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个弟兄同情的看着宗云海,腾鉄众先开口说道:“大哥,让阮少一个人静静吧,晚上肚子饿了他就出来了。”
也只能这样了,维尔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横三推他回房。
这事怎么搞的,少清无缘无故跟自己发脾气,祁宏那边恨不得宰了自己泄愤。在黑道上横着走的老大到了家里就受夹板气,真是没地方说理了。
祁宏那边倒是不用担心,毕竟有黑楚文照顾着。问题是少清啊,他那个天然呆又倔强的性格,真是难对付。眼下只有等他平静下来再好好谈了。
维尔打着等阮少清冷静以后详谈的念头,后者一直到了晚上快十一点才出来。等候在客厅里的维尔立刻让手下去热饭菜,生怕把他饿坏了。
“出来就好,先吃点东西吧。”
阮少清不理会他,自己去厨房吃了一顿,这时候,维尔接受腾鉄众等人的建议,没有跟着过去,等到阮少清吃完返回客厅以后才说:“晚了,休息吧。”
阮少清还是不理他,径自走进了卧室,维尔一看和好有门了!就让横三推着自己也进了卧室。谁知到,阮少清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和一个毯子,又回到了客厅。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打上了地铺。
维尔再度欲哭无泪。
“阮少,你睡这怎么行啊,回房间吧。”
“是啊,这地板又凉又硬,还是回房间的床上睡吧。”
“大哥晚上也需要人照顾,你们有什么话好好谈谈,睡地上算怎么回事啊。”
几个人轮番劝说阮少清,他是铁了心不搭理,把毯子往头上一蒙,彻底无视三义会的人。
维尔耐着性子温柔地说:“少清,生气归生气,别把身体弄坏了。回房间吧,大不了我让你骂一顿,不解气就打一顿。听话,回房间吧。”
几个人轮番上阵,愣是没说动这位阮少清医生,维尔一咬牙。
“随他,他愿意睡地板就睡地板!”
啊,大哥发火了。兄弟几个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敢再说什么,横三推着宗云海就进了房间。
蒙在毯子里的阮少清不是生气,而是郁闷!他越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这种郁闷就越强烈。结果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这么郁闷,反正看见他那种温柔的近乎于纵宠的态度就想狠揍他几拳。他这样被气走了,自己反而觉得还挺开心。
难道说,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想要的不是纵容和娇宠,而是和他平起平坐的那种关系?也许是这样吧,自己不想被他当成是私有财产一样的藏起来,而是希望那种,那种,可以和他斗嘴生气,和他相互挑剔埋怨的关系。
下午的争吵不就是在相互挑剔埋怨吗,为什么当时气的不行?因为什么生气的?因为他想把自己藏起来,还是因为他把自己何祁宏做了比较?
不明白,想不通,睡觉!
打地铺的人决定一睡了之,可卧室里的那个就不行了。这一天没吃药也没上药,脚上的伤早就隐隐作痛。跟他说了他也不理会,哀兵政策是不管用了。这个少清,到底要倔强到什么时候?问题是,他到底为了什么闹别扭,至少说出个原因来,他也好对症下药啊。
天空刚刚亮起来,阮少清就起来了。事实上,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起了身以后去盥洗室洗了脸,返回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腾鉄众哈欠连天的跟他点头。
“去告诉他,我要回家里拿东西,还要去医院拿药。”
“阮少啊,我可不敢这时候去打扰大哥,麻烦你自己去说一声吧。”
“那就等他醒来你再说。”
“别别别,我去还不行吗,你先别走,别走啊。操,横三,你他妈的还睡,起来看着阮少!“腾鉄众一脚把横三踹醒,自己硬着头皮敲响了宗云海的房门。
还不等他再敲第二次,就听里面的人说:“告诉他,中午之前必须回来。你让四大金刚跟着他。”
阮少清一大早就被宗云海气到,既然都听见了他说话,不会直接和自己说吗?还下命令似的让自己中午之前就回来,他以为他是谁?
阮少清横了一眼卧室的门,对腾鉄众说:“告诉他,我中午在外面吃,不回来了。”
“铁众,你告诉他,中午之前看不见人,我就关他一辈子。”
“腾鉄众,你告诉他,我什么都没听见。”
腾鉄众心说,你们俩就不会直接对话吗?
61章
阮少清憋着一肚子气离开了别墅,他前脚刚走,维尔的电话就打了出去。
先跑到医院里拿了宗云海需要的所有药品,本想等到上班以后好正式请假的,看了看时间还早,阮少清决定先回家拿点东西。
在四大金刚的护卫下,阮少清回到了自己的家,刚刚把门打开,就看见客厅里端坐一人。四大金刚立刻把他围了起来,该掏枪的掏枪,该掩护的掩护。而坐在客厅的那个人大大方方的不闪不躲,还轻松自在的打了招呼。
“早啊,各位。”
“你是谁?”阮少清感觉到这个人好像没有恶意,这才问道。
“我不是坏人。四位,不要在我面前掏枪比较好。”
这时候,四大金刚中有人认出了这人,立刻示意同伴把手枪收起来,但是他们依旧警戒着。
阮少清关上了门,看着那人站了起来,说道:“阮医生,刚才宗老大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带你去见祁宏。”
“你知道祁宏在哪里?”
“他在我家。你不是要拿东西吗,抓紧时间吧。啊,医院方面你不用担心了,宗老大已经安排人找你的院长谈过,你现在有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阮少清气结,宗云海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自己请的假,为什么不事先打声招呼!
一边气恼的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宗云海,等到他收拾出一个旅行箱以后,就交给了四大金刚拿着,跟着这个挺帅气又挺诡异的男人离开家,去见祁宏。
路上,阮少清得知这人竟然是警察,他格外吃惊。这个人叫黑楚文的人倒是满不在乎的笑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映。
坐着黑楚文的车在城南附近的一个公务员小区里停下。
“阮医生跟我来吧。四位,不介意的话请在外面等等。”
这四个人好像很忌讳黑楚文,同时,也知道他和大哥的关系不错,也就没有跟进去。
阮少清和黑楚文到了八楼就走出了电梯,黑楚文拿出钥匙开了门以后,回头对阮少清说:“家里有点乱,不要介意。”
阮少清没当回事,可他走进去一看,还以为这里被人打劫过了。
“祁宏呢?”
“在卧室。”黑楚文领着阮少清走到一个房间门前,敲了敲,说:“阮医生来了,祁宏,你见不见?”
不过一会,房门打开了,阮少清看见祁宏白里透红的脸色就知道他过的不错。祁宏看见他好像非常的高兴。
“少清,快进来,快进来。”
祁宏拉着阮少清就往卧室里带,黑楚文笑着说:“祁宏,客厅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祁宏白了一眼,这才请阮少清去客厅坐。
黑楚文在厨房弄了一壶香茶,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就坐在了祁宏的身边。一脸的笑容说道:“阮医生,其实宗老大只是让你来看看祁宏的伤好的怎么样了。他现在不方便出去,只能请你过来。另外,我也有些东西要麻烦你转交宗老大。”
“那就先看看伤口吧。”说完,阮少清让祁宏脱下裤子。
祁宏猛的红了脸,偷偷的瞄了瞄身边的黑楚文,拉着阮少清就去了卧室。黑楚文坐在客厅里喝茶,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过了十几分钟,卧室里的人走了出来。阮少清就说:“虽然康复了,但是你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适量的做些运动,多注意安排合理的休息时间。药也要再坚持吃一个疗程,等到入了秋,才算是完全好了。”
“这么麻烦?”很明显,祁宏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你这是中两枪,可不比小打小闹的伤势,不能大意。”
黑楚文放下茶杯,也跟着说:“我没骗你吧,就说你的伤还没好,你就是不肯听我的话。现在阮医生也这么说,你就安心的修养吧。”
祁宏使劲瞪了一眼黑楚文,刚要说什么,对方就告诉他:“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要做小人吗?”
“我没说要走。”
这两人有古怪啊,祁宏好像有点不敢招惹这个警察,阮少清观察的结果很明显,现在的祁宏就是不敢招惹黑楚文。
不去理会黑楚文那种能气死人的笑脸,祁宏问阮少清说:“昨天云海是不是怪你去找他了?”
“你怎么知道?”
祁宏微微叹息,严肃的对阮少清说:“你们俩的事我本来不该插嘴。上一次也是我多嘴了。少清,你既然不想和云海断绝来往,以后就要学会保护自己。你的危机意识太薄弱了,和我们扯上关系就要懂得自我保护,云海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守在你身边,而你作为一个成年人,也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我不想哪一天看见你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发生意外。”
阮少清没有回话,他只是安静的听着而已,等着祁宏一口气说完了很多话以后,回应他的竟然是黑楚文。
“你就是这个毛病,好像除了你们以外,别人不是图谋不轨就是不堪一击。阮医生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你这样用一个框框把他圈住,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这里没你的事,闭嘴。”祁宏不买他的帐,很不客气的警告。
“算了算了,你别拉着他说个没完。宗老大交代我要阮医生中午之前赶回去。阮医生,这个东西麻烦你交给他。”
看着黑楚文递过来一个不大的提包,提包的拉链还有一把锁。阮少清叮嘱祁宏不要乱来安心修养以后就离开了黑楚文的家。
送走了阮少清,黑楚文回到家中看见祁宏坐在客厅里发愣,就走过去坐在了他的面前。问道:“你好像很在意阮少清这个人。”
“他是普通人,不该和我们在一起。”
“你是宗云海的什么?他和谁交往也需要你过问?”
“他是我兄弟!”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一次恩情不代表要用一生来偿还,记住我话。”
“你也记住我的话,我不需要别人的建议。”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而且永远都不能忘。”
“你还来?滚一边去!”
“你这张嘴就该被堵住才能老实。”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比我们混黑道的还霸道。别过来,算我怕了你了。”
“不要乱动,这时候我也是极力控制的,不要惹火我哦。”
“混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自找的”
“不要……”
“别叫的像我要□你一样,不过是送你回卧室而已。”
“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不。”
房间里,祁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无法抵抗他横行无忌了。
阮少清还是按时在中午之前就回到了宗云海的身边,这时候,午饭已经做好。腾鉄众热情的招呼阮少清坐下吃饭。
这一顿午饭下来,低气压的就餐环境让大家食不下咽,好不容易结束了以后。阮少清洗洗手就拿出了药箱。腾鉄众心说不好,嗖的一声溜了。阮少清只好拿横三当传声筒。
“横三,告诉他该上药了,把鞋袜脱了。”
看看就在自己身边的大哥,横三在心里把兄弟腾鉄众骂个痛快。他这边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开溜,就听宗云海说:“告诉他,今天药还没吃呢。”
阮少清把宗云海的话当成是无声的风,看见他自己脱去鞋袜以后,就坐下来清洗伤口上药膏。
从第一步开始道最后一次松了纱布,这中间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愣是一声没吭。站在一旁的横三不敢走,只能像根木头似的看着。到了阮少清把最后一块纱布收进药箱以后,横三觉得终于看见曙光了。谁知……
“告诉他,回房间躺着,把脚放平。”
阮少,他就在你眼前,不要在这样啦!看看充耳不闻的大哥,横三只好说:“大哥,阮少让你回去躺着。”
“你告诉他,我觉得闷,要出去走走。”
大哥,阮少清就在离你不到半米的地方,麻烦你自己跟他说行不行?
阮少清那个一瞪眼,就对横三说:“告诉他,想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出去吧。”
“大哥,出去的话就可能在轮椅上做一辈子。”
“你告诉他,我不能走路就是他失职。”
“你再告诉他,我没法医治一个胡搅蛮缠的病人。”
“横三,你告诉他,我也没办法配合一个不把病人放在眼里的医生!”
最后,横三的悲剧在两个人赌气分开的状态下结束了。
阮少清躲在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维尔在自己的卧室里生闷气,这样的情形一直耗到晚饭也没有结束。
阮少清就是不跟宗云海说话,饭桌上持续着超低的气压,让本来很美味的饭菜变的索然无味。吃过晚饭后,阮少清照样回厨房去看书,维尔继续回卧室生闷气。
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阮少清在几个兄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