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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姓殷,又是天师,唐南萍哪可能不清楚殷坚的来历,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天师?真是有缘啊!”眼睛一亮,经纪人本能反应的将脑筋动到殷坚头上,频频打听对方是不是有签经济约了,有没有意思拓展事业,弄得那群工作人员躲得躲、闪得闪,没人够胆识正面回答,那位尖酸刻薄的天师,不必亲自领教就久闻大名了。
“殷先生的经纪人就是我们家学长啊!有什么事找他商量就对了!”不愧是见惯场面的女主播,温宗仪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扔到何弼学头上,他们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得罪了握有当红偶像的经纪人,况且,温宗仪也没说错,殷坚的大小事哪件跟何弼学无关?问他准没错。
“你怎么跑来电视台?想我啦?”呵呵笑着,任由殷坚拖着走的何弼学,趁着没人的时候开起无伤大雅的玩笑。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他绝对会乐昏头,何弼学这个色胚真的幻想过这样的情节,情人因为太过想念他,跑来他的工作场所,两人就躲到角落咯这样、那样……
“拜托你这只精虫上脑的色胚清醒点!”狠狠的敲了何弼学脑袋一记,殷坚开始觉得会他心通、读心术一点都不好,两人太有默契、太过心有灵犀,常常何弼学一些乱七八糟的年头,会冷不防的钻进他脑子里,如果是正经事就算了,偏偏何弼学这人没什么时间正经。
“干嘛揍我……喂!读心术不道德啊!”
“对、不、起!我也不想脑子里突然上演起三级片!你怎么老是设想一些很奇妙的场景跟一些很诡异的情节啊?”
“创意嘛……”
“创你个头啦!”
两人对视一眼后笑了起来,居然会在电视台的角落里吵这种话题?自从解决了女娲灭世的事件后,殷坚跟何弼学真是切切实实的奉行着饱暖思淫欲这句话,反正刚好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嘛!那就顺应着自己的欲望诚实的过活啊!
“说真的,你来干嘛?不是回心转意来帮忙了吧?就算你想帮,我也不会让你录节目的,你一上场那个唐南萍就不必混了啊!”心直口快的噼啦噼啦脱出口而出,说完才想起这会让殷坚太过得意,可惜已经来不及收回,只能扁扁嘴的瞧着对方扬了扬俊眉,一脸嚣张。
旁人的赞美殷坚一点都不稀罕,不过他就爱听何弼学的“心直口快”,更爱他事后不承认但是又无法收回的困窘模样。
总之这两人明明就很深爱对方,偏偏又有股竞争意识,非要压倒对方不可,唇枪舌剑很容易,但是在面对面时,承认对方胜过自己、优秀到无以复加,确实有些难度。
“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收敛起笑容,殷坚扬了扬俊眉,何弼学立即跟着严肃起来,那个死爱钱的天师确实不会做这种事,要他放下动辄五、六位数字的生意来录车马费只有几千元的节目,除非太阳从东边落下。
“那你来干嘛?”
“那个什么偶像明星呢?”
“失踪了啊!新闻一直在报,你不会没看见吧!”虽然是夸张的叫嚷着,可是完全可以听出何弼学语气中的不在意。
他并不是这么没心没肺又没肝的人,会如此反应,正是因为他压根不相信失踪的真实性,了解内情的人都清楚,十成十是经纪公司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跟着起舞的媒体并不是傻,而是大家都想抢收视,什么道德、什么诚信全被扔到一旁。
“我担心,她是真的出意外了。”皱了皱俊眉,殷坚拉着何弼学避到更角落的地方去讨论。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电视台人多口杂,他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尤其不想影响到何弼学的工作。
“意外?”不管殷坚说什么,何弼学全都相信,这回语气确确实实因为惊愕而显得夸张。以殷坚的个性,他才不会在意一个偶像明星想休息还是想炒作自己,如果他这么严肃、慎重的说向新雨出事了,那向新雨就肯定出事了。
“是的,我在来之前,看见新闻上的图片,那个谁眉心聚集了一道黑气,正走在生关死劫上,偏偏遇上挥之不去的霉运,我怕她不只是失踪而已。”
“这么严重?可是……可是看她经纪人的态度,感觉上向新雨只是把自己藏起来而已……”
“你最好去问清楚,趁还来得及救人,赶快把她找回来。”认真的提醒着,何弼学同意的点点头,不等殷坚反应,捉着他的手便走回太平洋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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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了一个偶像明星,外头的世界像末日来临般快翻天了,可是对于时间几乎静止的殷卫及狐仙小芸,不管发生什么天大的事,都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那份宁静、悠闲。
“你在各个名山大川间找我,有什么急事?”
慵懒的半躺在沙滩椅上,狐仙小芸微微眯起泛着异光的双眼。不同于先前古典美女的模样,现在的狐仙小芸恢复成他原本的样貌,一名面容混杂着英挺、秀气,说不出风情的斯文男子,不论何时,眼神中永远流泻着复杂情感的望着殷卫。
“没有什么特别的急事,和我一样在神人大战中清醒的殷家前辈全都兵解了……”
躺在另一张沙滩椅上,殷卫清明的双眼望着远方,不必转过头去,他也能感受到狐仙小芸的眼光一直留恋在自己身上,空狐的痴情他比谁都了解,从他救回那只受了伤的小白狐开始,纠纠缠缠了这么多年。
“兵解?那为何你……”
“尘缘未了。”
听见殷卫那不起涟漪的四个字,狐仙小芸只觉得有什么 力量在胸口重重撞了一下。所谓的“尘缘”指的是他吗?殷卫终于承认了他放不下他?可是他决定要了却这段缘分了?从此不在有瓜葛?
“你……打算做什么?”空灵的嗓音幽幽的说着,狐仙小芸的天性使得他遇到再天大的事,也只是如此平平淡淡的面对。
“我没想过要做些什么,我只是记挂着你,我担心你因为我,一再错过修成正果的机会,妖,并不是不会死,等到天人五衰的时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认真的望着狐仙小芸,殷卫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他不是故意装傻,他不是故意视而不见,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帮助狐仙小芸渡过这个情关,不管做什么他都愿意,殷卫不想看见自己的好友这样烟消云散。
“你该知道我的劫在哪?得不到的记挂着,得到了又舍不得放下,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瞳孔直勾勾的瞧着殷卫,狐仙小芸知道他明白,那个男人比谁都更清楚,尘世间的人生百态、酸甜苦辣殷卫都尝尽了,他都还有牵挂的事情,做不到真正的大彻大悟,更何况被层层叠叠的情感纠缠着的痴情狐仙?
“小芸……”
“卫官,你记挂的是我,我牵挂的是你,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你肯吗?”
也许是恢复了本来样貌,也许是真的再不开口,他没有下一个机会,狐仙小芸嗓音空灵依旧,可是语气却份外强硬。
他并不是真的想逼迫殷卫,只是殷卫算到了,他也算到了,他的大限将至,如果他无法修成正果,天人五衰那日他将烟消云散,这情、这缘将彻头彻尾成为一场梦、一场空。
沉吟了好一会儿,殷卫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急着找到狐仙小芸,正是他卜算出对方在劫难逃,而他却算不到,自己对于小芸而言,究竟是缘还是劫,他害怕自己这一点头,反而害了对方,可是不点头,他知道小芸会心心念念的牵挂着他,这只应该淡薄却动情的空狐陷得太深,而自己也不见得完全潇洒。
“卫官,你答应过我,欠我的来世会还……我等到了吗?”
没有七情六欲的空灵嗓音,蕴含的却是最深刻、强烈的情感,狐仙小芸不断转换着七彩的瞳孔,瞬也不瞬的望着殷卫,或悲伤、或喜悦、或担忧、或平静,他算等到殷卫的来世了吗?
已经死过一回又重生,算是来世吗?那一句“欠他的会还清”让狐仙小芸一直支撑着,不管多苦他咬着牙都得重新修炼回人形,为的就是殷卫的来世,而他真的等到了吗?
微微的笑了笑,静静的握了握狐仙小芸冰凉的手,殷卫闭上眼悠闲的躺着,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先是愣了愣,随后也跟着笑了笑,牵紧的手不再松开,狐仙小芸躺在另一张椅子上休息,陪着殷卫欣赏着天地的变化。很多话,不需要明讲,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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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会议室内,气氛说不上来的凝重,原本毫无关系的殷坚,意外的被邀请,好几次唐南萍想说些什么,全让那双泛着红光的浅灰色瞳孔瞪了回去。
“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那天早上我们去接新雨时,她已经不在屋里,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房子、车子都没有动过,手机也联络不上,之后的事情新闻都有报道,你们应该很清楚。”
没好气的回答着何弼学的疑问,向新雨的经纪人不明白,为什么这群电视台工作人员还干起警察的调查工作,叭啦叭啦的质问着一堆尖锐的问题,别看何弼学一脸稚气,一旦认真起来,自以为身经百战的经纪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我们也很担忧新雨的安慰,所以才会请唐老师帮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经纪人的态度很明显,他完全交由唐南萍去烦恼,有恃无恐的让何弼学火冒三丈,他头一次冒出掐死眼前这个女人的念头。
“是的,我感应得到新雨现在很平安,你们只要按照我的指示,可以很快的将她寻回来。”装模作样的拨了一下手中佛珠,唐南萍神态自若的回答。
殷坚跟何弼学互看一眼,现在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偏偏他们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向新雨有危险,只能陪着这几个家伙煞有其事似的耍猴戏。
“那节目快点进行录制,向小姐也能早一点回来。”看了何弼学一眼,殷坚低声的建议,那位主宰节目的帝王点点头,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希望那几个以为自己掌控全局的混蛋,会在节目中将向新雨的下落交代出来。
“你不能利用你的道术找人吗?”半转过身,何弼学压低音量的窃窃私语,殷坚无奈的摇摇头,如果可以,他用得着没事找事跟这些人瞎搅和吗?殷坚的道术只能寻找死物,如果真让他找着了,岂不是意味着向新雨已经死了?
简单的再次对过流程后,阿咪比了比手势要送唐南萍他们离开,何弼学随意的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向新雨的经纪人在离开时,硬塞了张名片给殷坚,而那个对于陌生人一向够冷淡的天师,二话不说的扔给何弼学,他才懒得处理这些琐事。
“喂!要一起走吗?”
看了看表,殷坚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电视台耗去大半天,跟何弼学相处久了,被传染到鸡婆的个性啊!明明是个不相关的人失踪,他在这里大伤脑筋,又没有人付他钱。
“嗯,等我!马上好!”随便的将东西扫进包包一背,何弼学笑容满面的等在门边,说了马上好就马上好。
“算你厉害!”嘴角微微上扬,殷坚拽着何弼学的手臂往逃生门走去。
“干嘛不搭电梯?”
“除非你想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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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卧房,仅有阴冷的月光自雕花窗棂间流泻而入,感谢吴进的品味,总在不轻易的小地方展露表现出浓浓的仿古风。King size的大床上,单薄的蚕丝被下,两个清瘦、修长的身影纠缠着,缓慢、规律的微微摇晃。
尖锐的犬齿轻轻擦过何弼学的颈边,不意外的让他陷入一阵兴奋的战栗之中,连带的刺激了深埋在他体内的殷坚跟着低沉的哼了一声,两人或配合、或竞争的互相牵引着,一直一直都有那么好的默契,一直一直都是那么的契合,随着两人愈来愈激烈的动作,身上泛起层层薄汗,最终在一记低吼声中释放。
“呼……好累……”满足的叹了口气,何弼学嗓音意外的低沉、慵懒,听上去万分性感。靠在殷坚身旁蹭了蹭,试图将汗抹在那个有着洁癖病症的怪胎身上,结果对方也和他一样浑身湿淋淋,愈蹭的结果是愈糟糕,狼狈到家。
“你累什么啊?你根本都没在动!”低声的笑着抱怨,殷坚开始怀念起当初吸根烟就能恢复体力的年代,哪用得着像现在,躺上半天等待心跳、呼吸恢复正常,而且还会立刻让睡意袭卷,要想跟从前那样一晚来上好几次,只怕是天方夜谭了,还是多注意保养身体,否则因为这个理由英年早逝就太糗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有很认真在配合的!”呵呵笑着,何弼学揪起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