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五分队,王军。”年轻的军官对着席景言啪的合拢双脚,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好。”席景言温文尔雅的朝着他伸出了手。人群中的人看到席景言时显然是有些震惊,很快人群就开始有些混乱起来,看起来即使是末日来临,那种亲眼看见自己的偶像的震感还是存在的。
席景言对着有些混乱的人群露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说:“我很抱歉,由于一些个人原因,我只能提供一楼的客厅供众位使用,在避难的这段时间里,大家也需要自带食物。如果,能够接受这些条件的,请站在原地不动,不能接受的,请站到队伍的后面去。”
他话一说完,人群中议论纷纷的声音就轻了不少,大家都保持原位不动。天知道错过了这一家,收容他们的下一户人家会是个怎样脾气古怪的家伙,人总是对自己熟悉的人感觉到安全一点。
席景言看着没有动静的队伍,对着队伍说了一句:“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么这位警官,就麻烦你把排在前二十的人留下,至于后面的那些人,恕我无能为力了。”
军官冲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转过身对着队伍说道:“编号一至二十请出列,剩余的各位请继续跟我走。”
很快就有有人兴高采烈的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当然也有人遗憾的继续跟着军官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异变突起。
一个妇女突然冲出了原本勉强还算是整齐有序的队伍里,她顶着个大肚子,看上去也快要临盆了,但是身上却还背着一个军队发的包裹,看上去颇为辛苦。
那些站在孕妇身边的士兵也有不忍的,但是现在外面形势不好,保不齐这些人中会不会有个突然发病的,毕竟检查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他们要是替那个孕妇拿了那些东西,就不可能在第一时间里保护这里的人,所以大家都没有办法。
“先生,请你救救我未出生的孩子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上了哭腔。她看上去还很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是这些日子里来的奔波,让她看上去憔悴不堪。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已经龟裂,但是为了她的孩子,她还是坚强的站了出来,即使这已经是她无数次未成功的恳求。
前面的那些人看见她是个孕妇就唯恐避之不及,毕竟现在那些医护人员,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很多都已经在第一时间暴毙。即使是侥幸活下来的,也不是她这样一个一无所有,孤苦伶仃的女人请得起的。她现在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外,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席景言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然后朝着苏小小望了一眼。他那时候,心中划过这样的一个念头,如果他是苏小小的话,可能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是他不是。
“对不起,但是我们这边没有医生,也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也许你。。。。。。”
“如果是医生的话,我想我应该是可以的。”出乎意料的是,说这话的人就是苏小小。
席景言眉头一锁,“你会接生。”
苏小小道:“不,但我是外科医生。”
那个女人本来快要绝望的脸上,突然涌起阵阵希望。她一度十分灰暗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名为希望的光芒,“你是医生,你愿意帮我?”
对着这么多人的目光,苏小小还是有些窘迫,但是有些话,他还是得事先说清楚,免得出力不讨好,“是的,这位女士,我愿意帮忙,但是首先我要申明一点,这儿并不是我家,你想要留下来必须先要征求到房子主人的同意;第二点;我只是个外科医生,没有任何给人接生的经历,但是我可以姑且一试。”
苏小小说到这里,再次把眼光转到了席景言的身上,表示这位女士的去留问题可由不得他。
席景言对着他笑了笑,“既然我的朋友都表示愿意帮忙,我也就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相信有人会为这个女士让出一间房的。”
随后,除了那个计划之外的孕妇之外,其他一切就照常运行。席景言那栋别墅客房里的被褥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并不用再麻烦准备。
安顿好那些人以后,席景言只是对着这些人说了一句:没事不能轻易上二楼之外,表示他们可以随意行动。
苏小小同志规规矩矩的跟着席景言上了二楼,席景言看着默不作声的小小,微微一笑说:“刚刚算计我的时候,明明还是很勇敢的嘛,这会儿怎么就没话说了?”
苏小小眼神尴尬的冲着楼梯上漂亮的浮花雕木望了望,然后说:“其实你知道的,我对那种事情一向就。。。。。。,总之是抱歉了。”
回到房间后,席景言才冲着小小说了一句,“不用说抱歉,我很高兴,再经历过上次的那件事情后,你还愿意相信别人。相信我,一个人身处光明的时候要想维持一颗乐于助人的心很容易,但是当他本身受到威胁时,仍然能坚守最初的那份执着就相当的不容易了。”
听他说完这席话,苏小小一愣,然后反射性地说:“就像是罗斯福说得那样:一个人如果真正的善良,那么善良就是他的天性,这份善良不会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恶人还是一个善人而有所改变。”
席景言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如果我是你的语文老师,听到你这样一段深情的朗诵一定会大怀感慰的。”
苏小小一下子闭上了嘴巴,他好像真的是说太多了。
“但是。。。。”席景言一个但是后,突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说:“我可不认为那是什么的所谓善良,也许我们应该换个名词,叫理智,怎么样?”
理智和善良不同,一个拥有善良的人,也许终究会在绝望着迷失自己,但是拥有理智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更加果断,执着,当然也会活得更好。
看着走在前面的学长,苏小小的心中不禁感慨道:像席景言那样的,就算是一个理智的男人了吧!他从来不会说一些一定,百分百,绝对,这些词,相较于,他的用词中很多都是可能,也许。
“你刚刚说过有什么事要拜托我的吧!现在我正还没什么事,我也许可以听你说说看。”
小小抱着毛线球的手紧了紧,“我是想要让你教我游泳的,毕竟以后不会游泳也是很头疼的一个问题。”
“你不会游泳?”席景言的口吻好像是遇上了什么不可理解的事,“那你平时都是做什么运动的?”
苏小小脸上一红,“。。。吃,算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存稿箱:要是我吐完了,你们就忍耐几天吧!
☆、第十六章 苏同志悲催了
席景言对着他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吧!也许我们可以从基本动作开始,跟我来吧!“说完,就迈开大步,领着苏小小继续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接下去的一处便是电梯,苏小小跟着席景言走进去后,席景言笑着说:“上面有专门的锻炼室,即使你不说,我也早有打算的。”
打量了周围一眼后,苏小小还是面带愧色地说:“今天的事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席景言对着他沉默了一阵后说:“如果你是指那个女人的话,我想说多一个也无所谓,但是至于你暴露你是外科医生这一点,就必须得要好好反省了。其实,我还有一点疑惑,你既然是外科医生的话,无论怎么样,也不该窘迫到要住那样的房子吧!”
苏小小瞅着他,眼角的弧度渐渐加深,然后故作遗憾的说:“其实,我有晕血症。”
席景言正色道:“那你的实践课又作何解释,不要告诉我,你有老师给你一路绿灯。”
苏小小窘迫的低了下头,然后说:“其实那是毕业后才发现的。”
席景言道:“也许我们该试着坦诚一点。”
“好吧,好吧!”苏小小丧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有一定程度的焦虑症,或者说是。。。。。。。”还没等苏小小掰完,就直接看见席景言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随后席景言朝着他挥了挥手说:“算了,既然那个理由对你来说那么难开口的话,我也就不多问了,省得你以为我是个小心眼的人。”
苏小小回头苦笑:您老既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那么现在那副明显很不爽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电梯门发出滴的一声后就缓缓打开了;在这个从外面看上去根本不存在的地方,除了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外,剩下的,就是一个厐大的射击场,墙壁上上密密麻麻的罗列着各式各样的枪支,甚至还有一些样式奇特的冷兵器。
“换衣服,我一会儿亲自教你。”苏小小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毛线球朝着换衣间走去。
苏小小的皮肤因为很少晒到阳光,所以比较偏白一点。他平日里又缺少锻炼,难免身上没有什么看头。还好他这个人平时饮食清淡,所以即使一直坐着,也没有任何发福的迹象,反而四肢修长纤瘦,看着也是相当迷人的。
等到席景言走出来的瞬间,苏小小这厮才知道什么叫做对比,什么叫做打击。好吧,也许从现在抓起也不是太难。
“我可以理解为你那是在羡慕吗,也许我该骄傲一点?”席景言朝着目不转睛的苏小小打趣道。
苏小小脸一红,立即转移视线,随即跟着席景言一起开始伸展开身体。
等到两个人都准备好的时候,席景言先是游了一圈,做了个示范。苏小小抱着毛线球在一旁观看,丝毫没有要下水的意思。
席景言哗啦一声从水里冒了出来,一边摘掉护目镜,一边对着苏小小说:“会了吗?”
苏小小:“???”
苏小小本来想要鼓掌的手立即僵住,这种教法简直比网上的视频录像还坑爹啊!最起码人家还说第一步要熟悉水性,第二部要注意呼吸方法云云,到了他这儿怎么全给简化没了。
于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他怀里的毛线球懒懒的舔了舔自己前爪的小肉垫,做出一副我早知道了的样子。
苏小小灵机一动说:“你可以给我一个救生圈,我慢慢学就会了。”
“你认为我会有那种东西?”席景言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下水。看得出来他这次尽量把所有的动作都放慢了,苏小小看了一阵子感觉差不多了,就对着席景言说:“我可以试试了。”
说完,就慢慢扶着游泳池的扶梯慢慢往下。尽管已经是深秋了,但是游泳池里的水却不是很冷,相反倒是人类颇为适宜的温度。
毛线球被他事先放在了岸边,小狗狗很会自娱自乐,全身软绵绵的趴着,紧紧的贴着瓷砖,尽量做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处于放松状态,尾巴一晃一晃的,等着看主人出丑。
果然,苏小小不负众望,溺水了。
“咳咳咳!!!”苏小小在席景言的帮助下才能勉强站直了,然后不禁脸红抱怨道:“你家游泳池怎么能这么深。”
“很简单,这又不是游泳馆,自然没有浅水区。”小小在无数次的奋力搏斗中,光荣的耗尽体力,趴在一旁的椅子上,动不了了。
席景言也很郁闷,自己的教练明明就是这么教自己的,怎么换个人就不适应用了。显然,他忘了因材施教这一回事了。也是,聪明人感觉到白痴也会的事情,其实白痴并不一定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席景言实在是没有办法,然后看着游泳池边的毛线球悠闲的身姿,连忙想起了游泳中最简单的一种,也是他唯一不会的一种——
狗爬式。
他抱起一旁的毛线球奋力一丢,黑色的小小一团在美丽的蓝色池水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片刻后,毛线球软绵绵的身姿倏地一下掉入了水中,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毛线球是土生土长的陆地生物,起初还手忙脚乱了一阵,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它的四只小短腿悠悠闲闲的在水中摆动,看上去很是惬意。
席景言看了一眼毛线球,再看了一眼苏小小,然后说:“会了吗?”席景言目光森森的看着苏小小,仿佛在说:不会的话,我也把你像那样丢一次。
苏小小牢牢的盯着他,眼睛滴溜溜乱转,然后生生的把那句不会给吞了下去。
席景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下去吧!”
苏小小照着划了一阵,发现狗爬式确实简单的多,最起码他不会在水里溺水了。但是,他憋屈啊!看着他身边得意洋洋有过的毛线球,他好想要。。。。。。
苏小小冷冷的扫了一眼毛线球,然后说:“腿更短了。”
毛线球:“。。。汪汪汪!!!”腿短那是它永恒的痛啊,那是它找帅哥老公唯一的障碍,这个白痴主人居然敢这样戳它的痛处。
。。。。。。
席景言无语的看着水中那玩水玩得“正愉快”的苏小小和毛线球,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