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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嗅蔷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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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些日子积攒下来,酒盅里已余下大约小半盅,看着碧莹莹的一团绿液,徐长清有些不舍,用手微微晃了晃酒盅,一晃那绿液便如一团胶冻一样在里面颤了颤。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徐长清想来是极为后悔的,首先他不该没搞清楚状况,冲动之下去敲将军府的大门,再是掉出了那随身带着的一滴绿液,他之所以把绿液带在身边,本是想在不得已时留做备用,毕竟平时无人时怎么样都可以,但若有人在身边,要从小山里拿出东西出来总不免有一阵心虚,相比绿液,他更怕会暴露出小山来,所以为了尽量避免识海玉山会暴露,才想备着一瓶留用,却没想到正是这备用的绿滴惹了祸。
  
  也只能说运气不济,换成普通人,谁会去注意那么不起眼的一滴水,不过,此事现在想来,战无野可能早已有备无患,就算自己当时没有掉落银瓶,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甚至猜想,云姨能进将军府恐怕也是战无野有意安排,目地可能就是为了自己手中这绿液,虽然他不知道那战无野是如何得知这东西在自己手中,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败也绿液成也绿液。
  
  若他的目标只是绿液而已,那么就给他一些,让他早些得到手,想那战无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对绿液以外的事情毫无兴趣了,到时,自己和云姨才能够安身而退。
  这是徐长清觉得最可靠的办法,也是唯一的选择。
  
  晚上云姨不仅拿了膏药回来,还带了一匹绸缎,深蓝色的料子,看到徐长清便一把将他拉到屋里。
  
  面带笑容的从衣袖里取出一盒药膏,说道:“清儿,你看,这是少将军给你的膏药,听洗衣的妇人说这是将军自己用的,药铺里买不到呢,来来,姨娘这就给你擦上试试,早晚各一次,两天瘀伤就能好了。”徐长清哪里还敢让云姨擦,拿过来飞快的自己涂上了。
  
  擦完药膏,屁股一开始是凉兹兹的,稍过一会擦药的地方就开始火辣辣的疼,徐长清有点怀疑里面是不是被兑了辣椒粉,只好呲着牙暗地里把药给蹭了去,转身就见云姨展开了那匹绸缎,正念念有词的量着尺寸。
  
  他疑惑的凑过去看了眼,觉得这料子颜色太严肃,不适合女人,倒像是成年男子的衣衫颜色,于是偷瞄了云姨一眼,见她量得认真,便忍不住问道:“云姨,你要在家里给将军做衣服?”
  云姨边量边回道:“不是,将军的衣服在府里时便做了,这是尤参军的。”
  
  尤参军?徐长清一愣,口气一转道:“尤参军的衣服怎么会让云姨做,他不是有夫人吗?”
  “他夫人早就过世了。”
  听罢徐长清心中一突,随即道:“那不是还有个懂刺绣的女儿吗?”
  
  云姨理好料子后,用剪子迅速的裁开:“他女儿前些日子刚许了亲,过两天就要出嫁了,哪有时间给他做衣服,反正姨娘晚上也闲,就帮忙给做做,也不是很费事。”
  徐长清皱着眉寻思了下,那尤参军没了夫人,女儿又要出嫁,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在这个时候让云姨帮他做衣衫,这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忍不住又看了下云姨,虽然满心疑惑,但也只能压在心底,想想也不过是帮忙而已,自己似乎太小题大作了,退一步说,就算那尤参军有意,云姨也不会答应的,徐长清这样一想,顿时又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第二日清晨,云姨用了饭匆匆的去了将军府,徐长清则是扒着门盯了将军府一早上,始终也不见战无野出门,昨天他虽然没有明说要徐长清手里剩余的绿液,但也并不表明他不想要,这绿液一天没有交到他手上,恐怕他昨日的威胁就依然有效。
  
  徐长清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来到将军府,这次开门的不是昨天的大汉,而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见到徐长清便上下打量一眼问道:“这里将军府,你找谁?”
  徐长清忙说:“我找战将军。”
  
  “你找老将军还少将军?”
  “找少将军。”
  那瘦高的男人上下又打量了两眼,“你是徐长清?”
  徐长清一愣,不知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子,但还是点头道:“是。”
  “跟我来。”那瘦高的男人打开了门。
  
  将军府徐长清还是第一次进来,本以为会建造的极为华贵,却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古朴大气,那瘦高个的男人领着徐长清穿过正堂,来到一处别院。
  “将军,徐长清来了。”
  
  稍臾,屋内传出淡淡的一声:“让他进来。”
  瘦高个的男人向侧退了一步,对徐长清伸手无声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也不知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是这将军府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让徐长清感觉心底有些畏惧,于是只好先深吸了口气,然后硬着头皮上前推开了门。
  
  屋内似乎是一处书房,徐长清飞快的扫了一眼,摆设说不上有多么华贵,但却都是年代久远的古朴之物,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厚重感,尤其是紫檀木的案椅更显得气氛凝重。
  
  徐长清因为经常喝绿液的缘故,对灵气精气格外有感觉,他一跨进屋内,便觉得室内灵气充沛,虽不如小山那么浓郁,却也是比外面强了不知多少倍,吸上一口不由得让人心神一振。
  
  因为识海中玉山的缘故,他对玉石也极为敏感,所以能清楚着感觉到,这书房之中有六处地方摆放着玉石,让徐长清吃惊的是,这几块玉石之中所蕴含的浓郁精气绝对不比小山中的差,他除了觉得有些意外之外,也并不惊讶,战家一直极爱赌石,逢赌必到,若没有几块上好的美玉压府,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战无野此时正坐在书房之中,却是专注的在擦着一把开锋利剑,徐长清一看之下心神一荡口中一甜,随即让他强自咽了下去,那剑里透着一股让人心胆俱寒的气息,以前听人说过,只有斩杀万人之魄,才能形成夺魂之剑,难道面前这把就是夺魂?
  
  徐长清不敢久视,只一眼裤下的小腿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打起颤来,只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身体的本能让他停在了最危险的界限点上。
  
  身后的门已经被那瘦高个给关上了,关门时那瘦高个还同情的看了徐长清一眼。
  虽然这是将军府,但是在书房里擦着宝剑,怎么看着都怪异之极,徐长清微垂首,按礼数等了半响,可那战无野却没有丝毫开口的迹象,仿佛已经遗忘了他,一心只在剑中一般,焦急之下他只好先开口道:“小人见过将军,今日小人已将石液全部带来,还请将军笑纳。”
  
  战无野闲闲的倚在靠背上,闻言后,手里的擦试动作这才略微停了下,目光看向下方那个低着头,有些纤瘦的徐长清,见他动作毫无失礼之处,说话也有进有退,只是……太过谨慎,竟是停在门口,多一步也不靠前。
  
  战无野面色淡淡的放下了手里的宝剑,“倒也识趣,既然带来了,那就拿过来看看吧。”
  这将军身边竟然没个伺候的人,徐长清不免有些奇怪,也让他很是困扰,再加上那柄邪气十足的剑,等他犹豫着走到案前时,后背的冷汗已经将衣服微微打湿了。
  
  战无野盯着他,见他走到了自己面前,眼神不禁一闪。
  徐长清低着头,将那绿液恭敬的放到了桌子上。
  战无野的目光顺着他的脸一直移到了银瓶上,顿了下,然后伸出手拿过,随手打开盖子,一阵浓郁的灵气立即倾泻而出,里面装的是满满的一瓶绿液,战无野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立即抬手将那盖子盖上。
  
  徐长清一直暗暗留意着,见他脸色好了不少,不仅心下一松,想到云姨努力挤出点笑面说道:“将军,这石液能够除伤换肤,十分好用,尤其是在战场上,重伤之下若能用此绿液涂抹定能保命,小人当年并不知它的用处,所以取出的不多,这些已是全部,现在小人愿意将它全部献给将军……”
  
  




23

23、第二十三章 翻脸 。。。 
 
 
  徐长清见战无野从始到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由感到心下一阵烦燥,可事已至此,就绝无回头之箭,否则这次岂不白来一趟。
  
  于是便耐着性子,仍然谦卑道:“小人只有一个请求,希望将军能成全小人。”
  战无野听罢目光如常,仿佛早已看穿徐长清会如此一说,将绿液放回到桌上,一挑眉道:“且说来听听。”
  
  徐长清忙道:“小人的姨娘眼睛因年久刺绣有些妨碍,恐怕不能再做府里的绣娘,所以请将军恩准小人的姨娘离开将军府。”只要云姨在将军府多待一日,徐长清便一日心中不安,就算工钱再高,他也不想让云姨继续做了。
  
  战无野道:“哦?眼睛有碍?”
  “是。”徐长清解释道“刺绣耗神,最近她时常眼睛红肿……”徐长清并没说慌,昨晚云姨熬了夜,早上起来时眼睛确实又红又肿。
  战无野听罢点点头:“即然如此,倒是可以。”
  
  徐长清闻言心下顿时一松,没想到战无野会答应的这么快,看来自己这次是赌对了,也不枉昨天想了一夜。
  既然无法让云姨主动离开将军府,那只有让将军府辞去云姨,辞退一个绣娘不过是件小事,但他知道战无野肯定会多做刁难,所以早已经想好了应付的借口,可如今这么顺利,倒有些出乎意料了。
  
  战无野嘴角噙着冷淡的笑意,将徐长清脸上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然后悠然道:“既然你的姨娘要嫁与我叔父做继室,那继续留在将军府做绣话也确实不合适,那么,就让她先回去好生歇息休养……”
  
  徐长清刚缓了口气,便听到这句话,犹如惊雷炸响,猛然抬头看向战无野,声音不由的略高问道:“将军方才说了什么?是谁要嫁与你叔父?”
  
  战无野道:“自然是你的姨娘,哦,你也许还不知道,我的叔父就是尤参军,尤姓是他的母姓,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那么早些让你知道也好。”
  徐长清脸上顿时血色尽收,目光紧盯着战无野,勉强从口里挤出几个字:“我姨娘凭什么要嫁给你叔父?”
  
  战无野的目光一扫之前的冷淡,看向徐长清时竟有些似笑非笑,口里却是更加激怒道:“如此这般反问,是指我战家的人高攀不起你的姨娘吗?”
  
  徐长清此时的目光已经有些怒意,他想也不想的吐出一个字:“是。”不说是,难道要说不是吗?那么他之前像乞丐一样卑躬屈膝,像狗一样腆着笑脸向人摇尾,是为了什么?
  他曾发过誓,他要给云姨比前世更好的生活,不让她再受苦,为了这一点,他一直努力着,做什么事都不敢有一丝闪失,因为有顾虑,他小心冀冀,他害怕得罪像战家这样的权贵,害怕失去云姨,失去现在这得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所以,他忍耐,他向他人俯首,他不甘的献出绿液,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可是最后,还是免不了他惧怕的结果,还是种无法预测的结果,那尤参军虽然没见过,但凭着是战无野的叔父又能好到哪里去?这与火坑有何区别,他怎会让云姨跳这火坑?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顾忌,还有什么可怕的,此念一出,几日压下的火气蹭蹭直上,竟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那银瓶抄到手,不客气的对着战无野露出一脸你简直不是人的表情。
  
  战无野见状竟然一怔,微微笑了。
  你笑屁啊?徐长清将绿液牢牢的握在手中,对战无野道:“战将军,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说的假设半点可能都没有,若是你执意如此,我现在就将这瓶石液倒掉,大不了不要性命,也要让你人财两空什么也得不到。”
  
  战无野默然看他半响,眼神闪烁,用单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微微倾身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攀我将军府的这门亲事,我叔父为人极好,膝下也只有一女,不日就要出嫁,你姨娘嫁入府后就是正室,你确定你姨娘将来能找得到比这更好的男人?”
  
  徐长清毫不受其左右,立即道:“我姨娘不需要攀附男人。”
  “你确定吗?”战无野绕过桌子走过来道:“据我所知,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你姨娘好像很喜欢我叔父。”
  
  徐长清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匹深蓝布料,云姨对那尤参军若真无好感,又怎会尽心为他做衣服?一个女人肯为男人做衣服,前提下是一定要有好感的,徐长清此时才意识到这一点,不由心下一闷。
  
  而战无野此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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