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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冷,因婴胎开始收气,腹中灵气日渐减少,赢贵的意思是这一个月最好卧床,因为此时灵气被婴胎吸收后,徐长清的身子会有些弱,在取胎前千万不能着凉生病,不过好在小山中有绿液,现在每日竟是能滴下一水杯之多,靠着这些灵液身子倒也无碍,只是没有再让战无野带他去游览小岛。
平日也只是坐于院里看看书,与厨子说说当日菜色,不知不觉间竟是又从中又学了好几手,那厨子也没想到这徐公子学问好,在厨艺上也懂得颇多,心下更是敬佩。
而下午无事时,便是拿着雕刀学着雕些花样,因做了三支木簪后,那回春木还剩下些边角料,闲来无事,便想着给腹中婴胎做些小物件好贴身佩戴。
这雕工徐长清还有些基础的,毕竟在空间时没少用玉给紫紫做些器物,而德子雕玉时,也是时常在旁观看,此时虽是雕木,却也能做个七八分像。
没有磨砂,只是纯用刀削难免会有些粗糙,削的几颗木珠,也不是十分的圆,但这样的缺陷,却也是一种随兴的乐趣,也能避免多浪费木料,毕竟这回春木来之不易,极为稀少,纯手工制作出来虽是看着不完美,却也尽量保留了木料的完整性,没有浪费太多的料。
这日徐长清正用刀细细在一块回春木做的吊坠上刻着一对锦鲤,战无野此时掀了竹帘走了进来,见徐长清桌上摆了不少雕刻好的小木件,大大小小的木珠也有十余颗,不由的驻足观看,半响便出人意料似随口戏谑道:“这些小东西雕得虽是难看些,倒也是用了心的,不若送我一件把玩如此?”
徐长清闻言本是惊讶,他平时对这些饰品从不在意,今日倒是主动开口讨要,但话说的实在难听,不由的心下不悦,若换做别人只怕是半只也不给,不过看在这回春木事战无野带给他的,也只好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在桌上玉件里扒拉来扒拉去,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似乎哪个也不舍得给,最后寻了件最早雕的一只巴掌大的树叶,是这些物件里做得最丑的一个,翻看了两下,便将这片木树叶抛了过去道:“不退不换,若嫌丑还回来便是。”
本来以为战无野看完还会讽刺几句,却没想到他拿在手里摩挲来摩挲去,最后竟是说:“这东西似乎做不了腰佩,不若帮我寻根线穿起来,我且放进衣内,也省得让外人看到~~~~~~”
徐长清一听,不由心下一软,就想起身给他寻几根玉蚕丝搓根线给他,结果便听到他后面又加了句:“~~~~~~笑话这狗耳朵雕得丑~~~~~~”
闻言徐长清顿时气得拿眼怒瞪他,最后吝啬的从衣袍边抽出几根蓝棉线,然后用手一捻,看也不看的便丢了过去~~~~~~
一个月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徐长清几乎是数着天过。
而腹中的灵气已是越来越稀薄,之前一直围绕在婴丹周围的绿灰雾气也都已被吸入婴胎之中,所以阻挡视线之物也越来越少,徐长清每每内视丹田都会生出一股疑惑,他知道自己丹田中的婴胎生得小,但似乎也太小了些,隐隐约约感觉像是一小团带着淡淡的银色的样子。
不由的心下有些嘀咕,这是正常小孩在腹中的摸样吗?如此之小尚且不说,但成形已久如何会是圆圆的一团,而且还微微透着银色的光。
不过他能感觉到那小东西很喜欢同他亲昵,也能够谈到他的呼吸,尤其是最后半个月,看得竟是越来越清晰,几乎只隔了一层薄纱一般,连它伸个懒腰也是能看得到徐长清顿时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外型小些不要紧,但这与正常的婴孩几乎差得太多了罢,竟然有些像~~~~~实在是说不出口。
徐长清纵是越听越怀疑,不过想到以男子之身孕子也确实是违背天道,且这婴胎在腹中才八个半月,还不足月,长得有些奇怪也~~~~~~~或许是正常,只是心中也颇有些担心,自己毕竟不是女人,到会不会生出个怪胎来。
这些时日战无野也是极为忙碌,晚上很晚才回回来睡,早上徐长清醒来时,他早已不在床蹋,忍不住询问之下,他却是道是正为日后九小雷劫做些准备。
这凝结元婴的雷劫乃是九小天雷但因婴化之法不是正常的凝结元婴所以每个人所遇的九道天雷强弱是不同的,据赢贵所说,他遇到最厉害的婴化天雷乃是九道小天雷凝结成六道,比之九道威力更是大增。
言下更是有些担忧,因徐长清修炼的婴丹乃是绿色,恐怕会生变,威力可能会比六道天雷更为惊人虽然以战无野的贪狼血脉,九小雷劫应该能够化去,但谨慎之下,为以防万一,早些时日便寻来了那块千年玄铁,炼制出三把玄天刀,可轻松抵雷劫三次。
这几日天气阴沉,有风而无雨,徐长清待在屋内一直没有出去,而婴胎在腹中也是隐隐欲动,极是不安,徐长清安抚之余,心下也是忐忑。
战区也此时站在小岛最高处,抬眼沉默的看着上空风起云涌,短短几日间竟是从四面八方凝结了不少乌云漩涡,黑压压沉重的压在头顶,旁边的赢贵看着更是担心,观了天象后便对战无野道:“将军,这九小雷劫应该没有如此仗势,最多不过化婴前夕在上空盘旋一日便散开,而像这般从数日前便开始凝结雷劫,在赢氏一族里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依老奴所看,这恐怕是大雷劫的预兆,不若派人去请战老将军也许还来得及~~~~~~”
战无野沉思了下,却是开口打断他的话道:“不必,他也有要做的事。”随即抬头看向天色目光坚决道:“就算是大雷劫也无碍,不过是损去半身修为,日后再勤炼便是。“
赢贵听到战无野如此说,也只能叹息摇头不再劝阻,不过他心下却另有疑惑,战家血脉固然珍贵,但毕竟到这一代已是稀少许多,根本不会出现如此凶猛的大雷劫,想来想去,这大雷劫之天象恐怕针对不只是贪狼之血,还有怀着贪狼的徐公子~~~~~~
只是这徐公子虽是修了婴化之法,却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让上天都嫉妒于他,要降下这闻所未闻的天雷劫来相罚。
转眼过了三日,午后时,岛上四周开始风浪滔天,之前便一直不见晴朗的天色,此时更是灰暗的如同黑昼,徐长清在竹屋内越加觉得有些不安,而赢贵则早早的便赶到他这里,手里还带着一直紫色木匣,徐长清就算未见过,也能猜出今日恐怕便是取婴之时,心下不由自主的一阵紧张,面色也不觉间苍白起来。
战无野之前本在他屋内,天色发暗时便是一展袍子面色匆匆的出去了,到此时也未见人影,只听到竹屋周围有不少走动或是跳跃的脚步声,细细的听,却是因为天冷风大反而有些不真了。
那赢贵见状在旁安慰道:“徐公子不必紧张,以赢氏取婴之法,只要找好婴胎位置,不会有太大的苦痛,竹屋外战将军也已做了妥善安排,外面五十九护法此时正在布阵,第一道天雷降下之时他们手里的玄铁剑便会在半空中截住,使它不落到这里。战将军自会将天雷劫引到自己身上,之后徐公子就不会有半分危险了。”
赢贵说的简单,徐长清却听的心惊肉跳,这天雨雷电自然之物最是神秘莫测,常人见之都唯恐避之不及,而战无野却要半空截住引到自己身上,场面徐长清是在想象不得,虽然嘴里不语,但心里却是有些担心,扫到窗户时便是忍不住开口道:“屋里是不是有些气闷,不若将窗户打开……”
赢贵却立即开口阻止道:“徐公子,开窗之事万万不可,这腹部本是身体元气根本,腹开一处便已是大伤元气,切不可再使之受了风寒……”
徐长清闻言又看了两眼,也只能作罢,屋内光线越来越暗,头上隐隐一闷雷之声,门窗也都关得严实,徐长清看不到外面定点情景,赢贵此时已是着手准备,这男子取婴不比其他,多人在旁很是不妥,所以屋里此时只余他一人。
他先将桌上的三盏烛灯点燃,屋里顿时亮了不少,然后从匣子里取出一些铁质工具,徐长清未敢细看,偶尔看一眼,便见赢贵正用烧酒洗净了手,然后拿起一柄寸长体薄的柳刀,并不住的往刀面涂着一种青色膏药,嘴里还解释道:“这是麻醉散,具有止疼之效,涂在刀上用火烤之,化婴时便不会觉得痛。”说完便将刀在火上仔细的燎了几下,便放到干净的白布着手准备,这男子取婴不比其他,多人在旁很是不妥,所以屋里此时只余他一人。
他先将桌上的三盏烛灯点燃,屋里顿时亮了不少,然后从匣子里取出一些铁制工具,徐长清未敢细看,偶尔看一眼,便见赢贵正用烧酒洗净了手,然后拿起一柄寸长体薄的柳刀,并不住往刀面涂着一种青色的膏药,嘴里还解释道:“这是麻醉散,具有止疼之效,涂在刀上用火烤之,化婴时便不会觉得痛,说完便将刀在火上仔细地燎了几下,便放到干净的白布上。”
水与干净的白布都准备好,看了眼天色和时辰便觉已差不多,要徐长清躺在床上掀开里衣露出腰部,徐长卿虽是有些惧意,却也知今日必须得走这一遭,一咬牙便躺下依言而做水与干净的白布都准备好,看了眼天色和时辰便觉已差不多,要徐长清躺在床上掀开里衣露出腹部,徐长清虽是有些惧意,却也知今日必须得走这一遭,一咬牙便躺下依言而做。
赢贵快活至半百见过的男子也是不少,但像眼前徐公子这一身玉肤和身段,却还是头一次,也难怪能得战将军如此心仪宠爱,这徐公子确实生的俊俏,性子温润,又会养护身子,连他这四十余岁的人见了也不勉有些意动,更别提此时精力旺盛的将军,思此急忙收敛心智,摒住呼吸,为了用刀是莫让衣服挡了视线,却也不敢让徐长清脱了里裤,只得尽量将腰处往下拽了拽,无意间却是见到下腹靠近三寸之地那几处艳红的吸咬痕迹,顿时又是一阵尴尬,立即收了视线,只得佯装取刀,心道能让战将军俯身吹箫,果然是的宠的。
徐长清此时躺在那里极为紧张,并不知自己昨夜与战无野欢爱的痕迹已被赢贵瞧见,否则心中定会再大骂战无野历来荒淫无耻的行为。
外面的闷雷声似乎越来越大,赢贵不敢再有耽搁,急忙运用赢氏密法想将徐长清腹中婴胎诱至切割的位置,但用了三次,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徐长清心下也不由得奇怪,婴胎这几日本来动的很频繁,好似真的自己好似知道自己要出来一般,而今日却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丹田深处,不动也不闹,团成一团在里面紧紧贴靠这徐长清。
任那赢贵使得满头大汗,也是半分不动,这时屋外突然亮起一片闪电,接着是一道如同如白昼般的光亮,映得屋中刹白一片,轰隆的巨响自上方响起,徐长清顿时觉得这雷似乎直奔自己而来,似要毁天灭地让他烟消云散一般,不由得心下大惧,惊恐上望。
接着那雷声却是突然由头顶上方移动到了别处,在竹屋右方的山壁上炸响开来,闻声只觉得震人肺腑,耳边隆隆。
赢贵不由得擦了把汗,安抚道:“将军已将天雷劫走,这取婴之事也要赶早,待天雷过去不取出来便有些不妥了。”
徐长清闻言也是隐隐焦急,急忙内视,却见婴胎略有不安的靠着他蠕动,半分也不敢靠近腹部,赢贵似乎也察觉到,不由恍然,以往取婴胎时,那胎儿还没开智,一诱便应,但此次婴胎却是不同,竟是在腹中已开了心智,懂得危险之下,知待在付中国最为安全,所以不肯听他引诱。
赢贵不知不觉间已是满头大汗,待明白之后,不由的惊叹,这战家小家伙在腹中便是如此滑头,那以后还能得了,不过他知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若不能让婴胎靠近腹部,便不能确定位置,也就下部了刀,思索片刻后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道:“徐公子,你且唤它一唤试试。”
徐长清一愣:“我试?”
赢贵点点头,这婴胎因是徐长清修炼出来的生丹所化,所以很是依赖养胎之人,甚至比正常婴儿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还要来得亲切。
此时听到第二个天雷已在不远处炸响,徐长清也知不妙,在赢贵连连催促之下,便是不在犹豫,将手放到他指定的位置,然后嘴里犹豫了下轻唤:“别怕,来,到爹爹手里来~~~~~~”
那婴胎与徐长清本是一体,徐长清说完便是动了一下,然后听了听徐长清的声音,接着便似应着招唤一般向徐长清手心处移动,转眼竟已是拱至手心处,似感觉到徐长清手心里的温暖一般,竟是不停的用头顶撞啊撞。
徐长清心下顿时涌起一阵暖意,眼角看到赢贵在旁边打的手势,然后轻拍了拍肚皮下的婴胎,出声安慰道:“乖乖的听话,就待在这里别动~~~~~”说完抚了几下,才将手慢慢的离开。
赢贵此时便知识大好时机,顿时拿起刀寻着位置,在那里轻轻一划~~~~~
此时战无野正在离竹屋几百米外的山壁之上接着第二道雷劫。
在雷劫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