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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持在一边笑,“就算真的说,赵濮阳应该也不敢跟师兄呛回去吧。”
赵濮阳点头,“不敢。”
“那一般如果师兄批评你呢?说你哪里做得不好之类——”男主持看他。
“就——”赵濮阳想了想,“道歉,然后说会改,会用心做,这样。”
“那如果你本来其实没有做错呢?”男主持追问。
“不会!大师兄不会因为我没有做错故意说我什么。”赵濮阳很肯定。
“所以,只要师兄说了,你就一定会改。”男主持继续。
赵濮阳偷眼看南寄贤,“会。”
南寄贤笑,“为什么要看我?”
赵濮阳有些尴尬,“就是怕,因为有时候可能当时会不理解或者怎么样,就一开始,可能不会去改,但是以后还是会意识到,师兄是为我好。”
男主持露出很收敛的笑容,“你的答案好官方。”
赵濮阳笑,“好像。”
女主持问,“你们师兄弟里你是排第三?”
“第四。”赵濮阳道。
“就是今天什么都可以问?”女主持看他。
男主持打断,“什么叫什么都可以问。”
“就是说,不止是他们的事啊,因为我还想知道一些别人的事。”主持道。
“比如?”男主持道。
“比如,陆由啊。”女主持突然发难,“陆由跟你老师的事,是真的?”
赵濮阳点头,“是。老师和小师弟公开出柜的。”
“所以,他们有没有玩S…M?”女主持逼问。
赵濮阳摇头,“没有。”
“他们有可能在玩,但是你不知道啊。”女主持追击。
南寄贤道,“肯定是没有,而且,不要问他。他不会知道。”
“所以,南哥是不希望濮阳回答这样的问题。”男主持立刻打圆场。
“是。濮阳很多问题是不能答的。”南寄贤肯定。
“比方说,南哥会规定,他有一些不能回答的问题?”男主持道。
“会。”南寄贤点头。
“类似于,有没有看□,有没有上情歰网站?”女主持道。
南寄贤道,“这些都可以问我。濮阳没有过。”
女主持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他没有过,南哥为什么会知道?”说完就躲到男主持身后。
男主持无奈,“你在怕什么?”
女主持拍着心口,“我不敢问。”
南寄贤看她,“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
女主持看男主持,男主持叫她,“问。”
“真的问?”
“真的。”
“你们俩什么时候出柜?”女主持问完就跑。
男主持一把抓住她,“你在说什么?”
女主持道,“其实这样很没礼貌是不是?”
男主持道,“我觉得,你问过不要跑的话,应该没有。不过,他们应该不是。”
女主持看男主持,“对哦。你应该看得出。因为你——”
男主持点头,“我是。”
女主持看他,“为什么同样是,你跟他们质素差这么多?”
男主持一脸无奈,“我在救你诶!说正经的,我觉得,南哥不是。”
南寄贤点头,“我不是。”
男主持道,“濮阳也不是。”
南寄贤道,“他也不是。”
女主持道,“所以说,你们就真的只是师兄弟?”
南寄贤道,“其实我们师门里,除了老师和小由,都没有。”
“对啊。当初二师兄要娶苏师姐的,而且,三师兄也结婚。”赵濮阳边说男主持边点头,“对啊,娶了好莱坞的大明星。”
“嗯。”
“但是,很多人还是希望,你们俩啊。”女主持道。
男主持看他,“希望?”
“对啊。就是两个帅哥,很美型。”女主持道。
“我觉得,老师和小师弟就已经很够了。”赵濮阳道。
男主持另起话头,“南哥和濮阳的感情一直很好吧。”
“起初,他很怕我。”南寄贤道。
“后来好一些。”赵濮阳解释,“因为我出道的时候,大师兄就很严厉。”
“后来就很疼你了吧。”女主持道。
赵濮阳想一想,“后来还是很严厉。”
“会是那种一个音唱错,唱一百遍那样吗?”男主持一副求解惑的样子。
南寄贤笑,“问他吧。”
赵濮阳道,“一个音唱错唱一百遍,不算严厉吧。”
女主持惊讶,“这样还不算?”
南寄贤道,“我的规矩都是唱错一个音整首歌罚这样。”
“那岂不是很惨?”女主持道。
赵濮阳回忆,“最惨的一次,唱了整整一晚上。”
“那可以偷懒啊,因为南哥不可能陪你一晚上啊。”男主持道。
赵濮阳摇头,男主持看他,“不敢吗?”
“一个是不敢,另一个,也的确是自己做错事。还有就是,也没办法偷懒。”赵濮阳道。
南寄贤解释,“我会拿一个录音机,叫他不停唱。”
男主持笑,“录下来吗?”
南寄贤点头。女主持指着南寄贤,“你好阴险!”
南寄贤笑,“小孩儿,一定要监督。完善监督机制。”
“那你刚才说,这样的都不算严厉吗?”男主持看赵濮阳。
“我觉得,这样只是严格吧。”赵濮阳道。
“那严厉要怎么样?吊起来打?”女主持开玩笑,突然,“诶,他在点头!”
男主持很惊异,“真的有吊起来打这么夸张?”
南寄贤笑,赵濮阳道,“没有吊起来。”
女主持做出很认真的样子,“但是有打。”
赵濮阳道,“一定的啊。”
男主持看他,“一定?”
“对啊。”赵濮阳道,“就练琴,练舞,肯定会——有时候会出差错。”
南寄贤点头,“濮阳出道比较早,才十五六岁吧,小孩子出错不可避免的。”
“那应该也不是很严重吧。”男主持道。
“还好。”南寄贤道。
“那最惨是怎么样?”女主持问。
男主持看他,“为什么总要问最惨。”
赵濮阳想了一会儿,“两个星期不能起床吧。”
“两星期!”两个主持都呆了。
“因为什么事?”
“偷懒吧。”赵濮阳有些不好意思。
“偷懒?”女主持逼问。
“什么样的偷懒?”男主持继续问。
“偷懒,还有说谎。”赵濮阳道。
“就是有一首歌——”南寄贤解释,“我要求他唱五百遍谱,再唱三百遍词。”
“我没有唱完。”赵濮阳道。
“就因为这样,就被揍到两个星期不能起床?”女主持掩住脸,“my god,那我岂不是要被打死?”
男主持看他,“你这种懒人,应该人家也不会打你吧。”
女主持点头,“对哦,我没有被打的荣幸。”
南寄贤道,“我不太能接受师弟偷懒。”
“那就是说,如果陆由偷懒的话,你一样会打他。”男主持问。
“是。”南寄贤道,“不过他们现在都不太会。”
男主持看赵濮阳,“其实我想象不到,你会是一个偷懒的人。”
“濮阳平时不会,他很努力。那次是生病,很多原因夹在一起,他又不想我担心。”南寄贤解释,“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说谎。”
赵濮阳道,“就是本来没做完,然后我说做完了。”
“那你究竟唱了多少遍?”男主持问。
赵濮阳回忆,“大概三百遍谱,一百遍词吧。”
“三百遍,一百遍?这样也会被打?我以为,你一遍都没有唱。”男主持道。
“怎么可能?”南寄贤和赵濮阳同声道。
“你们家的规矩会不会太严了点。”女主持道。
男主持点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家全亚洲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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