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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弟弟还活著的话,应该也有常笑这个岁数了,他们笑起来很像,一副小动物般温温无害的模样,只是常笑看起来比他弟弟要健康得多。
不过应旭还是板著脸道:“我只说让你来复试,还没说正式录取你。”
“知道知道,我会努力的,争取一定通过复试。”
目送常笑离开,应旭微笑的脸庞趋於凝重,他转身欲要上车,跟在他身後的孙钱突然道:“董事长,这。。。。。。常笑的学历,成绩都很一般,而且专业也不对口,不符合我们公司招聘的要求,如果选他复试,对其他的应聘者不太公平。。。。。。”
“我看他很有活力,可以让他试试。”
应旭说完後就上了车,没看到孙钱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
常笑走不多远,就看到宇文俊立在街头的拐角处,他忙奔过去,指著刚才应旭和孙钱所站的位置道:“宇文俊,你看到刚才那个人了吗?他就是婕绿斯集团的董事长啊,跟在他身边的人是面试的考官,他们说让我等通知去复试呢。”
其实不用常笑说,宇文俊也早把刚才那一幕看在了眼里。
他上午去了dream酒吧,收了佣金,想起常笑面试的事,便坐车赶过来。
“那个人很年轻。”
“是啊,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可人家是董事,我却只是个穷学生。。。。。。宇文俊,今晚我们再去庆贺吧,我发现自己正在转运哩,自从你来後,我就好运连连,你是我的幸运使者哦。”
宇文俊瞥了一眼身边眉飞色舞的小宠物。
似乎不久前他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结果没几天,他又从魔鬼禽兽级别一跃升到了幸运使者。
21
晚上两人买了不少菜回家,因为常笑不舍得出去吃,又不好意思总让宇文俊出钱,结果最後改为在家里庆祝。
席间开了几瓶啤酒,这种低度酒对宇文俊来说是小儿科,但常笑只喝了几杯就醉倒了,趴在沙发上动也不动,最後还是宇文俊将他抱进了卧室的床上,看到常笑因为醉酒而绯红的脸颊,宇文俊心里一动,忍不住低头将吻轻轻落在那微张的双唇上。
要轻一点儿,上次自己说过不会再勉强阿笑的,身为一宫之主,可不能食言而肥。
虽说如此,吻一旦落下便很难收回,宇文俊用舌尖挑逗著常笑的唇齿,直到对方的轻微呻吟传出,他才惊然回神,忙松开常笑,快步出了房间。
这段时间他没断过女人啊,怎麽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上次没有尝到常笑的味道,所以才会对他有欲望。
有些心气不顺的人只好半夜跑到蓝玫酒吧,又尽情享受了一番才算作罢,在发泄完後,宇文俊突然想到,他的武功已恢复了五六成,有足够能力带青丝回去了,风筝放得太久,他已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耐心。
折腾了整整一个春宵,到凌晨宇文俊才将玩伴遣走,他独自睡在贵宾包间里,直到午後才起身。
宇文俊出了酒吧,坐上计程车想随便逛逛,在等红绿灯时,无意向外望了一眼,突然看到秦采坐在街旁咖啡厅的靠窗座位上,和一个人交谈,那个人他记得,是曾给常笑面试的孙钱。
不明白秦采怎麽会跟婕绿斯的人一起喝咖啡,宇文俊心里一动,让计程车停到旁边的车位上等待,过了十几分锺,才见秦采和孙钱一前一後走出来,然後分道扬镳。
宇文俊付了司机车钱,下了车,几步追上秦采,把他叫住。
秦采闻声回头,见对方相貌有些熟悉,却又不太敢认,迟疑道:“你。。。。。。”
上次两人见面时,宇文俊的易容跟现在稍有不同,他随口道:“我是阿笑的室友,上次我们在他家里见过面。”
感觉似乎不太一样,不过秦采没去多想,他笑道:“我记起来了,这麽巧。”
两人并肩前行,秦采问:“跟阿笑住得习惯吗?他是天生的马大哈,又总是霉运缠身,一直都没人喜欢接近他。”
“我这个人命很硬,倒没觉得跟阿笑在一起有什麽不妥,秦采,既然你也这样想,为什麽还跟他做朋友?”
“呵呵,我们是在孤儿院里认识的,小孩子懂得什麽啊,等大了以後,都是多年的朋友了,难道会为了些无稽之谈弃友吗?你别看阿笑现在很老实的样子,他小时候可顽皮得像只猴子,总是被老师关小黑屋。。。。。。”
突然想起那间废弃的小屋,宇文俊问:“你说的黑屋,可是孤儿院後院的那个小屋?”
秦采想了想才道:“是啊,阿笑以前经常被关在那里,不过後来有一次,他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又没吃饭,等被发现时,已经虚脱了,之後在医院住了一个多周才回来,那位老师因此离职,小屋也废弃了,阿笑的性格也从此沈静了很多,我个人认为他还是安静老实一点儿比较可爱。。。。。。”
宇文俊皱皱眉,他觉得实情并非这麽简单,但看秦采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
当晚宇文俊随意向常笑问起秦采是否认识婕绿斯的高级职员,结果当场就被常笑嘲笑了回去,说秦采如果认识那里面的人,早就第一个去报名面试了,哪会为找工作奔波。
婕绿斯的通知很快就来了,却将常笑兴奋的心情降到了最底层,因为信里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以常笑的经验学历不适合这次的招聘范围,所以很遗憾他没有通过初试。
还有什麽比有了希望之後又重归失望更让人沮丧的?当时常笑看完信,就缩到了沙发上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嘟囔了一句。
“原来那天应董事长都是随便说说的。。。。。。”
宇文俊心里疑惑大起,他看得出应旭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又想起那天秦采跟孙钱的会面,便知其中必有古怪。
不过宇文俊并没有去追查,他的心思现在都放在狙杀宇文珣上,因为三日後的正午,宇文珣跟傅青丝会去为擎风业下新开张的商场剪彩,届时会有很多人出席,他准备在那日动手。
没人敢跟他宇文俊抢东西,既然敢做,那就要有赌命的勇气,宇文珣是个人物,可偏偏要跟他争情人,那就只能有一条路可走──死路。
想像著宇文珣在青丝面前血溅当场的样子,宇文俊心情便由衷地愉快,他喜欢看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伤心,决绝,和无望,他要用血让青丝明白,他是属於自己的,而不是那个宇文珣!
宇文俊摇著手中坠著五彩丝线的玉环,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以常笑百打不倒的小强精神,很快就从挫折中振作了起来,之後他打电话给应旭,想问一下自己被刷下来的原因,可连人家秘书的声音还没听到,就被挂了电话,他便懒得再问了,开始计划著去别的公司面试。
这天宇文俊去那家要开张的商场附近查探地形,下午回家後,意外发现常笑已先回来了,想到手枪就藏在沙发座垫下,他心里一惊,但见常笑除了有些精神不振外,神色平常,似乎并没发现。
“别难过了,找工作可以慢慢来,要不你拜托一下宁非,他不是有些门路吗?”
难得见常笑如此沈静,宇文俊只道他还在为找工作而烦恼,便随口安慰了一句。
常笑抬起头冲宇文俊笑了笑,勉强堆起的笑让他很不适应,他喜欢看常笑那种真诚,爽直的笑,而不是故意做出来的微笑。
难道找份好工作对小家夥来说,真那麽重要吗?
22
晚上常笑下厨炒了几个菜,跟宇文俊一起吃晚饭,最近两人都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在一起吃饭。
吃饭时,常笑问:“宇文俊,你上次不是说在武场教人功夫吗?我想去看看。”
宇文俊拨著米饭,随口道:“地方很远,你整天不是上学就是打工,哪有时间去?”
“可我想看看啊,这个周末我有时间,你才来这里不久,对好多事情还不了解,我怕你被人骗。”
常笑抬起头,很认真地说。
小家夥的话让宇文俊感到好笑,但被他一对深邃明亮的双瞳默默注视著,那好笑的感情似乎又变成了一丝感动。
他对这个世界的确还不是很了解,但不管到哪里,人的贪婪,欲望都是亘古不变的,所以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一手遮天的凌霄宫主,到了这里,不过短短几个月,便已在黑道上站稳了根基。
他不去犯人已不错了,哪有人敢犯他?
看著小东西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盘上满是担忧,宇文俊伸手揉了一下他的秀发。
“放心,我怎麽会被人骗?”
这口吻中带了明显的宠腻。
小宠物虽然笨一些,没出息一些,但心肠却很好,他的关心出自真心,而并非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麽。
“可是,我还是想去看看,宇文俊,带我去好吗?”
“那就周末吧。”
被央求不过,宇文俊随口说了一句。
明天他就会杀了宇文珣,然後带青丝回到属於他的年代,等他消失了,那些随便说说的话孩子很快就会忘记的。
次日上午,宇文俊在常笑出门後,易好容,将枪备好,临近出门,他转身重又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这是他生平住过的最简陋的住所,但也最随意,甚至让他有几分留恋,看著收拾得清洁整齐的客厅,眼前似乎映出常笑一贯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专心致志折幸运星的情景。
他曾有过带常笑一起走的念头,但最後还是放弃了,常笑是属於这里的,他那麽天真单纯的性格,是不会融於那个勾心虞诈的地方的,这里虽然也有很多黑暗地带,但比他那个世界还是要和平得多。
宇文俊带上房门走了出去,外面豔阳高照,和煦的让他很快就忘记了屋里温温凉凉的感觉。
擎风的商场剪彩定在正午十二点,因为新闻噱头,再加上公司打出的各种促销广告,所以还不到正点,商场前的街道上就挤满了人,大家都在翘首以待剪彩後的营销活动。
宇文俊此刻便站在商场隔街的一所公寓过道里。
这是间尚未出手的房产物件,楼房里无人,宇文俊立在一扇窗前,将枪口朝对面的猎物晃了几下,他并不太著急立刻狙杀对方,因为左右是死人,也就不在乎让他再多喘会儿气。
可是当看到青丝站在宇文珣身旁,笑语宴宴的样子时,宇文俊便立刻恼火起来,他本来还带了几分玩味的手枪握势跟著便紧扣住,枪身立起,黝黑的枪口对准了街道那边的猎物。
枪膛里只有一颗子弹,但对於宇文俊来说,已然足够。
脸上泛出凌厉的杀气,宇文俊手指微向里扣去,眼见心愿便即达成,谁知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了过来,听到来人脚步虚浅,他只道是楼房的管理人员,俊眉微皱,便将枪口移向那人。
迎上的是一张熟悉而急切的脸庞。
常笑蓬松秀气的头发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栗红色,白皙的脸庞因奔跑而透著绯红,呼吸也异常急促,正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
宇文俊沈声问:“你怎麽会来这里?”
常笑奔过来,望向街道外面,然後又转过头看宇文俊,喃喃道:“原来你真是来杀人的。”
昨天他在收拾房间时,偶然发现了宇文俊藏在座垫下的手枪。
常笑一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宝宝,爱看枪战片,崇拜大侠是一回事,但真枪实弹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当时就吓得将手枪立刻又放回了原处。
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那是柄玩具枪,又联想到宇文俊最近一些举动和大笔花销,常笑便对他那所谓教人功夫的说辞产生了怀疑,後来他又在纸篓里发现了被丢弃的擎风物产开张的宣传单,便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常笑机敏,而是那天在酒店偶遇宇文珣时,宇文俊的杀气太过明显了,让小家夥不记住都难。
所以早上他离开後,便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等候,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