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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你是在为你自己的命运感到不甘愿,虽说是我使计逼的你不得不与婉清师妹的婚约提前,可是你应该感谢我不取你的命!你只要乖乖的照顾好你的两个儿子便可,别再来烦我!刚才那一巴掌,就算是让你泄泄气,立刻下去!否则别怪我无情!」被打了一巴掌的仙羽,缓缓的抬起手抹去唇角的血丝,双眼极为冰冷的看著聂谕说道。
聂谕红了双眼,没错!他的确是因为自己改变不了命运的无力感到不甘,可是最令他不甘愿的不是婚约这件事,而是他连最心爱的人都不接触,难道就只有仙羽身爱著大师兄吗?他也是呀!好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的爱就此被埋没,只能在二师兄的逼威之下残喘,连去争求的能力都没有!
仙羽危险的眯起双眼,「你若是希望你的儿子被你现在的行为所牵连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一家人去侍奉师父!」下了最後的通牒,仙羽走到琴桌前缓缓的弹了起来。
聂谕低下头握紧了拳,不敢多作逗留的转身离去,他想杀了仙羽,可是他却不能害了他的家人,虽然这段婚约不是他的意愿,可是他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伤了他们,所以他只能低头,屈服在仙羽的毒辣的手段之下。
仙羽不加理会的继续弹著他的琴,他露出一抹微笑,彷佛嘲笑著聂谕的可悲,他从不在乎过任何人,但是魔翼不同,他爱他,以著不同的方式爱著他,既使魔翼永远都不会懂他的爱,那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将他留在身旁,既使只能得到他的人,他也满足了。
悠悠的琴音传遍整个堂厅,这里只剩下仙羽与琴音作伴,或许他现在是孤独的,但是…他的魔翼将会重新回到他的身旁,他会等著他,不论多久,他都会一直等著他……
◎ ◎ ◎
狼狈的从蜀仙山逃离的魔翼来到了山下的小镇,随便找了间客栈投宿,他便躲在房里好几十天,未曾出过房门半步,就连客栈里的掌柜也觉得奇怪,不过有银两收就好,他们可管不了那麽多閒事。
弥漫著浓厚药味的房里隐隐的传出痛苦的呻吟声,魔翼紧抓著胸前的衣衫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声正是由他的口中溢出,体内两道截然不同的力量又开始产生反抗,这平凡的肉体几乎要承受不了这麽强大的力量拉扯,他忍著强烈的疼痛抓著一旁的凳子,硬是要撑起自己的身子,由於他使的力道过大,那个凳子承受不了的裂碎成一块块的废木。
「啊!--」魔翼痛苦的抓扯著自己的衣衫,俊逸的脸孔顿时苍白的毫无血色,血丝缓缓的自他的唇角流出,整个人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了。 [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
几番的挣扎起身,魔翼终於勉强自己站起身,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比仙羽早死!他要亲眼看到他痛苦的过完这一辈子!否则他绝对不能死!
凭著这股强大的执念,他勉力的拿出包袱里的药草,直接将其塞进嘴里嚼著,痛苦稍稍的减少了些,他又拿出了几瓶药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吃著,另外一瓶深绿色的药瓶,则是拿来外敷。
魔翼脱下自己的上衣,被黑衣紧紧包裹下的身子是那麽的白皙,却也那麽的恐怖,瘦弱的身躯上,竟然有著好几道丑陋的伤疤,遍布了那纤细的身子,有长有短,有的是剑伤,有的是抓伤,这都是魔翼经历体内的力量侵蚀时,不小心伤著自己的,这些伤差点要了他自己的命,若不是凭著想复仇的意念,他根本不必这麽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仙羽所赐!若不是他,他也不必这麽痛苦了。
魔翼拿著药瓶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淡淡的药香弥漫了整间房间,忍著疼痛,将新抓出来的伤痕涂上药膏,这些伤都过了好几年了,仍然是痛得教人无法忍受,若不是因为仙羽,他也不会…
魔翼猛然的惊觉一件事,拿著药瓶的手不禁一松,他颤著抖的抱住自己的身子,天哪!这几年来,自己念念不忘的竟然是仙羽,一直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也是仙羽,他怨恨的是仙羽,怒的是仙羽,占据了他所有思路的也是仙羽,他的世界里,不知何时已经被仙羽给霸占住了,自从夺走他一切的仙羽出现,他的注意力渐渐的由师父身上转移到仙羽,由忌妒转变成愤恨,现在呢?现在他是否也是恨著他?不!不能在想了!他是恨他的!没错!他恨他!永远都恨!就是因为恨!所以他才会将他记得如此清楚,他们之间也如同他所说过的,除了恨,不会再有别的情感了。
魔翼硬是压下即将破俑而出的答案,他不想知道这背後的答案,他只要继续恨仙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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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翼又待在房里修养了几日,其实他有很多机会可以一举灭了蜀仙派,可是一想到会见到仙羽,他犹豫了,发生了那晚的事,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那夜的话语依旧清晰的回绕在他的脑海之中,既使他不去想,它依然像个恶梦般的缠绕著他,想忘,却忘不掉的恶梦…
这天,魔翼终於步出了房门,客栈里闹哄哄的,今日的生意似乎特别好,他不语的走下楼,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并和小二要了点茶水和简易的菜色,独自一人默默的吃著东西。
「喂!你听说了吗?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魔头泣雨,竟然公然上蜀仙山挑战蜀仙派掌门仙羽耶!简直是不要命了!也不想想山上那群仙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呢!」一身武装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对他的同伴说道。
魔翼停了下喝茶的动作,放下茶杯,专心的倾听他们在说些什麽。
另一名男子点点头,同意的回道: 「是呀!不过我听说泣雨的武功也不弱呢!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他们好像约好明日在山下的叶落亭决斗,你要去看吗?」武装男子顶了顶另一名男子问著。
「好呀!我也想知道,到底是那个魔头厉害,还是蜀仙派的掌门厉害。」男子兴奋的点点头说道。
之後两人又说了些无聊的话题,全都是关於武林的八卦,魔翼深觉无趣的从怀里拿出银两放在桌上,站起身回到他的房里去。
魔翼坐在床上拿起一柄冰剑,失神的呢喃,「明日吗?」明天仙羽会离开蜀仙山,这是个好机会,他要一举灭了蜀仙派!这样一来,不只可以让仙羽痛苦,也可以报复那群看不起他的人!
下定决心之後,魔翼决定好好的休息一日,明日到落叶亭一观,等确定仙羽真的去赴战之後,他再上山灭了蜀仙派!
隔日--
魔翼来到了落叶亭,一清早便有许多想看好戏的侠士们挤在亭旁等候两名主角的登场,他跃上一颗比较高大的树,看著下方的情况。
过没多久,一名满脸都是胡子的巨汉走进了亭里,他手上拿的巨锤没有千斤也有百斤重,看他吐息的模样,此人的内功极为深厚,不过轻功却不佳,这样的人,仙羽只消一招便可以解决他了,这种人也敢挑战仙羽,简直是閒活太久了!
魔翼不屑的看了下那名大汉,不明白为何仙羽要答应与这种人周旋,简直是浪费时间!
正当魔翼这麽想时,仙羽飘然的的身影潇洒的落在大汉的身前,俊美的面孔如同往常的露出笑容来,众人一阵哗然,纷纷称赞起仙羽的仙人之姿。
魔翼微微皱起眉头,转过身跃向蜀仙山,哼!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众人的称赞吧!等你回到蜀仙山,你将会为你所作出的错误决定後悔一生!
也就是这日,蜀仙派发生了重大惨变,几乎整个门派都被魔翼给灭了,蜀仙山也被烧毁了泰半,原本如同仙境般的地方,完全变了样,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是魔头泣雨的手下干的,可惜没人知晓,这全然是魔翼一人所下的毒手。
魔翼回过神的看向躺在床铺上昏迷的孩童,那稚嫩的脸蛋根本就是聂谕的翻版,不懂自己为什麽要抓这名孩童,而且还将带回他所居住的地方,他皱起眉头,决定还是将他给杀了了事!
当魔翼抬掌准备杀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孩童之时,床铺上的孩童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眸大大的让魔翼震惊,好冰冷的双眼,好似没有任何的感情。
魔翼改变主意的缩回手,面无表情的看著那名孩童问道: 「你想活下去吗?」
孩童不回话的看著魔翼,但是他的眼眸回应了魔翼的话语,他的眼眸告诉他,他想活下去,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的执念。
魔翼露出赏识的笑容,这名孩童很和他的意,「给我你的名字,你将会是我魔翼的徒弟,我会给你足以保命的功夫,更可以让你成为这江湖上独一无二的高手!」
「聂雪!」聂雪冷淡的回道,他不需要成为高手,只要能活下去,然後亲手杀了眼前这个杀害他亲人的人!
「好!以後你就住在这儿,每日我都会教你一套功夫,好好的学习吧!你以後只能靠你自己,没有人能够帮你!」魔翼站起身,由上往下的看著聂雪那张毫无表情的模样说道。
那天之後,魔翼便天天教聂雪一套功夫,聂雪的根骨极佳,几乎一学就会,他的行为从来没让魔翼失望过。
就这样,日子一日过了一日,转眼间,竟也过了十一年。
也是那一年,魔翼吩咐聂雪杀了当朝尚书的柳府一家人,就连下人也不准放过,他完完全全的将聂雪培养成一个寡言冰冷的杀手,聂雪也不负他所望,成功的完成了他第一项也是他给予他最後一项的任务,他知道聂雪并不信任他,所以当他以话试探他,他果然动手杀了一个替代他的人,聂雪可能不知道,他魔翼是不轻易相信别人的,就连他一手培养的徒弟也不例外。
那日之後,魔翼便躲到被废弃的蜀仙山後山,独自的闭门修练,这期间,他依然在盘算著该如何让仙羽痛苦一生,既然杀了聂谕无法让他痛苦,那让聂雪杀了他的亲弟弟,仙羽的徒弟,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报复!
◎ ◎ ◎
时光匆匆的飞逝,十四年的光阴就这麽流逝了,魔翼从屋子里走出来,该是时间去看看他布置已久的棋子了,也该让仙羽嚐一嚐痛苦的滋味!
可是当魔翼来到聂雪的居所,他失望了,而且是大大的失望,没想到他才几年未注意聂雪,他竟然与另一名男子有说有笑,甚至作出超越朋友间的亲密举动,不过这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以那男人的性命作为要胁,还怕聂雪不乖乖的听话吗?
所以魔翼用暗器将聂雪诱出,将他引到树林里,并且以孟常思,也就是那男子的性命要胁他。
当日,聂雪果然在乎那名男子,竟然连东西也不收拾的便带著那名男子匆匆的离去,不过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出他的掌控吗?那也太小看他魔翼了!他一路上的跟踪他们,观察著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他希望聂雪所杀的人,凑巧的出现在聂雪的面前,原以为一切都能如他所愿的进行,没想到最後还是功败垂成,一切都是因为聂雪身旁的男子,他气愤的出声讽刺了聂雪一番,并出手想杀了那名多嘴的男子。
但是魔翼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也让他遇上了他最恨,同时也最不想看见的人--仙羽!!
也只有仙羽能够使他慌张、无措,魔翼匆忙的劫走了聂雪在乎的人,也抓走了仙羽的徒弟聂云,他仍是不放弃能够让仙羽痛苦的任何机会,反正只要能够掌控住聂雪心爱的人,他不怕聂雪会反抗他所命令的任何事。
魔翼抓著两人来到一处阴森森的废屋,毫不温柔的将两人丢到泥泞的屋里,转身在屋内到处摸著,也不知道在摸些什麽。
终於在屋壁上摸到一块松掉的木块,魔翼将木块往下一扳,一处暗梯出现在屋内的角落,他转过身再度抓起两人,毫不费力的将他们提起,然後走进了暗梯。
一股浓浓的刺鼻霉味冲刺在漆黑的暗道里,被抓住的两人不舒服的直皱眉头,而魔翼则是毫无反应的拖著两人继续走,常常的暗道里,不仅黑蒙蒙的,而且到处都是耗子,恶臭的地道让被点住穴的两人直想呕吐。
好不容易,他们终於来到比较没有臭气的地方,那是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有著简陋的家具,一个茶杯和一只瓦壶,就连床都只有一个,看来这个地方仅供一个人住。
窄小的密室里挤了三个人,若是只有一个人的话,或许密室还不会这麽挤,可如今多了两个人,密室顿时便的更小了,魔翼将两人丢到密室的墙角,完全不担心的走到床旁躺下休息。
三人就这麽在窄小的密室里度过了好几日,魔翼觉得这几日几乎是在考验他的耐心,没想到仙羽一手教出来的徒弟竟然如此的多话,而且还老是想逃跑,不然就是和聂雪的爱人吵架,简直是吵死人了!
这日,两人又吵了起来,你来我往的踢来踢去,一旁配著药的魔翼受不了他们的拿起桌上的两颗小石子,朝两人的下盘击去,两人只觉双腿一麻,连动都动不了了,只能维持著互踢对方的怪异姿势。
密室又回复了安静,只有魔翼在捣药的声响,在角落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