膝盖一软,徒千墨拉住了他才没有磕在地上。
“老师——”陆由轻唤。
“明日去找南,在他面前跪两个时辰。”徒千墨道。
“是。”
徒千墨任他跪下答应了,命他将藤条放回原处才看他每走一步就抽着嘴角捱过来。
每回罚过了陆由,徒千墨心里也有些讪讪的。两人当日都不会做太过亲昵的事。
“去冲个澡就睡吧。”徒千墨道。
“谢谢老师。”陆由答应着进了浴室,看到浴缸中已经放好的水,尽管那人没有展示出太殷勤的伏低,依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洗了澡回来,陆由用手撑着上床,拉到身后伤口有些痛,徒千墨伸手将他拉上来,看他将身子翻过来俯卧着,等他安静睡了才旋了床灯。
“晚安。”徒千墨道。
“安。”陆由轻轻闭上眼睛。
赵濮阳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还靠在南寄贤的腿上,膝盖跪得发软,腿也酸得厉害,迷迷蒙蒙的,就被揪住了耳朵。
“大师兄,我知错了。”小孩连连告饶。昨天赶了三个场子回来就找南寄贤求情,可惜太累了,在大师兄脚边跪着居然头拄在他大腿面上睡着了。可是,大师兄也太狠了吧,这样都不抱自己去床上睡。
南寄贤伸手狠狠按了按他颈部,恐怕是一直睡着,疼得赵濮阳叫起来,南寄贤用力替他揉按,小孩疼得抱着师兄小腿肚子,刘颉和陆由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场面,赵濮阳一下就脸红了,南寄贤却是伸手将小孩捞了起来。
“三师兄。”赵濮阳小声打招呼。
刘颉笑了笑,和陆由一起向南寄贤问好,陆由同样问候了赵濮阳,和刘颉一起跪下。
刘颉低头道,“阿颉和小由来请罚。”
赵濮阳伸手去拽南寄贤衣服,就是来求情的呢。
南寄贤打了个电话,吩咐家里下人替赵濮阳找个好的按摩师,而后看他道,“出去吧。”
赵濮阳还要说什么,南寄贤狠狠点了点他肩颈,“还想让我和你算这笔账呢。”
赵濮阳不敢再说,乖乖退下。
刘颉连忙道,“不必跪了。”
赵濮阳不敢太僭越,毕竟师兄师弟都跪着,正自曲膝,却听南寄贤道,“你和小由都起来吧。”
刘颉等依言起来,赵濮阳躬身退下,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南寄贤望着陆由也站起来,“老师怎么吩咐?”
陆由低下头,“老师吩咐,在大师兄面前跪两个时辰。”
南寄贤点头坐下,向他招了招手。
陆由面上一红,却终究过来,刘颉待要背身过去,却已经听得南寄贤道,“阿颉,你来验伤。”
陆由羞得耳朵都红了,南寄贤却是将他拉在自己身边,握了把他的腰。
“是。”刘颉小心应了过来,在陆由身边蹲下,伸手去褪陆由裤子。
陆由望着南寄贤求道,“师兄,我自己来。”
南寄贤点头。
陆由自己褪了裤子,再脱内裤的时候,一张脸像充了血似的。
刘颉看他臀上,藤条的印子极为明晰,甚至因为没有上药而肿得更加狰狞,他倒是真没想到老师能下这么重的手。
南寄贤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先捱的巴掌,等打到皮肤都薄了才上的藤条,可知痛到什么程度。他给了刘颉一个眼色,刘颉连忙拿药膏过来。
陆由哪好意思,“不用了,谢谢大师兄,不用了。”
南寄贤也不说话,顺手就将他按在自己腿上,挤了些透明的膏体替他擦好,每一道伤痕都极为小心,可哪怕过了一天,陆由还是疼得要命,如此一番,又折腾得一身汗。
南寄贤替他擦过药才道,“去那边跪着,晾一晾,让药吸收一下。”
陆由哪好意思,可师兄的话又不能不听,不敢提裤子,就用手将裤腰扶到大腿中间的位置,两只胳膊向后夹着好挡一挡伤痕累累的红屁股,一步一步挪到墙角跪了。
刘颉在南寄贤面前跪下,南寄贤轻轻摇了摇头,刘颉低着头咬着唇,等南寄贤出来时,看师兄手上已拿了一根短鞭。南寄贤依旧是坐着,示意他趴到膝上来,他坐的位置脚边放着一张小软塌,纵使这些孩子身高很高,可伏下来的时候手肘可以撑在软塌上,倒也并不难受。
“阿颉没脸求师兄眷顾。”刘颉自然知道师兄让他趴在腿上是疼他,可他自己觉得不对,老师连五师弟都重罚了呢。
“该不该眷顾你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南寄贤的声音很沉,极具威势。跪在墙角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