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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不爱 +番外 by:天空(star82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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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病榻缠绵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今天几号,看到红花我才想起今日不正是谢荣婚礼么? 

“送葬一样。”于胜宇发现我正在入神的看着那花,嘀咕道。“上车。” 

“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定了定神,道。 

“你上来。”他坐进车内,推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说。 

我们像两个都不愿妥协的买卖人。 

于胜宇放肆的狂按车喇叭,性能良好的器件不负众望,成功的使无数窗户里传出了咒骂的声音。 

最终我妥协了。跟个疯子较劲我没有赢的机会。 

“为什么逃跑了?”他发动汽车,问。 

“……我的身份证。”我伸出手去。 

“跑得那么匆忙。”他视而不见,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如果你不打算给我,放我下车。” 

“回去看到你的病床空着,我以为你死了。我离开的时候,你喘不过气。”他盯着车前的道路——即便是开了车灯,小区的街道此刻看来仍然一片模糊不清。“我……我……我开门看到你的病床空着……”他的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参杂了太多太强烈的情愫,我已经没精力分辨。 



这一次他将门全锁上了。我看到lock标记亮着。 

“你怎么能一声不响地走了呢?!”他忽然侧过头来看我,厉声问道。 

“我怕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侧过头去直视着他,淡淡地说。 

“哪次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干我屁事!” 

哪次不是你逼的我?!“听着,我什么也不要了,把我放下去吧。”我转头去看车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 

“不行。我想你了,想跟你做了。”他孩子似的执拗与霸道。 

“拿那十万块钱,哪个男孩都愿意跟你。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好的,才十七,干净的。” 

“就你不行?你涨价了?”他冷笑着,“假装正经是吗?我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还是今天谢荣的婚礼让他失常?他迫切地想要我无非是因为我长得像谢荣罢了,我想。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我就看到了那张照片,谢荣在阳光下惬意的躺在草地上的照片,那轮廓,那神情,就像那天中午在“红领巾”广场的我。我立刻就明白第一次出去寻欢于胜宇为何非我不选,而他也从不忌讳地说第一次见到我适逢谢荣提出分手的时期。他忍受不了谢荣弃他而去,而我呢,又摆了他一道,所以他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 



我想笑。 

他有仇必报,这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但他未必会报在谢荣的身上,而对我却没什么忌讳。想到这个,我的胸口说不出的窒闷。 

“我给你钱,十万也好,二十万也好,你还跟我。” 

我拒绝得比我想像的和要表现的还坚决。不仅因为他妈妈的话,不仅因为我爱他,我现在,很恨他。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他将车拐进暗巷停下来。“我在通知你。你配合我会干,你不配合,我也会干。”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我砸车门,它毫无反应,于是我开始砸车窗。但钢化玻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碎的,尤其他这该死的进口车质量还不错。 

“是你把我逼疯了。” 

“放屁……放手……” 

我现在恨死安全带这个破玩意儿了。它给我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安全。于胜宇把我的胳膊拗过去绑住的时候我疼得几乎晕过去。换个人肩头的骨折应该早就复原,但因为医疗环境差,我的伤势却复原极慢,骨头错位般的疼痛,但他根本不管也不会理会到这个。 



“你今后一定会后悔!”我咬着牙说。 

“你后悔耍我了吗?”他问。 

“去你妈的!”我暴怒地道。 

“是啊,这个时候还是不提我妈的好,我现在只想操你。” 

…… 

感谢上帝他带了套子。他律动的很蛮横——几乎就是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从触感上我便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我正想着,体内忽然感到了一股热流。该死的,居然天都跟我作对!我的胃开始抽痛。 

“妈的!什么玩意儿!居然破了!”他抽身出来,把下体的套子取下来随手扔出窗外。 

他整理好自己之后,松开绑着我的安全带,把车上的纸巾往我脸上一扔。 

胃痛有点升级了,我慢慢转身趴在靠背上干呕了一阵才一张张取出纸巾擦拭自己。 

不用看也知道流血了。我一张一张擦拭,几乎用完了整盒仍然能看到殷然的血丝。 

“有那么严重吗?”他忽然开口问。 

“……”我慢慢地穿好裤子。 

于胜宇见我不理他,悻悻的发动了汽车。 

“送我回家。”我低声说。 

“什么家?你指的哪个?”他的声音似乎满怀希望。 

“西敏那里。” 

汽车嘎然停住了。“下去!”他说,“我们不顺路。”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不会就把现在这副模样的我赶下车吧?会吗? 



于胜宇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虽然他的神情已经不能再明了,可我还是不能相信。 

“走啊!你不是想走吗?滚!”见我呆呆的看着他,于胜宇探身过来打开我左侧的车门。 

我木然的走下宝马,心中一片茫然。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我就如你所愿……”他嘀咕着,狂躁地发动汽车,优质的引擎在如此粗暴地对待下依然没有发出太大的噪音,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并且做得很好。转瞬之间银灰色的流线车身就消失在胡同口,朦胧之间未关的车门似乎在转弯的时候跟砖墙磨擦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转过眼神,这银色的庞然大物又原路退了回来,我的心狂跳了一下,忍不住猜测他是否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我应该恨他,厌恶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但是,没有办法否认,我还在企盼。 



就在我没能理清矛盾的心情的时候,一个黑黝黝的东西已经滚落在我的跟前。是我的钱夹。 

没有一句话,他再次绝尘而去。那扇动着的车门再次刮在粗糙的砖墙上,累累伤痕。 

没什么可以再来企盼了。他不会回来了。就这样了。 

因为我的胃或者我的其他脏器,我渐渐佝偻了身躯。真想把自己就埋葬在这黑暗里。 

我想我不需要他,他需要的也不是我。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揣度不明白我们的关系。因为相处的这段期间发生的实在太多了。 





第一次见面是去年十月末。那天天气很好。 

他做了一件很像他会做的事情,来到广场跟我搭讪,并且在第三句话上就直奔主题。他打乱了我一生的计划。 

我不知道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跟着他离开广场,并坐到他的宝马上的。他的爱车让我很吃惊。我第一次见到这么阔绰的嫖客,不怕你说我见识短浅,我确是新手。 

接下来应该是洗澡上床拿钱走人。但事情并非想象中这么顺利。这个年轻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皱眉揉着太阳穴。 

“我头痛。”他看到我好奇的目光时解释道。“只是有一点头痛。我会给你付钱的。” 

他的话让我收回了在舌头上打转的关心。我们是什么关系?买卖而已! 

然而他的情况没有好转,以至于他打开家门做的第一件事是找止痛药。他整个脸颊都绯红了,我觉得并不是因为他害羞,于是很冒失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然后告诉他他发烧了。高烧。 



“他妈的,药呢!”他急躁的把整洁的屋子搞得一塌糊涂,这让我很怀疑这近200平的大房子到底是不是他家。“小荣把药放在哪里了……”他疲惫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言自语。 



或者他有朋友,而两个人中操持家务的那个肯定不是他。 

“不如先喝点开水。”我建议。“水杯在哪里?”看得出来他一动也不愿动了。 

“厨房里有饮水机,餐桌上有杯子。”他带着歉意说,因为让我做了本职工作以外的事情。 

我摇摇头,走进厨房。 

“SHIT,第一次嫖居然搞成这样!”客厅里他喃喃地自己嘲笑着自己。“真他妈的衰。” 

我有理由相信他是第一次。不然他不会傻得就这样带我回他这么豪华的家。这年头好人可不多,他凭什么这么信任一个MB呢。 

厨房采光很好,装修的很漂亮,收拾得也很整洁。餐桌上有个同样精致漂亮的茶盘,里面摆着两只贴着大头贴的水杯。两个漂亮的大男孩在两只杯壁上遥遥相望着。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很好,而这位还要偷腥,可见爱情实在太虚无飘渺,不是凡人能守住的东西。 



我想。 

我把热水端给他的时候,他的热度已经很高,虽然没找到体温计但我也可以保守地估计他至少在39度左右。 

“先躺躺,我给你买药。”我把他塞进卧室,而他只是向我挥了挥手,“谢了。”他似乎有些不满地说,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如此虚弱的表现。他的脸上带着赌气的神情。 



我很想笑,转身的瞬间,床头柜上一只像架嗖的跳进视线,我大骇,凝神细看时发现不过是刚刚见到的那大头贴上的男孩,只是那神情和我如此相象。 

原来如此,我想,原来是替身么。 



巴米尔的价格不便宜,但我记得小岩曾经跟我说过这东西退烧效果不错,每次来看我,他带的都是药,现在想来真是好笑。他更像我的保健医。“别的我都不担心,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他如是说。“等我毕业了,就到你身边儿当你的专职医生好不好?唉,可惜我比你还晚一年呢。” 





泡腾片在水中挣扎着慢慢变小。桔子水般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扩散。想是巴米尔泡腾片饮料般的味道帮了我不少忙,我给这病号灌药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阻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吗?”我问。 



“不用。”他赌气的表情一直就没变过。 

“那我走了。” 

“啊?”他张大了嘴。 

“BYE。” 

我关好房门、防盗门。 

那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可爱。 

很快我就把他忘记了。虽然这次买卖看起来我赔了,但我并不在乎。那时候我觉得我很年轻,长相尚可,而且对于金钱的得失我向来看得都不重。好吧,说实话,我更多的心思还是在思念,在揣测着小岩为什么会那样决绝的向我提出分手,而两周后又为何来找我?可惜在那两周里,事情已经有了无法挽回的变化;在内疚,想象着爸爸的葬礼是怎样进行的,鄙视着我这唯一的儿子对整个家庭带来的伤害。 



我继续堕落着,自己给自己判了重刑,并且忠实地执行着刑罚。 



十一月,天气已然很冷了。我必须夜夜寄宿在嫖客家里。这期间我接过两个比较变态的虐恋者。第一次的时候我其实被吓得也不轻,而且说实话我是没从中得到什么乐趣的,相反的,我觉得很痛苦。尽管得的是不少,但这些钱不够用来养伤的。往往身上的伤痕还没有消退,我便不得不寻找下一个主顾了。 



而看到我身上伤痕的人无一例外地露出蔑视的神情,下手也粗暴的多。 

快到十一月中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不像想象中那样好,更由于无规律的进食把我的胃糟蹋的一塌糊涂。我在公用电话亭上看到了房间出租的广告,可有人早我一步租下了房间,那是个虽然俊美却娘娘腔很重的男孩,他说自己叫西敏,可以考虑和我合租。 





十一月中下旬,我和西敏的关系已经逐渐缓和,他告诉我前两天在红领巾的时候见到有人打听我——最起码那个人形容的人很像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小岩! 

不管怎样,我现在比退学之前更没有脸面见他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的没法练了。他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转移觅食的地点。 

这误会一直持续到在东单再次碰到那个开着宝马的人。 

“你是不是换地方了?”他把我别到路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去找过你好几次。”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叫于胜宇。”他说。 

“哦。” 

“一起去喝点东西吧。”他提议道。 

“……我还是要收打车费的。”我想了想,笑道。 

“连上次的一起给你。”他也笑了,打开车门。 



“你多大了?”他把玩着我的身份证问。 

“就象身份证上写的那样。” 

“这个么?这是假的。”他晃了晃手中那200块钱换来的玩意。 

我很尴尬地看着他。“21。” 

“21啦?学生?” 

“不,我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讨论这个很有趣么?你打算为今天的谈话付多少钱?”我不耐烦地问。没有从前,我现在的记忆里不该有从前! 

“你跟别的MB不一样。”他把假身份证还给我,晃着酒杯说。 

我皱了皱眉。他不知道他这么说话很讨厌么?他今天简直就十分讨厌。“废话,人跟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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